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文選登| 正念三分鐘 邪歌變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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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四日】我是一九九五年走入法輪大法中修煉的農村大法弟子,在十五年的修煉中,親身經歷了許多神奇的事情。尤其是在正法修煉的十一年中,無論是在邪惡黑窩遭受迫害的那個時期,還是在正常生活、修煉中,只要在法上,正念正行,就會感受到大法的超常和師父的慈悲偉大與無微不至的對弟子和眾生的恩澤與呵護。

寫出此文讓所有的大法同修與世人能從中看到大法的超常、神奇與美好,從而能珍惜這萬古機緣。在宇宙正法已近結束的前夕,抓緊救度更多的世人,直至法正人間。

一、發正念不到三分鐘,邪黨歌變哀樂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早六時三十分,當時我被非法關押在遼源市白泉鎮勞教所,獄警把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和其他在押人員集合到操場舉行升旗儀式。由於是突然通知集合,在排隊時我臨時告訴身前身後的同修: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控勞教所升旗儀式的一切黑手亂鬼,共產邪靈。就在我們發出正念不到三分鐘,勞教所播放的邪黨歌變成了哀樂,然後就發出了刺耳難聽的混亂的怪異聲音,不一會播放器就壞了,放不出聲音了。這時操場上的人群中一陣騷亂,說甚麼的都有。為了制止混亂的場面,教育科長使勁吹哨子,因為播放器壞了,只能伸脖子使勁喊升旗開始,幾個刑事犯開始拽升旗的繩子,當惡黨血旗升到三分之一高時,就卡到那裏,拽不上去,落不下來,成了降半旗,一直持續了好幾天。那天的升血旗儀式也只能在無可奈何中草草收場。

大法弟子的正念威力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使升旗儀式失敗,這極大震懾了勞教所的所有警察和犯人,他們都覺得太不可思議、太神奇了。大法弟子整體配合,乘勢向每一個警察和刑事犯講法輪功的真相,改變了很多人對大法的態度,也使那些在高壓下被迫向邪惡簽「保證書」、在逆境中消極承受的同修受到了很大的觸動,當著警察的面聲明自己所寫的一切保證作廢,堅定修煉。

二、大法弟子的正念在改變著周圍的眾生

中共邪黨篡政後,發動的所有政治整人運動都是利用群眾鬥群眾,中共邪黨利用一切宣傳工具對中國人進行無神論的宣傳,精神上的洗腦,信息的封鎖,人們不知善惡有報的天理,現今各級貪官的腐敗墮落,已經把中國大陸禍亂到了是官就貪,娼妓遍地,人皆參賭,人人為近敵的無可救要的危險境地。

在我們當地大法弟子修煉前,我所在的村子裏,村民們打架鬥毆、罵人,扯老婆舌的事幾乎是天天都有;你對我不好,我對你更兇,矛盾升級,報復、仇恨、妒嫉使世人們的心理變態,投毒藥的、放火的、拔青苗的事年年發生;家家不得安寧,人人提心吊膽,不知哪天禍從天降落到自己頭上,真是吃不好,睡不實,活的累。

自從一九九五年我們全家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得到巨大變化,道德回升,使本地一些與大法有緣的人陸續走進大法修煉中。通過學大法,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按著真、善、忍的標準去做,去要求自己,做事為別人著想,吃虧了、損失了,也不與人計較,總是樂呵呵的。在年復一年的講真相中,使當地的世人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那些潑婦、刁民、混子知道了善惡有報的道理,在大法弟子純正之場中,去掉了惡習,有的真是棄惡從善,做守本份的良民。

我們村這幾年在大法弟子的影響下,扯閒話、罵大街的沒有了,打架鬥毆偷東西的人不見了,放火、拔青苗、投毒的人也沒有了;整個屯風正了過來。這一切的巨大變化源於法輪大法真、善、忍對眾生的恩澤與大法的創始人李洪志大師對眾生的無量慈悲,善化與救度。

三、超高產水稻

一九九八年,我們鄉調整土地,原來我家種的大塊平整的水田地分給了別人,我家分到的是幾十塊高低不平的不打糧食小荒地(二畝二分地,有近五十個小池子)。那年我已經得法修煉三年,無怨無恨的接受了新分的地。因無法使用拖拉機翻地耙田,我們就雇了一台推土機推了一整天,全家四口人又用小拖拉機平整了近四十天,地才有了點模樣。

