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東山區洗腦班概況
二、流氓綁架 非法拘禁
三、拿人民的錢迫害人民,強迫法輪功學員自己出錢「坐牢」
四、所謂「幫教」人員
五、迫害手段
六、梁婷婷自述被東山區洗腦班殘酷迫害事實
七、王惠敏紐約控訴幾乎被東山區洗腦班「迫害伴奏曲」逼瘋
八、惡人榜(部份)
附錄:東山區洗腦班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名單(部份)
廣州市東北郊,距市區三十公里,是廣東省省級森林公園──天麓湖風景區。此處樹木森鬱、風景秀麗、環境僻靜,但是,誰人知道,這裏竟曾經隱藏著一個迫害法輪功的黑窩?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間,中共廣州市東山區委「610辦公室」在風景區內的「天麓湖療養院」秘密設立了一個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東山區洗腦班,對外掛牌稱「東山區法制教育學習班」。下面,就讓我們揭開「東山區法制教育學習班」的面紗,曝光中共見不得人的迫害內幕。
洗腦班設在療養院8號樓2~3樓,2樓關押學員,3樓住「610」、公安、保安等人員
一、東山區洗腦班概況
由原廣州市東山區「610辦公室」操控的東山區「法制教育學習班」(以下簡稱洗腦班),始設於二零零零年夏,初在廣州大道北梅花園廣州軍區四所(廣州軍區幹部培訓中心)六號樓六樓臨時「辦班」,把東山區內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集中關押洗腦,為期二週;二零零一年,中共暴炒「天安門自焚」偽案,迫害越加嚴重,東山區「610辦公室」從公安系統抽調人手,把洗腦班從臨時「開班」變為長期舉辦,使之成為東山區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基地。為使迫害更加隱蔽,是年九月洗腦班從梅花園遷往天麓湖療養院八號樓,洗腦班面積擴大;二零零三年初又遷往廣汕一路的中科院熱帶林業研究所招待所三號樓,邪惡人員住在二樓,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在三樓,全部窗和陽台都用鐵支焊死擋住,學員不能出門口半步。
二零零五年,廣州市行政區劃調整,東山區與越秀區合併,統稱越秀區,原東山區不復存在,東山區「法制教育學習班」也即解體。
歷時五年多的東山區洗腦班血淚斑斑;其中,在天麓湖療養院的「辦班」時間最長,迫害程度也最嚴重,這個時期,洗腦班負責人為崔德星、王廣傑,東山區「610辦公室」主任為張文勝。崔德星,男,二零零一年軍隊轉業以來,因賣力迫害法輪功,先後被評為所謂的「東山區人民滿意政法幹警」、「東山區先進勞動者」、「廣州市勞動模範」、「廣東省先進工作者」,並為二零一零年「全國勞動模範和先進工作者」;二零零九年四月,崔德星代表越秀區參加了中共「中央防範和處理×教問題辦公室」組織的座談會,為迫害法輪功獻策。
二、流氓綁架 非法拘禁
諷刺的是,洗腦班官方名為「東山區法制教育學習班」,實質卻是踐踏法治的黑監獄。所謂的「學員」是怎麼來的呢?可以不經過任何法定程序和法律手續,只要「610辦公室」下指令,街道、派出所就把法輪功修煉者綁架來,非法剝奪公民的人身自由,踐踏公民的人格尊嚴,而且關押不講期限,不按他們的要求去寫甚麼「保證書」、「決裂書」、「揭批書」,就不放人。
例如,二零零一年黃曆新年前,李潔強送女兒去幼兒園,在幼兒園被街道及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東山區洗腦班。有一個流離失所的學員,街道辦事處一直想綁架她,但找不到人,在2002年除夕夜,估計她這天會回家與家人吃團年飯,就派人埋伏在她家附近,等她一入家門就把她綁架。到了洗腦班門口,她不肯進,就派保安把她強行抬上去。
