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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市何灣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綜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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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接上文《武漢市何灣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綜述(一)》

九、為強制洗腦施用各種酷刑
十、不擇手段進行「攻堅」
十一、超限「勞動」:既「創收」又被用於「促進轉化」
十二、「生活」上盤剝,同時用作誘迫「轉化」的手段
十三、被用作「轉化」手段的其它方式

九、為強制洗腦施用各種酷刑

長時間不讓睡覺、長時時不允許上廁所、長時間罰站、罰蹲及罰「坐」、「軍訓」、長時間暴曬、長時強制不讓穿衣站門外受冷、強迫長時洗冷水澡、毒打、群毆、電擊、吊銬、野蠻灌食、釘指(趾)甲、燒男生殖器……何灣勞教所的酷刑,與中國大陸其它勞教所、監獄、洗腦班的酷刑一樣,五花八門,不應有的也盡有,可謂集古今中外之大全。

中共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所實施的種種酷刑:老虎凳、暴打、死人床(抻床,也稱五馬分屍)、電棍電擊、抻床、吊銬、灌食(鼻飼)、鐵椅子、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野蠻灌食、電棍毆打等
中共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所實施的種種酷刑:老虎凳、暴打、死人床(抻床,也稱五馬分屍)、電棍電擊、抻床、吊銬、灌食(鼻飼)、鐵椅子、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野蠻灌食、電棍毆打等

據悉,剛開始時何灣勞教所的警察對法輪功學員還沒有動用酷刑,在2000年6月邪惡的馬三家「幫教團」來到何灣傳授「經驗」之後,那裏的警察開始了不讓學員家屬接見,對學員實行關小號隔離等一系列迫害。其後,何灣勞教所為「轉化」法輪功學員開始不擇手段,從馬三家勞教所搬來的酷刑手段在這裏得到進一步的「發揚」,甚至自我標榜「北有馬三家,南有何灣」,向上級邀功請賞。何灣勞教所的酷刑種類是很多的,我們在本文中各處都有提及,下面我們再詳述幾種常見的酷刑。

1、長時間不讓睡覺

長時間不讓睡覺是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採取的一種最普遍的酷刑虐待,看起來好像不是酷刑,其實不亞於酷刑。大多數法輪功學員都被強加過這種「酷刑」。

例如,二大隊對法輪功學員長期用不讓睡覺,高負荷長時間奴役等手段妄圖消磨法輪功學員堅定的心,有的幾天幾夜不讓睡,有的甚至一個星期,一個月都沒上床,有的因工作任務量太大,長期只能睡二三個小時。

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勞教所就用二十四小時車輪戰式折磨,不讓睡覺,學員若睏極出現睡狀,相伴而來的是拳打腳踢,高聲叫罵。一個新洲籍的學員,幾天幾夜不能閤眼,剛準備休息一下,惡警就令包夾將此學員的被子扔出屋外。

2、長時間罰站

例如:六十多歲的青山法輪功學員張玉芳,2002年被綁架到何灣勞教所八大隊,警察黃虹強迫她站十三個日夜,不准睡覺,後來張玉芳眼睛發黑,倒在地上,鼻樑,臉盤摔成了粉碎性骨折,在地上流了很多血。

2005年,法輪功學員盧啟奇和王浩分別被二大隊惡警罰站八天八夜,十五天不許睡覺,兩人的雙腳和大腿因長時間站立而浮腫、變粗。

3、毒打

毒打是另一種常見酷刑,而且毒打的方式有很多,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打致傷甚至致死。

警察有時直接動手打法輪功學員,更多時候則是暗中指使勞教犯人毒打學員。表面上不經常看到惡警親自動手打法輪功學員,因為他們採取更隱蔽的方式,但有時候他們也直接動手毒打學員,如有一次,一個名叫張義的管教幹警將張遠超學員叫到一樓管教幹警辦公室,關上燈,用力掐學員的脖子,另有幹事高君安、X幹事也對他拳打腳踢。高君安幹事還曾將一名新來的不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張家剛的頭打了一個小時,打得頭皮都紅了,還不知羞恥的說:「別人的頭是黑的,你的頭為甚麼是紅的?」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2001年6月19日法輪功學員劉立、余飛拒絕參加隊伍行走,在張培雄(副隊長)的指使下,被犯人陳勝強,朱天祥、張望恩、吳凱拖至車間空地暴打,余飛腰部、前胸遭拳打腳踢被打紫,腰部酸痛,睡覺翻身都很吃力,打余飛的犯人有黃武元、余連喜、胡星先(音譯)、張偉、鄧世雄,當時幹部雷迪看了一下就走了。

2001年6月25日,法輪功學員劉立、梅愛平、胥平、余飛不參加隊列行走,再次在大隊長左燕傑的指使下被犯人拖至暗處空地暴打。劉立被踢倒後按在地上,幾個人同時對準腰部猛踢猛踩,嘴被打出血,其他三人也遭拳打腳踢,前胸、腰部等部位遭猛擊後,疼痛難忍。當時犯人說:都是坐牢的人,我們也不想打你們,左隊長要我們打,我們也沒有辦法。劉立對在場的幹部雷迪說:「你們是在幹甚麼呀?」雷迪啞口無言。還有一個在場的幹部鄭××在一旁陰笑。打人的犯人有黃武元、張偉、張望恩、吳凱、胡星先(音譯)、朱天祥、余連喜等人。

2001年10月份,「嚴管班」裏的法輪功學員一致認為要全面不配合邪惡,於是從10月15日起開始不出工、不出操、不點名、不答到等等。警察於是規定法輪功學員不允許上廁所大小便,只允許在門邊馬桶中方便,只能在門口洗漱。以勞教人員、班長王義強為代表的「信息員」們在幹警背後指使下,對法輪功學員展開了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惡警極力製造「信息員」與法輪功學員的矛盾,如延長開飯時間,一班一班的開飯,讓最後的班吃冷飯冷菜,點名時法輪功學員不蹲下、「信息員」蹲下就一直讓等著,因時間太長,蹲著難受,勞教犯人就遷怒於法輪功學員;因學員不蹲下,惡警就叫幾個「信息員」強迫學員蹲下,甚至惡警親自動手;把學員單個弄到無人處體罰、毆打。

10月16日一班法輪功學員在操場上集體煉功,帶隊的陳勇隊長指使勞教犯人打法輪功學員,第二天被打法輪功學員被調離到三隊。18日學員李哲被惡警張浩叫到管教辦公室,學員李哲拒絕蹲下,惡警張浩命令「信息員」強制學員蹲下,以馮露為首的三個「信息員」對學員李哲拳打腳踢,先後兩次,每人幾十拳腳,惡警張浩始終在場,過後被大隊長知道,但在幹警的包庇下只處罰了其中一個幫兇。

11月3日五班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早上8點和中午12點點名時不答到,周厚順隊長同樣縱容勞教犯人動手打法輪功學員。

在人人都明白不過的事實面前,幕後兇手周厚順、陳勇隊長卻不知羞恥的說:「不准發生打人情況,違反者嚴懲。」有幾個學員都被打傷了,黃世文、陳景輝學員傷後行走困難。警察對於被挨打的當事者,卻毫不詢問事情過程,這不是故意嗎?許多學員都被大量罰分,到期的學員也被拖延,警察還不讓不妥協的學員接見家屬,以防消息外泄。

4、吊銬

2003年10月7日~11月14日,武漢市「610」與何灣勞教所聯合開辦「小號子」,將該所二隊、六隊劫持的6至10名男、女法輪功學員關押在裏面強制洗腦,為了迫使他們與法輪功決裂,一個叫明建華的惡警強行將他們雙手舉起,用手銬吊銬在窗欄上,連續站立3~5天,甚至出現不允許上廁所、吃飯等現象,惡警指使刑教人員發現有睡著的立即打醒。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法輪功學員王勁松(武漢市第三醫院主治醫師)從「小號子」回隊後,雙腳浮腫,身體虛弱,需扶牆走路。劉迅春(武漢工業大學畢業學生)從「小號子」回隊後,發現雙手手腕處有被手銬勒出很深的傷痕,雙手及雙腳浮腫,面目憔悴。這兩位學員雖然遭受嚴重摧殘,但仍然堅信法輪功不動搖。而惡警們卻四處散布謠言,稱他們已「轉化」,更有惡警給學員家屬打電話謊稱其「轉化」,妄圖以這種自欺欺人的手法來蠱惑人心,製造聲勢。武漢市「610」叫來猶大龔良漢、張全浩等人甚至對王勁鬆動手,用手打臉,致使鼻部流血。

另有一位親歷者回憶說:

「2003年11月,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何灣勞教所。勞教所的惡警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化洗腦,你要不聽她的,就把你包夾,不論上廁所、吃飯、睡覺、洗涮。不讓睡覺,要你成天寫材料,或用電視放一些假自白、反面教科書,逼我看所謂的雷鋒書,看完寫心得,用偽善來欺詐你,你要再不聽就被吊銬起來,不准大小便,好多大法弟子被吊銬長達一星期,最後腳腿都腫起來,手腳麻木。

「在這種情況下,惡警劉輝(當時的隊長)還把武漢所謂轉化團的龔良漢等人十幾人弄到勞教所做『轉化」,要邪悟人員一步一步逼法輪功學員『轉化』,達不到目地不下銬。

「下了銬後人全身都不能動,再叫勞教所醫生給你看,那醫生是個獸醫,藥費比外邊高一倍不止,還反過來問我回家會不會把這的情況上網。在那種環境下,我很不情願地說不上網,現在悟明白了,我要否定這一切的迫害,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堂堂正正走修煉之路,揭露迫害,將那裏的邪惡曝光。」

