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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平度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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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平度,是山東青島的五個縣級市之一,素有「青島的後花園」之稱,是山東省面積最大的縣級市。春秋戰國時期,為即墨古城所在地,是當時膠東半島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田單大擺火牛陣」就發生在這個地方。「平度」作為縣名,最早始自公元前二零零三年,取自「平法度」,即「執政的律令、法規、制度要公平統一」之意。

一九九六年,法輪大法的福音也傳到了這個散發著濃郁古香的小城,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和「真、善、忍」的法理深入人心,城市、鄉村、公園、廣場,到處都能聽到法輪功那悠揚的煉功音樂聲,萬萬千千的大法修煉者重德行善、道德回升,使這座小古城煥發出了新的生機和活力。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出於小人的妒嫉,與中共相互利用,發動了對法輪功的公開鎮壓,並制定了「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迫害政策,一場針對「真、善、忍」腥風血雨的迫害開始了。

據不完全統計, 十二年來,平度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的達三百多人;被非法判刑、勞教的一百多人;被迫害致死九人;至少十一人被送精神病院使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迫害;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共計二百多萬元。平度,早已不再「平法度」了。

被注射毒針的張付珍

張付珍,女,三十八歲, 原山東省平度市現河公園職工,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進京向政府講明真相,被公安綁架,在押送回平度的路上跳車時臀部摔傷,經平度市人民醫院檢查無生命危險,在醫院治療期間,頭腦清醒,還起來打坐煉功。公安強行把張付珍按倒,並扒光她的衣服、剃光她的頭髮、折磨、侮辱她;又將她成大字形綁在床上,讓她大小便都在床上。爾後,他們強行給她打了一種不知名的毒針,打上後,張付珍痛苦得就像瘋了一樣,直到在床上痛苦地掙扎著死去。整個過程平度「六一零」的大小官員都在現場觀看。

酷刑演示:打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

被活摘器官的畢曉葉

畢曉葉,女,四十歲,山東平度市萬家鎮徐戈莊人,二零零一年農曆六月初三下午,被突然闖入家中的前夫馬延明用小钁劈暈,馬延明見事態嚴重,馬上電話告知他的親哥哥──蘭底鎮司法所所長馬延清,馬延清馬上帶了幾個遠近聞名的黑社會打手,火速趕到現場。很快經馬延清聯繫的平度市公安局警察也來到現場。

平度市公安局警察來後做了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以「防止事態擴大化和保護現場」為由,由公安局、派出所和馬延清帶來的黑社會打手排成人牆,阻擋畢曉葉娘家的人靠前,以封鎖事實真相,掩蓋其不可告人的罪惡;同時進行的第二件事就是,公安將還在呼吸的畢曉葉活體解剖,將所有內臟器官全部摘取,並將畢曉葉解剖後屍體「疊」起來扔上車拉去火化,臨走時扔下一句話:等待化驗結果。

那麼對兇手馬延明是如何處置的呢?至今馬延明仍逍遙法外。公安方面連「無罪釋放」的程序也沒走,直接就是「不予追究」。實質上畢曉葉是馬延明和公安共同殺死的。

事後有目擊者沉痛地說:「人命關天啊,人還有氣,叫誰說都應該先搶救,為甚麼先摘器官?這不明著殺人嗎?有些事真叫人想不通,劈的是頭和臉,與五臟六腑有甚麼關係?唉,本來能救活的人給解剖了,撇下兩個小女孩誰管?造孽呀!」

據內部知情人透露,上邊每年都向縣級監獄下達器官指標。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平度監獄人滿為患,就將平度城北的一個廢棄的工廠倒出來,專門關押上訪人員。曾有一個官員對認識的一個被關押的上訪人員私下裏說「共產黨完了,不要告了,天下烏鴉一般黑,你胳臂能扭過大腿嗎?」

被迫害致精神錯亂的於桂貞

於桂貞,女 ,五十五歲,平度市城關鎮法輪功學員。家住城關辦事處家屬院。於桂貞修煉大法後,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飛,精神煥發,性格開朗,待人熱情大方,勤勞能幹,整天有使不完的勁。認識她的人都羨慕她像變了個人一樣。於桂貞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處處做好人,為他人著想,逢人就講大法給她帶來的好處,為此也真有不少人從她那裏得法修煉,並且都在大法中受益。

