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弟弟得法
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武術與氣功曾風靡神州大地,我弟弟也是其中的一位愛好者。那時,他正讀中學,課餘時間學過不少功法,甚至上課時偷偷的描摹武術招式,我見過的,就有好幾大本。弟弟在經歷了數度高考落榜之後,於九四年來到成都打工。
一九九五年的一天,弟弟在人民公園看到一群人在煉一種功法,旁邊掛著一幅「法輪大法(法輪功)簡介」,上面列有法輪大法的八大特點:「修煉法輪,不煉丹,不結丹」;「人沒有在煉功,法輪卻在煉人」;「修煉主意識,自己得功」;「既修性又修命」……等等。我弟看了又看,以他對一些功法的了解來判斷,如果這些特點都是真的,那這個功法就是最好的。
但這個功法是不是真的如簡介所說的那樣呢?弟弟經過一個月的考察後,認定這是真的。於是,他走進了大法修煉。
這年過年,弟弟沒有回家,但他給家裏寄回了《轉法輪》及《轉法輪(二)》。
二、懷疑與求證
弟弟將《轉法輪》寄回家,主要是想推薦給母親。那時,以我的心性狀態,暫時還沒有可能成為弟弟弘法的對像。母親跟父親關係不好,一生非常辛苦,落下很多病,經常吵著要出家,家裏沒有幾天安定的日子,以至於我們都不太願意回家。母親不認識字,弟弟就用錄音帶錄了一段話,意思好像主要是告訴母親,法輪功如何如何好,他開始修煉了。我隨便翻了翻《轉法輪》,覺得書中說的話很大,而且書中說法輪功學員傳功時「第一個要求是不能夠收費」(《轉法輪》<第三講>),我當時覺得這年頭的人,做甚麼不是為了錢還能為了甚麼呢?當然,後來的實踐證明,大法書中講的每一句話都是實實在在、真真切切的。對於我當時的狂妄無知和對師尊的不敬,現在想來真是慚愧不已。
一九九六年四月,我辭掉原來的工作,來到弟弟打工的成都。弟弟每天早出晚歸,白天上班,晚上一般煉完功才回住處。我呢,則忙於找工作。兄弟在一起,自然會談到他正煉的功。閒來無事,我拿起《轉法輪》從頭至尾看了一遍,又問了弟弟一些情況,開始覺得書中講的有道理。
由於從小受邪黨黨文化的教育,我對神佛、修煉這些事,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認為那些青燈孤影的和尚尼姑們,都是走投無路了,才出家到廟裏找口飯吃。但我對古典文化及哲學很有興趣,喜歡思考人生的意義,對古代那些藐視權貴、視富貴如浮雲的隱逸之士充滿敬意和嚮往。我買了《周易》、《道德經》及有關佛經等方面的書,但都是站在文化、哲學的角度去看的,覺得這些書充滿智慧,也顯得有些高深和神秘,對其實質,根本就不得要領。同時也看了一些西方現代學者的著作,覺得他們講的從某一角度來說,彷彿有一定道理,但都有些偏激,都沒有把問題真正說清楚。所以,在我較為認真的看了《轉法輪》而不是先前的隨便翻翻之後(在這裏提醒一下朋友們,如果看《轉法輪》,一定不要隨便翻翻,一定要從頭到尾一氣呵成的看完,否則,會障礙對佛法真理的認識),我有些動心了:《轉法輪》把我對人生的思考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都回答了。但我仍然冥頑不化,一有時間就泡書店,目的就是想要求證:《轉法輪》書中講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到底有沒有修煉這回事?
