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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武漢洪山區法院的一次非法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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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八日】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一日上午,武漢市突降大雨,溫度驟降,一片陰風冷雨。然而,行經關山新竹路的人們卻能感受到異於平日的緊張氣氛,沿著洪山區法院一帶,警察、便衣密布,行人甚至會受到盤問。原來,就在這一天上午,洪山區法院正在對四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

洪山區法院位於民族大道與新竹路的轉角處,佔地面積並不大,然而當日上午,法院周圍卻是一派如臨大敵的架勢。根據目測,中共當局出動了至少百餘名警察,二十餘名防暴警察,幾十輛警車,便衣則無法計算。其中,坐滿警察或特警的中型麵包依維柯(約二十至三十個座位)至少兩輛,坐滿警察的超大型警用巴士(約六十座)至少一輛,其餘小型依維柯、小型警車和警用豪華轎車至少幾十輛。

在法院沿新竹路的透空圍牆一線,大約每隔七、八米就站著一名防暴警察,頭戴鋼盔,腰懸警棍,全副武裝,身穿防雨服,站在雨中。圍牆不長,共站了十來名特警。旁邊人行道上停了一輛中型麵包依維柯(約二十至三十個座位),幾乎完全攔斷了人行道,車裏還另有十餘名防暴警察,每半小時和外面的防暴警察換一次班。法院大門前,則站了許多警察和便衣。而隔著二、三十米寬的民族大道對面人行道旁,竟也每隔約二十至三十米站著一個警察,身穿藍色短袖襯衫警服,打著傘,在風雨瑟縮中,令人感覺荒唐可笑又可悲。

相隔近一百米的公交車站,也守著至少兩名警察。據報導,當天有多名法輪功學員,僅因為路過此處,而被綁架至洗腦班(中共當局非法拘禁法輪功學員的秘密地點)。

隔著民族大道,法院大門正對著中南民族大學的大門。令人不能想像的是,中南民族大學的大門前,也守著很多警察、便衣和大小兩輛警車。大學校園裏面,更是開進去一輛坐滿了警察的中型麵包依維柯(約二十-三十個座位)。

除了大小幾十輛警車外,開庭結束後運送警察的是一輛超大型警用巴士(約六十個座位)。(另外還開走了兩輛超大巴士,上面似乎也坐滿了警察,但車身上寫的是「武漢大學」的字樣,因此不能斷定。)而非法押送四名法輪功學員的囚車,是一輛前所未見的,全鐵皮封閉的特製囚車,連一個氣窗都沒有,有點類似運鈔車,但似乎更密封。

邪共當局對老百姓的恐懼,竟至於此!

那麼,令邪共當局如此嚴陣以待的這四名法輪功學員到底是何等樣人呢?為甚麼會令邪共當局如此害怕,如此興師動眾呢?

這四名法輪功學員是彭亮、張荊州、劉杜紅和歐陽海文。

'彭亮'
彭亮
'劉社紅'
劉社紅
'歐陽海文'
歐陽海文

彭亮,男,年近四十,家住武昌螃蟹甲紫金村,原本一家五口都修煉法輪功,其母親李瑩秀和弟弟彭敏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堅持正信,被迫害致死,其父親彭惟聖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其妹妹彭燕被多次非法關押和酷刑折磨,其本人也被多次非法關押迫害幾度生命垂危。而就在開庭前的五月二十七日,為彭亮請了律師,並申請幫哥哥庭辯的妹妹彭燕,突然遭到武昌區糧道街派出所的綁架,使彭燕無法旁聽哥哥的開庭,家中只剩下被迫害得神智不清的老父。

劉社紅,原籍湖北省咸寧市,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是遠近聞名的「問題青年」。二零零六年底,劉社紅開始修煉法輪功,僅四個月,變得身體健康,紅光滿面。他按照法輪功教導的「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學會善待他人,尊老愛幼,還能幫家裏幹活,脫胎換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知其經歷者無不稱奇。當地鄉親們聽說劉社紅被抓,紛紛簽名來證明劉社紅是一個由浪子變好人的經歷,希望公安能把劉社紅放了。連當地基層政府都感到異常震驚,咸寧市咸安區大橋村村委會也為劉社紅寫來了證明。

歐陽海文,男,五十六歲,家住漢口雙墩,他堅持正信,和告訴人們真相,多次被中共當局非法關押於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這次因長期的非人折磨,身體飽受摧殘,是帶著氧氣罐、吊瓶及一群醫護人員被帶到法庭的。他一直拒絕回答一切非法審問,在法庭上也只是簡單的敘述了三條:「第一,我以前身體有病,但我修煉了法輪功以後確實康復了。第二,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都有人在修煉法輪功,如果這個功法不好,為啥有這麼多人煉呢?在國內來說,法輪功已經被禁止有十幾年了,到現在也沒禁止住,這說明甚麼呢?第三,我們修煉人也沒有其它企圖,沒有任何政治目的,我們就是強身健體,做個好人,難道這不可以嗎?」據在場人員事後回憶說:經由他瘦弱的身體裏說出的這些話,「非常震撼」!