可就在平完地之後,小河對沿的十幾家在沒通知我家的情況下,在我家的近河邊最大的一個池子裏墊了一條土路,約有一分地。我老父親急了眼,要把路平了種水稻,找這些人家評理,這不明擺著欺侮人嗎?我攔住了老父親,並跟老父親慢慢解釋:河那邊的種田人都是咱一個鄉的,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咱家要有啥要緊的事大家也都能幫助咱,他們這些家墊完這條土道、拉地、運苗、運肥、看水都不用繞幾里多的路。鄉親們省力,咱們看著也高興才是。再說咱家改田擴大了種地的面積比這條小道都多呢!看著吧,到秋收一定能多打糧食。一席話把父親說服了。

我又找到墊路的那些人家,告訴他們我是因為修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大法要求做一個能為別人著想的修煉人,才能做到如此的忍讓與割捨的,你們應該感謝法輪大法和我的師父,在今天這個社會誰能拿出地讓別人墊路走捷徑呢?只有修大法的人能做得到。

一九九八年從栽完水稻,這稻苗就像喝了油一樣長得壯,比別人家的水稻長的又高又綠,天天有本鄉的人來觀看。到了秋天,稻穗又長又齊,稻粒個個飽滿無秕粒,每捆稻都沉甸甸的,打場時接粒的人都累的直換人,大家都說:你家今年打的稻子太多了。等賣完大米一合計,畝產超過了二千四百多斤,四畝多點地打了一萬二千多斤水稻。這件事一直被當地人傳說著。

我在遭迫害時,把這件事講給過公安部的一些幹部,司法廳、勞教所、看守所、六一零等一些警察,也講給當地鄉、區、市的一些領導,用來證實大法的神奇。有的人相信,有的人不相信,說我吹。我都告訴他們,你們可以到我的家鄉去調查,當地的老百姓都會告訴你們真話的。市六一零、公安局的還真到我村調查過,鄉親們都說我們家人好,煉大法變成了好人,能把平整好的地無償的讓別人墊路,做了大好事。這樣的好人被抓去坐牢,天理不容啊!本市區的六一零、公安的一些人都跟我說過:你人緣挺好,當地老百姓沒有一個不說你好的。

四、法輪把我的元神推回肉身,使我死而復生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八日晚,我出去貼不乾膠,送真相資料。在回家的路上,距我家一百米的距離,被當地「六一零」派出所五個惡警綁架到當地派出所。惡警把我銬在老虎凳上,反背吊銬我的雙臂,用我的羽絨服帽子反兜我的頭,在脖子後用手擰緊,我被憋的喘不了氣。這時,幾個惡警用木棍等硬物猛砸我的頭部,我當時既不感覺到疼,也無任何知覺,元神輕飄飄的從我的肉身出來了,在屋裏來回飛轉,我看見那幾個惡警見我的肉體沒有動靜,鬆開了憋我的羽絨帽子,也停止了打我。他們看我沒氣了,就用熱水往我臉上澆,掐我的人中,還有的給我做人工呼吸的,我都看到了。我剛想要穿越牆離開這裏,一個很大的金色法輪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元神推回進我的肉身,由於力量太猛,把我和銬我的老虎凳推倒了。

在震動中,我睜開了雙眼,看到屋內幾個惡警大驚失色,嚇得都往門外跑,我喊住他們,讓他們把我和老虎凳扶起來,給我解開了手銬,由於手銬銬得太緊,我的兩隻手腕被卡出了兩道紫黑色的深溝,從深溝往出淌紫黑色的血。我當時就覺得兩個胳膊都失去了知覺,麻木不聽使喚。

惡警見我又活過來了,就偽善的說:告訴我們你的資料是誰給的,就說不煉了,能受這皮肉之苦嗎?你就是死了,也是白死,上邊有命令對法輪功抓住打死算自殺,把你扔到荒郊野外知道是誰殺了你?

我正告這伙惡警:剛才是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流氓把我活活打死了,我能活過來是我師父用法輪把我生命救了。你們也都親眼看到了,老虎凳帶著我都被推倒了,這個老虎凳就是兩個人使勁推、扳都不能倒的。這不神奇嗎?我的師父就在這裏,眾神也都看見了你們行惡害人的全過程,善惡是有報應的,你們今天晚上迫害大法弟子的行為是違法犯罪的行為,用不了多久就會遭到法律的嚴懲或遭天懲,甚至連累你們的親人跟著遭報應。我與你們其中的任何人都沒仇恨,也不曾有過傷害你們各位,為甚麼能對一個手無寸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被當地人普遍認為是好人的平民百姓用如此狠毒的殘暴手段給打死過去,你們還有一點人性嗎?至於說煉法輪功,本身不違法,又不妨礙他人,也不妨礙國家的建設與安危,為甚麼抓起來就往死裏打?你們執行的是法律還是在破壞法律,你們比我更清楚。這些惡警被我問的啞口無言,都不敢正視我一眼。那個為首的惡警說:你是修成神啦,死了還能活。

