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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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七日】看了文章《明慧網:這個號千萬不能銷》,很同意同修的意見。在此,想再作些補充。

今年五月下旬開始,我也碰到了類似的騷擾。惡人們三天兩頭摩托來,摩托去,又是敲門,又是電話,逼我寫甚麼「不煉了」等等,三番五次,沒完沒了。我告訴他們:「找我一百次,我一筆也不會劃給你們的!你們不要再助紂為虐了!」後來我不接電話,不開門。

但他們不罷休,說甚麼不寫不行,你不寫,我就天天來,即使違法,在當今中國,對於這件事,沒人敢管他。你們開始「硬」,後來就會「軟」的。說下地獄、審判他都不信,他只信他的飯碗。甚至說,哪怕我寫個「假」的都行,還揚言要找我的家人……我處於魔難之中。

聯想到自四月份以來,聽到不少「又要迫害」的小道消息,記起了師父的講法。我想,這一次邪惡搞起的所謂的迫害,又是我的哪些人心被鑽了空子呢?而我自己,又是甚麼人心勾得鬼上門呢?向內找,發現當聽到惡警的電話鈴聲、敲門聲時,我的心跳劇烈了。這說明了已經修了十三年的我,原來對共產邪靈的恐懼雖減弱了許多,但並未徹底清除。而且在零三年時,我曾經在類似的表格上簽了「不練了」的字。當時單位配合「六一零」,以保住文明牌子和職工獎金等相要挾,而我信師不夠,怕被送洗腦班,結果給自己修煉留下了污點,後悔莫及。雖已發過聲明,但一直是內心深處的劇痛。後來學習師父在大紐約地區等地的講法,明白了師父在給我彌補的機會。現在,類似的魔難再次出現,原來就是我沒有修去的對邪黨的怕心招來的。這是邪惡要把我毀掉的陰謀,我豈能讓它得逞!

然而,雖在理性上明白了,但做起來並非易事。因為自己在舊勢力的壓力下體現出的怕心深埋在我的人心中。修煉後我一直在去它,一直在按照師父說的突破自我的束縛,但去了一層又一層,還再有。這一次我一定要根除它。儘管它在做垂死的掙扎,鬧得我精神上和肉體上都痛苦,但我堅定正念:「要跟師父修到底,就一定要滅掉這個怕心!」我已在大法中修了十三年,無論遇到甚麼驚濤駭浪,後來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有驚無險的走過來了,我對師父真是感恩不盡。就在這時,我突然明白了:我是師父的弟子,師父是萬王之王,可我,竟然還在懼怕中共這小小的邪魔!我這是對師父的不信任,我對師父講法的理解在打折扣。認識上的昇華,使我不能再容忍怕心的存在!對邪黨的怕心就是舊勢力安排來破壞我修煉的惡魔!

我的本性覺悟了,頓感心中只有一念:慈悲救度。於是,我又重溫了師父在零四年芝加哥講法中關於徹底否定舊勢力、不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修的法理,我修去怕心是遵照師父的要求做,與舊勢力無關。同時也明確的感到,如果我們能使邪黨那根迫害鏈條的最後一環明白了真相,它的迫害就實施不了了。這時,又讀到了明慧網上幾篇關於邪黨迫害大法是違憲的文章;和幾位同修法理上的切磋,對我幫助很大。尤其是葉同修,一直主動無私的協助。六月底,我們倆主動出擊,直接去找到公安部門、六一零當事人,當面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我為甚麼不能寫他們所要的,是因為煉法輪功合法,迫害法輪功犯法,並且天理不容,善惡有報,歷史大審判要到了,快勒馬自救。我們把心定位在慈悲救人,蕩盡為自己過關、靠常人幫助等妄念,藉這個機會,使有關的世人都能明白大法真相,選擇美好的未來。我們進一步找本單位領導講清真相。最後,七月底,他們主動出面,使公安及有關部門上下都選擇了善良,制止了這一場非法騷擾。

正如師父的詩《感慨》中所說:「真念化開滿天晴」。在上述過程中,我們也證悟到了師父關於「相由心生」的奧妙。再次得到了師父的呵護。緊接著,讀了師父在經文《再精進》中說:「在最後的時刻到來之前要救度的眾生還沒有達到數量,大法弟子還有一部份沒跟上來,這就是還不能夠使最後這件事完成的關鍵所在。」所以我就想把我這次修去對邪黨的恐懼心與同修分享,曝光邪惡,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放下生死,無私無畏,去掉對邪黨的怕心,刻不容緩。既然邪黨是為我們而存在,如果我們都修煉到不怕邪黨了,那它不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嗎?邪黨能夠在根本沒有法律依據的情況下迫害我們達十一年,就是我們的怕心在滋養著它。

師父在《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中說:「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明白了、都能認真做到正念十足,一天就解決問題。」其實正是我們自己正念不足,有怕心,沒修好,才在推遲著正法完成的到來。我們大陸弟子應該重視對單位、特別是單位領導成員的講清真相,以瓦解邪惡責任鏈條中的重要環節和最後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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