有個法輪功學員回憶說:「在邪惡的迫害下,大法弟子在高牆內高喊『法輪大法好』,就被單獨關禁閉,銬銬子。在陰森的勞教所裏,所有堅持正信、不向邪惡低頭的大法弟子被長期關在禁閉室(包房)裏與世隔絕,不見天日,有的手長期被吊銬,手變了形,關節不能彎曲……

2004年,錢有雲被六大隊警察黃虹吊銬七天,昏死過去幾次,人成了昏迷狀態,後來錢有雲的手、身子疼的沒感覺了,人清醒過來之後,只感覺全身發冷發抖,口裏的膿痰吐個不停。

2005年10月初至11月中旬,法輪功學員朱漢龍每天被吊銬在嚴管室的鐵欄杆上,頭頂牆,面朝下,一隻腳著地,另一隻腳半懸銬在鐵欄杆上,雙手反背吊銬。鐵銬子深深陷入手腕肌肉內,疼痛難忍,如稍動一動,便慘遭以遊中波為首的勞教犯人的毒打。朱漢龍的前胸、後背、腰部、兩肋全部傷痕累累,往往是舊傷未癒又添新傷。每天遊中波、劉軍、胡佑林等勞教犯人在雷昌文和陳宏新等惡警的暗中指使下,變換各種方式毒打折磨朱漢龍,有時持續拳打腳踢達三個小時之久,無論白天黑夜,慘叫聲不絕於耳。

酷刑演示:雙手反背吊銬的一種,一隻腳著地,另一隻腳吊起,讓受刑者十分痛苦。
酷刑演示:雙手反背吊銬的一種,一隻腳著地,另一隻腳吊起,讓受刑者十分痛苦。

5、野蠻灌食

當法輪功學員絕食抵制強加的各種精神折磨和酷刑虐待時,勞教所則以野蠻灌食加重迫害。一位法輪功學員說:「在這種非人的待遇下,大法學員連絕食的自由都沒有。只要絕食,就會遭到慘無人道的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1)連勞教犯人都於心不忍的野蠻灌食

以下是一個因偷盜被勞教的目擊者寫下的發生在何灣勞教所二大隊的一幕,他曾受減刑的誘惑而參與了對法輪功學員的野蠻灌食──

2002年4月中旬一天的中午,當時輪值的是管教幹事高軍安。他比電影中審訊江姐的國民黨特務還要兇狠得多。他披著制服,嘴裏叼著煙,一隻腳踏在椅子上,手裏拿著一根小指般粗的竹棍,口裏罵個不停:「××黨不叫打人,沒有不准老子整人。反正整了法輪功不違法。狀都告不進,政府規定法輪功的案子不受理。今天看是你骨頭硬還是無產階級專政硬。你們都赤手空拳有甚麼了不起,國民黨八百萬軍隊都被打垮了。」他要我們將一位50多歲的法輪功的頭、膀子、腿分別向五個方向拉著,由他來灌食,他插進去,抽出來,再插再抽,往返無數次,理由是沒插好,直到食管上帶有血跡他才說插好了。灌了約10cc米飯和水搗成的糊糊,高軍安要我們打這位老法輪功,我們五個人沒有動。一來這位法輪功學員年紀比較大,二來我們看到他是條硬漢,不管怎麼樣他的眼睛都不閉一下。所以我們沒聽高軍安的指揮。此時高軍安暴跳如雷,揮起手中的竹棍子亂打我們中的二個,可是我們還是不動手。高軍安只得親自動手,他說:「老傢伙幾天沒吃,消化不好就會出危險,搔癢可助消化。」他的雙手在老法輪功學員的腰子處猛力向內摳,並攏五指從兩邊在腰子部位狠命地向裏插。這裏常叫「下腰子」。他至少折磨了老法輪功學員十五分鐘。高軍安好像氣還沒消完,要我們又把老法輪功學員按坐在地上,高軍安騎坐在老頭的大腿上,並攏五指有節奏的在老法輪功學員的腋下用最大的力一頂一頂的,慢慢的高軍安由滿頭大汗到衣服濕透方才停手。好長時間,老法輪功很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後,高軍安洋洋得意地問:「你們看見我打人了嗎?」我們哪敢說真話,否則,我們也會遭到一個或幾個警察的暴打,所以只能說沒有打人。高軍安得意地大聲說:「對呀,我們××黨的警察不打人嘛!」

2002年7月上旬的一天,灌食的輪值幹警是李靖。他要求每一個被灌的人一次要將二三個幹大蒜頭、半根黃瓜、三棵小白菜混合搗成漿,加生水稀釋後全部灌進去。我們其中有人說法輪功的人胃裏是空的,這樣會受不了的,李靖卻惡狠狠地吼道「受不了活該,整死他們都沒有關係。」我們誰也不敢吱聲,李靖暗示一定要按他說的辦之後就離開了現場,不與法輪功見面。第一個送進來的是20多歲的小伙子,灌了後不多久,這位小伙子雙手捂著胃,站也不行,坐也不行,只見他臉色蒼白,頭、臉都滲出豆大的汗珠。我看見小伙子非常難受的樣子,我的心開始軟了,後悔自己上了賊船,不自覺地當了迫害法輪功的凶殘的劊子手。我開始冷靜,反思,對照當前政府歌頌自己是依法治國,歌頌××黨領導的中國是人權狀況最佳時期的宣傳,真有一種被欺騙後的恥辱感。

月中的一天又是李靖輪值,他要我們除按上次的辦法外,還另外要把辣椒粉加在裏面。我一聽就暗地裏罵李靖是狼心狗肺,這一招比上一次的還要狠毒,我再也不忍心看到悲慘的場面,內心裏默默地叫著:法輪功你們停止絕食吧。我在李靖不注意時偷偷溜出了民管會。

(2)法輪功學員的見證

明慧網2002年9月8日報導:被非法關押在武漢何灣勞教所二大隊的眾多法輪功修煉者,今年4月相繼開始絕食抵制迫害,而惡警為阻止法輪功學員繼續絕食,採取各種手段進行折磨。

如在灌食中,惡警高若安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折磨,親自動手給法輪功學員撓癢癢,說是灌食前應「好好放鬆」,實則用手猛撓其兩腋、身體兩側、腹、兩腿,自己累了就讓四五個犯人上來撓,犯人不肯撓就用竹條猛抽犯人。插管時特意支走醫生,讓犯人強行將法輪功學員放倒在地上強行插管,並親自把胃管往學員鼻孔猛插,有的被插出血至發炎。插完後灌2~3注射器水,然後讓犯人扶著法輪功學員踱圈子,說是踱一踱「以助消化」。胃管在鼻孔中動來動去非常難受,並且在有學員跟他說他為甚麼要這樣折磨,是有仇、有怨嗎?他卻說,我不管那麼多,我就要這樣,××黨沒有說不許折磨人,那我就折磨。

有法輪功學員被灌食後,被他把胃管另一端夾在耳朵上長達一個小時之久,感覺難受至極。7月又一大法學員絕食,在被強行灌食中,灌入的卻是自來水、生黃瓜和生大蒜頭,灌完不幾分鐘,胃部疼痛難忍,並反覆嘔吐。

有的幹警故意挑起犯人的仇恨,幹警藉此指責、責難法輪功學員,以此為藉口加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有的幹警公開講:「信息員(被唆使看管法輪功學員的犯人)要是被法輪功學員變好了,就是沒「盡職盡責」,法輪功學員要說你不好,那你的工作就非常到位。」不怪許多人講勞教所的幹警有許多是心理變態。

(3)野蠻灌食的「操作」過程

據親歷者回憶──

灌食時,警察要找5-6個膘肥體壯的打手,每個打手分工明確,一人坐在腿上,二人按住手臂,一人抓頭髮,一人拿鐵片撬牙齒,一人拿老虎鉗撐著又粗又硬的管子(不是普通醫用的軟管),總之,他們要讓法輪功學員痛不欲生,受盡折磨。有許許多多的被強行灌食的法輪功學員都受過這樣的「待遇」!有的學員被灌食竟達7個多月,食道已被插管插得稀爛;有的學員由於堅決抵制灌食,導致全身浮腫100多天,內臟劇烈疼痛一個星期。不僅如此,他們在經濟上還要進行盤剝:每灌食一次,收取灌食費30元。這正是他們在實現對法輪功學員「在政治上搞臭,在經濟上搞垮,在肉體上消滅」的卑劣目的。

(4)把灌食用作酷刑來整人

有人把這種灌食稱作「玷污醫德的野蠻灌食」──

灌食本是一種救死扶傷的醫療手段,而今天在中國大陸,在這場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中卻完全被玷污了。許多迫害案例顯示,中國勞教所對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灌食不是出於人道目的,而是明明白白的折磨、酷刑。採取的手段包括:

特意用粗管子、特別是髒管子給法輪功學員灌食,並反覆使用,管子故意不塗潤滑油或潤滑粉,多次插管,從一個鼻孔插入抽出,又從另一個鼻孔插入,過程中,故意反覆抽拉皮管,導致絕食者劇痛,噁心、嘔吐、劇烈咳嗽。

撬嘴直接灌食,強行將學員捆綁起,在試圖掰開嘴唇和撬開牙的過程中,受害者的嘴被撕裂、牙被撬掉、喉頭嚴重受傷。這種野蠻灌食方式,很容易將水、食物等強行灌入氣管,造成肺部損傷。有的法輪功學員當場被灌死。

