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底,同單元的一位經常晨煉的阿姨叫住我,「我看你又乾淨又善良,平時還愛說報應報應的,我覺的你最適合煉我們的功了。」
「你們有甚麼功?」
「你等一下,我先給你本書看看,你要覺的好我就教你。」她轉身回屋給我拿出一本金光閃閃的《轉法輪》,就這樣,我得法了。
我一口氣看完《轉法輪》,由於自己的臭毛病,邊看邊在書的空白處寫「批語和感受」,快看完了發現犯了大錯!怎麼辦?我呆了。
「阿姨,我想再買一本。」
「再買一本?你丈夫也要煉?」
「不是,我在書上瞎畫了,等我看到不讓畫時已經晚了,所以我想再買一本。」
兩本《轉法輪》,我把弄髒了的收起來,平時看新的。
好景不長,風雲突起,中共對善良的修煉者開始了殘酷迫害。我們單位的其他大法弟子都去北京證實法了,聽他們回來說在天安門廣場好多人都看見大法輪了,大家都很激動。因為我基本上是獨修,不知道此事所以沒去。過了幾天他們都被非法關進了洗腦班。事後多年我才知道,當時有人說「誰誰怎麼沒來?」洗腦班的人就到我們單位要人,我們領導說「這個人除了煉法輪功就沒有缺點,你們讓她改甚麼?我這本來就人少,還是高風險高技術工作,一般人幹不了,她走了誰替她?不就是不讓煉功了!回頭我告訴她,讓她別煉了。再說,外邊都不讓煉了,她在哪兒煉?」就這樣我被保護了起來。
嶄新的《轉法輪》、《精進要旨》、《精進要旨二》和磁帶,還有法輪徽章,都被我丈夫給弄沒了!我好困惑:這麼好的書,這麼好的法,怎麼就不讓煉了呢?為甚麼不讓當好人?還有怕好人多的政府?那時也不知道甚麼是怕,在單位偶爾聊到法輪功,我就為法輪功說好話,後來聽說經常有人向領導反映我「思想有問題」。我在家也和單位一樣說法輪功的種種好處。因為學法不深,不知道甚麼是反迫害,只是單純的用人的思維想:我不能再給出了事的同修找「麻煩」,所以從來不去聯繫他們,只是在沒人的時候,拿出那本因被我弄髒而倖免的《轉法輪》看看,默默的在家裏煉一會兒第五套功法。
二零零五年六月,掉隊很久的我去了趟湖南,上了趟韶山,買了帶毛××紀念品還和毛××的雕像合了影,回來就鬼使神差的直奔那本因被我弄髒了而倖免的《轉法輪》!心裏想著「這本書髒了,看著彆扭,撕了!」就把書撕了。剛撕完就後悔了:我這是幹甚麼?剛回來就撕書?這麼多年都不彆扭?今天就彆扭了?到哪兒去買?沒有了大法,我就像失去了根,痛悔不已。
我的災難一個接著一個的來了,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想:沒辦法,誰讓自己撕書呢,還吧!郵箱裏經常接到海外大法弟子發來的真相資料,我試著回覆或轉發,都顯示「發送失敗……」直到二零零九年六月,兩個同修找到我……我又從新走了回來!
