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背法使我溶於正法修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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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幾年來,我和同修堅持背《轉法輪》和師父的新經文,形成了向內找的思維,在整體配合上越來越清醒默契,救人也越來越有實效。

我體會,背法的過程,也是使自己形成「向內找」機制的過程,隨著背法,發現自己會向內找了。因為背法要一字不差,如果差了哪句話、哪個字、哪個詞,差的地方往往就是自身修煉的癥結,或者對師父的此處講法理解有偏差。這時把背錯的地方糾正過來,其實也同時糾正了自己的不符合法的觀念。

隨著背法,遇事向內找形成了機制,思想越來越明晰,在講真相中很少被對方帶動,而且能看準世人的癥結,從而打開疑問,使人得救。

一、珍惜救人機緣

無論世人怎樣表現,大法弟子不被帶動,只管救人。「正念救度世中人 不信良知喚不回」(《濟世》)。每次和同修在一起時,大家都默契的配合發正念,為救人開創條件。

(一)讓真相循循流入世人心田

有一次坐車,同修和身旁的小伙子剛說一句:「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都說是老天對著共產黨和它的無神論來的……」那小伙子生氣的一揮手:「不信!不信!」不理同修了。同修示意我繼續講,我看這小伙子好像認為「無神論」不錯,剛才觸動到他背後的東西了。就和同修換了座位,和他聊天。

他說在一個對外出口公司打工,說公司生產的產品對國外和國內的執行標準不一樣,國內的產品別看電視上總演廣告,很多產品不合格。我說:「是啊,我有個記者朋友,也說中國的電視報紙不可信,因為一黨制、一言堂嘛,二零零一年演的那個『天安門自焚』不就是嗎?電視上說是法輪功,結果國際社會一調查,根本不是法輪功。那個自焚的男的叫王進東,渾身燒黑了,兩腿間的塑料雪碧瓶在大火中卻不燃燒、不變形。其實就是個道具,拍個戲抹黑法輪功。法輪功講真善忍、做好人,信的人遍及全世界。」

這時他若有所思,說:「啊!自焚是假的呀。」過了一會又說:「哎呀,以前以為法輪功多麼不好呢!原來不是啊!」

同修和我都持續發正念。他又講了家鄉的百姓被政府強征土地、上告不贏的事,我和他分析為甚麼不贏,因為征地是「黨」支持的,在中國,「黨」大於法律,能告贏嗎?又講了一些近代史,「黨」一貫迫害老百姓。他明白了──「黨」是禍根。他說:「誰能治得了共產黨啊?」我說:「人治不了。不是有句話叫『人不治天治』嘛,所以現在都說『天滅中共』。共產黨是由黨員、團員、少先隊員組成的,天滅它時,這些成員遭殃。因為咱們加入它時,發誓了,說為他奮鬥終生,聲明退出,就是抹去毒誓,不當它的一員了,退出黨政治,做個清白的人。」他問:「上哪退去啊?」他入過團和少先隊。我說讓我朋友幫你退了吧,你有小名嗎?他告訴了他的名字,說:「謝謝啦!」

(二)眾生盼得救 相逢是機緣

經常背法,能使自己處於救人的狀態,因為現在的世人都在急盼得救。在工作的休息時間背背法,能保持救人的正念。

有一次,我要到一家大型IT公司,和那個公司負責軟件設計的主管配合一個工作,只有幾天的時間。就想怎麼和他講真相呢?因為這家公司是集體辦公,人很多、很靜,幾乎沒人說話,不方便講真相,只有中午休息的時間可以利用。但我觀察他們軟件部的那些人,獨來獨往、沉默寡言的,這個主管更是,每天中午都是自己獨自去吃飯。

快到中午了,我趴在桌子上發正念,清除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並想:請師父幫助創造一個條件吧!不一會兒,聽到有人輕敲我的桌子,說:「去吃飯吧。」抬頭一看,是那個主管。

在去餐廳的路上,和他從破網軟件談起,得知他們都有自由門等破網軟件,但他說那些網站不能總看。我就講為甚麼只有中國搞網絡封鎖,並講了海外反華勢力是不存在的,又講到「自焚」真相。這時來到餐廳的電梯,人很多,看出他有點害怕,就換了話題。吃飯的時候我發正念,一定把他救了。結果吃完飯時,他問我「去不去散步」。當時是盛夏,烈日炎炎,中午外面很少有人,哪有散步的?我知道這是生命明白的一面等待真相、等待得救。就說「去」。

有意思的是,當走到公司門口時,他的同事──辦公室秘書打著遮陽傘從外面辦事回來,汗流浹背的和他打招呼,問「幹甚麼去」,他答「散步」。那個秘書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說:「天哪!這下火的天兒,散步!這得多大的毅力啊!」我想:是啊,生命本性的一面多麼盼望早日得救啊!事實上也是,他那根本不是散步,走得比趕火車還快。