除在社會上公然綁架法輪功學員來強制洗腦外,洗腦班的「學員」還有一種來源:遭非法勞教等方式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在「期滿」時仍堅定修煉的,不准回家,直接劫持到洗腦班來繼續迫害,諸如王惠敏(花城出版社美術編輯)、余瑋明(中山醫科大學外語教師)、沈荔、鄧芳等等,都是如此。我們且來看看沈荔是如何被劫持到洗腦班的。
沈荔因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進餐被非法勞教兩年,被劫持在位於珠江中一小島的廣州市槎頭勞教所迫害。沈荔一直堅持法輪功學員是無罪的,拒不接受勞教,又被非法加期七個月。惡人為了將沈荔劫持到洗腦班,勞教所在沈荔非法勞教「期滿」之前兩個月,就不許家人接見。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六日,即「期滿」當天,幾個惡人強行將沈荔架上一輛小型麵包車,整車過江,到岸後在另一輛囚車的掩護下,急速逃走。為了防止沈荔家人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攔截,惡人們不僅不通知家人轉送的消息,還以欺騙手段索要了其家人五百元人民幣。這分明上演的是一幕綁架與倉促逃跑的醜劇。
對於洗腦班的非法性,惡人心知肚明。二零零一年洗腦班剛開辦時,一名法輪功學員當眾義正辭嚴地提出:解散洗腦班,無條件釋放所有法輪功學員。惡人非常心虛,怕這個法輪功學員影響其他人,就想殺一儆百,對這個法輪功學員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然後將他「升級」送到市洗腦班繼續迫害。
三、拿人民的錢迫害人民,強迫法輪功學員自己出錢「坐牢」
東山區「610辦公室」對東山區的街道辦事處、派出所、居委會、法輪功學員所在單位施壓,搞「包幹制」,實行連坐制度,層層下壓,「株連九族」,以達到一定的「轉化率」;對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劫持到洗腦班強制「轉化」。維持一個洗腦班常年運行的費用,包括一棟樓的房租、水電,二十多個「610」人員、警察、保安、夾控工資補貼,「幫教」人員的報酬等等,是相當巨大的。為此,東山區財政局向洗腦班劃撥了大量經費,否則是維持不了的。而財政撥款,都是納稅人的錢,中共就是拿著人民創造的財富去迫害人民。
更離譜的是,東山區「610辦公室」還向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收費,每人每月三千五百元,錢由被抓學員及其家庭、學員所在單位共同承擔。
例如,家住共和村的張安梅,2001年1月被綁架到市收容所,3月轉到東山區洗腦班關押,4月底又被轉到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她該年7月回家後,東山區610辦夥同市610辦及張安梅的單位──東山區教育局,向張安梅勒索了「學習班」費用3萬多元。
又如胡錦秀老人,二零零二年夏天被綁架到洗腦班,惡人就通過街道辦事處通知她兒子,每月交三千五百元。老人的兒子下崗,交不起錢,兒子就逼他母親快點妥協寫邪惡的所謂「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早點出來。另外,2000年7月在梅花園辦的短期洗腦班亦強迫每個法輪功修煉者交「伙食費」。
強迫公民自己出錢來「坐牢」,縱觀人類歷史,大概只有中共才做的出來。
四、所謂「幫教」人員
東山區洗腦班裏的保安和夾控,是「610」和街道辦事處從社會上找來的一些「無業遊民」,這些人文化水平低,收入也低。在二零零二年,給這些保安和夾控的工資是每月一千五百元,包吃包住。有個夾控跟法輪功學員講:「自己無文化,在外面找工作不容易,有這個收入挺想做的。」這些人是非不分,被中共利用,無知、可憐。
