在大法修煉中精進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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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四日】一九九六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走進了法輪大法。在這十幾年裏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磕磕絆絆的走到今天。

在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集團利用共產黨公開迫害法輪功時,我是我們地區的輔導員,舊勢力為了間隔我和同修,讓派出所警察給我造了一些謠言,同修不敢和我接觸,我家也被街道監控,派出所、政法委說不上甚麼時候就來干擾,家人被搞的十分緊張。來自各方面的壓力,簡直讓我喘不過來氣。但在師父一次又一次的點悟下,我把心一橫,發出一念:就是死也要煉「法輪大法」!從那時起,我就經常給我丈夫和孩子們講修大法的好處,我是親身受益者,最有發言權。這樣全家都支持我、理解我。

堅定正念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政法委的人來到我家,問我多大歲數了?我說五十多歲,他們說我挺年輕,不像有這麼大年紀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大法煉的嚒!這時電視正在演一齣講人要良心,善、惡有報是天理的故事,我就用人的這層理,指著電視跟他們講:我沒煉法輪功時一身病,單位的人都知道,你可以去問一問。煉法輪功後我身體全好了,精神狀態也特別好。我說:你要是有病,到醫院看好病,別人問你,你這一身病怎好的?你是不是得說我是哪個醫院的哪位大夫給我治好的?我這一身病是李洪志師父給我治好的,是法輪功救了我。人得有良心,法輪功是學真、善、忍的,教人如何做一個有道德的好人。做人不能昧著良心說話,你看這電視劇演的還是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的故事呢,俗話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法輪功是我生命的一部份,我不煉法輪功就得病死。你們把我帶走不讓我煉和在家不讓煉是一回事,左右都是死,所以我也就不怕了。於是我把襯衣襯褲裝在背包裏,準備跟他們走(那時學法不深,不知道否定舊勢力),他們一看就說:你真是煉功受益者,那你就在家煉吧。從這以後政法委再也沒有來過我家,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來了。

在黑雲密布的那幾年裏,得到師父的新經文或《明慧週刊》都是很不容易的。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讓孩子建立了一海外電子郵箱,國外的同修能及時的把師父經文或同修修煉心得體會文章發到電子郵箱裏,由我下載編排。有一次剛下載完《明慧週刊》,孩子就把電腦系統從做了一遍,第二天派出所警察領了兩個人來到我家,說他們是市裏專門管網絡的警察,要來查電腦。他們查了老半天也沒查到甚麼。他們走後,我問孩子怎麼想到要重做系統,他說我覺得電腦速度好像慢了,我就重做了。我知道這都不是偶然,全是在師父的安排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過的這一關。我更加堅定的信師信法。

恢復學法小組

二零零二年師父發表了《北美巡迴講法》。讀後我就想要把學法小組恢復起來。我與一個同修切磋交流了對集體學法的重要性的認識後,我倆就把學法小組織起來了。學法認識到,一個人、兩個人走出來學法,不算走出來,這個地區學法小組都恢復,才是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我就一個一個的找同修嘮。有了學法小組,集體學法時不被干擾,能保證學法質量,碰到甚麼問題在學法小組切磋切磋就能解決。我們又按著同修們住的遠近,幫助同修組織起學法組。在這過程中有辛酸、有甘甜,有人心有怕心,每當這時我就跟同修們在法上切磋,使大家都能在法上共同提高。特別是,有了學法小組,做證實法的事就比較容易,明慧網有甚麼要求,只要通知各個小組的協調人就可以通知大家去做,做起事來步調統一,力量就大。

我是關著修的,甚麼也看不到。可有一次,在學法小組學《轉法輪》,突然看到書上的每個字都金光閃閃,把我的整個身心都溶在大法的法裏中。這是師父在鼓勵我。那天我們學了三講。

我們知道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是師父給我們留下來的,我們就應該責無旁貸的按師父要求去做。現在我們地區每個時間段都能找到學法小組,在我們這個地區每個星期都有一次大組學法,每個星期有一天到邪惡黑窩近距離發正念,同修們都能把學法放在首位,大家都知道學好法是做好一切的根本。

資料點遍地開花

二零零二年,我們資料點的同修遭到迫害,我就和另外兩個同修承擔起我們地區的真相資料的製作。我們沒有複印機,只好利用私人關係,今天給送點菜明天送點水果到複印社去複印。那時警察經常到複印社去檢查,複印社的人說:「大姐,你別來了,我真害怕。」我說好,但我還是得去。只是在複印的價錢上從來不計較。後來想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應該買一台複印機。同修知道我有這個想法就告訴我有機器。這樣,一個大資料點恢復起來了。後來我又買了彩色掃描、複印、打印一體機。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師父提出資料點遍地開花,把大資料點解散了,我請同修給我買了一台二手筆記本電腦。那時我有怕心,不敢上網,就從同修那拿底稿回家印。現在想起來真後悔。後來用優盤做資料,我這朵小花慢慢的開了起來。