我抓緊時間補課,在他們的幫助下迅速趕上來,做著我力所能及的事情,現在我很幸福,但是上升到這一步所攀爬的可不是一般的梯子,而是天梯。在天梯上攀爬的過程非常艱難,每上一步都是另一番景觀,簡直就是一步一層天,難。
現在回想起來,我能再次登法船得度,確實是師父的法身在冥冥之中的巧妙安排。我想,肯定是師父看我對大法的渴望之心一直沒有泯滅,就慈悲的原諒了我所有的過失,安排兩個同修來找我,讓他們合力幫助我爬上登天的雲梯,因為我落下的太多了,又沒經驗,兩個性格互補的同修一起幫我成功的可能性會大的多。結果他們沒有辜負師父的厚望,成功的完成了幫助昔日同修的任務。
在回來後這短短的一年多時間裏,我親身體會經歷了許多「神奇」和「偶遇」,親身感受到了佛法無邊。這些都是超常的東西,遠遠超出人的想像,若不是親身經歷,一定會懷疑我胡編亂造!我是修煉「真、善、忍」的,怎麼可能說假話呢?我挑幾個有代表性的事例敘述如下:
一、神奇的再得法經過
記的那是二零零九年六月的一個下午,我突然想到一同修阿姨家去要《轉法輪》。但是到了大門口,我猶豫了,我見了同修該怎麼開口?我正進退兩難,同修甲下班了,我稱她溫柔的甲,見我在大門口來回轉,就問「你這是幹嘛呢?等人呢?」我一看是她,異常興奮,小聲的跟她說了我目地和顧慮,她一聽很高興,告訴我這阿姨的書已經給了一個新同修了。不過沒問題,她能幫我請一本新的,但是我得先辦三退。我立刻答應了。
我倆邊走邊聊,從我如何掉隊聊到如何撕書,從另外空間的嗜血赤龍講到可怕的獸印,最後我們說到一個新來的煉法輪功同事。我說我早就知道,因為他是煉法輪功的,他還沒到,我就聽說咱們單位要來個法輪功。正在這時,甲眼前一亮,往前面一指:「嗯,他!說曹操曹操就到,這就是剛說的那個新來的法輪功弟子!」我順著她的手看過去,迎面來了一個小伙子!我稱他為果敢的乙。
早一分鐘他沒拐過來,晚一分鐘我們就過去了,就這麼巧,我們遇在這僅僅一分鐘重疊的路段上!我們三個都為今天奇遇感慨,尤其是我,我感到巧的簡直不可思議。他們倆雖然一直有聯繫,但是最近已經兩個多月沒見過面了。
甲簡單的說明了我的情況和需求,乙立刻從包裏拿出一本包好的《轉法輪》,說是準備明天給一個人的,現在遇到我,就先給我,明天再給那個人,誰都不耽誤。我很感動,他卻說:「這都是師父的安排,師父甚麼都看著呢,你有了這顆心,師父就安排我們來找你,就讓你即刻得到大法。」
要不是他們堅持這麼多年,哪有我的今天?其實慈悲的師父一直在看著我,早就安排了他們,但是我沒有那顆求法若渴的心也不行。只有今天,師父看是時候了,於是就安排了這一幕。
二、從零開始再起步
乙說:「我都來了一段時間了,你為甚麼不找我?」
「覺的不認識你,怎麼找你?再說就我一個漏網之魚,我哪敢到處找麻煩。」
「你那都是人心,神不這麼想。」
我感覺這小伙子說話的語氣很新鮮!
第一次見面,乙就提議到我家去認認門,我當然高興,就帶他們來到我家看看,結果乙說我家真是該徹底清理了……在他們的幫助下,當即就從我書櫥裏清出了很多邪黨的書,但是乙肯定的說我家還有,太多了,下回來有時間要我好好清清。話音剛落,只見他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順手從我家的家具頂上一把抓下毛魔頭象,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狠狠地把它摔在地上,他還嫌摔的不夠碎,向我要錘子砸。我被他的舉動震住了!「你,你怎麼摔毛主席像?」我結巴著問,心想:這個小伙子怎麼這麼「冒失」?
