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四月,當我第一次雙手捧著《轉法輪》讀的時候,心裏那種如飢似渴的感受真是難以言表,就覺得我找到了我要找的法寶。我每天認認真真的通讀,反反復復的體悟,並用「真、善、忍」宇宙大法指導自己紮紮實實的實修,從此我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一、枯木逢春 喜得大法
我是一個體弱多病的農村婦女,患有胃出血、十二指腸潰瘍、頭痛、鼻炎、扁桃體炎、坐骨神經痛、四肢麻木疼痛、全身性風濕痛等多種疾病,特別是做節育手術後,患有附件炎,而且抽內筋,那種疼痛我現在簡直不敢想像。這麼多疾病纏著我,想死,我又不想自尋短路,想活,我又痛苦不堪。在這種情況下,我喜得大法,猶如枯木逢春。從開始修煉那天起,我就從來沒再害過病,滿身疾病不翼而飛。為甚麼這麼神奇呢?
我主要是記住了師父講的法理,師父說:「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轉法輪》)
我把自己當作一個煉功人,事事處處用煉功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從心裏放下病的概念,我經常想廟裏的和尚修煉,沒聽說過和尚請醫生看病,我們是大法修煉者,只要按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師父佛法無邊,就能幫弟子淨化身體,連病根一起摘掉。
同時人與人之間發生矛盾的時候,注重向內找,向內修,修去自己的妒嫉心、爭鬥心、顯示心、歡喜心等等。比如說,在修煉之前,我和丈夫(同修)都滿身疾病,互不體諒,經常吵架,而且言語粗暴,有時甚至吵到要離婚的地步。從我修煉後,再也不找丈夫吵架了,而且丈夫罵我,我不罵他,向內找自己。有一天晚上,我開著錄音機打坐,聲音放大了一點,他就醒來了,吵著說要給我丟出去,我聽後立刻找自己,是不應該影響他睡覺,於是馬上換了地方。
以前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每年夏天一到就提個籃子挖草藥熬水喝,不然的話就疼痛難忍,腎臟、小腹部位痛起來不能站立,痛的最厲害時,那真是如刀割般,要注射杜冷丁才能止住疼痛。修煉後也不挖草藥了,不但不害病了,而且身體十分強壯,能分擔丈夫的很多勞苦了。這樣我由一個走路都有氣無力的人,修大法後能幹這麼重、這麼髒的活兒,鄰居都看到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尤其是我的丈夫受益匪淺,在我修煉半年後,也開始修煉,煙、酒、牌一次性的都戒掉了。從此我們比學比修,不僅在打坐上吃苦,更注重心性提高,與鄰里之間也和睦相處。我家的生產,產量也較高,蔬菜也長的好,棉花也長的好。我真是感到:只有真修大法才是最幸福的!