我經常跟同修切磋關於做資料這方面的問題,有想做資料的,我就幫助買電腦,買打印機,幫助同修安裝系統運行。大家對電腦都是一竅不通,連鼠標都不會拿,我就手把手的教,從開機、關機、複製、刪除,都是從零開始,一個問題得教好幾遍,有時教會了放下幾天又忘了。

在教大家的時候,我都要求認真做筆記。有的會一點電腦的就認為我教的不對,有時想太麻煩,不願意教了,又一想同修想做資料,我就應該把我會的毫無保留的教給大家,讓所有的小花都盛開,那才是「遍地開花」啊。我們每個學法小組幾乎都是一朵小花,能供給大家所需的真相資料,包括刻錄光盤。我們地區懂技術的學員少,我就把技術這部份承擔起來,雖然我對電腦並不是那麼精通,我等於也是現學現教。我體會到,在這過程中是師父手把手在教我。對電腦的技術名稱我不懂,當我遇到難題,師父就幫我,讓我用鼠標點一下這個,點一下那個,問題一下就解決了,我要的結果就出來了。每當電腦或打印機出現問題同修來找我時,我就讓同修靜下心來學學法,然後向內心找一找自己,之後再修機器。這樣真會做到手到病除,有時不用修機器自己就好了,這樣例子太多。

久而久之,人心就出來了:自己做點真相資料不願意給這給那,同修來問問題,不耐煩,怕麻煩,怕耽誤時間……。我問自己:為甚麼會有這些想法?向內找到是名心在做怪,怕吃苦,沒有慈悲心,不能幫助同修,拿大法在做人情交易等等,顯然這些都是舊宇宙為私為我屬性。大法是嚴肅的,是救人的,不是你哪個人的,只要能救人,吃再多苦也是無所謂,比起師父為我們付出的辛苦,我這點苦算甚麼?明白了法理後,同修只要來問我,都會做到不厭其煩,會毫無保留告訴同修。我知道我的智慧、我的能力是師父和大法付於我的。現在我能上網發表三退名單,能下載同修們要的真相資料,能刻錄所有真相光盤,能做大法書、做精美護身符,編排小冊子。我發現我編排的資料比較簡單,沒有同修編排的精美,以後我要更加用心去做最好的。

打字對我這個六十多歲的人來說,是比較困難。後來同修給我一個用鼠標寫漢字的軟件,對我們老年同修來說真是太好了。

每當上網看到關於技術方面的資料,就把它下載下來,存在移動硬盤裏建立一個文件包,遇到技術問題就到這裏面去找,很方便。

面對面講真相

每次出門,我都帶著真相資料,遇到有緣人就講大法的美好,「三退」保平安。有一次給我的同事講「三退」,從我的身體變化,講到天災人禍,講到「三退」,她埋怨說:你怎麼到今天才告訴我?她做出舉著拳頭的架式問我:「是不是這樣退出?」我說不用,你心裏真心想要退出中共所有組織就行,剩下我幫你做。她說:你快給我退出來。我看到她一定是期盼了多少年了,今天終於等到了,得救了!

有一次在街上遇到了一位十多年未見的老同學,他說我身體挺好,沒怎麼變樣。我說我一直煉法輪功,他說信仰甚麼都沒錯,但你們法輪功是在搞政治,要推翻共產黨。我說:共產黨是西來幽靈。不是法輪功要推翻它,是共產黨自己在打倒自己,建黨以來搞多次運動,每次運動都搞得雞犬不寧,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挑動群眾互相整,冤死了八千多萬人!現在只要是當官的就貪,官匪勾結,天災人禍,社會上人與人之間都充滿好勇鬥狠,肆意殘殺的現象,這樣的黨,人不治它天也要治它。每個朝代都講萬歲,這麼腐敗的黨,它能萬歲得了嗎?就像這一年四季,你停留在哪一個季節也不行,因為這是歷史的規律。我又講到「藏字石」,講到法輪功祛病健身,講到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使人的道德能夠回升。講到最後,他聽明白了,說:把我這個黨員幫我退出來吧。我給他一個護身符,讓他經常念上面的字,他連聲說:「謝謝!」

有一次丈夫騎摩托車帶我去農村,回來的路上,我戴的帽子突然掉了,我下車去撿帽子,看到地上有堆地瓜秧,我就想摘點地瓜梗,丈夫說人家不讓我倆在那嗆嗆,這時來了一個男的,我問他可不可以摘,他說你摘吧,我們不要了,你往裏走裏邊有好的。這時他媳婦也過來了。我跟他們嘮起法輪功。他說我甚麼也不信,但我知道人還是善良點好,我就順著他的善,告訴他法輪功就是修真、善、忍的,是教怎麼做好人的。接著我又講天災人禍,善惡有報,講常念「法輪大法好」有福報,還舉了幾個得福報的例子。農村人很淳樸,一講就通,倆口子都退出少先隊,並且把他們家電話留給了我。我知道是師父把有緣人帶到我身邊的,把建立威德的機會留給了我。

在這裏感謝師尊慈悲苦度,師父您辛苦了!弟子唯有做好三件事,時刻記住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把後天形成觀念和執著都修下去,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與責任,精進、精進、再精進!圓滿隨師把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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