我翻閱了很多書籍,從人類未解之謎到科技新知,從《道藏》到佛經,從各類辭書到人物傳記……反正與修煉有關的一些問題我都翻了,甚麼「白日飛升」啦,「肉身菩薩」啦,「舍利子」啦,「辟穀」啦……等等,只得出一個結論:修煉是自古以來就存在的。
三、走入修煉
有一天,大概是九六年四月二十一日,我照例在書店「求證」,回來後又拿起《轉法輪》看。看著看著,覺得人活在世上確實應該返本歸真,書中都講的這麼明瞭,現在不修更待何時呢?弟弟回來後,我就叫他教我煉功。由於屋子很小,弟弟先教了第五套功法即「神通加持法」,我堅持完成了四十五分鐘的雙盤打坐,感覺不是很難。
我那時頸部有一塊皮炎,每年春天都要復發。我去藥店買了「皮炎平」,準備擦塗。弟弟說,如果要煉功的話,最好不要擦,我就沒有擦。當然由於我修煉了法輪功,皮炎從此再也沒有復發過。
我以前抽煙,而且煙癮很大,戒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從這時起,我決定戒煙,很輕鬆自然的就戒掉了,真像師尊講的:「你要想戒,保證你能戒,你再拿起煙抽就不是滋味。」(《轉法輪》)
很快,我找到了工作,一家北京的編輯部在成都招聘採編(實際就是拉廣告),我被錄用。這工作要求出差,由於喜歡大西北那種神奇而蒼涼的人文風光,所以我選擇了西北片區。出差在即,但法輪功的動作還沒學會。弟弟一邊教我,我就一邊做筆記,照著筆記,勉強可以把動作做完。
出差的前一天,發生了一件事,至今仍記憶猶新。
本來我已找好工作,不準備買報紙看招聘啟事了。但那天下午,我聽見外面叫賣「晚報」的聲音後,還是不自覺的走了出去,交給報販一張錢,報販給了我一份報紙,找回我一塊四毛錢(那時,晚報零售價為六毛)。我說我給的是十塊錢,但報販說是兩塊。我覺得報販是在訛詐,與他大吵大鬧,總認為自己給的是十塊。這時,弟弟回來了,見我不依不饒的樣子,使勁把我勸了回來。我又仔細盤點了自己的錢,發現給報販的可能是一張二塊的,是我錯怪報販了。本來,我對金錢一向就不太看重,覺得「錢財如糞土,仁義值千金」,對自己兜裏的錢向來只知道一個大概數目。但這回怎麼為了幾塊錢而如此認真呢?弟弟說,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可能是師父的法身利用這個事點化我。
通過這件事,我初步知道了修煉該如何修,體會到大法師父對修煉弟子的照看方式。
隨後到了新疆。在烏魯木齊市中心廣場,同行的對我說:看,你們煉法輪功的。我一看,廣場上大約有三百人在集體煉功,哇!有這麼多人煉功。我走近去,有一位年輕的女子正在給諮詢的民眾解答問題,我聽見她說「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既修性,又修命」,旁邊也有人在教功。我的動作還不怎麼會,就跟著他們學。晚上正好有一單位老年活動中心放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像,我就趕去了。
看完一講出來,外面已是風雨交加,地面積水很深。我坐上出租車,司機顯得心急火燎,好像要急於掙到很多錢,但風雨太大,不是堵車,就是道路不通,就一個勁兒的抱怨,問我選擇走那條路。我就勸慰司機說,像這樣的天氣,有些人會遭受很大的損失,甚至有性命之憂,你呢,最多也就少掙幾十元錢,人一生,錢多錢少關係並不是很大,心平氣和、平平安安最重要了。我說隨便走那一條路都行,結果一路暢通。司機說:「你今天太幸運了。」是的,得到大法了,又第一次參加這麼多人集體煉功,第一次聆聽師尊講法,我當然幸運囉。
從新疆轉到西安,入住一招待所,遇到一位來西安求醫的病人,我突兀的向他推薦法輪功。這人顯出一副高度戒備的樣子,似乎我要騙他的錢財。我當時想,可能是我心太急了,沒有注意方式方法。過了幾天,同室住進了一位寶雞來的一刊物編輯,晚上,我與他高談闊論,甚是投機,但沒有說到法輪功。第二天一早,我就出去辦事了,中午一點多鐘才回來。剛上招待所二樓樓梯,就見那位編輯提著包往下走。他一見我,顯得非常驚喜。我這才知道,他看了我留在桌上的《轉法輪》,只看了幾頁,就覺得非常好,想看這本書,又不知道哪裏有售,就一直等我,實在等不住了,要趕回去,剛下樓,就碰到我回來了,真是太巧了。我知道,這就是緣份了,就把這本書送給他。他非常感激,要我在書上題詞作為留念。我說,李老師(那時,我們大都這樣稱呼師尊)的書不要隨便在上面寫字。
這位編輯回去後,我們保持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聯繫。後來他找到當地的煉功點,我們的聯繫就少了。不知這位寶雞的朋友現在可好?