然而她卻被平度「六一零」視為眼中釘。於桂貞多次被平度公安非法抓捕,勒索罰款,強行洗腦,受盡非人的酷刑折磨。因拒絕放棄法輪功信仰,以代玉剛為首的「六一零」人員把於桂貞騙到同和精神病院,每天將她呈「大」字形綁在床上,強迫她吃一把各種各樣不知名的藥物,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針劑,使於桂貞的神經遭到極大的損害,身體不能自控,目光發呆,嘴巴歪斜,口水不斷,整天昏昏欲睡神智不清。後來家人被警察敲詐一萬元後,花錢托關係把於桂貞帶回家。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形綁在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形綁在床上)

回家後,被迫害成精神錯亂的於桂貞,渾身上下疼痛難忍,一腿跛行,成天難受得在床上爬來爬去,警察還三天兩頭去她家騷擾、恐嚇,她丈夫嚇得不敢跟外人接觸。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三日,於桂貞離開了人世。

孝順的好兒子李京東

李京東,男,一九五八年出生。年輕時,他的妻子宋桂香,撇下一雙兒女和年邁的婆婆,與自己的丈夫離異,另尋新歡。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使李京東沉默寡語進而又怨天尤人,變得脾氣暴躁,一度對生活失去了信心。他經常莫名其妙地對兩個孩子發火,對年邁的母親就更談不上體貼與照顧了。老母親看著兒子的變化傷心不已常常暗自流淚。李京東也自知不對,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李京東
李京東

一九九八年,法輪大法的福音傳到了他的家鄉。他聽說這個功法很好,修的是「真、善、忍」,他就抱著改變自己脾氣的想法走入了修煉。他如飢似渴地讀著《轉法輪》這本書,懂得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從此以後,他白天下地幹活,晚上和同修們一起讀書、學法、交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個好人。不知過了多久,李京東發現自己變了:變得性情平和了,暴躁的脾氣沒有了,身體強壯了,對兩個孩子百般體貼,對母親倍加關心了,對鄰里間和睦了,用他自己的話說:我們的生活充滿了陽光。李京東的母親看到兒子的變化高興地說:「大法真好啊!」還鼓勵京東好好學大法。家裏的活不管多忙,老母親都不忘提醒京東去學大法,老母親經常對京東說:「活是幹不完的,你看(大法)書去吧,大法這麼好你得好好學啊。」

看著爸爸的變化,兒子小興剛也走入了大法修煉中。不知不覺,這孩子越學越聰明,越來越健康活潑,學習成績也直線上升。但是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 江澤民利用其操控的軍、警、特務機構,在全國範圍內對法輪功學員抄家、搜書、罰款、抓人,為所欲為。這一切,讓李京東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是大法的真正受益者,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呢?他到鎮黨委去反映情況,講述他修大法的好處,可鎮黨委說是「上邊」不讓煉的,只要煉就是「犯法」。李京東想:這不就是明擺著在執法犯法嗎?中國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你們「下邊」不講理我到「上邊」反映問題。

二零零零年的十一長假,李京東便與姐姐(法輪功學員)及兒子(大法小弟子)一同踏上了北去的列車。他們闖過了道道關卡到達北京後,卻發現國務院信訪辦的大牌子早已摘掉,由便衣警察接管。只要你是學大法的,或是要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的都一併拉走看起來,哪有你講話的機會和權利?於是他們三人只好來到天安門廣場發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遭迫害是千古奇冤」這發自心底的吶喊。三人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被非法審問,惡警用皮帶往他的頭部、身上一頓猛抽,瞬間血肉模糊,昏死過去。