在師父的保護下,我經歷了死而復活的神奇過程。再次見證師父對弟子的無量慈悲與呵護,也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更是震懾了那些惡警,從此不敢對大法弟子行惡。

五、這個火著不起來

二零零三年春,我和老伴去幫妹妹打苞米,八十來歲的老父親(患有腦梗痴呆)在家裏燒炕時,火連到了柴堆,一會就上了棚頂,黑煙滾滾從屋往外冒。過路的人發現了大聲喊:快來人哪,老某家著火啦!外面四五級的風在刮著,陽光照得外面都是乾燥的,我們往家跑已來不及了,我和老伴同時發出了強大正念:求師父保護弟子的家不能被火燒了,那後果對證實大法是不利的。同時正念制止火神不允許迫害大法弟子,不能讓火著起來。先到我家的鄰居上了房,用水澆,有的說打火警電話讓消防車來,我說不用打電話了,這個火著不起來。結果真就是幹冒煙沒有火,連火星都沒有,不一會煙就消了。

揭開瓦一看,父親住的那間房子的棚燒塌了,柁燒折了,窗戶燒沒了,玻璃都燒炸了,被褥都燒沒了,外屋地一大堆柴草燒成了灰,父親眉毛、鬍子都燒了,人卻沒燒著,連皮都沒破,幫忙的人有二三十個,都覺得不可思議,只要是有一個火星上了正房,今天這場大火災是無法避免的,可是就是光冒煙沒有火苗,連火星都沒有。不修煉的街坊鄰居都覺得太神奇了。

我告訴鄉親們:這火著不起來,是因為我家都是學大法的,是有師父在保護著的,是我們師父不讓火著起來,也是我師父慈悲咱村的父老鄉親,點化大家相信法輪大法是超常的,讓大家早日同化大法,走上返本歸真的路。就今天我家發生的事,大家也都親眼看到了,邊柁都燒折了,怎麼能沒有火苗呢?這不是神在世間又是甚麼?

六、正念解體了索命的病魔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一天吃過晚飯,我剛準備煉功,小肚子疼的越來越厲害,我在炕上來回翻滾,頭撞著牆,身體疼的直哆嗦,身上淌出來的汗水濕透了被褥,我感到生命到了盡頭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我老伴和兒子坐下來發正念解體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邪惡因素,並求師父幫助,不允許邪惡的病魔對大法弟子肆虐迫害,要真有個好歹的對大法的影響就太不好了。兒子大聲問我:爸,你是大法弟子嗎?我清醒的意識到我是主佛的弟子,我的生命存在是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我用盡全力說:我是大法弟子!但聲音太弱,剛能聽到。兒子說:是大法弟子就坐起來發正念,不能被邪惡迫害到身不由己的狀態,要相信師父。就在這一瞬間,從我身體內竄出去一個東西,帶的我一個箭射的姿勢平穿出了兩道門,摔倒在院子裏。兒子和老伴把我扶回了屋裏,我身體已虛弱到坐不住了,就躺下睡了,他們娘倆一直給我發正念,一小時後我醒了過來,身體又恢復正常。老伴和兒子告訴我剛才發生的一切太嚇人了,要沒有師父的呵護,要沒有師父賜給我們正念神通,後果真不堪設想啊!謝謝師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在十五年的修煉中,尤其是在七二零以後遭受邪黨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的非人迫害那個時期,如果沒有師父的呵護,沒有來自法中的正念,我說不定死了多少次呢,根本就走不到今天。我親身已無數次體驗了大法的神奇。由於太多太多不能一一都寫出來,像惡警曾打折過我的腿,煉功半月就長好了。惡警綁架我到看守所,勞教所一量血壓240、心律170到200次,連醫生都害怕吃驚,說:「這樣的人血管隨時都能斷裂,怎麼還能走路,神志還清醒。這種危重病狀隨時就能死人。你們這些警察真是沒有人性,沒有道德。」這是醫生講的話。

一次次的險象環生,一次次的死而復活,我仍能正常的工作、生活,令那些參與迫害過我的警察感到神奇:一個高血壓、心臟病的重患者竟能在正常生活中開車、扛袋子、做農活。這確實是一個神跡,這個奇蹟是大法給予的,是師父無量的慈悲與呵護才會出現的人間奇蹟、神跡,確切的說是神在人間的表現。

這些年來,我在發正念時幾乎沒受過干擾,每天一到全球發正念的時間,喧囂的聲音瞬間停止一片寂靜,發完正念後才又恢復了嘈雜的各種機械的轟鳴聲、叫賣聲,這種狀態已持續六、七年了。我由此深深體會到法輪大法的正念之場,能糾正一切干擾與不正的因素,大法的威力能制約一切對正法的干擾,仔細體察都會感受到的。


(明慧網「神在人間」徵文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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