我出公司大門就和他說到了法輪功,他說「但是不吃藥不對」。我說: 「你看過法輪功的書嗎?」他說沒看過。我說我看過,裏面沒有叫人不吃藥,他說:「我不知道,反正和我也沒甚麼關係。」我發著正念,這時看到前面有個噴泉和綠化景觀,就讓他到那坐下,說:人生活在天地間,自然環境和人息息相關。他點頭。我又給他講邪黨在無神論思想下,戰天鬥地,破壞自然。他很認同,還說了三峽的事;我又和他講到邪黨歷次運動對人的迫害,又講到法輪功是甚麼、邪黨為甚麼要造謠、迫害,為甚麼要退黨。這回他明白了,說中國這地方不講法律,還說他入過團和隊,退了吧。還告訴我,他妻子是教師,學校裏都不明白這些。我說你回家把這些告訴她,有空多用破網軟件,就越來越明白了,他笑著點點頭。回來後,我又送給他一個真相光盤,他很高興的說謝謝。那天雖然被烈日暴曬,但這個生命終於得救了。

前幾天,和同修經過一個汽車站,聽到三個人說法輪功,就停下來聽聽他們明不明白,結果又走來兩個人,他們到一起後,和這裏原來等車的人議論,對剛才有個人勸他們退黨不理解(他們剛才遇到一同修、給他們「三退」了),接著又說起前幾天電視上誣蔑法輪功的新謊言。

我和同修互相看了一眼,分開了,同修在原地發正念,我來到他們的圈子裏,接著剛才的話題說:「你說的是那個電視節目啊,已經被記者曝光了,是假新聞。現在不是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多少多少周年了嘛,上面讓跟形勢、造假,下邊報紙電視就響應,那可不是法輪功幹的。」這些人唰一下都靜下來了,其中兩個人小聲接話說:「啊,這麼回事呀!」「還以為電視是真事呢!」

這時同修也加入進來,我們從第三者的角度講「自焚」真相、為甚麼退黨、法輪功讓人身心受益的事實,工資不是黨給的,又講到萬人大上訪(因為剛才有個老先生說「圍攻中南海」)。最後,一個中年女士說:「哎呀,又讓黨給騙了!」 老先生說:「要是今天不說,還真不知道呢。」因為他們幾個已被上一位同修幫助「三退」了,我倆又單獨和這個先前在車站的老先生講,幫他退了黨,他很高興的告訴我們他姓甚麼、家住在哪兒。

感到現在救人很急迫,眾生知道大法弟子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所以在大法弟子經過的地方,這些不明白的人仨仨倆倆也聚到那裏。雖然他們表面說的是一些不好的話,但我們不看這些,這只能說明他們是等待得救的。而我們只有慈悲的把真相告訴世人,才不枉我們此刻的相遇。

二、放下自我 互相配合證實法

在整體配合上,當同修間出現不同意見時,及時找自己,只要同修提出的問題大方向是為了證實法,就主動配合、圓容。

(一)主動圓容

比如:開始本地同修乙要幫助同修請正義律師、無罪辯護時,眾說紛紜,有的說:「乙同修有指望常人的心」;有的說「花那麼多錢不值得」,等等。後來同修接觸到乙,發現他的出發點是好的,是否定迫害,還可以利用此事講真相、營救同修,而且他也有經濟條件;同修其它的不足,是會逐漸修去的。我們應該放下自己的觀念去圓容,共同把這件事做好。

於是,一個地方的同修組成小組,腳踏實地的走訪本地律師事務所,講真相,送《九評共產黨》;有的同修整理利用法律講真相的資料,還有同修製作了有關面臨非法開庭同修的真相傳單,廣泛散發,大家都正念加持。最後,本地有幾位律師明白了真相,同意和外地律師一起為同修無罪辯護,結果請律師並沒有花那麼多錢。開庭那天大家一起發正念,律師的正義辯護震撼了旁聽的警察和其他民眾。後來,幾位同修被以「免於刑事處罰」的名義釋放。

本地一些派出所、街道社區等部門的人知道了大法弟子被釋放的事,對「修煉法輪功合法,邪黨的迫害是違法犯罪」有了認識,社區的兩個書記到我家時,和他們說起這個事、又講到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一個書記聽著聽著,脫口而出:「法輪功挺好的啊!」另一個書記也坐在後面不住的點頭。本來他們是上面派來說要辦甚麼「洗腦班」的,結果明白了真相,臨走時說「以後再也不來了」,還友好的留下了他們的姓名和手機、座機電話。

