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工作之便,我與她談起了師父的後期講法及當前的正法形勢。同修一聽,便馬上決定要學《轉法輪》。可是她的丈夫當時由於受邪惡的謊言欺騙與懼怕邪黨的淫威,非常反對她修煉大法,要我把書拿走,不准給同修看。
由於雛雞是二十四小時全天餵養,所以場家要求無論白天、晚上都得有人值班。同修和我主動提出晚上後半夜值班,前半夜由同修的丈夫負責,這樣可以減輕同修丈夫的勞動負擔,並體現出大法弟子的風範。而同修就利用後半夜的時間學法、煉功。白天我和同修就儘量多幹活,讓同修的丈夫儘量少幹,在吃飯的時候,同修就給丈夫講真相,慢慢的同修的丈夫也不干涉同修學法、煉功了,並且我們還給其他雞舍的飼養人員講真相。
邪共十六大期間,同修的丈夫突然在一氣之下將我們告到了場部,場部的相關人員將我叫了上去,問我是否有大法書籍,並要求我將大法書籍交出來。我說:「我們師父告訴我在哪裏都做一個好人,最起碼要對得起自己的這份工資,而我正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所以才會這麼兢兢業業的幹好自己的工作的,至於說大法書籍我是絕對不會交給你們的。」他一聽便無語,說是要我先回去好好想一想。而另一方面他也讓人去找同修,同修鄭重的告訴他們:「即便是失去生命,也不會將大法書交給你們的。」邪惡的陰謀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之場下最終沒有得逞。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好多的大法弟子都站在方舟上,每個人的腳下都有一個方舟。而在方舟下面則是猶如猛獸一般的滔滔洪水,有的人在洪水巨浪中連人帶舟全被淹沒了。可是好多的大法弟子站在方舟上任洪水如何洶湧,卻穩如泰山,連一滴水花都濺不到身上。醒來後我告知同修,並相互鼓勵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點化我們要堅信師父,堅定大法,要站穩修煉人的位置。「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第二天中午,場子的大老闆親自來我們雞舍視察,看完後說是場子裏的所有雞舍就數我們的雞養的好,個也大,雞亮、屋亮、人也亮。提起了煉功就說:「工作的時候把雞養好,有空的時候就煉吧。」他笑了,我們也笑了。而同修的丈夫從那以後再也不干涉她修煉大法了。
由於我和同修都去過北京證實法,所以當地政府在邪共十六大期間下村「視察」,知道我們在某地養雞之後,市裏的邪黨人員都來了,說我們是重點人物,會給場子帶來麻煩,萬一出甚麼事場家會受到牽連。可是場子的那個大老闆卻親自為我們簽字擔保,保證我們的人身安全。我和同修知道後,深知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呵護著弟子。正如師父在《美國中部法會講法》中所說:「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
事情好似平息了,可是那個讓我們交書的人卻仍然對我們有敵意,從他的眼睛裏可以看出他的諷刺與不悅。同時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感到壓抑,那就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在做垂死的掙扎。也許是我們的真相還未講清,世人的心結還未打開。但是我們清楚的知道對於那些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及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黑手爛鬼都是必須清除、解體的。
除了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固定的時間段發正念外,每天晚上的六點鐘我都延長發正念的時間。正念中請師父與正神加持,解體一切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黑手爛鬼,清除這個場子裏一切干擾世人得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並針對那個找我談話的人有針對性的發正念,讓他背後敵視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全部解體。過了一段時間,當同修和我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居然笑了,眼睛裏的光芒清亮了,透著善良的信息。我們知道這是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世人背後的邪惡因素解體了,人的這一面也就正過來了。
這期間在我身上還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一天晚上我開始盤坐發正念,當時正值夏季,晚上床鋪上罩著蚊帳,當我開始立掌除惡的時候,忽然床鋪下面有一個東西亂竄,在鋪下直打圈圈。我還是繼續發著正念,過一會兒那個東西居然竄到了我的蚊帳裏。我睜眼一看,原來是一隻小老鼠,它在我的蚊帳裏又轉個不停。我還是沒有理它,接著蓮花手印繼續除惡,待發完正念之後,我就把它放了出去。
由此我體悟到無論大法弟子在甚麼地方,不管身在哪裏,都在起著鎮邪、滅亂的作用,這是大法威力在弟子身上的如意體現,尤其在發正念的時候,大法弟子打出的這個場是純陽之場,所以那些陰性的生物在修煉人強大的正念之場中是受不了的。
一晃十來年的光景又過去了,當時的那些細節與體悟有些已經記不太清了,有些感受是無法用語言能夠表達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