十一月六日,李京東被拉回平度雲山鎮派出所迫害,在回來的路上,惡警對他說:回去後再好好「伺候你」。 在平度市雲山鎮派出所裏,惡警用手銬將他銬在樹上用三股合一的電線抽他,逼迫他寫「悔過書」,不准許煉法輪功。惡警不但辱罵李京東,還拳打腳踢、用電棍電擊,晚上就銬在床腿上、整天整夜不讓睡覺。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為抵制無理的迫害,李京東絕食以示抗議。邪惡之徒強行給他灌食,被他用牙咬住管,惡警剪斷管子從鼻中強行插管,人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六天後又被綁架到平度公安局繼續迫害,十一月二十一日,李京東在痛苦中離開了人世,年僅四十一歲。他的家人在為他換衣服時,身體和衣服被血粘在一起,脫不下來。又一個善良的人走了,撇下一對未成人的兒女和七十九歲的老母親,兒子李興剛(乳名剛剛)才十五歲;女兒李芹芹才十二歲。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盼兒回家的老母,看著遍體鱗傷的兒子的遺體,老淚縱橫、泣不成聲:老天啊!這是甚麼世道?壞人沒人管,做好人難上加難哪!失去了媽媽又被奪走了爸爸,當時對童年時代的小興剛來說真是禍從天降,在他那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了永遠揮之不去的傷痛。可是小興剛沒有倒下,也沒有放棄自己的信仰,在伯父的幫助下,他完成了初中學業。畢業後,他靠外出打工為生。就在這時,深受中共輿論矇騙,認為法輪功不好的媽媽找到兒子的門上,強迫兒子放棄信仰,兒子不從。就夥同小興剛的姨媽二人強行將他送到萊西精神病醫院迫害,並用小興剛一年打工的工錢作費用。

剛出院時,小興剛把自己的遭遇講給親戚們聽:他們經常逼著給我打一種針(破壞中樞神經的藥)。不久後,他的神智越來越不清,精神恍惚、目光呆滯、不願見人、不願說話、成天呆在家裏不出門,病重的時候剛剛經常跑出去不知回家,好的時候就一個人住在四間破舊的房子裏,整天不與人說一句話。已經二十五歲的剛剛每天披著凌亂的長髮,頭上繫著一根鞋帶,瘦弱而憔悴。冬天,他只穿著單衣單鞋,蓋著一床被,睡在冰冷的土炕上。村裏的不懂事的小孩子們經常爬牆進去,把剛剛用繩子綁起來,搶走剛剛的錢物,而剛剛總是沉默不語。家裏的地只能租借給別人耕種,每年給剛剛一點麥子,麥子送到本村的饅頭房裏,吃飯時就去拿饅頭。好心的同修送給他錢,剛剛總是懂事的說不要,自己有饅頭吃。剛剛在自己家的街門牆上寫著: 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退黨團隊保性命!

古人云「善惡有報是天理,只爭來遲與來早」,這老天的報應也來得太快了。在接下來的幾年裏,宋桂香先後兩次遭遇險些喪生的車禍,直至被後夫拋棄。

寬厚不爭的鐘振福

鐘振福,平度市長樂鎮鐘家村人,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得法前的鐘振福經常被肩周炎的疼痛所困擾,因為不知寬容忍讓,家庭矛盾也很大。經過學法煉功,鐘振福身心有了很大的改變,病痛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長樂紙業當裝卸工期間,他吃苦耐勞,工作兢兢業業,從不拿廠子的東西;按大法的要求處處為別人著想:不管在哪裏看到碎玻璃,他都趕快打掃乾淨,生怕玻璃扎破別人的車胎;走路時看到地上的石頭,他就把石頭搬到路邊,以免絆倒別人;與鄰里之間和睦相處,農村曬糧時,大家都爭地方,佔陽光充足的地方。而鐘振福卻從不與人爭,總是與妻子不辭辛苦的把糧食一袋袋搬到自家平房頂上,或者在樹蔭下涼涼;在家裏,他尊老愛幼,孝敬父母,改變了以前愛發脾氣的壞毛病;修煉後的鐘振福夫婦勤儉持家,蓋起了寬敞的房屋……然而這種充實而快樂的日子卻在一九九九年七月被打破了。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四日,平度兩個法輪功學員到鐘振福家,因鐘振福當時不在家,他們便去了另一個同修家,不想被壞人誣告,兩個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長樂派出所。鐘振福同十六名同修一塊到派出所要人,中午十一點左右,邪惡之徒調來兩輛大麵包車,二十多名武警,六一零惡警於斌和武警們將法輪功學員一個個扭著胳膊推上車。王姓惡警告訴另一個武警,說鐘振福話多,兩人故意一扭一提鐘振福的胳膊,令鐘振福疼痛不已。惡警把法輪功學員拉到收容所,接著腰帶都被惡警抽走。惡警又把他們分開,每兩人一個房間,三、四平方,一人高左右,門上留一個小口,吃喝大小便都在裏面。吃飯每人一個小饅頭,兩塊鹹菜,一碗水。最難受的是一小便,滿屋透不過氣來,他們就用衣服蓋上,再把衣服拿到窗外慢慢散味。鐘振福只好絕食抗議,十幾天後孩子們來看他瘦得不成樣子,就交了一千元用車把他拉回家。

