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我與自我
小時候,我有時隨媽媽到她的老家的小鄉村去過夏天。村裏的老人在街上碰到我時常問:「你屬於誰(家)的孩子?」我並沒像他們料想的那樣把我家族的姓名告訴他們,而是回答:「我屬於我自己。」
由於我還是個天真的孩子,大人們不會認為我那樣回答不禮貌。那時,天上的星星比這些陌生人更加吸引我:我感覺那邊有些甚麼是我應該知道的,但是我想不起來了。童年最使我難過的經歷是我想到死亡時,我沮喪的想:「永遠沒了……永遠沒了……怎麼可能永遠的沒了?」我流著淚一遍遍問自己,我是那麼的絕望,但是沒有找媽媽去尋求安慰。這是那個真我在哭泣,他的媽媽不在這個世界上。
在我十歲左右,我有過開天目的體驗。正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到這個時候它就會翻花,就像電影、電視中那樣,花蕾一瞬間開了」。晚上臨睡前,不管我在想甚麼,所想的任何一個形像會突然在我眼前開始翻花,各種顏色的,我嚇壞了,不敢想任何東西,我不停的問自己:「我這樣正常嗎?還是有甚麼毛病?」到青少年時期,這樣的情況停止了,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其實是我慢慢的掉進塵世的大染缸中,形成了各種觀念,失去了純真,失去了真我。
然而,我卻認為我正走在發現自我的路上,這個「我」比其他的生命都重要,我隨時準備為保護這個「我」而戰,這使我變的更加自私,傲慢,自以為是。我一生都在奮鬥,目地是證明我是對的,我結了婚,有了孩子,不停的換工作。但還是達不到我的目標,我越努力,越損害別人;越損害別人,也越傷害到我自己,我心中憤憤不平。
隨著歲月的流逝,我變的更加憤世嫉俗,玩世不恭,我厭倦了一切,包括我自己。這正是得法前的我的狀態。
得法
第一次讀《轉法輪》,我驚嘆的無法形容,我一口氣讀了整本書。像一座寶藏展現在我面前,我馬上就開始轉變了。最初的驚喜過後,慈悲充滿了我的心,我的貪慾消失了,已經跟隨了我四十多年的啃手指甲的習慣馬上停止了。
隨後是腹瀉,然後我突然不能吃肉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那麼有一天或今天我講完課有人就進入這個狀態:不能吃肉了,聞起來很腥,吃起來就想吐。不是人為的控制你不叫你吃或者你自己控制不吃,而是發自內心的,到這個層次上,從功中反映出來就不能吃了,甚至於你要真嚥下去,就真的吐出來。」
以前我每頓飯必吃肉,我開始享受各種不同的其它食物,就像發現了一個新世界。我感到從沒有過的輕鬆,我當時認為是我改變了飲食的原因,現在我知道是師父從一開始就清理了我的身體。師父揮手之間,移走了我身上像山一樣大的執著,我都想像不到我有多幸運。
然而,由於我悟性不好,我還是抱著修煉前我要先在這世界上有所成就的觀念不放。因為這,我浪費了近兩年的時間。那兩年期間,我既沒學法,也沒修煉,我為實現我所執著的人生目標而努力。等我達到了目標,我卻並沒感到心滿意足,而是更加失望。我面臨著一個我無法逾越的障礙──人生對於我來說,再也沒有甚麼值得追求了。
我又開始讀《轉法輪》,我抱著希望,還能得到像上次讀時的效果。
佛法無邊
當我第二次讀《轉法輪》時,我有一個感覺,好像有甚麼東西在我身體裏旋轉。我記得是從頭頂開始的,然後是臉部和胸部,每天都下降一些。感覺就像有一個螺旋推進器在體內,挺不舒服的,最後降到我小腹的時候就不再降了,直到我讀完整本書。
那時我並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知道我要的是甚麼了,我鄭重的和妻子講我從《轉法輪》中得到的啟示,我說我決定修煉法輪大法。她不是很理解,還以為我是一時興之所致,但我知道這是我一生一世的決定。師父也知道,我相信我就是那時得到的法輪。
一念間雙盤
我開始精進實修,但不能雙盤。不久我得到點化,在英文明慧網上有一篇文章,講一名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監獄裏兩條腿都被打折了,醫院的醫生給她手術,在她的腿裏裝了鋼釘。她以為她不能再雙盤了,但她堅持修煉,最後她又能雙盤了。
她裝了鋼釘都能雙盤,健健康康的我怎麼會不能做到呢?我試著搬腿,雙盤成了,從此我再也沒單盤過。
久遠前失散的親人
修煉一年後,我很幸運的參加了歐洲法會。這之前我是獨修。雖然我知道修煉是師父和弟子之間的事,但我還是有些擔心,我能否得到這個群體的認同。當我見到他們的那一刻,感覺他們就是我久遠以前失散的親人,我高興透了,最後一點顧慮也消失了。就在那段時間,我做了一個夢。