酷刑演示:撬嘴灌食
酷刑演示:撬嘴灌食

灌高濃度鹽水、粘稠玉米糊、辣椒水等。有的因膠管插入氣管窒息而死。

在全國,野蠻灌食致死案例頻發。明慧網2003年11月19日報導:在四年的迫害中,江××一夥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洗腦和肉體摧殘時使用的酷刑至少在四十種以上,甚至不惜玷污醫德來殘害法輪功學員,如注射破壞腦神經藥物、野蠻灌食等。根據法輪大法信息中心10月22日的報導,已被證實在中國被迫害致死的805名法輪功學員中,有78名法輪功學員在野蠻灌食中喪生。這還只是2003年前的不完全統計。

由於江××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垮、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同時以層層下壓的伎倆,以政治前途、經濟利益、株連九族等要挾,確保這一滅絕政策的實施。使得這種滅絕人性的對法輪功學員的摧殘被全國勞教所普遍使用。

何灣勞教所的野蠻灌食也異常普遍:

許春芝於2000年7月被判2年勞教,被關到六大隊,由於不妥協,被嚴管隔離,被強行灌食,致使胃部、食道被嚴重損傷、生命垂危。勞教所嚴密封鎖消息,不許她與任何人接觸。

2002年7月10日,法輪功學員劉文平因不接受邪惡的洗腦,絕食以示抗議,惡警竟將絕食七天的他強行灌辣椒水,造成劉難以忍受的痛苦。法輪功學員田超、歐陽海文在二大隊被強制灌食達數月之久。

5、為強制「轉化」,各種酷刑被「綜合運用」

(1)一個經受各種酷刑的法輪功學員的自述──

2003年10月8日,我走出了魔窟,可沒幾天××黨即將召開十六大預備會時,邪惡又將我從家中綁架而且無任何理由地將我又判勞教一年。

一進何灣勞教所8隊,即令面壁而立,牆壁塗滿了污衊大法的話,讓你站著看,每天從早上7點一直站到凌晨2點以後,一站就是三個多月。後來邪惡乾脆一分鐘也不讓我睡,連續站立13個晝夜,其間,只要看到我閉一下眼睛,惡警便抬腿猛踢,特別是惡警胡凱踢得最狠。我雙腿被踢腫了,踢破了,兩條毛褲被踢爛了,血順著雙腿往下淌……

第十四天早晨7點左右,周圍並無一人,忽然一股重力將我推倒於地,當即滿臉是血,口、鼻不住地往外淌血……

連續十三個晝夜的折磨,整整312個小時不讓睡!312個小時啊!這在醫學史上可是奇蹟!而我連續站立13個晝夜沒讓睡覺!

這之後,8隊將我轉送至更邪惡的6隊。交接時8隊人說:「此人(指我)從2000年以來未被轉化過,現在交給你們。」

一進6隊,即令念監規、寫保證,並用優厚條件誘惑我,要讓我承認修煉是錯誤。我回答:修煉法輪大法沒有錯!接下來的是拳打腳踢,且又是7個晝夜不讓睡,還每天派好多人來做轉化(有惡警、猶大)。面對邪惡,我心如磐石,……邪惡無機可乘,一切都是徒勞。

6月份,正值盛夏,又是「非典」高峰期,他們的「轉化」手段又升級了,將我轉至2隊一處廢棄幾十年未用的禁閉室,那裏雜草叢生臭氣熏天,蚊子蒼蠅滿天飛;室內低矮,潮濕、陰暗;蚊子多得直往鼻孔、眼睛、耳朵裏飛,不停地揮動雙手驅趕也無濟於事。

禁閉室內面積約三平方米,牆上只有一尺見方的小窗戶,一張小床(光板),鐵門上鎖。來此之前,曾讓我購買了蚊帳、被單,可是他們卻扣下不給。一連三晝夜,我在蚊子的包圍中度過了,全身被咬得奇癢,人也咬得腫變了樣。

直到第四天,他們才假惺惺地將蚊帳被單送來。可蚊帳又小又矮(矮得只能趴著進去),這樣,很多蚊子都鑽了進來,還是無法睡。

就這樣,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地與蚊子處了二十三天,那蚊帳上、被子上布滿了斑斑點點血跡,已經分不出原來的顏色了。

這二十三晝夜的摧殘的確十分殘酷,但我並無絲毫的恨,更無絲毫的怕。釋迦牟尼佛當年在深山修煉時風餐露宿,不但有蚊蟲,更有毒蛇猛獸都未曾動搖過……

第二十四天,惡警劉輝(副隊長)帶著幾名惡警衝進禁閉室,女警黃宏(音)抓住我的手強迫寫轉化。(我堅決抵制)邪惡一無所獲,儘管手被抓破、抓紫……

「非典」過後,我又被送回到6隊做手工,每天從早晨7點做到凌晨2點以後,惡警還常常找茬故意令你拆了重做,如不服,立馬遭打。我每天收工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監室,剛想休息又被那些吸毒女拳打腳踢。說是上邊交待的:只管打,打死算自殺,誰打得狠誰就能減刑。

(2)一個勞教人員的見證──

我是一個外地人,因偷盜,在武漢何灣勞教所二大隊勞教一年半。因我表現好,提前四個月釋放。到何灣二大隊不久,我被分配到一分隊當信息員,具體任務是專門監控法輪功人員的一舉一動。當時二大隊長韓毓龍、副隊長陳勇、雷昌文,他們三人把工作的重點都放在對付法輪功人員的身上。一分隊長李靖經常召集我們開會,指使我們不准法輪功[學員]講話,不讓法輪功活動,每天將法輪功情況詳細地記在本子上,他暗示:如果法輪功鬧事,對他們動作過大些都是可以的,否則與勞教期掛鉤。動作過大的意思是可以打,與勞教期掛鉤是指不然的話就給我們加期。

我是偏遠山區的人,家裏很窮,父母不可能給錢給我買減期(花一千元錢以學美容美髮和學電腦為名,就可各減一個月)。隊領導和分隊長經常訓示我們信息員,只有聽他們話,按他們說的辦,就是在向政府靠攏,就能享受減高檔期,突出的每月還可按寬管另減五天,特別突出的還可以暗地裏減一個月或兩個月。我是個窮孩子,面對優厚的待遇,誘惑力是非常大的。副隊長雷昌文叫我們發現法輪功的「不良行為」就及時彙報,彙報的次數他都會寫在本子上,以作為減期憑據。為此我只得向政府靠攏,昧著良心地參加了迫害法輪功的行列。下面談一下我印象最深的三次事例。

二大隊關押120多名法輪功,去年初,他們為抵制迫害,逐漸地開始絕食,後來發展到80%以上的法輪功參與。首先是我們一分隊的開始的,時間長了,隊領導及幹警表面上很鎮靜,其實都慌了神。絕食就灌,我成了灌食的主力軍,從早上八點鐘開始要灌到晚上十一點多。2002年四月中旬一天的中午,給一位50多歲的法輪功灌食,當時輪值的是管教幹事高軍安。他比電影中審訊江姐的國民黨特務還要兇狠得多。他披著制服,嘴裏叼著煙,一隻腳踏在椅子上,手裏拿著一根小指般粗的竹棍,口裏罵個不停:「共產黨不叫打人,沒有不准老子整人。反正整了法輪功不違法。狀都告不進,政府規定法輪功的案子不受理。今天看是你骨頭硬還是無產階級專政硬。你們都赤手空拳有甚麼了不起,國民黨八百萬軍隊都被打垮了。」他要我們將這位老法輪功學員的頭、膀子、腿分別向五個方向拉著,由他來灌食,他插進去,抽出來,再插再抽,往返無數次,理由是沒插好,直到食管上帶有血跡他才說插好了。灌了約10cc米飯和水搗成的糊糊,高軍安要我們打這位老法輪功,我們五個人沒有動。一來這位法輪功學員年紀比較大,二來我們看到他是條硬漢,不管怎麼樣他的眼睛都不閉一下。所以我們沒聽高軍安的指揮。此時高軍安暴跳如雷,揮起手中的竹子亂打我們中的二個,可是我們還是不動手。高軍安只得親自動手,他說:「老傢伙幾天沒吃,消化不好就會出危險,搔癢可助消化。」他的雙手在老法輪功學員的腰子處猛力向內摳,並攏五指從兩邊在腰子部位狠命地向裏插。這裏常叫「下腰子」。他至少折磨了老法輪功學員十五分鐘。高軍安好像氣還沒消完,要我們又把老法輪功學員按坐在地上,高軍安騎坐在老頭的大腿上,並攏五指有節奏的在老法輪功學員的腋下用最大的力一頂一頂的,慢慢的高軍安由滿頭大汗到衣服濕透方才停手。好長時間,老法輪功很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後,高軍安洋洋得意地問:「你們看見我打人了嗎?」我們哪敢說真話,否則,我們也會遭到一個或幾個警察的暴打,所以只能說沒有打人。高軍安得意的大聲地說:「對呀,我們共產黨的警察不打人嘛!」

2002年7月上旬的一天,灌食的輪值幹警是李靖。他要求每一個被灌的人一次要將二三個幹大蒜頭、半根黃瓜、三棵小白菜混合搗成漿,加生水稀釋後全部灌進去。我們其中有人說法輪功的人胃裏是空的,這樣會受不了的,李靖卻惡狠狠地吼道「受不了活該,整死他們都沒有關係。」我們誰也不敢吱聲,李靖暗示一定要按他說的辦之後就離開了現場,不與法輪功見面。第一個送進來的是20多歲的小伙子,灌了後不多久,這位小伙子雙手捂著胃,站也不行,坐也不行,只見他臉色蒼白,頭、臉都滲出豆大的汗珠。我看見小伙子非常難受的樣子,我的心開始軟了,後悔自己上了賊船,不自覺地當了迫害法輪功的凶殘的劊子手。我開始冷靜,反思,對照當前政府歌頌自己是依法治國,歌頌共產黨領導的中國是人權狀況最佳時期的宣傳,真有一種被欺騙後的恥辱感。