二零零二年秋,邪黨十六大之前的一天,鐘振福和妻子剛從地裏幹完活回家,正準備做晚飯,突然闖進來八個人,有信訪辦、計生辦、派出所的,因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惡警不夠用,連計生辦的人都被拉來參與。就像土匪一樣,三、四個惡警扭著鐘振福夫妻倆的胳膊,凶殘的踢他們的腳,按著頭強行把他們綁架走。鐘振福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嚇得大哭。惡警逼鐘振福夫妻坐馬札,面壁十六個小時,天天被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九日,鐘振福一家突然被四輛警車十幾人包圍。鐘振福的妻子鐘淑花被非法劫持,鐘鎮福被迫流離失所。家中被抄走磁帶、刻錄機、VCD、大法書籍等五千餘元的物品。

二零零五年新年前夕,晚十點多鐘左右,平度市六一零及公安局的邪惡之徒非法闖入鐘振福家抓人,把他八十歲的老母驚嚇得在新年期間打吊瓶醫治。

九年來惡警對鐘振福騷擾過五十五次,非法抄家多次,現金損失近萬元,鐘振福的老母親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鐘振福被折磨後的照片
鐘振福被折磨後的照片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下午六點多鐘,山東平度市公安局、六一零便衣惡警三十來人闖入民宅,綁架法輪功學員王雲衝、徐愛芳、鐘振福、劉吉玉,抄走電腦、打印機、刻錄機、接收鍋兩台、電動車、大法書籍,等等。當晚,惡警迫使法輪功學員坐「鐵椅子」,非法逼問。法輪功學員不配合,惡警往他們身上、脖子上倒開水。三天後,他們被送往平度看守所。在看守所,惡警將鐘振福戴著腳鐐關在鐵籠子裏,指使殺人犯大罵鐘振福,逼迫鐘振福罵李洪志師父,鐘振福不罵,惡徒們就打他。惡人將鐵絲一把一把扭在一起不停的抽打鐘振福的頭,打了一個多小時。鐘振福對打他的殺人犯說:「你不要打我們,我們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殺人犯說:「我不打你,他們(惡警)就打我!」這時,鐘振福腳已不能站立,受傷部位化膿壞死,生命垂危,平度惡警將他送到醫院,醫生說情況十分嚴重,惡警怕擔責任,把他「保外就醫」。當時家人看到鐘振福腳脖子腫的很粗,戴著銬子,大便失禁,內褲沾滿大便,惡警也不給換。家人帶著鐘振福到各大醫院求治,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花去四萬多元,均無效,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鐘振福含冤離開人世。

如今,鐘振福八十多歲的父母整日以淚洗面,夜夜想念兒子……令人不禁仰天長嘆:這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劇何時不再在中華大地上演?!

參與迫害的惡警

平度公安局
局長 周財金
副局長 杜林德
副局長 李世明
副局長 侯加瑞
原國保大隊長反×教科長 趙洪武
看守所 綦振明
政保科 於斌
「六一零」辦公室主任 代玉剛

溫柔慈愛的母親肖素敏

燕子曾經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母親開朗,爸爸幽默,一家人每天都快快樂樂的。燕子的母親肖素敏,溫柔慈愛,修煉以前身體不好,脾氣也隨著病痛變壞。修煉法輪大法後,大家都說媽媽變了,既賢惠體貼,善解人意,又孝敬老人。燕子上學的時候,媽媽每天都打來電話,天冷了讓她注意添加衣服,天熱了囑咐她好好吃飯。可是這樣的幸福生活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改變了。慈愛的媽媽遭到中共的多次迫害,家裏被搜查,連燕子也被毆打。

