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鄉鎮同修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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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七日】近期一次去鄉鎮,被當地同修們在法中昇華和講真相救人的事蹟感動,特動筆寫下了部份事蹟。以下是各位同修們的自述:

(一)

A同修:我98年秋得法,當時丈夫就給我定下了:在家煉可以,不能出去洪法、參加集體煉功。99年7.20後江氏集團與中共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污衊師父和大法,在這種形勢下丈夫輕信了電視上的宣傳,對我管的更嚴了,甚至不許我與同修接觸。我不為其所動,心想這麼好的師父和大法,我是親身實踐者,受益無窮,必須把真相說清楚,於是決心從身邊做起:丈夫也是眾生的一員,應該讓他先明白真相。吃飯時,有空我就給他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修煉後身心的變化,尤其與婆婆的關係,告訴他:「這是你親眼見證的,你都親口告訴別人,『法輪功真好,自從她娘倆煉了功(註﹕我與婆婆都修煉),有了矛盾找自己的不足,她娘倆也不看病吃藥了,我是即省心又省錢,以後上了歲數我也煉。』眼皮底下的事你不信,怎麼光信電視上的謊言。這些年咱這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農村老百姓可看清楚了,共產黨盡說瞎話騙人。它的話可信嗎?」就這樣丈夫在態度上也逐漸在發生變化。

未出《九評共產黨》前是以撒法輪功真相材料為主,因本村的同修年齡偏大,我就讓老年同修撒本村和近村,我和較年輕的同修騎自行車上遠處去發,後來同修買了摩托車,我們就到相對更遠的地方去發。04年深秋,我和B同修騎一輛摩托車,晚上到遠處去發真相材料,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肇事三輪車趁夜逃離了現場,我自己則艱難的回到了家。在昏迷狀態下被家人送進了醫院,當醒來意識清醒後發現在醫院裏躺著,還輸著水,我就坐起來把針拔下來,要求出院。丈夫說甚麼也不幹,我告訴他沒事,這點傷(手指頭縫了幾針)很快就會好。醫生也不同意:「都昏迷了幾個小時了,怎麼醒來就出院,說甚麼也得住幾天看看。」 在無奈的情況下,求師父:叫護士輸水輸不進去。結果輸上水就鼓針,連續幾次都這樣,最後醫生沒辦法,只好讓出院。醒來後我就思考是甚麼原因叫舊勢力抓住把柄,造成了這迫害。查找自己:有多發資料能為自己建立威德的私心;能在同修面前顯示自己的顯示心。於是在以後的修煉中,只要這心一冒出來就發正念清除它。

04年年底《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仔細看了兩遍,內心覺得《九評共產黨》寫的太好了,把這個禍害人間的惡魔─共產黨的本質揭露出來了。於是開始勸三退。剛開始很難講,也不會講,有時講半天,人家也不退,隨著學法深入和廣傳《九評共產黨》的效應,世人逐漸覺醒,三退相對容易多了。本鄉鎮的同修漸漸的都走出來講真相勸三退,到現在為止,本鄉鎮六萬人已勸退了四萬多。從去年初夏,我和B同修商量騎車向遠處延伸講真相勸三退,就這樣在來回的路上、集市上、田野裏、村莊裏,總之遇著人就講。

在遠處講真相,不像在本地那麼容易,可能那裏的眾生被謊言毒害的嚴重,有時也被不明真相的人威脅,如有一次我倆剛進到一個村子講真相時,有位男士從身邊路過,聽到後,大聲說:「你們是煉法輪功的,反黨!」於是掏出手機就要撥打110,B同修上前一步說:「大哥,你還沒聽明白,就貿然行事,是不是太莽撞了,等我講完你再做決定。」聽這麼一說,他停止了撥號。「我們都是有家有口的,也不是我們吃飽了沒事幹,我們做這事是為了救人。04年南亞大海嘯發生前,當地一位土著人就勸遊客趕快離開現場,遊客們不但不聽,還說掃了他們的興,把他攆走了,幾分鐘後海水過來時,他們能不後悔嗎?可這世上賣甚麼藥的都有,就是沒有賣後悔藥的。只不過這件事拖的時間長一些,等把好人救夠了數,天就降災淘汰壞人,沒三退的人就危險。因共產黨做壞事太多,天要滅它,只要你加入過它的組織,就是它的一份子,屬於被淘汰之列,我們修煉人知道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所以才捨家撇業跑出幾十里地救人。」說到這那男士就把手機裝進衣袋起來,並說了聲:「對不起,算我管閒事了。」就匆匆走了。B同修在講的過程中,我也在默默的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生命及因素,我體會到這就是兩個人講真相配合的優勢。

通過這次教訓,我和B同修切磋,查找自己的漏:我倆都認為偏遠地區明真相的人少,大法弟子少,甚至是空白區,另外空間邪惡生命多,這樣就有點怵和怕心,但是我們的使命就是來助師正法的,師尊也叫我們多救人,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以後我倆在路上就發正念清除所到地方的邪惡,請師父給弟子加持。「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因此我們認為只要做事在法上就沒有可怕的。