張荊州,男,五十二歲,荊州市居民,他堅持正信,在中共的迫害中,先後多次被綁架、非法抄家、非法拘禁、非法勞教,遭受強制洗腦等精神摧殘。在這次的非法構陷中,為了得到所謂的「證據」,東西湖分局警察將張荊州連續吊銬毆打了幾天幾夜。其他幾位法輪功學員也都遭受了警察刑訊逼供和長時間剝奪睡眠。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了解了這四名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再反觀中共當局在此次開庭醜劇中的表演,不免令人有以下的一些思考。

面對四位信仰「真善忍」,完全於社會有利而無害,卻屢遭迫害的,完全不具威脅性的法輪功學員,甚至其中一位被迫害致需要帶著氧氣罐和吊瓶出庭,而中共卻表現出如此嚴陣以待的架勢,而且據報導,還在法院附近綁架了至少五人。這說明了甚麼呢?是邪黨當局的強勢嗎?不是,這樣的表現,恰恰證明了邪黨的虛弱和恐懼,反映出邪黨當局臨近滅亡前的迴光返照,想借用人多來造勢,以掩蓋其內心的恐懼。

同時,這次調集的大量警力、便衣,調用的各種車輛,又需要耗費多少民脂民膏呢?光是幾十輛大小車輛的油費,就相當可觀。邪黨打著「公有制」的旗號,將百姓的一切財產據為己有,拿著百姓的錢,卻一向幹著迫害百姓的事情。一次小小的開庭就如此興師動眾,濫用公權力。

邪黨財政規劃如此荒唐,再加上對外用錢收買各國政府和政要,對內用錢收買軍隊和公務員,以及無所不在的貪污腐敗,又怎麼會有錢去發展教育、經濟、科研、醫療、福利、國防等等呢?縱使十二億百姓的財產都被邪黨操控了,也不夠它這麼揮霍呀!所以,邪黨才想盡辦法更進一步的壓榨中國百姓,所以世界上最勤勞和最辛苦的中國百姓才這樣貧窮,生活才如此艱難,生活壓力才如此大,拿著別國百姓十分之一的工資,卻承受著比別國更高的物價,而且質量和安全完全沒有保證。

另一個思考是關於那些警察和便衣的。看著那些衣衫單薄的警察和便衣在陰風冷中瑟縮的身影,只覺可悲、可嘆、和可笑。這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就自甘下賤至此?難道不會感到羞恥嗎?

中國古代也出現過許多不願助紂為虐的英豪。西漢的逢萌,不願助王莽為禍天下,掛冠而去,得以在亂世中保全家小性命;東晉的陶淵明,不為五斗米折腰,而受人仰慕,留名千古;宋代的周三畏,因不願助秦檜迫害岳飛而逃離,秦檜死後重新被起用,後人建「忠隱庵」紀念他。

中國的這些傳統,在今天真的斷掉了嗎?且不說自甘下賤是否羞恥,自古以來,有幾個助紂為虐的逃掉了人間和上天的報應的。將來宇正天青之時,你們有何顏面面對自己的家人和子女?

據說五月三十一日當天,由於律師的據理力爭,法輪功學員的正氣,法庭無法宣判,宣布休庭。但在六月中旬,洪山區法院竟然罔顧法律,秘密的對四名法輪功學員非法誣判,其中,張荊州五年半,劉社紅四年,歐陽海文四年,彭亮三年。

而在五月三十一日開庭前四天,因為打算出庭為哥哥辯護,而被強行綁架和抄家的彭亮的妹妹彭燕,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武昌楊園洗腦班。

這一事件,並沒有隨著四名法輪功學員被誣判而結束。洪山區法院打著法律的名義,行非法之事。在武漢市「六一零」的操控下,與洪山區檢察院和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聯手,嚴重違反憲法,不顧事實真相,製造了又一起人間冤案。其中,誣判的直接責任人為洪山區法院審判長徐中泉和洪山區檢察院檢察員秦雨。中共人員的這一罪行,已經被記錄在案,無論是從人間公義角度來說,還是從天理而言,都逃脫不了他們即將面臨的正義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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