在西安小寨,我發現有一家專營氣功書籍的書店,裏面擺了一整排的《轉法輪》,說明該書的銷量很大。後來,我知道,就是這一年(一九九六年),《轉法輪》一書被《北京青年報》評為首都十大暢銷書之一。我買了兩本,自己留一本,給家鄉最好的朋友寄了一本。這位朋友和其妻子也於九九年春開始修煉大法。朋友剛開始修煉,腳上的雞眼就不治而癒。而他妻子,第一次煉功正好碰上煉法輪樁法,半個小時的法輪樁法她堅持下來了,還出了一身汗。這位朋友的妻子以前是從不流汗的,經常感冒,也就是醫學上認為的毛細血管不通,不能排除體內的廢物,容易生病。但遺憾的是,不久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在鋪天蓋地的污衊喧囂中,這位朋友夫妻由於怕心就放棄了修煉。好在這位朋友最近有所醒悟,表示不久會從修大法。他說他曾遇到一位老道人,傳了他幾個健身的動作。這位老道人明確告訴他,他這套東西健身很好,但還沒有法輪功好,法輪功是最好的。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在西安,我還去了扶風縣的法門寺,那裏曾於一九八七年發現了釋迦牟尼的佛骨舍利,轟動一時。在法門寺旁邊,新修了一座很大的佛像,偌大的佛像裏面盡是一些賺錢的項目,外面賣的書也是亂七八糟的。這之後,我對寺院遊覽就沒有興趣了。
我還遇到一件事,也說明了師尊所講是千真萬確的。那天,我去遊大雁塔,看到一位老和尚的上眼簾很長,把眼睛都蓋過了,看東西時,需要用手把上眼簾費力的捲起來才行。看他參觀很仔細的樣子,估計他並不是慈恩寺(大雁塔所在寺院)的僧人,我當時也沒在意。後來看師尊大連講法錄像時,才知道這種人,皮膚疊起老高,歲數是很大的。我就想,師尊不是一般的人,師尊甚麼都知道。
四、母親見證的神奇
在西安一段時間後,我回了一趟家。回去後,才知道弟弟已回過家並教會母親煉法輪功了。
母親煉功前渾身都是病,甚麼頭風痛、風濕性關節炎、風濕性心臟病、胃病……等等,不敢下水田,不能走遠一點的路,不敢吃涼菜,每年還沒入秋就開始戴上厚厚的帽子。從我記事起,母親從來就沒有離過藥,是遠近聞名的藥罐子,我經常看見她飯前一大碗黑黑的中藥喝下去。母親不僅常年不離藥,還經常求神拜廟,以圖有個好身體,但收效甚微。
母親的悟性比我好的多,弟弟跟她一說,她就要煉法輪功。我回去的時候,母親也僅僅煉了兩個月左右法輪功,但她身體的變化和感受卻很大。
母親清楚的感受到師父的法身為她清理了附體(一條斷了尾巴的蛇,她說是以前拜一個廟帶來的);母親天目開了,她看見師父法像上有一條金龍,活靈活現、金光閃閃;她感到自己頭上有三朵花在旋轉(三花聚頂可是過去許多煉功人一輩子都夢寐以求的境界呀!);從耳朵裏出來很多一條一條的像耳屎一樣的東西(清理身體);她覺得身體很輕鬆,走多遠路都不覺得累,而以前走幾里路都要歇幾次;心情也愉快了,不再嘮嘮叨叨;可以下水田插秧了;可以吃鍋巴了(母親牙齒自小就不能吃鍋巴)……等等。
有一天,我跟她坐在一起聊天,發現她一會兒把腰伸一下,一會兒又伸一下。我就問她怎麼回事,她說,她覺得肚子裏有甚麼在動,就像是懷娃娃時,肚子裏一動一動的。母親不識字,不知道這是為甚麼,我可知道這就是師父已給她下法輪了,是法輪在調理身體演化功呢。我對母親說,師父都給你下法輪了,好好煉功吧。
鄰居們看見母親煉功身體好了,紛紛要來學功,這也增強了我對法輪功的信心。我自身的變化在這次回家期間也很明顯。當時正值稻穀收割季節,我雖然從學校畢業後就參加了工作,很少幹農活,但碰上這個時節,也不好意思在家閒著,所以我連續參加了幾家人的收谷勞動。我幹最重的活,而且不換班,但卻一點兒也不覺得累。這在以前是不可思議的,讓其他人都感到很驚訝,說我「文武雙全」。我知道這肯定是煉法輪功所致。要走的那天,我突然拉起了肚子,吃一頓飯都要上幾次廁所。我說我要走了,父親說,你這個樣子,有法出門啊?我說,該出門就出門吧,沒事的。結果一出門,甚麼事都沒有。
一次又一次,我親身見證了師尊書中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真真切切、實實在在,沒有半點虛妄。法輪大法太神奇了!