「甚麼毛主席?是毛魔頭,大魔頭。你黨文化太深!」
「甚麼是黨文化?」我又問,
「……」他看我甚麼都不知道,沉默了。
甲也感覺一句話說不清,也沉默,這時正好就要六點了,乙說:「咱們先發正念!」
「發正念?發甚麼正念?怎麼發?」我更是一頭霧水,只見他們雙盤坐好,結印,我也跟著做。一會兒又變手勢,我也跟著變。完後,他們告訴我:每天四個整點,全球的大法弟子一起發正念。
第二天他給了我一堆書和一包光盤,讓我好好看看,說我落下的太多了。
首先,我按著他們說的,徹底清理我家的每一個房間,光光盤就清出了三編織袋!還有兩個黃金做的毛魔頭象,很多帶彩頁的邪黨書。清理後我感覺一身輕,出氣都痛快了。然後我每天如飢似渴的看書、看光盤,加緊補課。
看完後我去找甲,興奮不已的跟她講述我看書看光盤的體會和收穫。甲說:「開始我還擔心,他一下給你那麼多!我還說他,你一下給她這麼多,她接受的了啊?他說接受得了,說你悟性高,這點東西還接受不了?現在聽你這一說,你還真接受得了,他說對了。」
「謝謝你們的鼓勵!」
「這是師父在鼓勵你。」
「我來是想問你,做這些得花多少錢,我受益這麼大,我想出點錢。這麼多年了,多虧了你們的堅持,我出點錢算是彌補。」我說明來意。
「這會兒需要不了多少錢了,給你的東西都是他出錢給你做的,你把成本費給他就行了。」
「那甚麼時候需要錢,我想捐點行嗎?」
「剛開始的時候,資料點甚麼都沒有,一個同修一下子就拿出來五千元,其它的大家湊,總算把資料點辦起來了,現在就是成本消耗點錢。我也不知道需要甚麼,你問問他吧。」
我一定要捐點錢,我比他們都富裕。
三、現世現報
煉功還好說,苦一苦筋骨,是自己的事,好完成。清理另外空間的邪惡就不那麼容易了,邪惡哪甘心被銷毀啊!首先是我丈夫背後的邪惡,又多又厲害,我幾乎每天都要清理一大堆。開始他以為那些資料是發廣告的給我的宣傳品,感覺說的對,也跟著說。邪惡知道是同修給我的資料,就操控他開始瘋狂的破壞。我告訴他不能破壞,破壞要遭報應的,他根本就不信。看來它們真要以身試法了!
一天我在看一冊師父講法簡裝本,他突然闖來,搶過書就是一撕,我要搶回來粘上,邪惡好像知道我的心思,操控著丈夫面目猙獰的把一塊紙塞嘴裏,猛烈的嚼了嚼,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嚥下去了!第二天一個熟人告訴我說她碰見我丈夫看牙去了,我頓時悟到這是他遭惡報了。我跟乙敘述這件事,乙說:「那是書嗎?那是普通的紙嗎?那是法,比金剛還硬,他能咬動嗎?」
我感覺自己很精進了,但是乙對我說:「你還沒過生死關,你得把生死放下,當然不能故意找死。」又得過又不能找死,怎麼過?
說來很巧,就在這天晚上,我在看光盤,我丈夫回來了,他平時這時候是不可能回來的。他一看我坐在電腦前,直奔過來,吼著「又看這個哩!我給你掰了!」我嗖的站起來,用身體擋在電腦前,不讓他碰。他說「我非給你掰了不可!」
「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你就別想。」我想起了同修的話,
「喝!跟我玩命啊!」他說著伸手就要取盤,我右手一劃拉,想擋住他,誰想到他呼的摔到了窗台下的暖氣上,摔那爬不起來,右手捂著左肩說「好啊你,你動真的!」他還是爬不起來。
看著他也不像是裝的,的確摔的很重,何況是摔在暖氣上,可是我沒使多大勁兒呀?沒把他摔壞了吧?我心裏想,但是表情卻沒變,看著他。
他掙扎了幾下,終於爬起來,嘴裏重複著「好傢伙!你動真的!」站到我面前,做出要摔跤的姿勢,雙手抓住我的雙肩,要把我挪開。我抬手就本能的往前一推,他又一下子飛到床沿上,把床墊子砸歪了,把床底座也砸歪了!他這次摔的是右肩,依然爬不起來!驚恐的看著我:「你,你好大的勁兒!」
「反正你拿我的盤不行。」我說,心裏依然想:我根本就沒使勁兒,就推了一下,怎麼會這樣?他沒摔壞吧?
