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信到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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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四日】(明慧記者沈容台灣台北採訪報導)曾經,不是不相信會有美好的未來,但她認為所有的未來都必定靠自己奮鬥而來;不是不認同別人,只是她更相信自己對世上每一個人、每一件事的評價。林華,從小到大的人生哲學就是不信神佛的存在,不靠任何人,只相信自己。然而,這一切在那場車禍中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機緣巧遇只為得法

一九九五那一年,林華三十出頭,風華正茂,預備好好開個公司、做場生意,有一番自己的大事業。但就在那一年,她也遇上了一場扭轉生命的車禍:意外總發生在一瞬間,在她還沒來得及思考和反應時,迎面撞上的,是一輛重噸的大型卡車。

林華回憶當時的情景說:「撞上的時候把我給震了一下,前後如果差一秒我可能就沒命了。可是當時我有一個感覺,就在反彈的那一瞬,有人在中間幫我擋住,保住護住了我,讓我沒有受到傷害。我當時就想,啊,真的有神佛的存在啊,我當時真的有那種感覺。」

車禍過後,林華開始改變自己看待人生的態度,她開始相信觀音菩薩,追尋精神信仰,並去各個廟宇燒香拜佛,想知道這世上究竟有沒有高德大法。然而,尋尋覓覓中,卻也找不到甚麼,時間一晃也就過去了兩年。

一九九七年,林華要去意大利參加婚禮,順道經過美國時,當時她的朋友問她:「我明天要去上一個氣功課,是介紹法輪功,你要不要去聽?」林華聽聞心中一驚:「法輪功?這不是兩年前媽媽告訴我的嗎?之前在國內聽到,怎麼法輪功也跑到國外來了?」

隔天,林華便和朋友一起參加了法輪功學員李有甫先生辦的介紹法輪功的講座。講座中,林華不改質疑挑剔的本性,理直氣壯質問李有甫,弄得氣氛有些尷尬。但當她回到家,盤腿坐在地上時,卻聽到有個聲音告訴她:這個功法你一定要去學。

隔天,林華便學習了五套功法,並聯絡上紐約的法輪功學員,購買相關的錄音錄像。林華說:「當時我留了電話和在日本的地址後就沒想那麼多。沒想到我從歐洲回到日本,師父的廣州講法磁帶卻已經到了。我當時覺得怎麼這年頭還有這種人,錢也沒交,磁帶就真幫我寄來了。」

當林華看到講法錄像第二講的時候,感到肚子轉了起來。她說:「雖然看不到,但卻感覺法輪進到我身體來了。我就想,啊,這是真的!法輪在肚子裏就跟懷孕胎動的感覺一樣,天天在那邊動,動得很厲害,特別強烈。在那之後的一個星期,我覺得滿屋子都在轉,就好像給扔在天上,或者扔到洗衣機甩乾似的,速度特別快。可是我並不覺得害怕,我開始覺得這功法挺神奇的。」

一九九九年三月,林華在《日本留學生日報》上看到了法輪功義務教功的小廣告,趕緊照上面的電話打了過去,聯繫上日本當地的同修。林華表示:「當時我還有一個想法,有一種不見師面,不得真機的那種心。同修告訴我在美國有法會,我馬上說我要去,也在法會上見到了師父。」

林華從小就不相信任何人,尤其做過幾次生意之後,更讓她覺得這個社會上沒有一個人是可以信任的,但當她見到李洪志師父後,林華說:「很少有人能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但師父真的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師父當時在法會上說了一些話,讓我覺得師父真的是把人看得透透的。我也從那時候起,真正開始認真修煉了。」

修去自我的強大執著

修煉路上,林華體悟到自己最根本的執著就是強烈地執著於自我,容不得別人說的個性。在一旁的先生笑著表示:「其實我一直觀察她有甚麼變化,現在想想過去的她跟現在的她有甚麼區別?以前她一不高興就發火,如果我跟她這麼說她一定會罵我,現在這麼說她不會罵我,不說我了,也不跟孩子發火了。」

林華表示:「其實我在人中是很強勢的人,別人稍微傷我一點自尊,我是絕對不能容忍,所以一般人也說不過我,可能你還沒說我就被我堵回去了。但我發現最傷我的卻是兒子,以前對著先生和別人發的火,現在全由兒子還回來了。」

上高中後的兒子,性子急、脾氣衝,對媽媽的管教不聽也不服,怎麼說都是「不」,整個人就像林華的翻版似的。每當聽到兒子幾句不入耳的話,林華的火是直冒頭頂,氣得動手打孩子。