五、從業餘愛好到修煉人生
如果說上面的過程,讓我從懷疑到求證再到走入法輪功修煉,還完全停留在業餘愛好的層面;那麼,到了成都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後,我才真正溶入了大法修煉。
一九九六年十月,我從西安回到成都,住在一所學院的招待所。這個學院有個煉功點,早上煉功,晚上在圖書館集體學法。我很自然的參加了這個煉功點的集體學法煉功。在晚上學法時,大家輪流讀《轉法輪》,然後就是切磋,交流修煉心得。
第一次參加集體學法,聽了同修們的交流,對我觸動很大。尤其是一位剛開始學法煉功僅兩個月的一位大姐,她談了修煉法輪功兩個月來的體會,我聽後覺得我太差了,倍感慚愧。我四月份得法,比她早幾個月,但她的心性和對大法的認識都比我高的多,這促使我產生了要迎頭趕上的想法。
在連續參加了一段時間的集體學法煉功後,我覺得收穫很大。我不再認為煉法輪功是可有可無的業餘愛好,而是我的人生意義之所在了。
隨著修煉的提高,考驗也接踵而至。我在大約五個月時間裏,為北京那家編輯部簽了二十幾萬的廣告合同,這在當時是很不錯的業績。可還有近萬元的提成編輯部遲遲不給,幾次催問,老闆總是找各種理由推脫。我手裏還有這家編輯部蓋了章的空白介紹信和空白函件(可任意製作各種公函),要在以往,我會利用這些資源,直接到企業收取現金,找回自己的損失。但現在修煉了,那就應該從修煉的角度看問題了。師尊說:「是你的東西不會丟,不是你的東西也弄不來,弄來了也得還給人家,有所得必有所失。」(《法輪功》)我想,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可能是我以前欠了那人的債,現在該還了;也可能是師尊藉此考驗我的心性,要我放棄對利益的執著。
慢慢的,通過學法、背法,我的心理平衡了,再也不去想這件事了。從中,我體會到大法的威力,修煉確實能提升人的心性境界。
我把剩餘的空白介紹信、函件及工作證寄回編輯部,另找了工作,就在成都穩定的工作、修煉,直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之後。
在成都的那幾年中,我每天早上參加集體煉功兩小時;中午在辦公室學法、抄法兩小時;下午下班後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兩小時;回去後再學法兩小時;週末一般都參加戶外集體煉功洪法活動。每天除了上班,基本上保證了八個小時的學法、煉功時間,為「七•二零」後反迫害、證實大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有時晚上參加完集體煉功學法回去,雙腳飛快的蹬著自行車,刺骨的寒風吹在臉上,心裏卻樂融融的,既不覺得冷,也不覺得累,恨不得一下子就回到住處,好再拿起大法書看。那真是如飢似渴啊!現在回想起那幾年的精進狀態,還時常感慨不已。
隨著學法煉功,我對大法的認識也從感性上升到理性,從當初的業餘愛好,完全轉變到修煉人生了。我知道我離不開大法了,即使給我多少億的財富讓我不修大法也不可能了。
六、走出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上,我剛到煉功點,就發現周圍有幾個不三不四的人,但我們沒理會那麼多,照樣煉功、教功,那幾天來了幾個要學功的新學員。煉完功後,我和另外兩個同修正收「法輪大法簡介」橫幅,幾個便衣一擁而上把我們帶到派出所。直到下午三點左右,叫我們看電視,才知道惡毒的造謠誹謗開始了。我當時很坦然,一點也不動心,只知道考驗來了,但這對我來說已不是個問題。我平靜的給派出所的警察講述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和電視中漏洞百出的造假,警察無言以對。最後,警察要我寫一個不煉功的保證,被我拒絕。我說,電視播出的所有通告中都沒有不准煉功的規定,就算是規定了,我也要煉。警察沒辦法,向上級請示。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到晚上八點半左右我才離開派出所回到住處。自此,公開的學法煉功環境便被破壞了。