二、上京護法 證實大法好
九九年,邪黨開始打壓迫害大法,從電視裏面看到了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鏡頭,我對照大法,知道這完全是栽贓陷害、造謠污衊。人家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說是假的、造謠的。又問我,你還煉不煉?我說煉,我們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我們是不殺生的。我們心裏很反感電視裏的謠言,不知怎麼辦,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安排了同修與我巧遇,和我們切磋,才確定上京護法、證實大法好。這麼好的宇宙大法「真、善、忍」,教人向善、道德回升,這是正法修煉,決不容許迫害。俗話說「慈父遭謗子不在,世人也要罵不仁」,作為大法弟子理所當然要上京護法,為師父討回公道。為證實大法好,為釋放所有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於二零零零年農曆十月二十三日,我和丈夫同修登上了上京護法的旅途。
一路上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不停的嘔吐,還不斷的流口水,十分難受。在到達天安門廣場邊沿上時,我的心怦怦跳,兩腿感覺沉重的提不起來,似乎很害怕,但我知道心跳和害怕都不是我,是業力。我們一邊往前走,一邊念著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不怕,同時,我的耳邊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真乎玄乎修乎 惚兮恍兮悟兮」(《洪吟》〈乘正法船〉)我悟到師父在保護我們。當我們走到離天安門城樓只有二十米遠時,一位女警向我們走來,問我們幹甚麼的?我們說是為法輪功上訪的,她又問為甚麼要上訪,我說法輪大法好。就這樣我們被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十八個月。在我們上訪時,鄉政法委書記與派出所長及村支書等人抄了我們的家,搶走了我家的電視機與電風扇。在非法關押期間,縣「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曾多次對我們施加壓力,強制轉化,每次我都用強大的正念跟他們講真相,講我修煉前後的身心變化,講真、善、忍法理的神奇與超常。我講的都是真話,所以他們沒有辦法轉化我,在非法關押我們一年半後無條件的放我們回家了。
那是二零零二年五月份,回到家裏,我和丈夫又利用串門、乘車、幫親戚賣菱角等等各種機會講真相。有一次,由於我帶著爭鬥心講真相,結果被人舉報。惡黨召開十六大時,派出所當時的教導員為首的四人闖入我家,將我們誘騙到公安局之後送看守所非法關押,接著勞教我們一年。
在勞教所,我冷靜下來細想,勞教所理應是關壞人的,我們是做好人,比好人還好的人,這完全是非法迫害,是惡黨非法迫害大法弟子。邪惡採取的手段是軟硬兼施,首先是偽善、欺騙,然後是酷刑折磨。作為大法造就的大法弟子,我到哪裏都是證實法,到哪裏都是講真相、救眾生,決不順從邪惡,因此我不戴號牌,點名時不起立不答應,不參加強制勞動,更不參加甚麼活動,甚麼都不配合,就是背法、發正念、反迫害。
一次,惡警組織全勞教所的人念一篇誣陷大法、栽贓法輪功的資料,當念到「法輪功學員(實際是一歹徒)狂砍十八名小學生」時,我頓時忍無可忍,立即衝到走廊高喊「法輪大法好」,接著有好幾個同修跟著喊「法輪大法好」,一時間「法輪大法好」的聲音響徹整個勞教所,震懾著邪惡,結果惡警解散了。從那以後惡警罰我站,從早上七點半一直站到晚上十點,甚至十一點。站到第七天時,我的雙腿腫至膝蓋,腳板腫大到感覺會裂開,疼痛難忍。特別是到了晚上十點以後,人家都睡了,繼續罰我站時,人感覺全身發抖,好像會倒下。我心裏很著急,我是大法弟子,我是在證實法,我決不能倒下,並請師父保護弟子。這時,大法就在我腦海裏響起:「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這時我就想,就算是倒下我也決不屈服。正念一出,坐台員就叫我睡覺去了。
特別是我絕食反迫害後,惡警對我的迫害更加殘酷,對我採取了暴力灌食、注射不明藥物等手段。不管是誰灌食,我都對其講真相,我告訴她們:我們是修真、善、忍做好人卻受到迫害,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好人會遭到報應的。有一次,我被灌食後是慢慢悠過氣來的,嘴裏還流著膿與血。因被多次野蠻灌食,我的嘴三次脫臼,導致後來只要挨上嘴唇就會脫臼。惡警在對我野蠻灌食的同時,還對我施用了不明藥物。只要一吊水,我就翻腸倒肚的嘔吐不停,還屙了一個星期的血塊。但我不覺的痛。我絕食到三十天左右時,四肢都進不了針了,雙眼也睜不開了,用力睜開後就感到頭暈目眩、呼吸困難,躺著不能翻身,仰面躺著好像五臟六腑都要炸開,疼痛難耐,真是奄奄一息、骨瘦如柴。
在這樣的危急關頭,我心裏沒有一絲的怕死的念頭,就是不停的背法,心裏想著師父講的法:「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轉法輪》)我也感到師父就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在大法的指導下,在師父的看護下,經過兩天的生死煎熬,我闖過了生死關,突然間我能站起來走路,一切恢復正常,勞教所所有的惡警、惡人,當然也有好人,都從我身上目睹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我能恢復正常,是因為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心中只有師父,只有大法,師父把惡人給我注射的不明藥物清理出去了,在我嘔吐、便血時,是師父替我承受了疼痛,是師父是大法給了我新生。寫到這裏,我已失聲痛哭起來。我放下筆來,雙手合十,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此時此刻,我真是感到,只有真修大法才是最幸福的,只有真修大法,我才有今天的一切!