東山區「610」還糾集一些猶大和社會人士每週來洗腦班做「幫教轉化」工作。猶大如沈玲、楊忠秀、蔡艾等,長期駐在東山區洗腦班,充當邪惡的幫兇,犯下重罪。
東山區有一批「提前退休」(以晉升待遇為條件)的公務員,吃了中共給的一點點甜頭,被中共利用起來非常就手。「610」就從這批人中找了十幾個,每週好像上班一樣,來洗腦班做「轉化」工作,順便到天麓湖遊山玩水。這些人一點都不了解法輪功是甚麼,無法理解修煉人的正信,他們一來到就與610人員開會,然後到各個房間與法輪功學員談話,軟硬兼施、威逼利誘,並配合610人員了解法輪功修煉者的心理動態,以找出他們的「薄弱環節」來展開「攻破」,助紂為虐。
五、迫害手段
(一)長期非法關押
在洗腦班裏,法輪功學員被剝奪了一切人身自由,有警察、保安、夾控嚴加看守,不能離開房間一步,跨出房門一步,惡保安就大喝「看我不打死你」。每個單間都裝上監聽監視器,二十四小時監控,男保安、男警察隨時進出、巡視女性房間。洗腦班可以無限期關押法輪功學員,不寫放棄修煉的邪惡「三書」、「五書」就不放人,並威脅說:如果不寫,就直接送勞教。有些法輪功學員被洗腦班劫持的時間,甚至非法勞教的時間還長。李潔強、吳翠花、梁展鵬等法輪功學員就被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一年多。
惡人妄圖以長期「剝奪自由」來迫使法輪功學員低頭,許多法輪功學員由於被非法長期關押失去了工作,家人遭受痛苦和歧視,有的甚至家庭破碎。
(二)強制洗腦,精神摧殘
洗腦班的歹徒們,每天早上都開會研究犯罪方案,分成幾組,一天二十四小時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圍攻、看管,不讓睡覺,逼看誹謗法輪功的電視錄像;強制聽罵大法師父、罵大法的黑材料;或猶大灌輸自欺欺人的謊言,每天要寫體會。到了深夜,曾經每個房間就開始用震耳欲聾的高音喇叭連續播放誹謗法輪功的錄音,折磨法輪功學員,使他們無法睡覺,並侮辱他們的信仰。
(三)體罰折磨,不讓睡覺
東山區洗腦班曾一度有大半年時間沒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妥協、「轉化」,為了提高所謂的「轉化率」,東山區「610辦公室」在二零零二年五月後開始加重迫害。
洗腦班惡行的幕後指揮者是崔德星和東山區「610」主任張文勝、許鉅波等,他們一般自己不動手,指使一些年輕無知的保安、警察做惡,正是在他們的授意和包庇下,打手們才敢無法無天地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主要有下面幾方面:
──保安行惡,為所欲為
二零零二年加重迫害時,洗腦班本身約有五個保安,又從東山看守所旁的機動大隊調來陳進生、譚志強等四人。有幾次,陳、譚和李波三人把法輪功學員鄧芳留在課室,有時是從房間強行把她拉到課室,關上門,拍桌子大罵。陳、譚二人用手猛鑿鄧芳的太陽穴前額處,把她的頭從這邊鑿過去,又從那邊鑿過來,非常兇狠,罵得唾沫四濺,拍桌子拍的很大聲,震得小小的課室砰砰直響。他們知道鄧芳受不了煙味,就故意把窗關上,再把煙對著她噴,把整個課室熏得烏煙瘴氣的。譚甚至拿起拖鞋,兇惡地說要打,而且還威脅說不給吃飯。陳有一次就在課室裏打了鄧芳的背。李波在旁邊陰笑著看著他們這樣做,並且和陳、譚等人一起大聲罵鄧芳。後來法輪功學員跟洗腦班頭目崔德星談過有關情況,他不但不主持公道,反而袒護惡人。
有一段時間,法輪功學員王惠敏、余瑋明、林穎怡、梁婷婷和鄧芳等五個學員被關在一個房間,陽台門始終鎖著,學員們多次要求開都不讓。六、七月天氣很悶熱,余瑋明有時站在門口走廊的窗口處乘涼,一天早上,姓杜的保安值班,他很兇惡地不准余瑋明出門口,余瑋明就走進房,在裏面來回踱步,踱到門口往回轉時,杜保安馬上走過來,嘴裏罵著,眼露兇光,一手拿起放在門口的四腳鐵架圓凳,高高舉起,狠毒地說「看我不打死你」!幾個學員走過來講了幾句,他才放下凳子罵罵咧咧地走了。