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當然動搖不了我。但作為修煉弟子,面對惡毒攻擊大法視而不見,呆在家裏偷偷煉功肯定是不行的。那麼,我們該怎麼辦?直到有一天,在聽了一位同修的交流後才明白,我們應該走出去,向政府及各界民眾說明真相,證實大法。
於是,我向公司老總請辭。老總說,你不用辭職,就算請假,隨時歡迎回來。我就與同修妻子及弟弟、弟媳等一起踏上了進京護法的路。
在天安門廣場,我們很快被帶到附近的派出所,心態祥和的填了上訪登記表,後被帶到當地駐京辦,再後來,被當地國安人員帶回非法關押。在回去的火車上,警察剛開始還跟我們辯論,但後來他們就無話可說了,火車上的乘務員笑他們沒理了,說不出話了。這一次我們主動出來證實大法,心態純正,整個過程效果都很好。我們逢人便講真相,有人(包括警察)問甚麼就回答甚麼,大法本身沒甚麼可隱瞞的,就怕世人不了解。最後,我們被非法關押近五十天後回了家。回家那天,公安局長見無法改變我們,就說,你們回去後,在家裏怎麼煉都行。
後來,我再次來到北京,見到幾位同修,他們給了我一個代理網址,說可以上明慧網。我覺得單位的電腦已聯了網,就回到成都,繼續在單位上班,通過代理服務器上明慧網。但很快,這個網址就被封鎖了,需要自行尋找代理才能上到明慧(當然,現在上明慧網早已不需要自己去尋找代理服務器了,海外法輪功學員開發的自由門、無界瀏覽等幾款翻牆工具,使用起來不僅安全,而且方便,雙擊一下軟件就可突破中共的網絡防火牆)。我就到書店專門翻閱有關代理服務器方面的內容,並照著書一步一步申請了海外英文郵箱,與明慧同修取得了聯繫,開始向明慧投稿,揭露當地迫害真相,下載有關證實大法的文章打印,並通過郵政向各級官員寄發。那時,寄信不像後來管的這麼緊,可以寄發大宗郵件而無需每封貼郵票,有時以某單位的名義一次就寄發數百封真相信件。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與另外兩位同修在一起學法時遭國安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到四川境內一監獄遭受迫害。
七、獄中的善與惡
在監獄,獄警們用盡各種明的、暗的招式想迫使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放棄大法修煉,每天派兩個人寸步不離的跟蹤監視,不許與包夾之外的其他任何人說話,不許與家人會見和通信,幾天幾夜不許睡覺,強迫觀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書籍,體罰、暴打……在我到此之前被劫持到監獄的一批同修中,就有牙齒被打掉、肋骨被打斷的。我本人在一天中曾被數十人三次群毆,被倒提著雙腳在粗糙的地面上拖行……這些情形在此就不一一述說了。
剛開始,幾個包夾對我們很兇,想在短時間內「拿下」我們,即讓我們在所謂的「悔過書」上簽字,他們好得到減刑的獎勵。我給他們講真相,還給他們背誦師父《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等經文。聽了上面這篇經文,有個包夾內心有些震動,說,你們師父甚麼都知道。此後,他每天晚上利用所謂監督我們「學習」的機會和我聊天,講他的一些經歷,還給我透露了許多諸如每次打法輪功(學員)都是警察授意的、某某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關在一間屋子幾天幾夜不准睡覺等迫害內幕。
有一天晚上,我給他講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來龍去脈時說,其實,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一條規定說不准煉法輪功。他聽了連說不可能不可能。我說我因為修煉法輪功,從一開始就比較關注中共對法輪功迫害的一舉一動,確實沒有不准普通民眾煉法輪功的規定,只有對黨員團員做了規定。雖然這個規定本身是違法的,但也只是對加入了黨、團組織的特定人群的一種紀律約束,而不是普遍實用的法律。如果一個人退出了黨、團組織,那他煉法輪功從現行政策法律來看就是合法的。他不相信,找了所有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相關文件來看,都沒有找到不准修煉法輪功的任何依據。他說,確實沒有這個規定,太不可思議了。