在二大隊有三個地方是對法輪功行刑的地方:後圍(小院)、心理治療室、民管會。早先他們動不動就把法輪功學員推到以上的三個地方,用大衣或被套往頭上一罩,不問青紅皂白死打一通,然後拖出來將被打的人單獨隔離,並封鎖消息,不允許我們吐露消息給其他的法輪功學員。指使我們打人的警察有張義、張蕾、張浩、高軍安,他們有時不打,有時親自動手。李靖比他們陰險些,他只用話暗示我們打,並用語言威脅我們,如果不按他們說的辦,後果是很慘的,然後他就走人。

月中的一天又是李靖輪值,他要我們除按上次的辦法外,還另外要把辣椒粉加在裏面。我一聽就暗地裏罵李靖是狼心狗肺,這一招比上一次的還要狠毒,我再也不忍心看到悲慘的場面,內心裏默默地叫著:法輪功你們停止絕食吧。我在李靖不注意時偷偷溜出了民管會。

我們的行惡行為是被動的。這段時間韓毓龍、陳勇、雷昌文很忙,經常關起門開會,說是研究當前法輪功動向的對策。他們最怕將他們整法輪功的事曝光。特別是韓毓龍,只要明慧網上有何灣勞教所二大隊警察行惡的材料,他就極力否認,滿院子罵街,那樣子和社會上最下等的混混相比沒有二樣,這種人還經常得到上級的表彰。

我是2002年秋到何灣二大隊的,十來個月的一幕幕,使我心驚肉跳,在二大隊對法輪功的情況我們心裏十分清楚,但誰也不敢說一個字。當時我就萌發了一個念頭:離開這人間地獄後,一定要找到能上網的法輪功學員,將當今政府對法輪功的情況向世界公布,讓全世界有良知的人了解一下,當今中國的司法現狀和人權情況。(明慧網2003年11月5日《何灣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內幕》

十、不擇手段進行「攻堅」

當警察把一切手段都用完後,法輪功學員還不同意「轉化」,那麼勞教所就會集中最強大的「火力」,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最後的「攻堅」,這是整個「轉化」過程中最駭人聽聞的一個環節。

1、二大隊的嚴管班──「魔鬼班」七班

一個親歷者回憶說:「嚴管班」分為兩個階段,一個是2001年6月21日以前的老「嚴管班」,一個是之後的新「嚴管班」。

(1)老嚴管班

老嚴管班是2000年底成立的,法輪功學員稱其為「魔鬼班」。惡警張義曾得意地講,「七班是人間地獄,不放棄修煉的就上去試一試。」

2000年底,何灣勞教所為了加大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二大隊開始在四樓內裏的拐角處成立一個七班,也叫「嚴管班」()。在「嚴管班」門口設有一個大鐵門。這個班是怎麼對待被關押在裏面的法輪功學員的?二大隊的獄警人人都心照不宣。

這個隊的分隊長,一個叫張義,另一個叫蘇鎮江。張義,看上去總是帶著一副笑臉。他任命了一個叫才斌的嫖娼流氓勞教犯當班長。班長是由勞教人員中選出來替獄警管勞教人員的,是勞教所獄警為了自己方便而培養的「牢頭獄霸」,是獄警的心腹。實際上這種做法是違反國家那個「勞教條例」的。才斌對新抓來的法輪功學員講:老子有八大金剛,十六大管事,三十二個打手,我讓你們站著進來,橫著出去,你們看不出來,你們跟其他勞教人員不一樣?你們沒看到門口這幾個大鐵門就是把你們跟其他勞教人員隔絕開的?在這裏面打死你們外面聽不到。

這個嚴管班除了法輪功學員以外其他都是所謂「信息員」。信息員是獄警指定的勞教人員或吸毒人員,讓他們看管、監督法輪功學員的,如同惡警的警犬。因為「信息員」可以得到減期。儘管這種做法在勞教所內部都是違反規定、不允許的,但在迫害法輪功這個問題上,他們就無所顧忌。「信息員」看到惡警讓他們看管法輪功學員,顯然,最起碼在獄警那裏,他們的「地位」比法輪功學員高。察言觀色,他們就知道自己可以隨心所欲的對待法輪功學員。

其實那所謂的「八大金剛」都是惡警挑選的。一般的人心都是肉長的,打人一次、兩次、三次,他不會願意持久的這樣打下去,而這所謂的「八大金剛」之類,都是心狠手辣之徒,長期在這種場所混的,下手狠毒,對各種折磨人的手段運用自如。在這裏打人、折磨人是司空見慣的,每天如此。某「信息員」曾得意的說,每天熬到睡覺就算你們這一天熬到頭了,一年365天就是這樣數著過。勞教人員自己都說「度日如年」。

被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每個人都被兩個「信息員」看著,二十四小時都被監控,連上廁所要向「信息員」報告,被批准才能去。過去,這些人自身是被勞教的犯人,有事要向獄警報告,見到獄警就要趕緊蹲下的,此時他們也想享受一下獄警整別人的滋味,體會一下做「獄警」的心理。因為有中共上層的迫害政策,在獄警唆使、暗示下,勞教所規定的不允許折磨、體罰、打罵等等,在迫害法輪功上都被允許且大行其道。

2001年1月23日這一天是中國除夕。勞教所裏面雖然不能像社會上那樣過年,但也比往常有些不同,張義拿著酒來到「嚴管班」,勞教犯們一下興奮起來,因為酒在勞教所是禁止喝的,只有有錢有地位的勞教犯才能私下從獄警手上花高價買。當時社會上一瓶3元多錢的沱牌酒在這個黑窩裏被獄警私下賣到100元一瓶。只要有錢別說酒,毒品都能買到。張義親自給才斌等人倒酒。伴隨午夜十二點除夕的鞭炮聲,張義握著才斌、李奇忠、楊威等的手說:辛苦你們,快點把他們「轉化」了。在張義的暗示下,這些勞教犯就使出在這裏面所學到的各種手段折磨、虐待、毒打法輪功學員,甚至以此來取樂。才斌為能夠更好地完成張義交給的「任務」,把這些勞教犯分成幾個組,讓他們輪流看住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即使睡,天不亮就被他們叫起來,在冰冷的地上坐著。每個人只能有一塊60公分見方的地方,按照他們規定的姿勢坐。這種坐姿本身就是折磨人的,不准閉眼,不准抬頭、不許說話。如果違反上述要求,或身體略有晃動、或誰出了指定的那個60公分的範圍,就會招來毒打。白天他們逼法輪功學員去接受轉化,或去參加軍訓走操。說是走操,其實就是折磨人。才斌讓李奇忠喊操,他們把軍姿動作分解,讓你一個動作做半個小時。你站不住晃動了,就會招來一陣打罵,稍有抵觸或不配合他們,他們就一哄而上,拳打腳踢。每天晚上點完名,他們就開始以折磨法輪功學員取樂。新關進來的法輪功學員,頭幾天都要遭毒打。李奇忠每天把法輪功學員汪俊當沙袋練拳腳,其他勞教犯在一旁起哄助威,直至他們自己玩累了為止。

另有親歷者回憶說──

新來的法輪功學員被集中關押到這個嚴管班,在七班,沒有沒挨過打的法輪功學員。

「嚴管班」每天處於極度緊張氣氛中。在2001年頭幾個月,情況極為惡劣,暴徒方斌及其手下每天都找法輪功學員的碴,任何不合他們心意的事情都是他們整人的理由。打人時經常蜂擁而上,暴徒方斌經常帶頭打,拳打腳踢肘拐膝頂,還有專打腰、掌砍喉嚨等,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打得在地上滾,長達1小時。被打最多的是汪俊學員,幾乎沒斷過,還有朱幫福、錢昌勝、周培、張偉傑、曾祥剛(四川廣安人 )等學員也是經常挨打,學員錢昌勝曾被打斷一根肋骨。

暴徒除毆打外,還使用體罰等手段。如逼迫法輪功學員長時間蹲軍姿態(腰必須挺直),一蹲就是半天,換腳步須向暴徒方斌打報告,同意後才行。另外也常罰站。還有,如「三步頂牆」(面牆;距牆三腳長,手背在身後腳不動,以頭撞牆,保持身體傾斜頭頂牆姿勢長時間不動)或「頂床柱」,「蝙蝠」(一隻腳站立,一隻腳側抬平,雙臂張開,全身長時間貼牆)等等;上百次連續蹲下起立;幾十次連續向後轉,或以手支地,全身繞此點轉,直到暈眩倒地。暴徒方斌逼迫朱幫福學員(已60歲)仰著頭舉著抄寫了「勞教人員三十條」(法輪功學員不認為自己是犯人,拒絕背誦)的信紙背誦,在他下巴下面點一根煙,如果背不會,頭不准低下來。(不能背誦「三十條」的法輪功學員,往往轉鐘12點以後才讓睡覺)

