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十月得法的。在這之前我一直在探索人生的目地是甚麼?閒暇中在與人們談論此事時,大多數人的回答是享受(票子、妻子、孩子、房子、車子……)。我不贊同這種說法,但又說不出別的甚麼來。這個問題困惑了我很多年,直到走上修煉道路後才慢慢明白人生的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
說起得法,我經歷了一個痛苦過程。那是一九八一年,妻子得了一種怪病,查不出,治不好,甚麼大醫院、小診所,鄉間土醫,能有一線希望的我都去登門,自己也潛心鑽研藥學、醫學,追求小能小術,這些對於治療妻子的病來說根本無濟於事。後來聽人說氣功能治百病,於是我立即投身氣功,今天入這個門,明天拜那個師,不惜花時間、精力、金錢,投師多門。家裏的氣功書一大堆,這個功、那個功……我非常用功,並親自到名山問道,還特別叫兒子上四川名山「取經」,如此這般等等,都沒能解決妻子的怪病問題,還差點斷送了妻子的性命。我絕望了,一氣之下,甚麼也不學了,也不研究了,但痛苦一直纏繞著我,我時時長吁短嘆,人生為甚麼會這樣!這種痛苦的日子困擾了我十多年,直到得法以後才慢慢解脫。
一九九七年十月十一日,是我和妻子永遠不能忘卻的日子。因為這一天,我倆同時得法。從這一天起,我們走入了一條修煉的路,開始明白人生的目地是甚麼。正因為明白了人生的目地,我們的人生歷程才發生根本性的轉變。
那天,我到單位去上班,無意中看到一個同事的辦公桌上有一本厚厚的書,我走近一看,原來是一本《轉法輪》,我好奇的借來一閱,誰知一看好像有一種巨大的引力一樣吸引了我,叫我放不下手。上午看,中午沒回家沒吃飯,接著看,一口氣把這本書看完了。我茅塞頓開,這不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嗎?千里尋師,真正的師父不就在身邊嗎?四海求經,經不就在手中嗎?下班後我興奮的告訴了妻子,妻子也立刻學起來。第二天我和妻子找到了學法煉功點,從這天起,我和妻子便走上了修煉路,把家裏的氣功書全部燒了,把買的藥全部倒了,煎中藥的瓦礶子也打爛了,每天學法煉功不止。妻子的病不翼而飛,全家人都感受到了從未有的輕鬆、愉快、幸福。
正當我們的修煉步入軌道,洪法形勢越來越好的時候,陰霾降臨,中共邪黨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被通知去參加一個「非常」會議,當進入會場時感到一種奇異的壓抑感。會堂四週牆上無任何標語,主持台上常設的布景撤銷了。那天天氣本來就不好,陰沉沉的,會場裏又不開燈,整個會場好像要垮了一樣,大家都沉默著,不知要開甚麼會,也不知發生了甚麼事。直到工作人員把一份《共產黨員不准修煉法輪功》的文件分發到與會者手中時,大家才明白今天的會議是甚麼。我當時肺都快要氣炸了,真想衝到台上去講句公道話,但由於人心的執著,怕心太重,我沒有那樣做,只是憤憤不平而已。
整個會議不到一小時,散會時,凡是與修煉有牽連的都被叫去問話。當我走出會議室時,就被工作人員帶到問話室問話。他們向我交待政策,加壓,叫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我沒有表態。從這一天起,我完全變成了另一世界中的人,環境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工作已由他人代之,親人們開始疏遠,到如今沒有來往,同事們敬而遠之。公安局派人天天來找我,頂頭上司天天來問話,搞的我心身極度疲乏。我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切會發生的這麼突然,環境會改變的這麼快。我害怕了,害怕失去工作,害怕失去生活來源,害怕失去家庭,害怕失去生活中的一切……我不敢學法了,把《轉法輪》藏了起來。其餘的上交了,功也不煉了。這樣中斷了七天,感到失魂落魄似的難受。第八天,妻子對我說,我們修煉法輪功是為了做好人,做超常的好人,怕甚麼呢?我說,是呀!我們是為了做好人難道錯了嗎?我和妻子堅定的說,不用怕,我們有師父保護,無論發生任何情況,出現任何事情,我們一定要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堅修大法到底。從這以後,我們一直抱定這一正念,雖然不很精進,但對大法的堅信再也沒有動搖過。