在各種手段都不起作用的情況下,獄方從別處抽調另一個警察來對我們進行所謂的專管。他每週給我們出一個題目,要我們寫成書面材料。我發現他對大法想了解的更詳細一些,對我們寫的材料都在認真的看,就利用這個機會向他講法輪功真相,以及自己對一些問題的看法,每次都寫了五六頁以上。
幾週後,這個警察把我叫到辦公室,問了我很多問題,為甚麼煉功啊,煉功有甚麼好處啊,法輪功書中為甚麼又有佛教的東西又有道教的東西,為甚麼師父不用神通傳法啊,哪裏有神啊,為甚麼不吃藥啊,為甚麼不把本•拉登的問題解決了啦,等等等等。我給他講了差不多整整一上午,他心中的疑問消去了不少。
我對他說明了下面一些要點:
不管你相不相信修煉,但修煉文化對人類的影響是無處不在的。從全世界現在通行的公元曆法,到各類節日、假期,從音樂、舞蹈到建築、繪畫,從人類的普世價值觀到法律的制定……要追根溯源,都與信神敬神、修煉或宗教密不可分。
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都是建立在對神的信仰基礎上的。儘管有個別人不相信神的存在,但作為一個民族,全世界沒有一個民族是不信神的。全世界六十多億人中,近五十億人相信神的存在,純粹、徹底的無神論者是很少的。
相信神的存在並不妨礙科學研究和社會服務,恰恰相反,信仰有神的人思想境界更有助於科學研究,世界許多大科學家如伽利略、牛頓、愛因斯坦、愛迪生等都相信神的存在,西方有許多國家的總統都是宗教信仰者。有人曾做過研究,自諾貝爾獎誕生以來,獲獎者93%以上相信神的存在。
從社會效果上來看,相信神的人,能自我約束,對於人類道德的維護和社會穩定是有好處的;不相信神的人,不相信善惡有報,只注重眼前利益,甚麼事都敢幹,這對社會的危害是很大的。
法輪功師父傳法是用人類的語言,而且是最淺顯的現代漢語講出來的。書中提到佛道的一些名詞,不是抄襲,而是站在人類已有的對神佛的認知基礎上,講更高的宇宙法理。就像人們上學一樣,大學課程是建立在中學課程基礎上的,中學課程是建立在小學課程之上。如果一個連字都不認識的人,直接給他講大學的課程,他肯定是聽不懂的。
法輪功不是宗教,沒有組織,沒有廟宇,不收費,不登記名冊,來去自由,有別於以往的任何宗教修煉。修煉法輪功的人,身體很快得到淨化,心性很快得到提升。修煉法輪功不需要出家,修煉者既可盡到家庭責任與社會義務,又能在複雜的社會中修煉,無論是形式還是其精神內涵,都是最好的。為甚麼短短幾年有這麼多人修煉呢?肯定很好嘛。這是末法時期,師父親自下世傳宇宙大法。法輪功又叫法輪大法,以我個人的理解,大法確實內涵很大,法力很大,是宇宙存在的根本之法。
法輪功修煉對個人、家庭、社會及國家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就拿我個人來說,學法煉功後,明白了做人和修煉的道理,處處按「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不抽煙,不喝酒,不嫖不賭,不貪不佔,出門在外,家人不再像以往那樣擔心;為單位採購,老闆也非常放心,他知道我們煉法輪功的不會收受任何回扣。
我向他澄清了幾例我所知道的中共媒體造假的真相,並從中共栽贓法輪功的一千四百例的比率(0.0002‰)跟社會自然死亡率(6‰)的對比中,看法輪功修煉的超常。
這個警察對我說,看樣子,你喜歡用數學說話,是一個比較嚴謹的人。他要我放開一些,不要封閉自己,多看一些其它書。我說,我可以看其它書,我並不封閉自己,但我看其它書,看的越多就越堅信大法。
這話千真萬確,其它書看的越多,我就越堅信大法。走進大法之前,由於悟性不好,我是求證過的;修煉之後,就從沒有懷疑過,而且越修越堅定,其它方面的書確實看的很少。記得是一九九八年,在我準備把以前買的一些我認為有價值的書送人之前,想再看一遍老子的《道德經》。我剛看了幾頁,眼睛就覺得不舒服,第二天,右眼角就流黃水,很難受。我當時不悟,過了幾天,又把《道德經》拿出來看,眼睛又開始流黃水。一同事提示我說,是不是你們李老師叫你不要看了,我才恍然大悟。這次與那位警察交談以後,我還是找了幾本書來看(那個監區有個小圖書室,有時開放),為的是尋找進一步向這個警察講真相的切入契機。