他最後爬起來了,抱著雙肩,眼睛打量著我,繞過我出屋去了。我沒有說話,坐下繼續看。
第二天晚上下班回來他就抱著雙肩問「肩周炎怎麼治」,我立刻明白他昨天真不是裝的,看來是真的摔疼了。怪不得有人告訴我說看見我丈夫又去醫院了,他隱瞞了挨摔的事實,醫生就給他診斷為「肩周炎」。
「半輩子了,你甚麼時候得的肩周炎?肯定是你昨天破壞法時摔的!」他一聽扭頭就出去了。
學法那天我把這事的經過跟小組的幾個同修說了,兩個同修都說:「那不是她,是護法神。」
「護法神?」我吃驚的問。
「對,是護法神做的,護法神是專門護法的,你做別的他不管,你護法他就幫你,他就是專幹這個的。」一個同修解釋說。
是啊,這件事的頭一天晚上我還和丈夫掰腕子,他讓我倆手一起掰,他還紋絲不動。好像就知道要發生次日的事,故意讓我對比一下似的。師父的安排太神奇啦!後來我又告訴甲,甲說:「你真幸運,這是師父鼓勵你呢!」
五、艱難的勸退
我開始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成功的非常少,有些氣餒。我想算了,反正師父都說肯定有救不了的,沒準這些人都是救不了的。這時乙又來幫我,他說:「當然難,越後來越難,好勸的都讓別人勸退了,現在剩的都是難勸的了。」我恍然大悟,立刻又振作起來,能救幾個算幾個吧,只要還沒結束,就一直救下去。
六、夢中點化
經過了一些事後我做了個夢,至今記憶猶新:我夢見一個壓水機,很長很長的一根木柄。這種壓水機我兒時住的家屬院有一個,在我們這排房的盡頭,那時候我幾歲,木柄翹起來時我搆不著壓,就得蹦上去,然後用身體的重量壓水出來。多少年了?我竟然夢見一個兒時的壓水機井。不同的是這個壓水機的周圍是一米高的圓形圍牆,壓水機那根長長的木柄像這個圓的半徑。當我蹦上去準備壓下來時,突然發現整個圍牆內都是水,不知道多深,顏色像游泳池的淡藍色。我雙臂撐直,像在單槓上,雙腳懸空,小心的向圍牆慢慢挪動著,終於挪到了圍牆處,吃力的爬出來,回頭一看嚇了一身冷汗!原來圍牆內整個是個大井,壓水機柄正對著的下方是個井中井,深不見底,那兒的水看上去都發黑。這要是失手掉下去,肯定沒命了!
幸虧我上來了!我離開那口大井朝南走,這是回家的方向,看到一條東西方向的臭河,北河岸上坐著一排小孩兒看天,南面的天是藍的。東北面一大塊黑色的烏雲,我想要變天了,還在這兒傻乎乎的觀景!我得趕快回家。過橋時我遇到了迎面來的一男一女兩個同學,他們問我幹嘛呢?我說「嗨,別提啦!剛才差點掉下去淹死,現在我正要回家。」這句話我一說出來就醒了。
我怎麼想怎麼像是總結概括我的回歸路,我一個人單打獨鬥的修煉像不像自己在壓水機木柄上?我小心的挪出來像不像我退出邪教組織那兩個團和隊的死圈?我所在位置的東北方是不是魔窟?是不是黑暗的天下?那一排無知的小孩兒,坐在污水河邊,觀景,是不是很像某些自以為是的人們覺的自己很會享受生活?我重得《轉法輪》那天是否向南走?北的反向是否難?拐過路口是否像是過橋?我們三個同修相遇是否像同學碰上了?我的目地是否要「回家」?太形像啦!
我還夢見一排房,我住房的盡頭三間,房的南面是市場,很熱鬧,北面是路。我夢見我加固著門窗和門鎖,後門從裏面插上。弄好後我一檢查,倒吸一口涼氣!一間屋的後門只有半截,從外面一伸手很容易的就能把門插抽開。這和沒鎖門有甚麼區別?醒後感覺不對勁,又想不出哪兒不對勁。
第二天乙來了,我一說,他立刻說,這是你的工作間啊,你看,和你描述的完全一樣。這個夢是警告你,你的處境很危險!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我勸我們科的黨員退黨時,一個不讓我說意識形態的事;一個沉默,這個沉默的丙和我在一個房間,我在裏屋,她在外屋,我倆兒都有這屋的鑰匙。有一陣兒丙同事每次出去時都探頭探腦的往我這邊掃幾眼。
果然,沒幾天,一個同事到我屋「閒聊」,告訴我「有人在領導那反映你,說你在屋裏關著門煉法輪功呢!還老見有人找你!」「是嗎?領導怎麼沒找我談話?」