迫害發生後,形勢變的越來越嚴峻。同修們進京上訪護法,一批批遭遣返關押。我和妻子被嚴密跟蹤監視,真有點喘不過氣來。我們都想到了要證實法,要維護法,但不知所措。突然有一天妻子對我說,我們做好人沒有錯,迫害是非法的,要是有人會寫,把這個邪惡揭露出去公布於眾多好。我說,對呀!我就來寫。這樣一合計就定下來了。於是我用傳單的形式寫出來,拿到街上店鋪去打印,晚上去散發。開始只我倆人做,後來發展到多人做。由於傳單有它發放區域的侷限性,對於跨地區、邊遠、高層、白領人士就比較難,於是我們又想到了發資料信,做到發傳單與發信結合進行。我們倆都有工作,白天沒時間就利用晚上做,每晚都要工作到深夜,不是發傳單便是整理信件,談不上休息。有時要走很遠的路,有時一次資料發完了再回來趕第二次,很多時候一夜不曾休息。
一段時間後,邪惡查的很嚴,郵局的信發不出去了,有的同修被綁架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和妻子就到外地發信。星期一到星期五就整理信件,包括查姓名、地址、單位郵編等,星期天就將信件拿到外地去發,發一處換一個地方,每次發信都是上百封。幾年中,我和妻子幾乎走遍了周邊縣城以上的大中城市。為了證實效果,每到一處發信都給自己單位或本人發一封,絕大多數都未落空,有的地方去過多次。我親自看到從外地發往本單位的信,很多人在傳看、議論(其實這是師父在點化我,肯定我),效果很好。
我和妻子都有工作單位,有固定工資,但不是很高,由於真相信和真相傳單需求量逐步增加,到街上印製很貴,一張便是幾毛錢,幾千張就是上百元。不管怎麼樣,為了讓人們明白真相,我和妻子合計著,用一人的工資保證資料的運作,一人的工資來維持孩子上學和全家生活。這樣一直維持到建立自己的資料點。
由於自己跟不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從而導致了一些工作上的失誤,造成了一些損失。比如當發真相傳單和真相信很順利的時候產生了歡喜心,幹事心,安全意識淡薄了。同修們在一起時,不是多學法、多總結、多提高,而是只顧做事,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一部份真相信在郵局被攔截了,沒有發出去。有三名同修大白天到集市上發傳單,沒有注意安全,被邪惡跟蹤,一人擺脫,兩人被抓。有一位同修將自己手寫的信直接郵寄給了當地公檢法部門,邪惡通過驗手筆,對這名同修跟蹤監視,最後導致這位同修被綁架。這些問題發生後,我沒有冷靜的思考,沒有多學法,沒有在安全上多注意,也被邪惡秘密跟蹤監視。結果有一天,我和妻子一同上街辦事,被跟蹤的人非法抓住。妻子被關押十多天後放出,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工作被開除,工資被取消。
我知道,這是舊勢力鑽空子,操縱惡人進行的干擾破壞,是自己有漏造成的。邪惡利用斷絕生活來源的手段強制我放棄修煉,放棄講真相,我能答應嗎?絕對不會!三年後,一走出牢房,我又立即投入講真相的工作。不久,舊勢力的因素操縱惡人再次綁架了我,又非法送勞教一年。前後數年的時間對於我學法、煉功、講真相、救度眾生何等重要,可是在舊勢力的干擾破壞下,白白的流失了,我痛心不已。
舊勢力不但對我進行干擾破壞,還對妻子下了狠手。一天晚上,妻子獨自一人到某地發真相傳單,路上不小心被一小土堆絆倒了,土堆不高,卻摔的很重,當時就起不來,走不了路。她一直發正念,清除干擾破壞因素,請師父加持。在師父的呵護下,從幾里外一路爬回了家。現在幾年過去了,妻子的腿雖然在明顯好轉,但舊勢力的干擾破壞仍然沒有結束,一條腿不能自然活動,到戶外講真相救眾生受到了限制。儘管如此我們沒有退卻,講真相從來沒有中斷過,只是做多做少而已。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學好法修好自己固然重要,但還要救人,多救眾生,這是歷史的重任,久遠的誓約,不能違背,不能辜負自己天國世界眾生的囑託。無論舊勢力怎麼干擾破壞,這一點絕對不能忘記。只有走出去講真相救人,這才是否定舊勢力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為此,我和妻子始終把救人的事放在首位,採取口講,發傳單,發信等多種形式進行。當妻子戶外做事不方便時,就把工作的重點放在發信上,立足本地投遞。為了安全,避免損失,對郵寄信件的操作流程和要求作了深入調查。從郵局有關人士得知,郵寄信件是要經過嚴格檢查的,有幾種信件是不能寄出的,一是超重的,二是使用不標準無條碼的信封的,三是無詳細收、發人地址的。這些當地就篩出去銷毀了。檢查信件的方法主要有三種:一是手摸,手寫的較軟,印製的較硬,一摸便知,印刷品是重點檢查對像。二是眼觀,不規範的信件要重點檢查。三是機器掃描。縣城一類的中小城市一般沒有配備掃描機,只有部份重要或主要城市使用。