隨便翻了幾本書,很容易就找到講真相的契機和反證法輪功正確的依據。一本生活類雜誌講了深圳一女子由於男友的拋棄而自焚的故事,我由此向那位警察講清楚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天安門自焚案是百分之百的造假,而且是十分低劣的造假,畫面中穿幫的地方很多,許多地方完全違背醫學常理甚至基本生活常識:王進東的衣褲都已被燒破,但他兩腿之間裝著汽油的雪碧瓶不僅沒燃燒,竟然還沒變形;大面積燒傷病人應該在無菌病室隔離,燒傷處裸露,但自焚偽案中的人卻被裹得嚴嚴實實;氣管被切開的小女孩劉思影能聲音清晰的接受採訪並唱歌(就在寫此文時,媒體報導一則消息,也可佐證燒傷病人氣管割開後是不能說話的:2010年4月22日,四川著名風景區峨眉山「天下名山」牌坊前發生一起民眾以自焚方式阻止當局強拆的事件,多人被燒傷。有記者撥通傷者程建忠妻子周群芳的電話,她說程建忠因吸入煙塵,氣管被割開插了管子。程建忠要求與記者通話,但電話裏只傳來「嘶嘶啦啦」的聲音);採訪記者既不戴口罩、也不穿衛生服;廣場巡邏警察在一兩分鐘之內拿出二十多個滅火器和滅火毯;還有人從容的攝像,遠景、近景、特寫……再說,煉法輪功是不能殺生和自殺的,全國、全世界有很多人煉法輪功,其他地方怎麼沒有出現煉功自焚的現象呢?這完全是江氏集團為了散布仇恨、挾持更多人參與迫害法輪功而導演的一場偽劣的表演。
一本雜誌報導了衛生部的統計數字,中國每年至少有二十五萬人死於自殺,兩百萬人自殺未遂,我由此向他講了大法修煉者對人生的基本看法和樂觀的生活態度,以及大法書中有關不殺生、不能自殺的論述。
看了《莊子•秋水》中惠子相梁的故事(惠子在梁國當宰相,有人告訴他,莊子到梁國來,想取代他做宰相。惠子聽了非常害怕,在國都搜捕了三天三夜。莊子依然前去見他,說,南方有一種鴛雛,從南海飛到北海,非梧桐不棲,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一隻貓頭鷹拾到一隻腐臭的老鼠,見鴛雛從上面飛過,以為要來與它掙那只腐鼠,就用翅膀捂住腐鼠,仰頭發出「嚇、嚇」的叫聲),和西方諺語「羊群再多也是羊」,我向他講了法輪功沒有政治目的,修煉者不看重世間得失的道理。
過了一段時間,監獄為了完成省監獄管理局下達的所謂「轉化」指標,抽調幾十個獄警和刑事犯人,組織了一個封閉式的「轉化」班,美其名曰「愛國主義學習班」。上午強迫法輪功學員觀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或請一些人來講課,下午是體罰式軍訓,晚上是文革批鬥會式的所謂討論,有的同修則被罰通宵抄書或通宵罰站。每天吃飯前,要唱歌頌中共的革命歌曲,要呼喊污衊法輪功的口號,當然,我們都不會唱也不會喊的。
這個所謂的「愛國主義學習班」,營造了一個非常邪惡與恐怖的環境氣氛。有位同修面對包夾的挑釁攻擊,說了句「你不要太猖狂」,結果該同修被關禁閉,說是毆打他人。有天晚上的後半夜,一位同修被幾個警察用電棍電的昏了過去,醒來後又被接著電,有個警察對他說:你受不了就撞牆吧,我們攝像機、照相機都準備好了,撞死了,大不了又是一個法輪功煉功走火入魔了。這一切,就在宿舍外面進行,故意讓裏面的法輪功學員知道,以造成一定的恐怖氣氛和心理壓力。
前面提到的那個警察,也是所謂學習班的攻堅組成員,但他對於此事並不像其他警察那樣熱心。有一天,他給我一本污衊法輪功的書籍,我接過隨便翻了幾篇,給他一一指出文章的謬誤之處,說:這些文章不是斷章取義,就是歪曲栽贓;不是張冠李戴,就是無中生有,我越看這些所謂的揭批文章,就越相信法輪功。這個警察就把書收回去了,說,那你就不要看。
其實在監獄裏,其他刑事犯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除了幾個死心塌地的幫兇之外,私下裏都很喜歡與法輪功學員接觸,並樂意幫助法輪功學員,比如幫著傳遞師父的經文,向外傳遞信件等。他們對獄警的胡作非為、敲詐勒索恨之入骨,但為了獲得減刑不得不忍氣吞聲。他們對法輪功學員敢於抵制迫害和敢於說真話佩服不已,對法輪功學員之間那種默契和相互幫助羨慕不已。所以只要是師父寫的篇幅較小的新經文發表後不幾天,不同監區的同修都會看到新經文。監獄裏還有一位年輕警察,能上明慧網,有時候他見到法輪功學員,會微微一笑,說:「你們師父又發新經文了。」
