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你們去領館請願,領館好像非常的害怕。害怕的不是真正的人,是操縱人的那些邪惡,表現在人這,他們表現的非常害怕,其實是邪惡因素害怕。」(《北美巡迴講法》)表現在人這,邪惡怕甚麼呢?
有位同修經歷了這麼一件事。零八年奧運會時「奧火」各地傳,邪惡指使社區、派出所戶籍警頭三天天天到大法弟子家,甚麼也不說,就是交朋友、嘮閒嗑。還是大法弟子把事挑明,直接了當講真相,效果很好。來的人也直接講明他們的怕:怕「出事」,怕交不了差,怕下崗,怕被處分,怕扣獎金,怕影響前程,怕牽累到家裏人利益,等等等等。「奧火」專車從街口路過當時,戶籍警直接到同修家看著,從樓台往下看,直到車過去了,才長出一口氣,像卸了一塊重負一樣。同修跟他開玩笑說:「怎麼把你們怕這樣啊?」「連串的,從上到下,一捋到底啊!」後來同修還是從別人那聽到的消息,說「奧火」傳到某城市,在車隊路過時,大法弟子從樓上往下撒傳單,結果從市長往下層層挨捋。怪不得呢?真是邪惡自己怕的不行了,它們怕自己的利益受損失。
看看那些盯梢的、蹲坑的,都偷偷摸摸,賊眉鼠眼,不敢正眼看人的。因為做的是賊人做的事,心裏陰暗鬼祟,怕被發現,怕事情露餡,見不得人。
有位同修被盯梢,怎麼也沒甩掉,於是轉過頭來,直衝那盯梢的人過去,理直氣壯的問:「你跟著我幹甚麼?」盯梢的支吾半天答不上話,嚇的一步步往後退,一下撞在停著的車廂板上,掉過頭撒腿就跑。當時同修又覺得好笑,又感到不忍,把盯梢的嚇壞了,還撞夠嗆,關鍵是沒講成真相。太怕了,被正的氣勢給鎮住了,「一正壓百邪」。網上也報導過,有邪惡到家裏要綁架大法弟子,家裏人拿著鐵鍬立在院中間,「誰敢動?」邪惡嚇的灰溜溜跑了,為甚麼?怕自身肉體受傷害,怕疼,怕死。師父講法中也提到同修被抓一路喊「法輪大法好」,勞教所嚇的不敢收,怕影響一大片。
在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也是它們在怕,它怕在正的場中解體,怕死。邪惡怕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怕大家形成整體,怕大法的威力。師父講過江魔頭的怕,講過邪黨怕《九評》、怕神韻,怕世人明白真相,講過特務怕進大法弟子純淨的場……,邪的怕正的,因為正法不允許邪惡存在,邪惡怕那個必然出現的被銷毀的結果,只不過是垂死掙扎,我們連這個都不承認的。
邪惡為維持最後的一息、為維護自己的利益才怕。法中講遙視功能看到的是從大宇宙中對映過來的東西,講人大腦接收到的是宇宙的信息。因為正法沒清除到的空間,邪惡生命還存在,在正法洪勢的壓力面前,邪惡在怕,反映到我們這,分不清,就會認為是自己怕邪惡,把那個怕當作自己。因為生死利益之心還在,就與邪惡的怕是一個東西,那個怕就有了棲居之地。僅就迫害來說,師父也問過我們:「為甚麼把邪惡的迫害看的那麼重?值得深思啊。」(《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當我們都放下的時候,也就沒有邪惡存在的因素了。
看看誰怕誰,分清誰在怕,知道因為甚麼怕,還有甚麼可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