在掌握這些情況後,我們就杜絕先前工作上的疏漏,儘量做到用規範的信封,寫清楚收信人,寄信人的住址,郵編,封面的字體多樣化,不潦草,郵寄的資料不超重。每封信放一份真相資料,一張三退(退出邪黨/團/隊)聲明卡,外加一層包裝紙,包裝紙手寫或複寫一些有關真相內容和愛惜真相資料之類的語言文字,封口也不馬虎。每次發信都做到先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清除舊勢力的干擾破壞。每次發信的份量不一致,有時幾封,有時十幾封,基本上不間斷,我們多年來都是這樣做的,效果不錯。我有一位同事多次打電話向他講真相要他退黨他不幹,後來看了我給他發的資料信後,主動打電話給我要求退黨。還有一個同修告訴我,她的一位親戚在外地工作,她多次登門講真相要其退黨沒效果,她叫我發一封資料信,我做了,很快,她的親戚就退了黨。
回首十餘年來的修煉路程,我感慨很多。能在修煉路上走到今天,靠自己堅定的正念固然是一個重要因素,而師父的一路呵護和點化才是根本。我悟性不好,師父的點化,我只能領悟到很少一部份,許多都是事情發生過後才明白。我感受最深的一點是,只要純淨的去做三件事,師父甚麼都幫你,甚麼都給你,甚麼都能做得到,甚至連家庭生活上的事都給你考慮到了。比如,我失去工作,失去工資收入後,沒有產生執著,相信該有的一定會有。我認定這是舊勢力干擾破壞,我不承認這些,不屑一顧。儘管我的生活來源斷了,兒子大學畢業到廣東打工未就,兒媳也未找到適合自己的工作,一時間生活緊張。然而不久,這種局面就發生了變化。一個機關單位需要招聘人材,名額有限,報考的人數很多,競爭相當激烈。我兒子抱著試一試的想法也報了名,但奇怪的是我兒子報名的那個職位無他人競爭,我兒子輕鬆就過關被錄用。兒媳多時閒著,此時有一個公司的老闆親自登門叫兒媳去她的公司工作,月薪還不低。我知道,這一切是師父在安排,為的是讓我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常人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只有修煉中的人才會明白這其中的奧秘。
是的,師父對大法弟子的呵護是無微不至的,而這種呵護在大法弟子身上的展現大多是神跡。很多,我不能一一列舉,只簡單舉兩個而已。同修們都知道,「七二零」迫害發生以前,人們學法煉功是公開的,無人干擾。那時,我們都在公園集體煉功、洪法。我和妻子是這個煉功點的召集人,每天早上都是提前到煉功點整理場地,掛好橫幅,調好錄音機,然後引導大家煉功。公園的管理人員就住在公園裏,每天都要叫醒他起來開門,很麻煩。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管理人員專門配了一把大門鑰匙給我。可有一天,公園大門鎖換了。我當時並不知道換了鎖,照常開鎖進園內煉功。當煉功結束時,公園管理人員過來問我,你們是不是爬牆進來的?我說沒有呀,我們是開鎖進來的呀。管理人員說,不對,大門的鎖換了怎麼可能呢?邊說邊把我的鑰匙拿過去開門,但就是開不開,於是責備我一頓。我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任憑管理人員怎麼說,我只笑而不答。
又如邪惡迫害發生後的某年七月,有一天幾條主要大街出現了許多污衊大法的橫幅標語,我馬上想到不能讓這些發臭的東西去毒害人,要把它弄下來。決心下定,頭天我逐條查看了一遍,都比較好弄。只有某賓館前面的一條比較困難一點。於打算先弄較容易一點的,再弄難一點的。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另一同修,那位同修也贊成。說幹就幹,第二天晚上天下著毛毛小雨,正是做事的好機會,我與那位同修按計劃行事,一路順利,當到賓館前面時,發現旁邊停有許多小車,還有警車,大門口還有人值班,這怎麼辦?我倆先坐下來發正念,令小車離開,令門衛撤離。過了一會兒,我們決定把其它全部弄完再回來弄。當我們再次返回到賓館時,驚奇的發現小車沒有了,門衛不見了,而那條大橫幅標語也沒有了。一點痕跡也沒有。我們當時就明白了,這不是在師父的呵護下大法弟子的神跡顯現嗎?
總之,十多年來,我在修煉路上坎坎坷坷的走來,經歷了許許多多,一言難盡。雖然天天在做著三件事,但不夠精進,妻子經常善意的指出我學法沒抓緊時間,發正念威力不大,煉功動作不到位等,我聽在耳裏,急在心裏,暗下決心改正彌補。今天必須是精進的時候了,還能有幾多時間呢?寫完這篇稿子,我才找到修煉中的真正自我,該精進了,我必須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