六月十七日,蔡航早上洗漱回來,保安陳進生說她用的時間長了,兩人說了幾句,陳就打她的手,在房裏都聽到打得「啪啪」響的一連三、四下打人的聲音,學員在門口問陳為甚麼打人,他還抵賴不承認,說:「我沒有打,誰打她了?誰看見了?」學員說聽見了,而且蔡的手背很明顯地紅了一塊,陳這才理屈詞窮地走開了。
──警察行兇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九日,鄧芳坐在陽台的凳子上,警察劉少偉走進來說她煉功,劉氣急敗壞地狠狠地打她的臉,打完後又找到一根衣叉,舉起來要打,鄧芳站起來架住,劉猛力地把衣叉向後扯,由於用力過猛,把陽台門玻璃都撞碎了。在拉扯衣叉時劉大聲叫:「我打你怎麼了?你去告我呀!沒有人看見!」然後,劉惱怒的把棍子折斷,惡狠狠地說:「下次我要看見你煉功,我××的不打死你!」林穎怡與鄧芳住一房間,以為是劉把棍子都打斷了,她跟這裏負責的崔德星說「劉少偉打鄧芳把棍子都打斷了」,崔德星居然惡毒地說:「打得好,再打斷一根!」六月中旬,劉又打王惠敏的頭,打完後他還囂張地說:「上次我就在陽台打了鄧芳」。
───體罰、不讓學員睡覺,並且往地上洒水、學員身上倒水
二零零二年五月洗腦班專門騰空了二零六房間,窗戶和陽台用板擋著,看不到外面,人在這樣封閉的房間裏立即感到很壓抑。不法人員們把抵制迫害、拒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關在裏面,整夜放高音喇叭,不讓睡、不讓坐,不讓洗澡,進行罰站。鄧芳被關在這個房間裏五天五夜,王惠敏連續被關了九天七夜。除此之外,還有法輪功學員從晚上十點三十到凌晨一點被叫到課室反覆看詆毀法輪功的光碟,直至凌晨三點才讓回房,或者是叫法輪功學員一直在空房裏呆到凌晨三點,共計約二十多個晚上,到後期為了不讓睡覺,就在廣播裏大聲反覆放詆毀法輪功的內容,當作噪音來干擾法輪功學員,為了不讓法輪功學員在地上坐,就把陽台門鎖起來,在地上倒很厚一層水。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日晚上,惡人體罰鄧芳,他們往地上倒很多水,鄧芳站的累了,只得坐在水裏,警察劉少偉為了不讓她坐就去接了一滿桶水,對她從頭到腳淋下來,淋完之後又去接滿一桶水,又對她從頭倒下半桶水,並叫囂:「以後我每過五分鐘來淋你一次!」五月二十一晚,馮璜與羅頌文等也被劉在房間裏從頭到腳淋水,在水裏坐了一個通宵。
──區政法委副書記赤膊上陣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晚約九點三十分,東山區政法委副書記、區610辦主任張文勝突然來洗腦班,一到就直接去監控室看每個房間的錄像,他在監視器上看到鄧芳睡在床上,就想整鄧芳。警察、保安等七、八個人簇擁著他來勢洶洶的來到鄧芳房間,鄧芳剛好半躺在床上,因為連續幾天的體罰,剛好又來例假,身體有些疲倦,張看鄧芳躺在床上,頓時不顧羞恥一把扯下她的被子,嚷到:「看你睡得這麼舒服,下次叫你睡水床!」後來叫鄧芳到空房,擺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張文勝說如果她寫悔過書才准坐,不寫就不准坐,一直站,甚麼時候寫甚麼時候才准坐,而且現在光寫了還不行,要認錯。否則寫了也不算。就這樣她被罰一直站著,從晚上約九點三十分站了一個通宵,又一直站到第二天中午。(【明慧網2002年9月15日】廣州市東山區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
(四)劫持到其它洗腦班,「升級」迫害
洗腦班自二零零一年九月遷到天麓湖,到二零零二年七月的近一年時間,被關在裏面的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人妥協。東山區「610」便開始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升級」迫害,把他們轉到位於白雲區槎頭的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或整人手段非常狠毒的黃埔區洗腦班。