肖素敏生前照片
肖素敏生前照片

肖素敏是青島平度植物油廠職工。二零零七年八月七日肖素敏到平度古峴鎮董戈莊村陳俊麗家。下午六點多鐘,平度古峴派出所副所長馬大衛帶領代忠良等四、五個惡警,出動警車,到董戈莊陳俊麗家中將肖素敏、張春亭和陳俊麗綁架。還搶走了肖素敏的摩托車、兩部手機,以及三百元錢,把肖素敏關押在平度古峴派出所一天一晚。

在古峴派出所,平度公安局去了兩個惡警,一個是劉傑,一個據說姓王,兩個惡警輪流搧她耳光、拳打腳踢、揪著她的頭髮向牆上撞。八月八日下午又到肖素敏家強行抄家,抄走大法書和真相資料,後來把肖素敏綁架到平度公安局拘留所。在拘留期間家人去要人,平度公安局向家人要三萬元,被家人拒絕。

惡警妄圖勞教肖素敏,讓其簽名,肖素敏堅決不配合無理要求,為抵制迫害,肖素敏和陳俊麗開始絕食。到了第十二天,惡警劉傑和姓王的找來平度精神病院的兩個醫生插管灌食,又從拘留所男拘屋找來十幾個犯人強行灌食也沒有灌進去。拘留所值班人員代金鐘見兩人一天沒有起來,找來了醫生,發現兩人的脈搏很弱,下午六、七點左右平度公安惡警只好才讓兩人回家。可是陳俊麗在二十三日回家過年時被古峴派出所和平度市公安局強行送去王村勞教。同一天古峴和平度公安局的惡警在肖素敏家大門口蹲了一天,因敲門無人應答只好作罷。

酷刑演示: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灌食(繪畫)

二零零八年四月三十號上午,平度糧食局陳光綦又到肖素敏家騷擾。

二零零八年六月,肖素敏被綁架到青島第三看守所。肖素敏以絕食表示抗議,看守所指使毫無醫護經驗的在押人員王梓靜等人給她進行野蠻灌食了三天,致使肖素敏生命垂危,後被送進青島市海慈醫院。當燕子見到媽媽時,肖素敏已經住進了LCU重症病房,用呼吸機才能呼吸,幾天後媽媽痛苦的走了。

燕子在懷念媽媽的文章中寫道,「再也見不到媽媽的樣子,再也聽不到媽媽的聲音,再也不能偎依在媽媽懷裏曬太陽。每當想媽媽的時候我就偷偷的看媽媽的照片,跟媽媽說說心裏話。每次見到姥姥心裏更難受,姥姥沒能見媽媽的最後一面,隱瞞了好久就怕她傷心,每次見到我都哭。媽媽走了,但是我會堅強的走下去。我相信好人會有好報。」

青島第三看守所惡人王玉芳、王梓靜是迫害致死肖素敏的兇手

平度古峴派出所副所長馬大衛、代忠良、劉傑
被迫害致死的還有:
徐增良:男,二十九歲,大本畢業,平度中醫院醫生,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八日被毒打致死。
趙明祥:男,四十六歲,平度市仁兆鎮趙家管村人,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一日被毒打致死。
耿學芝;女,五十二歲,平度市城關辦事處東閣村人,二零零四年被迫害致死。

對好人的迫害,就是對天理的挑釁;無視對善良的迫害,就是對邪惡的縱容。善良的人們,請伸出您的援手,讓我們共同發出正義的呼聲:信仰合法,迫害有罪,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

參與迫害的部份相關責任人:

原山東省平度市公安局局長:周財金
現山東省平度市公安局局長:荊會平 電話: 13305320626
山東省平度市公安局副局長 侯加瑞(專門迫害法輪功) 電話:0532-80818678、0532-87367131、13806395105
山東省平度市公安局邪教科科長 趙洪武 電話:家0532-87339058 手機13105170998
山東省平度市公安局邪教科打手 劉傑 電話:15866870870
平度六一零辦公室主任 代玉剛 電話:0532─87309201
平度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 王欣玉 電話:13708973862、0532-87007791
原國保大隊長石維兵 電話:0532-87368591
看守所綦振明: 辦0532-88318379、家0532-87367883、手機13906482789
原政保科於斌 家0532-8318475
郵編:266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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