後來甲、乙同修幫我發正念清除我周圍的邪惡,結果不幾天丙的爸爸病了,她丈夫的眼也出了毛病,都不能根治。把她折騰的夠嗆,那幾天她沒再探頭探腦的。後來領導也沒找我談話,邪惡的迫害流產了。真是現世現報。
七、「他心通」功能
有一次來了三個女生,我剛把筆尖指向「姓名」時就聽見一個女生說「劉捷,捷報的捷」,我就順手在姓名欄填上「劉捷」。「呀!」她仨突然異口同聲的驚叫嚇我一跳:「你怎麼知道她叫劉捷啊?捷報的捷,連字都不錯!別人都把捷字寫錯了!」
「你們中一個人說的,說劉捷,捷報的捷。」
「我們誰都沒說話!」她仨你看我我看你的。
「奇怪,明明我聽見了?」
「太神了!太恐怖了!我們真的沒人說話!」
「嗨,說沒說都沒關係,反正我又沒寫錯。就當咱們四個人中誰有特異功能吧!」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我回來後的一天,我打的回家,到十字路口時快要黃燈了,我想司機要是開快點就過去了。只見那司機真的一踩油門過去了!下一個路口正趕上綠燈,我心想這正好綠燈。到了下一個路口,紅燈,這回無論如何也過不去了,等吧。司機說話了:「這位大姐,你肯定是個非常追求完美的人?」
「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就你剛才說的那話,坐個車都論秒!」
「我說的話?我說的甚麼話?」
「哎喲餵大姐,你怎麼這麼健忘啊!你剛說的話就不記得了?」司機說,「第一路口,要黃燈了,你說開快點,能過去,我就開快了點,過來啦!到第二個路口綠燈,你說真好,綠燈。現在這個路口紅燈,你就說紅燈,這回無論如何也過不去了!剛說完,你怎麼就忘了呢?」
司機懷疑我的誠實度了,車裏就我們倆,我真沒說話,連個證人都沒有,幸虧不是甚麼原則問題,我這時想起了「劉捷的事」,我怕把司機嚇著,就說:「哦,對,我是說了,真忘了。」我心裏想:兩次了,這種現象可能就是師父說的功能,既不必害怕也不必高興。
八、捨親情
兒子考研,我擔心的很,明明知道是親情在作怪,就是克制不住,在沒參加複試之前坐臥不寧。這時甲幫助我說「人的命早定好了,你別擔心」,這我知道,我兒子都知道,說「媽媽,你不是說人的命是定好了嗎?那你就別擔心了,我的命別管考上還是考不上,都是定好了的,你擔心也沒用。」我就是說服不了自己,頑固的擔心!
這時乙來了,說讓我先聽他講個故事:就是那個要飯吃,把「女兒」養大,等女兒修煉成的那天把「女兒」毀掉的魔的故事。那個最終忍不住回了一下頭就掉下來追悔莫及的「女兒」不就像我嗎?
我明白了,誰叫我也不能回頭!就這麼一想,我立刻就坦然了。當天晚上回家,我兒子就告訴我:剛通知他複試了。師父說過:「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還講過:「你們要放下那顆心,這就是你們修煉的方式。」我這剛放下,他那就通過了。我心裏暗想,好險啊,我差點就掉下去了,是師父慈悲安排了兩個同修和一個常人才把我拉住!
兒子天性善良,對任何人的信仰都不干涉,每當得知我丈夫反對、干擾我修煉的事後,都維護我和大法,我感覺他的口才就像個律師。慈悲的師父給他安排了福報,複試就像他自己預測的一樣,結果他被錄取為碩博連讀生!
九、真相幣
甲乙兩個同修給我講了可以用真相幣救人,我就一直在使用真相幣。有時是一沓一沓的,人家看看愣一下,甚麼都不說就收下了。我花了那麼多真相幣,只遇到過一個長的很兇的三輪工拒收,還說不好的話,我說「你不要我給你換,你也犯不上說不好」,他無語的接過錢走了。有一次,有個賣菜的小伙子竟然當場大喊「法輪大法好!」,他喊的那麼突然,引來周圍人的扭頭,接著就有一個人問他的菜甚麼價錢。原來我給他的是一張寫著「法輪大法好,常念福無邊」的真相幣,我衷心祝福他得福報!
我從新修煉的時間太短,落下的太多,要不是同修們無私的幫助,我的觀念不會轉變這麼快,更不會上來這麼快。還有很多事,都不是偶然的,只要每日二十四小時在法上,用「真、善、忍」的標準去衡量指導,不管甚麼都不會做偏的。時間有限,就到這裏吧,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