例如沈荔。二零零二年夏天從槎頭勞教所被綁架來時,沈荔就絕食抗議,東山區「610」的許炬波(原在區公安分局一科工作)騙她,如果她停止絕食,一到兩個月後就放她回家。可是沈荔停止絕食後,不到一個月就被邪惡之徒轉送到臭名昭著的黃埔洗腦班,在那裏遭受了更殘酷的折磨。
例如梁婷婷。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十六大」開完兩天了,梁被非法關押、折磨近十二個月,這時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了,她要求立即恢復自由(之前東山區「610辦公室」主任張文勝說開完「十六大」就放她))。這時來了一輛麵包車,她上了車,誰知車開到了「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她指問車為甚麼開到這兒?東湖街辦事處姓袁的主任說吃中飯,我說哪兒不能吃,非要跑到這兒吃,許炬波說有人要找她談談,她說她不想和誰談話。他們就強行把她強行架到二樓。梁婷婷在廣州市洗腦班遭到了慘烈迫害。
例如廣州外語學院畢業的梁展鵬,小伙子非常堅定,在東山區洗腦班被關了一年多也不「轉化」,後被轉到黃埔洗腦班。此外,陳瑞昌、王惠敏、梁婷婷、馮璜、林穎榆等等都曾被轉到廣州市洗腦班繼續迫害。
在中共的迫害政策下,所有黑窩都是相通的、一體的。一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長期就被輾轉關押在各個黑窩。這是極其邪惡的一種迫害手段。在鄒玉韻的遭遇中尤為明顯。
鄒玉韻,女,現年約四十三歲,廣州天河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月和十月兩次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沒收身份證。二零零零年初步行上京,途中被抓,被非法關進廣州槎頭婦女勞教所,一年勞教。由於不放棄修煉,被延期十個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底,鄒玉韻被釋放的當天由居委會、街道辦事處、派出所帶著警車、手銬直接到勞教所接出,以不肯寫「三書」為由,又被抓進洗腦班,先後被關押在廣州市黃埔區荔灣區洗腦班、東山區洗腦班、白雲區洗腦班、廣州市洗腦班、天河區洗腦班。期間承受過廣州各洗腦班的所有法西斯刑訊,受盡各種非人折磨,但一直十分堅定。邪惡用盡了招數也無法讓她屈服。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七日,她從天河區洗腦班正念出來。僅僅為了信仰「真善忍」,向政府講一句真話,四年裏,她能有人身自由的日子歷歷可數。然而,是年九月二十二日中午一點左右,剛從洗腦班出來三個星期的鄒玉韻剛回到在水蔭路的家附近,就被天河區原居委帶來的惡警再次綁架到位於槎頭的廣州市洗腦班。她姐姐去探望,被拒於門外。(【明慧網2003年9月25日】《四年來深受迫害 鄒玉韻目前被劫持於廣州洗腦班》)
六、梁婷婷自述被東山區洗腦班殘酷迫害事實
梁婷婷,女,江蘇人,1962年生,1995年廣州軍區轉業。曾被中國保利集團保利南方總公司任命為廣東保南能源交通發展有限公司副總經理。1995年年底開始學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身心昇華。梁婷婷自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劫持到東山區洗腦班、廣州市洗腦班,直至二零零三年三月十日,被非法關押四百多天,遭受了精神和肉體雙重殘酷折磨。下面是梁婷婷自述中關於東山區洗腦班部份的摘選。