酷刑演示:一種面壁形式,被稱之為「蝙蝠」。
酷刑演示:一種面壁形式,被稱之為「蝙蝠」。

一次上床休息時暴徒方斌數「1,2,3」,法輪功學員就必須從地上睡在床上(高低床上鋪),三聲之內上不去就重來。每天早上4、5點起床,打掃衛生都是法輪功學員做,洗漱,就在固定位置坐在地上,早飯後開始走操,(沒有休息,總是打罵而且經常叫學員長時間保持踢正步姿勢,走到午飯前,坐到1點多,又走操到晚飯前,又回來坐到睡覺。

這些打人折磨人的情況,惡警張義都知道。學員向其反映後,他都是敷衍了事,各打五十大板,或不聞不問。有的事情他推不過,就輕微懲罰責任人,以後以其它理由補獎。他一面當著法輪功學員的面說不許打罵,一面在背後誇獎「班長」、「信息員」做得好。

對那些打人的兇手,二隊也是採取獎勵的方法(提升,獎分,減期)。暴徒方斌被減期最多,而且直到目前依然是某班「班長」,其它打人兇手也是一樣(打人最狠的暴徒李奇忠遭了惡報,另外惡警張義也9月份住院半月,聽說是騎摩托摔傷了;以前在武漢新洲縣洗腦班,有一個經常打人的兇手,在用棍打了學員60多下之後,騎摩托車摔死了),如勞教人員、打人兇手彭思偉現在是安全班「班長」(他曾宣稱所有整人的餿主意都是他出的),勞教人員、打人兇手楊威、沈斌、段少剛和潘啟陀被提為「三員」。

(2)新嚴管班

2001年6月份,成立了「新嚴管班」(也叫七班)。「新嚴管班」有四個管教幹警(王珉幹事,張浩及另二個幹警)。因有「不許打罵法輪功學員」的政策,他們怕擔責任,表面上不敢這樣做,卻使用了更卑鄙的「精神折磨」。惡警王珉等制定了一個有步驟的實行精神迫害的計劃,他給每個法輪功學員安排三個「信息員」(有時四個),開會時他說:「不許打不許罵,但要『幫』好、『陪』好,煉功就『幫助』拉開,說不該說的就『幫助』捂上嘴,幫助過程中『衝撞』是難以避免的,這不是打……,嚴管班任務就是每天學習……」惡警王珉給每個法輪功學員準備一個記錄本,每天任何舉動要被「信息員」詳詳細細記錄下來,作為以後「處罰」的「依據」。惡警的所謂「學習」,就是強制法輪功學員觀看播放惡毒攻擊法輪功師父與法輪功的錄像,聽「信息員」讀誹謗法輪功師父與法輪功的材料,試圖從精神上摧垮學員。此種迫害在學員們強烈的抵制下方逐漸緩和。期間李哲學員因用手捂耳朵,同時不配合「信息員」的強行扭開,被罰1000分。

另外,除讓「信息員」嚴格控制迫害學員外,還在食物方面加以限制,如不能買吃的食物,3個多月學員不能買吃的東西(如腌蘿蔔、榨菜、小炒),只有份菜。買生活用品也必須寫報告批准(其他人都可以隨意買),還有隨時被搜身搜床。

期間有學員吳克學和張家剛被「信息員」毒打的事件,反映到幹警那裏,幹警僅僅取消了多次打人的兇手周超的減期資格,未作任何其他處罰。

劉寧學員從二月份強送進二隊後一直不配合二隊的任何安排,如起床、吃飯,出操、出工、點名、排隊、喊報告等,管教幹警安排了四個「信息員」控制他,經常強制罰劉寧站,從早上直到晚上,或其他手段作弄,如掐身上任何地方,用力扳手指、扭手臂、踩腳趾,推來轉去。學員劉寧3、4月份,每天堅持煉三次功,或遲或早被「信息員」發現,更是把劉寧整來弄去。有一段時間,學員劉寧左臂全部粗腫、僵死,不能動,都是被掐、扭的。衣服也是扯裂多件。學員劉寧以絕食抗議,斷續二個月,第二次灌食時,邪惡的高君安幹事指揮「信息員」將灌食管插上,從中午到晚上不取。

後學員劉寧被送進了「新嚴管班」,邪惡的王珉幹事規定法輪功學員不喊「報告」不准出門(此前無此規定)。門有兩道,一道寢室木門,再走幾步一道鐵門。學員劉寧不配合,不能出鐵門,邪惡的管教幹警在木門外放了一隻馬桶,要求只能在門外大小便,學員劉寧為集體衛生只有隨集體活動時才能方便,經常是一天只解一次小便。後來惡警張浩看沒難倒劉寧,又規定「不喊報告木門也不能出,集體活動也要喊『報告』」,把馬桶拿進寢室,劉寧二天半沒有小便,十餘天沒有大便,最後大便解不出,撕裂了肛門才解出,每次都要流很多血。在這種情況下,才允許他不打報告出門。後來,學員劉寧被單獨關在禁閉室,由關禁閉的其他勞教人員看管。

後來,又組成了更新的嚴管班,氣氛十分惡劣,「信息員」無故懲罰、侮辱、呵罵、作弄學員的情況加劇,周培學員又被罰站、挨打;同時又重演不喊報告不准出門大小便、洗漱的流氓手段。

(3)何灣勞教所「牢中牢」的暴虐

何灣勞教所建立的「嚴管班」實際上是一套嚴密的「牢中牢」系統。「牢中牢」長期不間斷的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選用惡警張義、高君安作為骨幹,不斷變換角色和手段瘋狂迫害;利用惡毒的慣犯充當其助手(班長);精選一幫打手到值班室;挑選一些勞教人員「包夾」監控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每個法輪功學員由兩到四個犯人監控。而且定期更換監控犯人,迫害程度達不到惡警要求的班長、勞教人員立即更換。經常單獨給犯人開會傳授「整人」的伎倆,公開用加期、減期脅迫犯人對法輪功學員行惡。

1、無論白天、夜晚每個班上24小時有兩名犯人值班,樓層門口有值班室打手守著,嚴禁法輪功學員出門,24小時犯人把法輪功學員「包夾」隔離。

2、禁止法輪功學員之間互相說話,連傳遞一些生活用品都必須要監視的犯人傳遞。禁止談論教人做好人的話題,連「真、善、忍」三個字都不能說。惡警公開慫恿犯人談論污穢下流的內容,多下流都行。

3、不准法輪功學員單獨上廁所,洗漱、洗衣等日常活動,連在門口打掃衛生都必須有犯人在身邊盯著,強迫大法弟子集體上廁所、洗澡。犯人可以隨時、隨意對法輪功學員搜查、搜身,百般謾罵和侮辱,經常以各種理由不讓大法弟子上廁所,許多法輪功學員為了減少小便次數,把稀飯的水倒掉,儘量不喝水。

4、強迫法輪功學員每天在煙熏中長期坐小凳,坐地上,每天坐小凳長達十幾個小時,臀部皮膚大面積壞死,就像燒黑、燒焦一樣。夏天短褲整天被汗水泡著,只准晚上才沖一次冷水澡,致使很多法輪功學員身上長膿泡瘡、疥瘡。

5、強迫法輪功學員晚上上廁所向值班犯人報告,否則被拖回整夜不讓小便。新班上、下樓喊報告,報數,稍慢半拍犯人班長就一拳打在腰上。

6、經常操控犯人「畫地為牢」,強迫大法弟子坐著不能靠床,不能超過兩塊磚的寬度,否則犯人就拳打腳踢。

2、「包房」是另一類的「攻堅」

警察對每個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用兩個吸毒犯包夾,並隔離於一小房間裏(勞教所裏稱「包房」,八大隊有,六大隊也有),二十四小時監控,連上廁所也得申請打報告,並由包夾跟隨,完全失去人身自由。惡警每天帶上「猶大」,分蹲各包房,往往從上午八點到深夜一、二點,其間對法輪功學員辱罵、挖苦、怒吼……,夏天有時高達四十度高溫時,也不許洗澡。

3、在勞教所內辦「強化洗腦班」進行「攻堅」

2002年夏天,何灣勞教所的惡警去沙洋勞教所「學習」,學了很多邪惡的招數回來,搞所謂「攻堅」,在2002年就搞了兩次。

2002年12月17日明慧網報導:何灣勞教所所部及「610」辦公室辦的強化洗腦班仍在繼續,已經近4個月了,每期約40天,以何灣勞教所專管隊二大隊的警察為主,成立了所謂的攻堅小組,其成員有:二大隊隊長韓毓龍,副大隊長:陳勇(現調入三大隊),副大隊長雷昌文(陰險)。幹警有:張義、李勁松、李靖、王為民、劉彤鈺(極邪惡)、明幹警(洗腦班分隊長,應是明建華),同時配上「610」辦公室的李主任、鄭主任兩人。他們利用「猶大」,以威逼、恐嚇、欺騙、體罰、限制睡覺時間(一天才睡2--3小時)等諸如此類的方式折磨法輪功學員。

他們為了消息不暴露出去,就採取了措施,把刑期較長的法輪功學員弄去洗腦,而刑期只有1--2月的就不進行洗腦,封鎖一切消息。他們利用何灣勞教所的警備室(小號子)2樓進行單獨隔離封閉式一人一房進行洗腦,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配兩名刑事犯,這些刑事犯被稱為「勞教學員」,又稱為所謂的「信息員」(實際的監控員)。法輪功學員吃飯、睡覺、上廁所他們都形影不離,24小時監控,不能和任何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