有一個被判死刑緩期執行的犯人,在聽了我給他背誦的師父寫的《做人》之後說,你們師父說的太好了。
記得是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的一天,一位來自雅安的刑事犯告訴我,有三十幾個外國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被抓了。我知道這是國外的同修走上了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就問他是如何知道的,他說有人從收音機收到的。我叫另一人幫我設法買一個收音機進來,他說不用買,他有一個,我拿去聽就是了。於是,晚上睡覺後我就在被窩裏調收音機,主要是收自由亞洲電台和美國之音。由於中共的電磁干擾,收聽效果時好時壞,但總算能聽到一些。在那封閉嚴酷的環境裏,自由亞洲電台節目中有關法輪功的資訊,給了我莫大的鼓舞。前幾天,我給沒修煉的父親買了一款收音機,希望他能多聽自由亞洲和希望之聲電台的廣播,不要被中共的宣傳所矇騙了。
八、廣傳真相救世人
結束了監獄的非法關押,我回到家中。這幾年間,由於迫害,妻子流離在外,弟弟、弟媳也被非法判刑、勞教。母親在家又要忙農活,又要幫我們帶幾個小孩,但她卻異常樂觀,把家裏料理得井井有條,令周圍的人們都刮目相看。有時候,母親白天幹完農活,晚上安頓好幾個小孩後,還要走幾十里路出去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懸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橫幅,回來時往往已是晨曦初露了。而且,從沒上過學的母親還能夠獨立閱讀所有師父的經文和《明慧週刊》等資料。如果不是超常的法輪大法,這一切能做到嗎?
在家休息了一段時間,我來到外地打工。外面的同修這幾年做了許多證實大法的事,但我的思維似乎還停留在三年之前,有一種跟不上正法進程的感覺。通過一段時間的調整,才慢慢適應過來。
二零零四年底,全面揭露中共邪惡本質的《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為人們進一步了解真相掃清了障礙。此後的幾年,我一邊上班,一邊與同修們配合,做真相,傳《九評》,促三退(指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協助建立家庭資料點,幫助安裝新唐人衛星電視,傳播神韻晚會,在師尊的呵護下,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這些年來,法輪功學員在遭受嚴酷迫害的情況下,用自己的收入,冒著極大的風險,通過各種方式向民眾傳遞真相,並不是想求得世間的名利,更沒有任何政治訴求。我們所做的一切,就是要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這是生命通向未來的福音。
法輪功自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由李洪志老師公開傳出以來,至今已十八年了。面對中共長達十一年的殘酷迫害,法輪功不僅沒有倒下,反而洪傳世界一百一十多個國家。就是在中共治下的中國大陸,也不斷有新學員走入大法修煉,我的同事中就有一位女士於二零零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法輪功學員從童稚小孩到耄耋老人,從青年學子到商賈巨頭,從鄉村民婦到大學教授,遍布社會各個階層,世界每個角落。我們對大法的正信,絕不是一時衝動和盲目信從,而是修煉實踐與理性認識的昇華,是世間任何力量都改變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