(二)找回信心

有一次,同修說一個地方的四個老學員不學大法了,很可惜,而且他們還影響一些人。我們決定同心協力,一定要把他們找回來。

我們發正念清除干擾他們的邪惡因素,發現他們最擔心自己不如別人、怕被人看不起,就鼓勵說:「那麼艱難的時候都走過來了,遇到甚麼困難了,是好事,是修煉過程,一定能走過來。你看我們跌跌撞撞的還在往前走呢,咱們從現在開始一起互相幫助,走好最後的路吧。」一個老學員落淚了,他們同意以後一起學《轉法輪》。

我們每次一個人和他們學法,在這期間出現了幾次干擾。有一天一個同修說:昨天去和他們學習時,他們洗衣服、幹活,還讓同修走。同修當時心裏很難過,但還是分清這些表現不是他們真正的自我,就在一邊站著發正念,對他們說:我等著,幹完活後,咱們一起學。後來他們終於繼續學了,但是還是受著干擾。

聽同修說這個,我就感到失望了,說:「自己心裏不改變,別人怎麼幫都不行。以後你別來了(因這位同修家遠),我去和他們學就行了,隨其自然吧。」同修說:「我還是來吧,起碼要和他們把所有的講法都學一遍。咱們信心足一點兒!」

同修的話,讓我對照出自己的差距──自私、不是真心的把同修的事當自己的事。我想:那天要是換成我,能做到同修這麼包容嗎?可能早就走了。找自己,他們表現出的對法不堅定,反映著我對法不堅信,不堅信大法能正一切不正的、能歸正他們。看到《轉法輪》上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忽然體會到「隨其自然」的一層涵義。「隨其自然」要隨大法,可不是我認為的隨自己的執著,更不是隨舊勢力的安排。

以後我們更堅定的和他們學法。雖然又遇一次干擾,但在大家的正念和信心面前,干擾馬上消散。那天,以前他們認識的念經的人來了,說要為他們念經,同修當場發正念,發完後,那些人好像忘了自己要幹甚麼,問:「能不能講講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同修講了真相,這幾個老學員也堅定了,跟著同修講。念經的人說「明白了」。以後再也沒來過。

隨著學法增多,這四個老學員的狀態發生著巨變,他們常常是讀完師父的講法,發自內心的感慨:「原來這個問題師父早就講了!」「師父這裏說的這麼明白,以前怎麼不知道呢?」後來他們說:「學法太好了!」

真正能使人心改變的,只有大法。而「幫」同修的過程,其實是找自己、修自己的好機會,使自己放下私念,對法更堅信。這時大法的威力就在我們面前顯現。

後來,這四個同修買了電腦,學會了上明慧網,每天看明慧網上的同修交流,打印了所有大法書籍,把學法擺在首位,回到了實修狀態。直到現在,他們一直保持著穩定的學法小組,還幫助了其他掉隊的同修,鼓勵讓他們參加小組學法。並幫助同修打印《明慧週刊》、真相資料,互相配合講真相,在證實法中發揮著作用。

三、「自己對了」也向內找

一次,得知本地一個地方的同修,熱衷於傳播明慧網之外的其它網站的輪迴、天目等文章,就說了自己的看法、同修切磋文章要看明慧網的等等。不久,另一同修告訴我說:「那個地方的同修甲讓轉達對你的意見:別那麼極端。」其他幾個聽到的同修都說我沒錯,我第一念也想:難道去傳那些東西就不極端了嗎?怪不得那裏的同修麻煩事多,總去看符合自己執著的東西,能不迷糊嗎?

第二念想:怎麼不看自己、去挑對方的毛病呢?這不是常人的爭對錯嗎?拋開甲說的這件事的表面對錯,甲給自己提的意見是「極端」,那我就對照大法,找找自己。結果發現,自己多次苦口婆心的勸說同修,初衷是想為同修負責,可是自己的心被帶動,就變成了一次次的宣說自己的觀點了,不是維護法,而是證實自己。「極端」的背後不就是執著自我嗎?我找到了一個根子上的問題。

以往,同修之間有不同意見時,為了配合好,就想:同修的心是好的、要看同修的閃光點,等等。後來悟到,不必去刻意去看對方(閃不閃光),因為給自己提意見或者出現矛盾的根本原因,是自身有不符合大法的東西必須要修去了,我悟到此時是師尊借助甲、乙、丙、丁等人的嘴來點醒自己。甲不說,可能乙會說,乙不說,可能丙會說,所以去找誰的閃光點呢?用人心去找對方的閃光點,其實也是一種向外看。向內找是無條件的,找自己究竟甚麼心被刺激了,甚麼心該修去了。

有一天,看到同修丁發來信件,說他們那個地方出現一個現象,不太符合法。然後說:「現在你知道這件事了,知道了不去管,你就有責任。」

看完想,我也不認識你那地方的人、不知具體甚麼事,怎麼去管。(後來得知他說的那件事很快就妥善解決了。)轉念說:別挑別人了,找自己吧,怎麼讓我遇到這事?學法時找到了:就是同修說的「責任」。回想這些年,證實法的事也做著,但是缺少的是責任感,做甚麼好像都保全著為私的東西,比如同修告訴我,哪裏的同修需要教電腦,哪裏需要甚麼幫助等等,自己也會去,問題也解決了,可是總感覺沒有那麼大的慈悲心,不是主動為他的。這樣找到了自身的又一個問題。