三、堅定的信師信法 救度一方眾生
做好三件事是師父對大法弟子的要求,更是大法弟子的使命。要做好三件事,首先必須學好法,法學的好,正念就會強,正念很強,講真相時就能解體世人背後的邪惡,就能使世人聽真相從而得救。所以學好法修好自己極為重要。
我家住的地方比較偏僻。東邊一條河,南邊一條河,北邊一條河,西邊也可以說是一條河,這對我們講真相救世人從時間上講就有一定的難度。特別是交通不便,回來晚了就過不了河。同修也比較少,相距又比較遠,切磋的機會少,我們就是以法為師,按大法的要求、正法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師父說:「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謝謝眾生的問候》)我和丈夫同修切磋,我們是農村大法弟子,農活很忙,為了保障做好三件事,我們確定每週三天出去講真相,(我單獨出去講兩天,丈夫同修和我一起出去講一天)。
從二零零五年初開始講真相勸三退,我們一般都是上午九點出發,下午四五點返回,三退人數一般在十五人左右,最少幾人,多則達三十幾人,可以說講真相以來,我們逢年過節從沒在家裏待過或是走過親戚,都是出去講真相救人,只有今年八月十五為參加法會在家寫心得體會。
每星期三天的講真相,不論是傾盆大雨、冰天雪地,不論是嚴寒酷暑,我們都持之以恆,從不間斷。每遇到天氣惡劣的情況下,我就會想起師父的詩句「危難來前駕法船 億萬艱險重重攔 支離破碎載乾坤 一夢萬年終靠岸」(《洪吟》〈苦度〉)想到師父正法吃了無數的苦,遭了無數的罪,我作為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吃苦救人是我的神聖使命,這時出去講真相也就不會覺得苦了,也就不畏難了。
例如有一天,我出去講真相時下起了中雨,天空中早已是電閃雷鳴,我和往常一樣走在救度眾生的路上,走到拐彎處的一棉花地邊,只見一個人在樹下躲雨,同時向我打招呼,其實我早對他講過真相了,他是邪黨黨員,我多次勸他退出邪黨,他總是不表態。今天真是機緣到了,我再次勸他退黨,他終於誠懇的退出了邪黨,還接了《九評》。我當時悟到,這是師父安排他在此等我救他,同時也是鼓勵我,堅定我講真相救世人的信心。
雨越下越大,我繼續往前走,走到居民線上時,我全身已淋濕了一大半,我沒有躲雨,一戶一戶的尋找有緣人,講到下午四點時,只走了七八里路,遇上的有緣人有明白真相的,也有被邪黨毒害較深的,有七人做了三退。
還有一次,風雪交加,傘都很難撐住,我和丈夫同修過河來到一個小村子講真相,我們一邊走一邊發正念,並且請師父加持,請師父把有緣人引出來得救,當我們走過了村子的三條居民線時,一看三退人數已有十五人,其中有五人是退出邪黨黨組織的,每次天晴時還沒有這個效果,有接《九評》的,有接資料的,也有說謝謝的。我們說,要謝就謝謝我們慈悲偉大的李洪志師父!謝謝法輪大法!