警備室2樓共有9間房子,第一間是幹警辦公室,另有一間是所謂中午休息時用的,其餘的幾間都是法輪功學員與監控員住的,他們之間的門都是關閉的,只要有一個法輪功學員上廁所,所有房間的門都得關上,不能互相看一眼(人權何在?!)嚴禁法輪功學員之間互相見面,他們採用的手段更加陰險、狡猾。他們不打人,但暗地裏折磨、整人,要「勞教學員」(監控員)整大法弟子。然後幹警們出來做好人。有一個監控員說:「警察裝好人,表面上對法輪功學員非常好,卻叫我們出面做惡人,強行限制你們的人身自由和各種人身權利。」

幹警利用「猶大」與法輪功學員進行針對性「交流」,一直「交流」到深夜2-3點鐘,才讓休息。早晨6點不到就把你叫醒,以疲勞戰術加上胡言、蠻纏,進行一段時間的所謂攻堅,那些胡言亂語明顯神志不清,連三歲小孩都騙不了,一些法輪功學員妥協完全是因為殘暴的洗腦使他們失去了思考能力,是由於在高壓下產生了恐懼。

親歷者用《惡人「攻堅」 》一文來陳述當時的情況──

「攻堅」就是在勞教所內找一處房子,與其它隊隔離開來,一個學員一間房子,日夜不停的做「工作」。第一批好像是10個人,有胥平(市煤氣公司),黃義勤,李克儉(東西湖),小劉(東北凌源),張立黨(東西湖),等等。第二批有葉浩、李侗、萬凱等等。張文元也被弄過去了……

胥平的父親是湖北省監察廳的副廳長,他姐夫是湖北省公安廳的,好像聽到了甚麼風聲,特意通過關係把他弄到第一批「攻堅」。他被強制九天不許睡覺,頭腦混了,在迷迷糊糊中聽到「轉化是師父要我們做的」,就「轉化」了,事後他後悔極了,找到勞教所「610」說:我現在就告訴你,我「轉化」是錯誤的,我撤銷;如果等我出去了再告訴你,那我是小人。

在「攻堅」中,對於不屈服的學員,惡警折磨的很厲害。例如,尹浩(家在余家頭)手被吊銬,出勞教所這麼幾年了,痕跡都沒有消退。

有的學員發現,惡人竟然在食物中放了藥物,他吃了飯後感覺頭昏。

可以肯定的說,「攻堅」是非常殘酷和野蠻的。

4、在禁閉室內關「小號」搞「攻堅」

隨著何灣勞教所的暴行一點點曝光,警察們又改頭換面,把法輪功學員一個個劫持到「法西斯集中營」洗腦──關小監牢。

酷刑演示:雙手被吊銬在鐵窗上
酷刑演示:雙手被吊銬在鐵窗上

2003年10月間,何灣勞教所在禁閉室裏辦了一個洗腦班。禁閉室是一個與各大隊隔離的一個地方,一座二層樓的房子加一個全封閉的操場,一樓是小號,小號是一個只有七八個平方的小房,一個小窗布滿了鐵絲網,成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勞教所惡警將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一個個送進禁閉室。到了禁閉室,如果不屈服,惡警馬上就把法輪功學員銬在小號裏,學員雙手被吊銬在鐵窗上,不讓大小便,更談不上睡覺,一吊就是幾天幾夜,由兩個信息員餵飯吃。信息員說得不好聽就是幹部的打手。一些有良知的信息員,每每看到法輪功學員被吊銬得極度痛苦時,都是敢怒不敢言,說這「太殘忍了!」這樣的洗腦班在所裏至少辦了二期。

幾平方米的小監牢擺上一張高低床,幾乎沒有活動空間。沒有窗戶,只有一尺見方的洞口透氣,終日見不到一絲陽光。警察把法輪功學員單獨關押在這陰森恐怖的「魔窟」,吃喝拉全在裏面。每天惡警、勞教犯人、「猶大」輪換給法輪功學員洗腦,不讓睡覺,強迫學員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寫下攻擊法輪功的文字。

有發明專利的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張義元,身在獄中還在考慮為民謀福,使一項解決能源問題的發明變得更加完美。他被關進小號洗腦,每天只睡兩小時,剛睡下,門口值班的人就把收音機音量開到最大,大聲說話,人還沒睡暖和過來,就被拖起來開始新的一天洗腦。惡警張義還惡狠狠地威脅:「你今晚要麼轉化,要麼就槍斃!」張義元曾要求向有關職能部門反映他的發明,二大隊的惡警答覆是:要反映你的發明,必須先「轉化」。在這裏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剝奪通訊權,也相應剝奪了國家職能部門的知情權。警察們不擇手段要讓人放棄、背離「真、善、忍」。連續洗腦九天不見效果,就把他關在嚴管班(七班)進一步迫害。其他年輕一些的法輪功學員被關在「小號」洗腦的時間更長,迫害更加嚴重。

5、受害者自述受「嚴管」經歷

明慧網2006年1月29日報導──

我是武漢大法學員,2004年11月份被綁架到紅山派出所,在南湖非法行政拘留了15天後,又將我轉至江漢區洗腦班。一個多月後,片警私自找門路將我勞教一年。見證武漢何灣勞教所的黑暗。

到了何灣勞教所,我絕食抵制迫害,又被關進嚴管室。到了嚴管室,獄警不准隨便講話。我剛說了一句「人長嘴就是要說話的」,就跑上來一個包夾重重的打了我一拳,搧了我一巴掌。當時我耳朵感到一陣轟鳴,到第二天耳朵就聽不見聲音了。後來他們又連續兩天對我拳腳相加,甚至抓住頭往鐵柵欄上撞,口鼻全被打出血,還把我踩在地上。就因為我要求洗漱和拒絕參加集體點名而招致拳腳相加。當時我就找了值班幹警義正詞嚴的說明了事情的經過,當值幹警比較客觀公正的處理了這件事情。有些幹警是明白真相的。少數惡警也氣數將盡了。我當時也沒有想別的,只是想把惡人的施暴行徑給揭露出來,把嚴管室的黑暗給捅破,不准惡人繼續行惡,迫害同修。

嚴管室還有一位同修是在我之前被關進來的。她剛關進來的時候就被吊銬了三天三夜,腳腫的像饅頭。不僅如此,包夾們還經常對她拳打腳踢,弄的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包夾隨便動用她的私人用品。下流無恥的包夾們甚至還經常使勁的揉、掐她的乳房。這些都是我來了以後這位同修告訴我的。每次聽她講這些,我就有一種莫名的痛楚無以言表,她才二十多歲啊。

我們堅持要煉功,他們就每天24小時的吊銬我們,中途只准上兩三次廁所,甚至上廁所的時候都不解開手銬。他們還變著法的折磨我們,經常是我們想上廁所的時候卻不讓上,讓我們憋著,有意刁難。我們不參加點名不參加他們的活動,因為我們是大法學員,不是勞教人員,我們更不是犯人。所以我們一切都不配合,他們就銬住我們往外拖。

當時我們已經絕食兩三個月了,骨瘦如柴,他們卻視而不見,殘酷的折磨我們。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仍然對無理迫害我們的人沒有絲毫的怨恨和仇視,只是勸善,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奉勸他們不要幹壞事。由於那位同修堅持絕食抵制,最後獄警就把她給轉走了,至於去了哪裏,就不得而知了。

後來又關進來一位同修。她喜歡唱大法的歌曲。她一唱,包夾就打她,吊銬她,拿鞋使勁扇她的嘴巴,整天折磨她。這位同修身上也出了很多的血,臉腫的很大。他們還變著花樣的折磨同修,比如在吊同修的時候,讓她站在板凳上,然後突然的把板凳一抽,同修因為重力,猛的往下沉,痛的她大汗淋漓;有的時候,他們會把她吊的很高,然後一個包夾上到她的身上抱住她往下拽,一雙被銬住的手同時承受兩個人的體重,其疼痛之劇烈常使她大喊,幾乎暈過去了,肉深深的嵌進手銬裏面,慘不忍睹。

以上都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親身經歷的事實,從這些親身經歷可以見證惡黨邪靈之殘暴和凶殘。那些所謂的甚麼「春風化雨」、「幫教」之說全是遮人耳目的謊言和表面現象。在此,我們也警告那些行惡者: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棄惡從善才有希望,助紂為虐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施暴者名單:

龔建新:拿鞋扇大法學員的嘴,口裏鮮血直流,臉腫的很大。

楊彪:狠掐、揉大法學員的胸、乳房,青紫一片。

胡佑林:把學員高高吊起,抱住大法學員騰空往下拽。

劉軍:把大法學員高高吊起,叫其站在板凳上,然後突然抽掉板凳。

獄警明建華、雷昌文負有不可推卸的罪責。

十一、超限「勞動」:既「創收」又被用於「促進轉化」

在「市場經濟」大潮中,何灣勞教所早已沒有了多少「政治覺悟」,而早就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了。在六大隊臨街的大門上就掛著××服裝廠的牌子。高牆內,你看到的何灣勞教所簡直就像是一家高效運作的企業,這裏的「工人」常常平均每天「上班」12小時以上,有的甚至高達20個小時。

1、何灣勞教所為了賺錢,甚麼產品都做

左圖的這個「小狗」身上穿的毛衣是何灣勞教所八大隊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及其他勞教人員生產的產品,每人每天要打好幾件,有的勞教人員每天要打八件至十件。

右圖的這個衣服上的小花也是何灣勞教所八大隊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及其他勞教人員生產的產品,每人每天要做幾十朵,一朵才幾分錢人民幣。還有婚紗上的各種小花,勞教人員每天要做很多朵這樣的花,而且很繁瑣,對眼睛傷害很大,沒有工資,還要自己掏錢買菜,商家為了減少成本總是拿到勞教所做這些活,因為勞教所裏有廉價的勞動力,有時趕貨,還要延長勞動時間,每天完不成任務還要被延長勞教期。