「我覺得當媽媽的面子不能丟,兒子指責我使用暴力,我就說你說話不禮貌,該使用暴力我還是要使用暴力。」家中一觸即發的火藥味,讓母子間的關係激烈而緊繃,可說兩虎相爭,誰也不讓誰,有時和兒子一爭執起來,還曾兩三個月都不說話。

在外面,別人總是說不過林華,也不好惹她,但透過和兒子之間的相處,總時不時深深觸及心中那顆強大的自我。林華說:「修煉之後,我開始靜下心來想想師父說的話,想想自己的一言一行。當我在抱怨兒子怎麼樣時,我就想到我以前怎麼也對人家用這樣高壓式的命令口吻?我一點一點改正自己,有時吵架了,我學習主動道歉,學習用開玩笑的語氣和兒子相處。」隨著林華從內而外的改變,家中的歡聲笑語越來越多,氣氛也越來越和諧了。

正念闖過病業關

修煉最難的就是在面對心性的衝擊、感情的撞擊時,仍能在剜心透骨的割捨中,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在現實利益下守住心性,擺正自己。尤其在二零零五年所發生的嚴重車禍中,林華更加認識到甚麼是正念正悟,甚麼是信師信法。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當天林華在開車回家的路上因為疲累而打盹,本來她想先停下車來睡一會,但想到只要五分鐘就回到家了,便撐著疲倦的身子繼續開車,就在這一閉眼的剎那,林華撞上了馬路,並反彈撞上對面的車。

電光石火間,林華只覺得自己的頸椎到腰椎,好像在拆衣服般,刷地給挑開,從上到下一陣劇痛。林華說:「那時我安全帶拴著,我就將它打開,可是一打開,我的骨頭就好像地震搖晃靜止後,房子倏地垮下的感覺,當時我就覺得完了。但剛想完,我就知道自己不能這樣想。那時我覺的有一個人在旁邊拽著我的衣服,想把我往死路上拉。我發了一個念,我說也許我有做不好的地方,但我有我的師父,我不歸你管。就這一念發出去後,那個拽衣服的動作就沒有了。在等待救護車來的時候,我雖然疼得不行,但也一直發正念,告訴自己不會有事。」

當救護車來了以後,五個人拿著鏟車將林華拖出來,並將她綁在床上,用氧氣罩罩在她臉上。林華表示,我當時腦子非常清醒,就覺得有一種力量好像要透過人的手段把我悶死,當氧氣罩一罩的時候,我就覺得整個人喘不過氣,很憋氣,趕緊把氧氣罩拿下來。

後來送到醫院照片子後,醫生說甚麼事都沒有,骨頭沒有問題,但還要再觀察兩天。林華回憶當天晚上的情景說:「如果醫生說是沒有事,那剩下的就是我怎麼對待的問題了。當天晚上是真疼,甚麼叫五臟六腑疼,甚麼叫生不如死,我全體會到了。當時迷糊中有一個聲音,很清楚地說:到點了,該走了!那時我一下子嚇醒了,我說我就是該走,我也不會跟你走!說完這聲音一下沒有了。

「後來又有一個聲音說,你別看你照片子甚麼都沒有,你五臟六腑都爛了,我說我就是爛了也不歸你管。這兩個聲音一來,我真清醒了。當時我躺著也是疼,我說那好,我起來煉功。我沒法起來,就慢慢把床旋起來,坐起來的一瞬間,真的是怎麼都疼。我的手抬不起來,但我依然用手指比劃著,就在我剛要打手印的時候,腦子裏突然有兩行字跑了出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淚水禁不住地流,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這兩句話打出來後,我的手就好像有人幫我撐起來,想抬多高就抬多高。我當時很清楚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所以雖然那一個小時的過程很痛苦,但我覺得師父都在幫我,我一定要堅持下來。」

第二天,林華開始嘗試動功,一個小時的動功,林華做了兩個半小時。醫生看到林華恢復神速,十分訝異她竟然可以起身。兩天後,林華回到了家,一進家門便直衝廁所,排出的全是綠的、黑的,身體上那些不好的物質全排出去了。一個月後,林華慢慢恢復了往日的健康。

在修煉人面對生與死的考驗時,一念之差,就可能有不一樣的結果。神佛看人心,當你能正念以對,最大限度地放棄自己所擁有的,放下固守的、不讓觸動的本質利益時,得到的卻可能是天翻地覆的新生命。在林華的身上,或者在千千萬萬的修煉人身上,我們都看到了這樣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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