今年的酷暑期間,我和丈夫同修出去講真相,我們來到一居民線上,腳踩在水泥地面上火辣辣的,上午十點左右,路上幾乎不見行人,人們都在各自家裏扇著風扇,看上去樹尖兒都在立正,一派炎熱的氣象,而我們在承受著這種炎熱的同時,還要智慧的去找有緣人講真相。家裏人多的,一般情況下不好講,我們首先都是討水喝,或是問問路,見機行事,在師父的安排與呵護下,有有緣人主動向我們打招呼,請進屋裏吹電風扇、喝水,而且聽我們講真相後,做三退接《九評》的、接資料的、道謝的都有,也有不聽真相的,甚至反對的,還有罵我們的。對於不願聽真相但不邪惡的人,我就會說,請你好好想一想,這麼炎熱的天氣,人家都在家裏休息、扇著風扇,而我們是放下自我的安危,冒著炎熱的天氣來告訴你們真相,勸你們三退保平安,只為救你們哪,誰也開不起這樣的玩笑啊!聽我這樣一說,大多數這樣的人都能把觀念轉過來,而且誠懇的三退。我悟到是師父加持了弟子的正念,是師父在做。這一天,我們上午九點出發,講到下午四點已有許多人明白了真相,有十四人三退,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其實,無論是甚麼樣的天氣,只要我們用心去講真相,師父就會把有緣人引到我們的身邊來,而且師父時時都在呵護著弟子。講真相中也會遇到各種各樣心態的人,一般情況下,哪怕是倆口子、倆父子、倆母女、倆兄弟、倆姐妹,人的心態大多是各異,少有相同的,但是只要大法弟子慈悲的去講真相,正念強一些,放下自我,就能做好。
以上是我講真相做的好的一面,同時也存在不好的一面,覺得自己還有許多人心要修去的,還有許多慾望要修去的。比如說,講真相的時候,如果講的人多,三退的人多,會生出來顯示心、歡喜心,反之會生出來急躁的心、幹事心,遇到不理解的人還容易產生爭鬥心,看到別人對別人好事還會生出來妒嫉心。例如,有一鄰居原本相信法輪大法好,後來他得了癌症,一基督徒教他信基督教,我看了之後心裏就憤憤不平,恨不得要和人家吵起來。那時,幸而《精進要旨》〈境界〉在我心中想起「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用師父講的法來衡量自己的心態,那不是惡者嗎?!現在世人在迷中,有病亂投醫,只想好病,不想吃苦,人多可憐哪!怎麼還妒嫉呢?人想要甚麼信甚麼是自己的事,作為大法弟子只能用善心、用慈悲心去看待,只能勸善。
特別是今年六月份,我摔了一個大跟頭。因為從零九年元月至零九年六月長期學法犯睏,幫同修解決矛盾也不是用法去衡量,而是用常人的觀念在幫,加上幫助同修走出來講真相無意中生出了歡喜心、顯示心,自以為比別人強,而且打坐長期打瞌睡,雖然也向內找了,但一直效果不好。師父說「正念不足不符合法時會脫離法的力量,就會顯的孤立無助。即使是做大法的事,也得符合法,否則就沒有法的力量。」(《曼哈頓講法》)由於學法沒入心,講真相講的不在法上,就沒有法的制約力,被另外空間的邪惡鑽了空子,所以今年講真相時被惡人舉報,在縣看守所被非法迫害二十多天後,又送勞教所迫害,經勞教所體檢不合格拒收,大法弟子都知道是師父為我演化的病態,實際我身體很好,沒有病,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回到家中。是師父保護弟子出來的,因為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講真相、救世人,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
經過十年有餘的學法修煉、證實法,使我深深體會到,只有真修大法才是最幸福的,只有真修大法,才能去掉各種慾望、執著心,只有真修大法,才能使自己逐步的同化法,最後達到返本歸真。
我知道自己修的比不上精進的同修,離師父的要求還有一定的距離,寫的也不夠好。個人的一點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