何灣勞教所還做過拆紗、包裝產品、刮頁子等等。只要有那麼一點點錢賺的活,勞教所都接,因為勞教所的「勞動力」是免費使用的,「損壞」了也不用負責任的。

二大隊做過愛帝針織內衣的包裝盒,每人每天做100個。有個法輪功學員回憶說:「勞教所幹的活很雜,都是手工活。例如:做麥當勞的紙盒子;做的手提袋有好幾種,其中有一種是由李湘做代言人的。還做一種出口產品的包裝;還有家裏裝修用的走電線(明線)的那種帶釘子的扣子,等等。」

何灣勞教所還生產、加工、包裝偽劣調料品──燒滷王,把二樓教室作為車間,那些上了霉的原料仍在進行包裝,無任何證照,無任何機構能監督,產品嚴重危害百姓身體健康。

更駭人聽聞的是,勞教所還與不法商戶勾結,利用這裏的場地(避風港的優勢)加工黃色卡通畫和其它淫穢書籍,使之流入社會,毒害青少年,賺黑心錢。所謂「刮頁子」大多數都是在裝訂黃色淫穢書籍。

2、何灣勞教所視法輪功學員為「優質勞動力」

多數勞教人員都是好逸惡勞者,而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是修煉「真、善、忍」的,心性高,工作勤奮,任勞任怨,精益求精,是勞教所求之不得的「勞動力資源」。因此,中共上層迫害法輪功,把一批又一批的法輪功學員判處勞教,正好為勞教所平添了一大批「優質」的勞動力,這是勞教所夢寐以求的「好事」。

勞教所警察一方面要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以獲得高額獎金,因而他們要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學習」,從而「犧牲」「勞動時間」;另一方面,這些警察極其希望法輪功學員儘快「轉化」,好專心為他們從事奴工勞動,「創造經濟效益」。幾乎每一個受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都能清晰感受到勞教所警察的這種唯利是圖、一味向錢看的心態。這種惡劣心態使他們認為不「轉化」的學員阻礙了他們「發財」,好像這些學員直接從他們錢包裏拿了錢似的,警察因此而對法輪功學員生出恨意,這些都是他們不斷加劇迫害的原因。

強制勞工產品不僅是對被勞教人員基本人權的侵犯,而且強制勞工產品所帶來的巨大利潤,又刺激監獄、勞教系統進一步對被勞教人員的迫害。一些大陸省市經濟發展區的招商廣告, 甚至以地處監獄、勞教所區域的廉價勞動力來吸引外資。

十一年多來,全國被非法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監獄中製造了大量的廉價「勞工產品」,養肥了中共的警察,也引起了國際公憤。

3、勞教警察同時把超限勞動當作強制「轉化」的手段

警察一方面以「減輕勞動任務」利誘法輪功學員「轉化」,讓那些「猶大」減輕勞動甚至不用勞動;另一方面則以加重勞動任務、不許別人幫助完成任務、不完成勞動任務不准休息甚至加期關押等惡性規定來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例如,張玉芳、樂雪松、胡慧文三名法輪功學員被實行嚴管,每天拆紗十幾小時,完不成定量晚上10點以前不能休息,警察還規定其他學員不能幫忙,發現幫拆一塊,罰二兩。惡警甚至要求其他學員不准在生活上關心她們,妄圖用這種手段達到「轉化」的目的。

在警察的惡意之下,法輪功學員的身心都受到嚴重的摧殘。因篇幅所限,以下僅列幾則親歷者的控訴:

在何灣勞教所,我們被逼無休止地超強度勞作,每天從早晨7點開始在昏暗潮濕的庫房裏拆紗至第二天凌晨2點以後才能稍睡一會。夏天,屋內無比悶熱蒸人,腳下蚊子又多,雙腳被咬腫、咬爛,還得日復一日地勞作,不停地拆紗、拆紗,就這樣還必須完成定額,完不成就不讓睡,24小時地拆。法輪功學員一個個被摧殘得精疲力竭……

勞教所每天早上6:20起床(冬天為6:30),洗漱後就一直在車間(包括吃飯、上廁所)。勞動的內容以「拆紗」為主。車間裏拆紗時灰塵四揚,每天身上(特別是頭上和肩上)都是一層厚厚的灰,按規定下班時間為晚上9:00,但因勞動量大,大多數學員做不完。對於完不成當天任務的,她們在擁擠的洗臉間稍稍洗漱後就必須到車間加班。11點做不完12點接著做,有時做到凌晨2、3點鐘。大多數特別是年紀大的學員自從進去就沒有好好休息過。

2003年,從何灣勞教所期滿出來的一個刑事犯,告訴法輪功學員說:何灣勞教所把女八隊合到六大隊,法輪功學員整天沒飯吃,警察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昏倒撞牆,還要挨打,打完後,繼續叫她們站。法輪功學員遭毒打,有的還被迫勞動直至深夜,警察還要對她們進行騷擾,從半夜騷擾到凌晨,以達到折磨的目的。她們休息一會接著幹活,吃的菜連泥沙都沒洗乾淨,幹活計分,差1分扣一百元。該刑事犯敘述此事憤憤不平,說她自己扣分累計要了幾千元才釋放,否則加期關押。

有的學員還要從事每天十幾小時繁重的體力勞動(從早上7:00~晚上11:00~12:00),有的女學員累得節育環自行脫落,引起大量出血……。

十二、「生活」上盤剝,同時用作誘迫「轉化」的手段

1、勞教所對關押人員的生活盤剝

(1)從伙食中盤剝

何灣勞教所的勞教人員把自己的伙食戲稱為「漂」,意思是只有幾片不生不熟的菜葉和著沒有油鹽的湯,勞教人員為了能生活就要「打油」(自己花高價錢買炒的菜)。

一個親歷者回憶說:「在生活上,勞教人員吃的是無油少鹽老爛冬瓜、白蘿蔔、包菜,連普通的大白菜也很難吃上幾口,大米是吃發霉發黃變質米,就是冬瓜,蘿蔔,惡警也不給法輪功學員吃,只給打小半瓢,剩下的全都餵豬,逼著學員去買它們五元一瓢的無油少鹽的所謂『小炒』,以達到增加隊裏收入的目的。」

被關押在一大隊的法輪功學員說「伙食極差」:早餐從來都是剩飯煮水,見不到幾粒米飯,外加一個饅頭;中、晚餐都是水煮爛菜葉子,見不到油星,而菜譜上卻寫著很好聽的名字(聽說來檢查的官員也知道勞教所在伙食上盡做假)。

由於繁重的體力勞動、嚴重營養不良和長期受到心靈摧殘,法輪功學員身心受到極大的損害,而警察卻大聲說:「這算甚麼,沙洋農場比這整的還厲害!」

(2)從日常用品中盤剝

勞教所裏面賣的生活物品,價格比外面要高好幾倍,但何灣勞教所規定:家屬只准送衣服、被子、錢等勞教所裏沒有的東西,而勞教所裏有的生活日用品、副食品等一律不准送,有送來的,一律退回,只准在勞教所買。一位法輪功學員寫道:「勞教所裏的物品質量低劣,價格高昂。例如,市場價幾角錢一雙的襪子賣兩元多,8角錢一包的快餐麵賣2元,3元錢一瓶的冰紅茶賣6元多,等等。有一次,「五一」節前,所裏要大家預定蘋果等食品,卻不告知價格,說是不會多要錢的,哪知市場價40元左右的一箱蘋果,卻賣到了160元的高價。我所到過的武漢市所有的拘留所、勞教所、看守所都是這樣以高昂的壟斷價格賣給在押人員以牟取暴利的。不知這所謂的勞動教養是為了教育人重新做一個好人呢,還是為了教育那些在押的刑事犯以後到社會上也這樣瘋狂斂財呢?亦不知這些幹警們是自己非法妄為呢,還是在上級領導的授意下所為?記得有一次(在我沒被關押之前,去看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時),我們問一個小賣部的工作人員:『你們賣這樣貴,難道沒有工商、稅務來查你們嗎?』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麻木地說:『反正我也沒得一分錢,都交上去了。』」

何灣勞教所幹警肆意斂財的事例不勝枚舉。例如,因一部份法輪功學員從六大隊被分到八大隊,嚴管分隊長黃某、王華藉機扣押法輪功學員的錢,說是六大隊「看單、看被」的錢,其實六大隊根本沒有這些東西,而到八大隊還要重買一次;同樣原在六大隊的開水瓶,離開時,無條件沒收,到八大隊再買一次。這裏需要解釋一下,被單本來是被人用的,但這裏的床單、床被叫「看單」、「看被」,是只能看,而不能用的,平時用的都是家人帶進來的床單、床被,而這裏一而再花錢買來的不能用的「看單、看被」只是個「裝飾品」,例如上級領導來檢查的時候,或者是國際組織來參觀的時候擺設的。同樣的還有牢服(幹警們叫校服),春夏兩套,也是強制在押人員買,平時不能穿,只有接見家屬和大檢查時才能穿,而且走時不准帶走,因為幹警們還要賣給後進來的人,以循環獲利。有了「看單、看被、看服」,外界看到的永遠是光潔如新、乾淨整齊的外表,卑鄙地掩蓋了勞教所惡劣的生活環境條件和盤剝的秘密。

不僅如此,何灣勞教所對剛被送入所的法輪功學員,一開始就扣去二百五、六十元錢。

何灣勞教所還勒索家屬。在何灣勞教所,家屬探視,每人每次要交5元錢的進門費,不交就不讓見面。美其名為「進餐券」,其實根本無餐可進。僅六大隊就非法關押了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每月15日接見時,每個學員家少則二人,多則八、九人來接見,甚至連小孩都要交錢。請問這幾千元的接見費落入了誰的腰包?

