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六年下半年,我失業在家,學法比較多,《轉法輪》背了兩、三遍了,我和同修乙談起想做資料,讓她找人買個小複印機,同修乙找來一個會點技術的同修。此同修建議我直接買個打印機,因我家有電腦(丈夫買了工作用的),但沒上網,同修說沒上網可以用u盤拷過來做資料。同修問我電腦甚麼水平,我說:只會開關機。我自己攢了一千塊錢,每月拿出大約一百塊給資料點。這次為了買打印機,全部拿出來了,這對當時的我負擔有點重,又一想做資料救眾生也值的。見了同修,我拿出這一千塊錢給她,同修說:錢不用你考慮,我那裏有台打印機已經用開了,給你送去,錢你留著買耗材吧。我硬給她錢,她怎麼也不要。我當時想:師父看我負擔有點重,甚麼都想周到了,師父要的只是我這顆修煉的心。後來,我想到這打印機也是其他同修用省吃儉用的錢給資料點的,等我寬裕時,把這一千塊錢給了那個同修。這裏邊也挺神奇,我攢的一千塊錢,除了買耗材,付上打印機一千塊錢,大約一兩年後,我還是攢了大約一千塊錢。從中我悟到,表面看我拿出了一點錢,可是真正物質上並沒失去甚麼。
同修半月給我送一次u盤,我就這樣做著資料。老這樣下去還是依賴同修。大約過了半年我想上網,但那時想上網真是困難重重。因家庭環境不太好,丈夫反對上網,理由是:一、上網沒用,二、每月上網費五六十元太貴。我看出他是阻止我上明慧網。我學法向內找,這裏也體現出我的怕心和利益心。自己認為前幾年上北京上訪被迫害過,有名,要是通過家庭電話安寬帶不暴露了嗎,看來丈夫反對上網還是我心性有問題。
在我當時的心性下,師父看我有上網的願望,給安排的也很巧妙。零六年快過年時,我家對門突然買了電腦,他家兩個大人都失業,並且對電腦一竅不通,孩子又小,在我看來他家買電腦沒用。可是他家買電腦不久就要上網。要和我家合夥上網便宜,我丈夫只好同意了。因他家沒固定電話去辦寬帶手續,讓我家去辦寬帶手續,這讓我有點為難,我那時想要是他家安上固定電話去辦寬帶手續就好了,不過這有點不可能,因他家兩個大人都有手機怎麼能再安固定電話呢?結果在這種不可能的情況下,他家安了固定電話去辦了寬帶手續。這樣我家通過路由器就上網了。同修給安了雙系統,自己下載資料,不用再麻煩同修來送u盤了。丈夫也再不說甚麼,一切好像順理成章了。只要信師信法,大法無所不能,在這修煉的路上,只要有想證實法的願望,師父都給安排好了。
自己每天上明慧網,下載每日文章、小冊子甚麼的。一次有個同修告訴我,她看到我家樓附近有個巡邏車。我怕心返出來了,心想我上網是不是被監控了,心裏害怕,想到了迫害。轉念一想這怕心不是我,清除它,放下生死,我只聽師父的安排,別的誰的安排也不承認。過了幾天甚麼也沒發生。師父呵護著,即使有怕心也不承認邪惡來迫害。
在做資料的過程中,也有許多提高心性的因素,剛開始做資料老粗心,順序放倒甚麼的,浪費了一些紙張,慢慢變細心了。邪黨奧運前大抓捕,我地一天之內被抓了幾十個同修,和我聯繫的技術同修也被抓了。那一陣我的打印機的打印頭堵了,以前遇上甚麼問題,同修來幫著,這次沒辦法了,由此我想到,同修們的等靠要及我這樣技術不獨立的同修加大了他們的魔難。我找到同修乙訴說難處,並說我有執著心,依賴技術同修,做不出資料很著急。沒想到同修乙厲聲呵斥了我:你怕心太重,說白了私心太重!被同修呵斥了之後(現在看來有不叫說的心),我回家很委屈,覺的我主要是技術不懂(那時連哪是打印頭哪是噴嘴也分不清),你們不做資料,不承擔點風險,還這麼說我。
等向內找後,覺的還是自己的原因,依賴心很重,打印機出毛病肯定與我心性有關,有做事心、完成任務心、埋怨同修不做資料的一種不平衡心,帶著這些不好的心怎麼能做出好資料呢?邪惡也鑽空子。放下這些不好的心後,再看身邊的同修,覺的她們很可貴,那麼大年紀六七十歲了,堅持出去講真相,她們不也存在著風險?那麼大年紀從沒動過電腦,再做資料有多困難!並且我面對面講真相比她們差很多。放下這些不好的心後,和同修配合也好了。
以前我都是手寫真相幣。有次收到了一張打印的真相幣,感覺真好。聽說一個常人收到一張打印真相的錢保存著,不捨的花。我就很想打印真相幣。因技術不懂,同修的教程也看不懂,平時不大上技術網站。心想會不會損壞打印機,影響做資料,會不會卡住,一直不敢打印,身邊也沒有同修懂。可是心裏實在想在錢上打印真相。一次我在家摸索,下載了模版,先打印了一張紙上,再把有字的位置粘上錢,用雙面膠粘上兩角,點擊打印。沒想到粘倒了角,粘了上邊兩角,只錢打印出去了,紙沒動,並且錢上打上字了。那一瞬間,我真感激師父。從此我會在錢上打印真相了,還可以編輯模版上的字。
在修煉的路上,在證實法的過程中全靠師父的呵護,有時也返出自己了不起的心,我就立即清除它,時常告誡自己「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只是有個願望,一切智慧來源於大法,真正的事情師父做的。在以後修煉的路上,要多學法,多救人,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