2001年12月31日,我到廣州市東山區達道路派出所找女民警劉建麗辦新戶口本,羅所長說要找我談話,我坐在那兒等,大約半個小時後,來了三位女士(後來知道是街道辦事處和居委的),她們要我去看一個片子,一個小時就回來。我說我有事,不去。這幾位女士和公安、保安就粗暴的強行把我抬上警車,劫持至所謂的「東山區法制學習班」。就這樣我被非法關押起來。這種通過欺騙、綁架的方式非法剝奪我的自由,於情、於理、於法都不容啊。
那麼這個「東山區法制學習班」是甚麼樣的情況呢?房間裏安裝了攝像頭、高音喇叭,男保安、男公安24小時監視、進出、巡視女士房間,廁所插銷被故意搞壞了,女同修在廁所時,男保安都會隨時推廁所門,同修跨出房門一步,惡保安大喝「我打死你」。
2002年8月份,男保安陳鏡生、黃男保安把我和同修的床上東西都扔在地上,我坐在床上,黃男保安把我提起來扔在地上,穿著黑皮鞋踢我,保安陳鏡生、黃男保安、陳志男公安圍著我辱罵四十多分鐘。不法人員強迫我們看、聽污辱法輪功的東西。有一間房子,裏面的東西都搬走了,窗戶和陽台用板擋著,看不到外面,人在這樣封閉的房間裏立即感到很壓抑。不法人員們把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關在裏面,整夜放高音喇叭,不讓睡、不讓坐,不讓洗澡,進行罰站,還在房間的地上倒上水,同修坐在地上,男公安劉少偉就氣急敗壞的拎起一桶水倒在同修身上,用精神和肉體雙重折磨。
這兒一切都是非法的,我對「東山區法制學習班」的頭目崔德星說,政府應該講法律和道理,他不屑一顧的譏笑我:「你要求政府講法律?法律是政府制定的。」
2002年8月、9月,我兩次絕食抵制種種非人的折磨,昏死過去一次。我同時向廣州市東山區人民政府和東山區政法委寫信申訴:憲法規定公民信仰自由。我為了國家和老百姓的利益,一直在揭露保南公司涉嫌腐敗犯罪的問題,多少年來都是在死亡線上生存,多少次死裏逃生。最難的一次,我一個人在深山裏呆了十多天,餓得昏了過去,在死亡的前夕,被善良的農民背下了山,才保住了性命。我的思想和行為都是高尚的,我敢說自己是中華民族的優秀女兒,無愧於天地。
2002年10月,東山區政法委副書記、東山區610負責人張書記表態:開完十六大就恢復我自由。2002年11月18日,十六大開完兩天了,我被非法關押、折磨近十二個月,這時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了,我要求立即恢復自由。……卻被劫持到了廣州市洗腦班。(【明慧網2005年4月3日】《曾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廣州梁婷婷再被「610」劫持》)
七、王惠敏紐約控訴幾乎被東山區洗腦班「迫害伴奏曲」逼瘋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三日晚,中共在美國紐約無線電城(Radio City)上演「同一首歌」,對海外民眾進行洗腦。針對此演出,法輪功學員持續數日在無線電城前舉辦反酷刑展,並舉辦新聞發布會,告訴紐約人:自二零零零年初起,中共利用「同一首歌」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迫害和洗腦,「同一首歌」是中共掩蓋暴行的伴奏曲。據悉,中共曾組織大批專家學者,運用心理學系統研究如何轉化法輪功學員,「迫害伴奏曲」就是其中系統安排的一環。先是反覆使用各種酷刑直到人精神徹底崩潰,再用這個「迫害伴奏曲」誘逼你唱,用來宣告洗腦成功並鞏固所謂「轉化效果」。就連勞教所裏的普通勞教人員都明白,一聽到這個歌,就知道有人在遭受各種酷刑迫害下被迫向惡警妥協「轉化」了。
在新聞發布會上,原廣州花城出版社的美術編輯、兩個月前被營救來美的王惠敏,告訴紐約的民眾:在酷刑和「迫害伴奏曲」輪番逼迫的洗腦術下,善惡、尊嚴的認知和人的意志被摧毀和扭曲。在廣州市東山區洗腦班,惡警經常使用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方式就是在封閉的室內用最高的音量連續播放這個「迫害伴奏曲」,讓人認同它,你不唱,它就逼瘋你。王惠敏就幾乎被這個連續播放的最高音量的「迫害伴奏曲」逼瘋。(【明慧網2006年1月25日】《紐約無線電城前揭露「迫害伴奏曲」真面目(圖)》)