四、在不重視學法的教訓中清醒

在反迫害的頭幾年裏,不懂學法的重要,曾兩次遭邪惡綁架。一九九九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久,就開始了反迫害。當時就是做事,後來被綁架。在拘留所裏,看到老年同修都會背一些講法,自己二十多歲卻不會背,遇到事情沒有衡量標準,非常後悔,想:要是能看到大法該多好啊!第二天早上,同監室一個同修到我身邊說:「昨天在被子裏發現了一疊經文,你要不要?」──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開始背法了。後來我被非法勞教,在堅持背法中,正念越來越強,幾個月後回到家中。

心中有法,真正按照大法做,環境就會發生變化,即使在邪惡黑窩。第二次我被綁架到一個邪惡的勞教所,發現被綁架在那的許多同修對法很堅定,但是大多數法理不清,比如:警察問誰喊了「大法好」,同修就站出來,然後就遭到毒打。或者有的同修喊「大法好」之前,先換個舊衣服,防止迫害時把新衣服打破,等等。

一天,惡警把我和這些同修關到一個房間,我們就交流了要全盤否定迫害,在破除舊勢力的安排中證實大法,又重溫師父的講法:「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當有邪惡之徒問到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時,可以不答理他、或採取其它迴避方法、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精進要旨二》〈理性〉)

「你們在正念強、沒有怕心,沒有人的執著、顧慮心與仇恨心的狀態下有效。念出即刻見效。」「大法弟子以救人行善為根本,此正念是為了制止惡人行惡,也是警示其他壞人,也是叫世人不要犯罪,目地還是為了救度眾生。」(《正念制止行惡》)

法理清晰後,大家慈悲的喊出了「法輪大法好」,一群男警察把房門踹開,問誰喊的?沒人回答。他們說:「咦,今天怎麼啦?」又說:喊的站起來!沒人回應。又說:沒喊的站起來!還是沒人理。他們說:「一個一個問!」我在第一個位置,一個男警察走過來問:「喊沒喊?」我平靜的發正念,想:「大法弟子的行為是證實法、反迫害,清除的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包括操控你們警察的邪惡,不是爭鬥甚麼,希望你們生命明白的一面清醒,你也不應該被操控著來問我,我也永遠都不會回答。你要是不嫌累,就在那站著吧。」

因為我躺在下鋪,他站在二層鋪旁邊低頭問,直不起腰。因他一直撅著,大法弟子又都默不作聲,另外空間的邪惡被大家正念清除後,屋裏的氣氛變得很滑稽。只聽見他在我頭頂「噗哧」一下笑出聲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的天哪,我可服啦!」這時門口的男警察們也「轟」的笑了起來,最後不了了之。

境隨心轉,所思所念符合了法,環境就變了。不久,我和那個房間裏的很多同修都破除邪惡、回家了。

五、我們的學法小組

我們小組是這樣學法的,每次學習前,先背三段《轉法輪》,爭取一個字不差,一個人一個人的背,背錯的地方,同修及時提醒。平時有短的新經文,也隨時背下來。背完後,學習一講《轉法輪》,整點發正念,剩下時間依次學海外講法。

開始背《轉法輪》時,有的同修不想堅持了,大家就互相鼓勵,清除干擾。堅持背法到今天,同修都體會到:頭腦清晰了,背的過程中領悟到了法的內涵,會向內找了,同修間的矛盾少了,有甚麼事也能很好的配合了。

比如,背完《甚麼叫助師正法》,有的同修說:更能放下自我了。有的說:以前幹甚麼事,都好像精神不起來,現在責任感強了,講真相更主動,講一個就講透,讓人真明白,再也不想像過去那樣敷衍了。因為只圖數量、不管人家明不明白,這本身就是黨文化「假大空」的東西,自身不純正,怎麼助師、怎麼喚醒眾生呢?

學好法,我們同修之間沒有矛盾,準確的說不是遇不到矛盾(其實經常有不同看法),而是面對不同的意見時,大家自覺找自己,放下自己的意見,看看大法怎麼要求的,我們這麼做能不能更好的圓容法、救眾生,所以矛盾常常在瞬間消失化解。

「橙黃紫綠九霄明」(《感慨》),我體悟,宇宙間不能只有一種色彩,我們把各自的顏色修的純淨,就陪襯出了整體大穹的繽紛無際。學好法,是我們配合默契、兌現誓約、同回新宇的根本保障。

謝謝師父!合十。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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