溶於法
在夢裏,我正駕車穿越一片鄉間的鮮豔的紅土地。一個中國警察叫停我,逮捕我,並把我帶到我家鄉。一個穿著白色短裙的中國女士開始審問我,我既不興奮也不恐懼,她用中文問我問題,我微笑不語。最後,她給了我一張像是藍色又像是紅色的紙,我心裏知道我簽完名以後,我就會被送到中國的監獄裏,雖然當時是在我家鄉。不管怎樣,我計劃使他們出醜,然後再跑掉。想著這些,我微笑著在紙上簽名。簽完一看,我的名字變成了「法輪功」這幾個字。一個想法冒出來:也許我不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而被逮捕?我的名字變成了「法輪功」!我用筆在紙上加了幾條線,紙上我的名字和法輪功混合在了一起,顯示的是一種非常美的天國的字體。然後我醒了,心跳不已。
師父在《精進要旨》裏說:「古人有句話叫:朝聞道,夕可死。當今人類能真正知其涵義的已無人可數,你們知道嗎?一個人的思想裏已經裝進了法,那麼裝進了法的那一部份不就是同化於法了嗎?」
那是我在同化法,我現在是這樣理解的。
洪法
我講過,開始修煉時,我身邊沒有同修。我嘗試向朋友和親人洪法,他們沒有馬上接受。我漸漸的感到孤獨,希望能和別的同修交流。我在心裏求師父,幫我找到同修。
這實際上是一顆私心。師父在二零零四年《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中說:「越強調自己、帶有自己的時候,就越沒有威德,所以做的事就不容易成功、不容易做好。」
直到我修煉到去掉了這顆私心的層次以後,才開始有新同修得法修煉。我不再想她們是為我而來的,我是來幫助她們的,我應該尊重她們,而不應指望從她們那裏獲得甚麼。師父從來不向我們索取任何東西。如果她們有緣份,她們就會來,如果她們想修煉,她們就會修煉,我屬於她們而不是我自己。
正法弟子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好三件事。因我得法晚,我知道我應該抓緊。開始我不明白師父的新經文,我沒有發正念和做證實法的事。通過師父的點化,我認識到無私無我的更深一層涵義:就是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向人們講真相,救度眾生。
「將來的生命都是為他的,過去的生命是為私的。」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
我明白了個人修煉以求得自身解脫是舊宇宙的理,將來在新宇宙中還將有個人修煉,但我們現在不是個人修煉。我們被告知了這麼多法理,是為了讓我們助師正法。只有當我們準備去完成我們的使命時,這些法理才會展示給我們。
看到另外空間
我還有很多執著要去,為了鼓勵我,師父有時讓我看到另外空間。例如一次打坐時,我看見一個像天一樣高的人站在地球上,他的腳像地球一樣大。「他站在這個小地球上幹甚麼?」我問自己,然後我注意到他有一個根從他的頭上長出,通過他的背,他的腿,直扎到地裏,他就像一棵大樹被釘在地球上。他雖然巨大,但身不由己。
得法六年了,我還經常受縛於世俗,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當別人問我修煉法輪大法有甚麼收穫時,我回答:我變了一個人。以前我總是緊張焦慮,現在我平靜祥和;以前我妒嫉貪婪,現在我隨遇而安;以前我只懂愛惜我自己,現在「愛」對我來說,這個詞的意義都不一樣了……
你屬於誰?
去年夏天,我又回到了久違的童年的小鄉村。大部份以前曾用這個問題煩我的老人們都不在了,但還有幾個老人健在。我很高興見到他們,有些人驚訝的發現了我的變化。我向他們解釋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並用這個機會告訴他們,在中國很多好人正在被迫害。不再像從前那樣,我發現同這些老人交流很容易了,因為我尊敬他們,其實我也屬於他們。
我珍愛他們,還不只是他們,我發現我真心的愛惜每一棵樹,每一所房子,每一片田野,就像師父在《轉法輪》第七講中說的:「不只是人、動物,還有植物都有生命,在另外空間裏任何物質都會體現出生命來。當你的天目開到法眼通層次的時候,你發現石頭、牆,甚麼東西都會跟你說話,打招呼。」
這正是我的感受,隨著修煉,我對宇宙的認識越來越深,我心的容量不斷的擴大,包容下越來越多的眾生,這是我以前不敢想像的。能成為一名大法弟子,我感到太幸運了。
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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