今年暑假期間,我倆到一個村裏講真相,剛進村迎面走來三個中學生,我和B同修急步迎上前去打招呼:「同學們暑假過的開心嗎?現在社會上發生了一件大事知道嗎?」幾個學生很詫異並急切的問:「甚麼大事?電視上怎麼沒報導?」「三退保平安!電視上能播嗎?」「見過這樣的錢,天滅中共,三退保命,但不知甚麼意思,也沒在意。」我倆就跟她們講共產黨自攫取政權以來殺了八千萬中國人,還講到了89年6.4殺害學生、99年7.20迫害法輪功,現在有名有姓的就有三千多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活活整死,甚至還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利,並講了自焚偽案的疑點讓她們自己思考分析……最後她們做出了正確選擇並退出了團隊組織。我倆又給了她們真相傳單和護身符,她們欣然接過。當她們要離開時,三個同學合掌於胸前並向我倆深深鞠了三個躬。這事我倆印象特別深,我們的體會是眾生在期盼得救。

(二)

C同修於09年春天得法,得法後很快就投入到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行列中來。通過如飢似渴的通讀《轉法輪》知道了,在甚麼環境下都要做一個好人。所以一改過去對雙方老人不好的態度,冬天還未冷就給老人買下煤,喜歡吸煙的買下煙,喜歡喝酒的買下酒,生活上盡上晚輩的孝心。今年春天父親讓他到鄰縣去買牛,他就自己出錢買回了一頭老人喜歡的牛。父母逢人就說:「都說山難挪、性難改,看來法輪功能改變人,沒煉法輪功以前別說自己出錢,就是我給他錢也不一定這麼痛快,這法輪功真好!」

C同修除平時在自己的工作環境講真相外,休班時,他約上同修開車到老家山區去講真相。讓同修把車停在進村的路口上,說好有事就打手機。帶上足夠真相材料挨家挨戶發。遇上人就勸三退,從去年夏天到現在已勸退一千多人。

今春由於工作忙,家裏又有事,忙的沒有時間學法煉功,這樣只能從睡眠中擠時間。有一天晚上,他學法,學著學著,不知不覺天就亮了,天亮了就上班吧,也不感覺疲勞,晚上照樣學法也不睏。就這樣在不睡覺的狀態下持續了50多天,他知道這是師尊看他得法晚,又有精進的心在幫他。

(三)

D同修:我04年冬季出來協調本市西南片,這裏有5個鄉鎮,那時這還沒有恢復學法小組。當時原來這片的幾個主要輔導員先後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有流離失所的,有被勞教的,有進城給子女看孩子的,有在家沒走出來的,總之這片沒有形成整體,真相資料靠外地進,在此情況下,我認為師父給我們留下了集體學法煉功的這種修煉形式,只有這樣才能提高,昇華的快。但由於我操之過急,組織切磋會時並沒有同修到場,到其它鄉鎮和同修商量恢復學法小組時同修態度也很冷漠,面對那種尷尬局面,心裏非常難過,心想自己沒有這個組織號召力,不能帶領大家共同提高,算了,不幹了,還是等原來輔導員出來做協調吧。有一同修知道後同我切磋:「這片幾個鄉鎮,方圓幾十公里,為了安全起見電話用不上,有事了下個通知也得親自騎車去,從表面上看,你提前退休,有足夠的時間,別人(指原來的輔導員)還有工作,考慮再三,還是你做協調合適。大法是超常的,只要學好法,沒有做不好的事。」

我於是靜下心來學法,把迫害前後師父的講法,從頭學了一遍。心想:自己未修煉前,在單位當過領導,但在家裏說一不二,不管妻子還是幾個孩子,只要不聽從,非打即罵。這種在常人中形成的東西,在修煉中也能體現出來,如自己認識到和做到的也同樣要求其他同修得做到,有時說話語氣就帶著命令式的口氣,自己也覺著這不好的態度好像也修去了,但是時不時的還會冒出來。比如對妻子同修有時還發火,大聲喝斥,對別的同修也有所流露,難怪同修不配合,這不是在幫自己修煉嗎?我應該感謝同修們!不應該有怨恨心和心裏不平衡的心。通過學法,從法中知道:師尊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又給我們未來一切最好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新宇宙中最偉大的稱號。今天世上的人絕大多數是從高層次上來得法的,救一個人就等於是救一個天體或一層宇宙。救人有多重要!從法中還知道:現在的時間是推快的,這一刻值千金、值萬金,大法弟子是在和舊勢力搶人。我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遇到點挫折就想退下來,還非常執著別人對自己的態度,這不就是放不下自我嗎?再深挖下去,不就是個私心嗎?舊宇宙的屬性是為私的,師尊是讓我們同化法後進入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新宇宙中去。這樣一想真感到無地自容,對不起慈悲苦度我們的師父,離法的要求多遠呢!

執著心找到了,知道那不是我的本性,所以身心也就輕鬆了,從此以後每晚睡覺前,都反省一下,今天哪些事做的在法上,哪些需要改正修去。這以後我感覺身體形成了一種向內找的機制。幾個月後又組織了一次切磋會。為安全起見,以後只是在各鄉鎮組織小型切磋會。現在這一片各鄉鎮都恢復了學法小組,資料點也遍地開花,各鄉鎮都有定期和不定期切磋會,切磋會同修交流的是向內找,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眾生。師父是把樹立威德的機會給了我們,我們做的再多,也無法報答師尊給予我們的一切。

由於筆者水平有限,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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