2、勞教所警察利用「生活」來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警察一方面從這些生活必需品中牟取暴利,但另一方面,為了強制法輪功學員「轉化」和屈服,又將法輪功學員「嚴管」,並限制他們購買生活必需品的起碼權利,或縱容勞教犯人侵佔法輪功學員的錢物,例如,警察規定不放棄信仰的學員不許出「包房」買東西、打飯,全由包夾辦,這樣這些包夾可以隨意的用學員的錢買自己的東西,而惡警對此視而不見,有意縱容,以這種方式給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施加壓力。

警察從逼迫法輪功學員購買「小炒」中牟取暴利,但為了迫使法輪功學員「轉化」,對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又不讓其「打油」,後來,則發展到不准給法輪功學員上帳,有的法輪功學員的家人送去了錢,獄警就說帳上的錢還沒有用完,不需要加錢上。以此來剝奪法輪功學員維持起碼生活的權利。

例如,2005年,法輪功學員王浩的父親給王浩送去了三百元,經過四個月時間,惡警大隊長雷昌文及小隊長明建華還不給王浩菜吃,哪怕是豬都不吃的菜兜子,甚麼都不給王浩吃。最可怕的是,惡警連鹽都不給王浩吃,他們一向用此方式折磨堅貞不屈的法輪功學員。眾所周知,人長期不進食鹽和微量元素,會給人的機體帶來不可預料的巨大損害。比如:在醫療臨床症狀上會表現出:病人會全身發重,頭會感到沉重、身子卻發飄,渾身無力,久而久之連走路都不會走了;更可怕的是肌肉會萎縮,還會得敗血症以及其它的一些併發症……這三百元錢是不是被何灣勞教所貪污了呢?

一位法輪功學員寫道:「由於不讓見家人、不讓打電話、寫信,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生活環境變得更加惡劣,甚至沒有牙膏、手紙等這些基本生活用品。有的家人送來了錢,獄警得知後會叮囑犯人班長、『信息員』不准法輪功學員改善生活。勞教所生活很艱辛,惡獄警除了剝奪學員勞動所得,甚至還從學員家人給學員的生活費中扣除他們自己的伙食費。勞教人員每天幹活,平時都是水煮菜,每餐每個人分幾片半生不熟的菜,既沒有油也沒有鹽。顯然,勞教制度陰魂不散,勞教所的存在違反憲法卻還能長期存在的原因之一,是因為它除了能為殘暴政權非法關押迫害好人提供場所,還養活了一大批超低水平的惡警。這批惡警因為這個迫害場所而拿到工資直至優厚的退休金,還能通過獲取被勞教人員的財物(包括有些社會犯罪分子被關押後為達到減期或略微優惠的待遇而對有權勢的惡警的行賄)來補貼他們,勞教場所以各種名目舉辦各類工廠,無償佔有勞教人員勞動成果。」

十三、被用作「轉化」手段的其它方式

何灣勞教所為了達到讓法輪功學員「轉化」的目的,凡是能制約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一律對法輪功學員加以限制,例如:限制與親屬接見,限制與家裏通信,等等。

1、處處限制法輪功學員

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不准打電話,通信不自由,寫信必須在管教幹部監視下寫,而且只准寫帶甚麼東西,其他一概不准寫。寫了劃掉。發信被拖很長時間,甚至1-2個月不發。家人來信有時被私藏不給本人看或拖延一段時間再給看,看完後由幹部保管。

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不能減期,甚至要延期關押;而勞教犯人可以減期,包夾法輪功學員的「信息員」減期優先。

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不允許有紙和筆,若有人給學員提供紙筆,一旦發現便以加期相威脅。2001年7月法輪功學員梅愛平遭迫害的情況寫信由犯人和工人幫忙代發,後被公安查截,大隊把工人李某開除,把犯人關進嚴管室一個月,出來後又加期一個月。

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甚至不允許說話。每位法輪功學員給配二位信息員,24小時跟蹤監督,信息員每天作記錄。

對法輪功學員的不公正手段還有許多,其目的都是想從剝奪人的基本權利著手,加大各方面壓力,妄圖迫使學員放棄修煉。如為了封鎖真相,半年不讓被非法關押在「嚴管班」的法輪功學員接見親屬,不讓法輪功學員的親屬傳送物品,不能傳送食物,任何生活物品傳送都要細細檢查,連洗衣粉都要倒出來,牙膏也要擠出一些,衛生紙全部抽開。

法輪功學員還被剝奪了申訴的權利。法輪功學員在被非法勞教期間依法不斷申訴,但惡警們不但不予理睬,反而變本加厲地迫害,使學員的基本權利長期受到侵害。對於不斷通過正常程序申訴和表示堅定修煉的學員,勞教所則實施「調隊」,換一個環境進行進一步迫害。

2、違反規定剝奪家屬探視權利

2011年7月份許多法輪功學員不讓接見家屬,家屬們擔心學員的生命安全,連勞教所的鐵柵門都被沖壞了,後來防暴警察來了許多,武漢市公安局長也來了,最後讓接見了,才平息這件事。

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被剝奪每月一次同家人見面的權利,甚至連千里之外來的家屬也不例外。警察最經常使用的說法是法輪功學員「不服從」他們獄警,所以拒絕家人探視。

何灣六隊對法輪功學員還有一個違法規定:家屬是法輪功學員的不讓接見裏面的法輪功學員。

剝奪家人探視的權利和學員的通信權利,目的很明確,一是想用此逼迫法輪功學員妥協轉化;二是怕把勞教所內的邪惡行徑曝光於社會。

法輪功學員被關在勞教所裏與世隔絕,卻又長期不讓與親屬見面,可代表政府做「轉化」工作的人卻說法輪功學員自私自利、不顧親人、沒有感情。

2010年6月10日是何灣女子勞教所六隊接見日。礄口區法輪功學員楊維芳的母親(70多歲)大清早趕到何灣排上頭隊,仙桃法輪功學員王玉潔的母親拿著送給女兒夏天換洗的衣服也趕到何灣接見處,可是何灣六隊的警察卻不讓她們見自己的親人,說她們在裏面表現不好,也就是不配合他們,抵制他們的洗腦轉化。聽說勞教所還體罰楊維芳和王玉潔,讓她們長時間罰站,只讓她們睡幾個小時。當天武漢「六一零」的工作人員穿著便裝,掛著胸牌拿著攝像機在接見處的巷道口盤問過往行人,看似法輪功學員的他們就非法攔截。(責任人:何灣女子六隊的隊長:劉輝,警察:胡芳 吳玉珍等)

武漢市黃陂區法輪功學員李菊華,於2009年8月19日被何灣勞教所關押迫害已經七個多月了,2010年3月19日,是李菊華與家人所謂的接見日,然而,已久盼見妹妹一面的同胞姐姐和小姑子卻被警察無理擋在監獄大鐵門外,不准相見。當李菊華被警察押著走過勞教所大鐵門口時,向站在鐵門外翹首盼望她的親人招了招手,卻也遭到一男看守惡警的訓斥。由此可見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殘酷迫害的嚴重成度。

法輪功學員王浩、孫君奇、張洪偉、徐火臣、朱漢龍、田超和歐陽海文都曾經被禁止與家人接見。

按該勞教所規定,每個月的頭一個星期五是二大隊的接見日,為了對外界封鎖消息,2005年底,二大隊在隊長雷昌文及小隊長明建華的指揮下,竟欺騙家屬。你要是打電話問甚麼時候該接見了,他們就說還沒有決定日期;你要是說他們違反自己定的規矩,想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人權,他們就說誰不讓你見了,而後把這個月的接見日混過去,以這種方式剝奪法輪功學員家屬的探視權。對那些所謂「轉化了」的人也不再通知其家屬,害怕勞教所的惡行暴露出來。

2006年10月6日是中國的傳統佳節──「中秋節」,是親人們團聚的日子,也是何灣勞教所的接見日,然而所長雷昌文繼續不准法輪功的家人見親人。法輪功學員不但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連在法定接見日裏都不能和親人短暫相聚。

何灣勞教所甚至連過年都不讓家屬探視。「每逢佳節倍思親」,這是人之常情。2006年過年前,有的法輪功學員幾年都沒有和自己的親人見過面,都盼著過年期間能和自己的親人見見面。可是連這做人最低的要求都被剝奪了。何灣勞教所二大隊不通知法輪功學員的家屬,而暗地的通知勞教犯人家屬,但是世上的善良人同情法輪功的遭遇,打電話告訴了法輪功學員王浩和盧啟奇的家屬去接見。王浩的家屬去了之後,要求見本人。胡××和另一名臨時到何灣勞教所的「610」頭頭(五十歲左右,臉龐方形),大耍流氓,逼問王浩家屬是誰告訴今天是接見日,他們連其他老百姓都想加害,真是流氓到家了。最後王浩家屬連棉衣也不准送進去。王浩曾被非法關押達八次之多,2005年8月16日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其時關押在何灣勞教所已半年之久。另一名法輪功學員盧啟奇的妻子,無論怎樣要求見丈夫一面,最後還是不准接見。他們夫妻已被活活拆散幾年了,妻子現在一個人帶著一個六歲的孩子艱難度日。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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