王惠敏,女,現年約四十八歲,畢業於廣州美術學院,廣州花城出版社美術編輯。曾應法國、意大利等國藝術團體的邀請舉辦多次行為藝術展。她的封面設計多次在全國裝幀設計藝術展獲獎。迫害開始後,王惠敏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數次上訪,屢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三年四月三十日期間,王惠敏被相繼劫持在廣州市槎頭勞教所、東山區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日晚上,王惠敏因為念口訣,被槎頭勞教所惡警拖到三大隊的工廠,銬在窗戶上,站在窗口凍了一夜。
二零零二年五、六月,東山區洗腦班裏騰空了二零六房間,窗戶和陽台用板擋著,看不到外面,人在這樣封閉的房間裏立即感到很壓抑。這房間專門用來體罰學員,不給坐、不給睡覺,王惠敏連續被關在裏面九天。王惠敏第一天晚上被體罰時,不法人員在房間裏倒水,並關上門播放錄音並且故意把聲音開得極大。住在二零一房的學員都聽到震得「嗡嗡」的聲音,王惠敏承受不了,流眼淚、流鼻涕,甚至噁心吐出粘液來,王惠敏告訴值班的人說她身體承受不了了,叫他去報告一下,值班的人居然說「我不管」,也不去報告,就這樣播放了一通宵,第二天她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學員們強烈提意見,惡人才不再給王放這麼大的聲音。二零零三年四月,王惠敏絕食抗議迫害,到生命垂危時才被釋放,回到工作單位。
二零零五年八月,王惠敏再次被綁架,劫持到廣東省洗腦班。王惠敏被綁架三天後,消息即在海外公布。她本人在洗腦班絕食抗議,身體極度虛弱,後來被放出來監視居住。在朋友的幫助下,王惠敏輾轉來到美國。
八、惡人榜(部份)
1、 張文勝(東山區「610辦公室」主任)
2、 崔德星(東山區「610辦公室」副主任,洗腦班負責人)
3、 王廣傑(東山區「610辦公室」)
4、 許炬波(東山區「610辦公室」)
5、 鄒小麗(東山區「610辦公室」)
6、 甘××(東山區「610辦公室」)
7、 梁添新(洗腦班警察)
8、 梁瑞 (洗腦班警察)
9、 陳智 (洗腦班警察)
10、 劉少偉(洗腦班警察)
11、 陳進生(洗腦班保安)
12、 李波 (洗腦班保安)
13、 譚志強(洗腦班保安)
14、 焦××(洗腦班保安)
15、 杜××(洗腦班保安)
16、 沈玲 (洗腦班猶大)
17、 蔡艾 (洗腦班猶大)
我們正告那些策劃迫害法輪功學員的610辦公室人員,和對法輪功學員行惡的警察、保安和其他幫兇,「善惡有報」是天理,如果你們再不停止這些罪惡的行徑,你們的所作所為將得到應有的報應。不要以所謂的「工作」為藉口而迫害好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恰恰是對自己的迫害,做惡者終將要承受與償還其犯下的所有罪惡,真相終會大白於天下。
附錄:東山區洗腦班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名單(部份)
1、 吳定
2、 朱建平
3、 陳瑞昌
4、 梁子惠
5、 沈荔
6、 王惠敏
7、 蔡航
8、 林穎榆
9、 梁婷婷
10、 馮璜
11、 李潔強
12、 梁展鵬
13、 吳翠花
14、 蔡林平
15、 張筱喬
16、 張金蘭
17、 霍志聰
18、 余瑋明
19、 鄧芳
20、 羅頌文
21、 胡錦秀
22、 鄒玉韻
23、 曾廣順
24、 劉文香
25、 梁淑蘭
26、 范小鳳
27、 揭美鳳
28、 許貢紅
29、 張安梅
30、 李銀嬌
31、 粟蘭
32、 李建強
33、 馮雙林
34、 溫惠珍
35、 韓躍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