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惡的黑窩裏解體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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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八日】我曾被中共非法判刑入獄。出獄前夕,參與迫害的人找我談話說:你不要轉化我,我也不轉化你,其實我們也轉化不了你。此話雖然說到實處,但我聽了心裏有點不自在,現在師父要我們多救人,我不能使他們得救,他們將來就要被淘汰,也許他們也是為法來的,只不過迷失了,作了邪黨的工具。越想心裏越痛,我為甚麼不能改變他們對法輪功的看法?我越覺的我被非法關押搶劫的過程中,所帶的正念還摻雜著常人的勇氣,沒有足夠的力量解體他們身後的所有邪靈。

這時師父的詩《別哀》湧上心頭。想到此,我覺的法輪就在頭頂飛速的旋轉,原來是自己很多不好的心障礙了自己,學法沒跟上。今後我一定加強學法,去掉不好的心,跟上正法進程,救度眾生,不負眾生所望。

我是九九年正月初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小時候,我爺爺被打成富農,經常是被批鬥、打壓的對像,在我幼小的心靈裏就埋下了不平的種子。十九歲那年我被邪黨打成冤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在看守所長達十一個月的關押與四年零十個月的冤牢,使我染上了嚴重的類風濕,長達四年多的申訴,無人受理。後來在一位遠房親戚的幫助下,交了兩千元罰款才獲得釋放。那時我對迫害我的人與邪黨充滿了仇恨,時刻想著報復,直到修煉法輪功以後這種心才慢慢去掉。我早就看透了邪黨的虛偽與邪惡的本質,因此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來臨時,我一點也不相信惡黨的謊言。法輪功讓我疾病消失,身心健康,懂得人生的真實價值。所以不管邪惡多麼猖狂,我從不畏縮,堅定的與同修一起證實著法。曾經多次遭到邪惡的追捕,但在師父的保護下走脫。

二零零八年,因本村邪黨書記構陷,我不幸被抓,當天我正在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節目,五、六個邪惡衝進我家,我就讓他們看新唐人電視,並告訴他們怎樣收看。在市六一零來人把我劫持走的路上,我不停的跟他們講真相,講香港、澳門、台灣同是炎黃子孫,他們卻那樣民主、自由,在香港還成立了退黨服務中心。非法審訊時,我不停的發正念,毫無怕心,很自然的應對他們,審訊也就走走過場,當晚就把我關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犯人是吸毒人員,我向他們講真相,開始他們不理解,有時還遭他們打罵,我知道這是邪惡操控的,於是就發正念,解體他們身後的邪惡,後來他們就好奇地問這問那,並要我向他們展現功法。雖然如此,他們還是要我天天倒馬桶,我一生中從未受過如此大的侮辱,總忍不住偷偷地流淚,但一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馬上擦乾淚轉過身來面對現實。在看守所裏我勸退了一個黨員和三個團員。

一天晚上,我夢見師父一路上邊走邊問我證實法的情況,我一一向師父作了彙報,只有師父和我兩人。第二天鄰縣六一零惡徒來審我,因他們抓一女同修時我在現場,我當場指出他們無憑無據的亂抓人是綁架。他們問我是她甚麼人,我說我是她甚麼人你們無權過問。其中一國保大隊長氣勢洶洶,我就用正念的眼光直視他,因為我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求師父加持,不一會他的眼睛就拉下來了,態度語氣也變了。另一個惡警把手槍拿出來在我面前玩弄,我覺得好笑,並笑容滿面的看著他,心裏加大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靈,於是他把槍放起來,把我寫給他們的真相信拿了出來,沒等他們問,我立即說:「這是我寫給你們的勸善信,你們收到了。」

後來換了一個監房,那個黑老大開始對法輪功很反感,我照例不停的發正念,不急於講真相,後來他又很好奇,並向我提出了一系列的疑問,我都一一的作出解答,明白真相後,他告訴我,如果不是遇到我還真的被邪黨矇騙了,於是他下令監獄裏的人都不准唱歌頌邪黨的歌,只准唱民歌。

十多天後我被送往湖南長沙新開鋪勞教所,一進勞教所,就有邪黨專門培訓出來的專業骨幹陳大勇對我進行洗腦試的談話,此人特別邪惡,我用正念的眼光盯著他的兇眼。一進監房就有一種邪惡的、陰沉沉的氣氛,他們給我配了四個夾控,後來三個夾控跟我交了朋友,那個最邪惡的夾控在我的正念下走了。同監房有一個外縣的老同修,我們相隔兩個床位,二十四小時被夾控著不准講話,這樣的環境何談證實法?於是我想,既來之則安之,先不急,一有空就發正念。三天後我發現這些夾控為何這麼賣力,是因為做夾控可以多拿教期,只要我們大法弟子不出工,他們就可以呆在裏面玩,享福,於是我就要求出工,立即遭到夾控的指責,我想一個社會渣子也想阻礙大法弟子的行動。

在非法勞動期間,我尋找機會與同修交流,一開始就遭到夾控的辱罵,我說我們有言論自由的權利,你們無權干涉。月底填寫考核表時,大部份同修不願填寫,有些屈於壓力填寫的也只是一些客套話,我就利用這種機會寫上一些真相詩句,因為平時是不准用紙用筆的。開始夾控不敢往上遞,我說我都敢寫,你們卻不敢遞,那我自己遞上去,我們有申訴權,有言論自由的權利,任何人無權干涉,包括這裏的管教。第二天陳大勇就找我談話,面對我的申訴,他說:你說你言論自由,那你跑到省府去喊打倒共產黨,看抓不抓你。我說:現在共產黨名聲盡失,黨員幹部無官不貪,腐敗極頂。老百姓隨時都在街上喊打倒共產黨,都不足為奇了,哪裏喊都一樣。

有一次,我從一位同修那裏接過師父的《洪吟》被惡徒搜出來了。第二天上午,四個惡警加上一個教育科的惡徒,把我叫到辦公室,真有如臨大敵一樣,一開始不談正題,拐彎抹角的說些別的。我心裏很清楚,不停地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我對他們說:沒必要拐彎抹角的,有話就直說。於是一惡警就問我丟了甚麼東西沒有。我爽快的說:我沒丟東西,我師父的書被你們搜走了,你們應該還給我,但是如果你們自己拜讀可以不還我,如果你們毀掉大法書就罪業深重,要遭報應的。他們說:你師父的書既然這麼重要,為甚麼要藏起來?我說那是防止你們犯罪。

後來我們同修之間的言論基本自由了,有個同修高興的說:現在不是他們夾控我們了,反過來了。我們還可以煉功了。

個人經歷,層次有限,不對之處敬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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