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在十七、八歲時突發難纏的終生頑疾,包括中西醫、親友、同學、同事和她本人都認命,這生就此在病魔摧殘下掙扎苟活。好在十五年後幸運巧遇法輪大法洪傳,有緣得法走進大法中來修煉,隨著煉功學法與對法理認識上的日漸提升,身心獲得意想不到的改善,生命的奇蹟讓所有認識姿樺的人都稱神奇。
走進大法修煉 擺脫終生頑疾
陳姿樺生長在台灣中南部一個家境中上的小家庭,父母兄弟一家五口安康幸福。姿樺從小是父母百般呵護的掌上明珠,甚至連哥哥和弟弟倆也對她愛護有加,學業名列前茅,可謂美麗人生一帆風順。不想在她十七、八歲那年卻無預警地突發「紅斑性狼瘡」,這是一種免疫系統功能失常,導致對自己身體的正常細胞組織產生「自體抗體」(Auto-antibody)來破壞自身各種組織器官的疾病,病因不明而且終生無法痊癒,只能依賴藥物控制,稍一不慎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醫生因此宣布必須按時服藥,並且每月回醫院複診拿藥,不可中斷。
正是綺麗年華的姿樺忙於對抗病魔,從此;陽光綠地、青山碧水的足跡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白色巨塔的蒼茫以及讓她萬分困擾的藥物。儘管學業、事業都順利,但是,健康與愛情卻是她連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陳姿樺煉功照 |
按時服用藥物的副作用引發皮膚紅腫近似潰瘍,面貌與身材浮腫變形,容貌變醜,體力也相對虛弱,姿樺於是同時食用昂貴的健康食品,不惜花費大把金錢接觸各種氣功、宗教信仰,並且遍尋中醫開方,服用中藥調理身體。每當病情獲得控制一段時間後,她就自作主張悄悄停藥,不久便又復發送院急診。如此反覆循環,父母為她操心失眠,經常叮囑是否按時服藥,姿樺內心充滿無奈與苦惱,數不清多次自問:「這種煎熬,甚麼時候是個頭?」
一九九八年是姿樺生命獲得重生的一年,時年三十三歲的她有幸走進法輪大法修煉,直到現在早已恢復健康和正常生活,承擔繁重的業務工作遊刃有餘,出國參加各項活動,風吹日曬雨淋一點也難不倒她。親友同事和鄰居無不嘖嘖稱奇,還有人目睹她待人接物的脾氣以及身心健康明顯改善的事實,因此也走進法輪大法中來修煉。大學同學李文琪便是其中一位。
得法初期,姿樺全神專注在祛病健身,沒有想到修煉才是主要。她說:「得法之初,知道吃藥只是把病根壓下去,並不能斷根,所以正合我心意的就是不吃藥了,但是心性沒有跟著提高上來,尤其是剛入門,求治病的心是很強的,雖說不吃藥了,但並沒有把『生病』這個心放下。」
內心依然隱藏很深的病根狀態,姿樺保持在家煉功,一邊抓著大法,一邊抓著人心執著緊緊不放,隱晦越深越多,導致復發病狀後才真正體悟自己信師信法的不足,並且下定決心克服惰性走出來參加集體煉功與學法。情況有了顯著改善,但她還是為自己在法上認識的不足而感到自卑和畏怯,不敢把自己的狀態以及心得體會提出來交流。
直到二零零三年冬,接待一位國外認識的學員,她才有較充份的機會提出自己的畏怯與困擾。這位同修分享她的修煉心得體會,鼓勵姿樺走出來參加各項證實大法美好以及揭露中共迫害的講真相活動。姿樺說:「這位同修沒有給我答案,她只是告訴我說:『不要放棄大法,也不要離開大法,你就是在這個大法中跟大家一起修,那自然事情就會解決了。』」
於是姿樺開始真正走出來參加一些大法活動,也利用在常人中培養成的專長承接一些證實法項目,比學比修和共同精進的機會增加了,這才真正領略正法修煉的意義與法理,心性也跟著往上提升,身心因此真正獲得脫胎換骨的改善,較之修煉前已是判若兩人。
好壞出自一念 輕鬆過關
真正放下「病痛」的心胸是如此海闊天空、安和自在。姿樺有天上班途中,所乘坐的公車司機正準備靠站停車,剎那間,一個人從路旁突然竄出插到公車前面,司機緊急煞車,在公車上正往車門移動準備下車的姿樺,像被人用力推了一把般,重重摔到擋風玻璃上,整個人貼著擋風玻璃摔下來。司機嚇壞了,趕緊詢問要不要送她到醫院去,姿樺回說「沒事兒,沒關係」,可司機明明看她摔得那麼嚴重,不放心地直問:「小姐,你不要客氣,還是讓我送你到醫院吧。」姿樺站起來拍拍身上灰塵,一面回說「沒事」,一面下車上班去了。
回到家中才發現手上有點瘀青,她說:「那天我身體微微發燒浮腫,但這一摔,反而覺得身體很輕鬆,好像有個沉重的東西整個摔掉了。」她想到師父的法理:「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那麼大歲數,擱個常人,能摔不壞嗎?可她連皮都沒破。好壞出自一念,如果她躺在那兒說:哎呀,我不行了,這不行,那不行。那麼可能就筋斷骨折了,癱瘓了。給你多少錢,你住在醫院裏後半輩子起不來,你能舒服嗎?」(《轉法輪》)
姿樺說:「感謝師父慈悲照看,我知道透過這樣大的撞擊,摔掉了很大一塊業力,正在顯現的不舒服狀態一定會過,那次就真的安然過了一個大關。」
明白真相的人也是活傳媒
二十幾年來為她日夜憂心躁煩的父母不再苦苦哀求她吃藥,甚至鼓勵她結婚生子。辦公室的氛圍變得十分融洽,以往因為被中共宣傳誤導以致對法輪功不理解甚至抱有負面認識的同事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改觀,對法輪功日漸有了正確的認識與很大的好感。真相報紙從被動接受到主動索取閱讀,有的還會和同事或家人分享看法,成了印證大法美好以及揭露中共無理迫害的活傳媒。
機關正、副首長辦公室的秘書工作時間長,業務負荷繁重瑣細。自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姿樺,隨著學法日深,事事對照「真、善、忍」法理的要求,謹守修煉人的本份,在工作上日益得心應手,勝任愉快。
二零零八年春,她臨危受命,調任上級機關秘書職務一段時間,因為另有他就奉准離職前夕的下班途中,姿樺接到主管另一位秘書的電話,表示主管助理腹痛嚴重送醫急診,主管因為正有要務無法抽身,因此吩咐聯絡並且拜託姿樺趕到郊區醫院急診室探望,姿樺說:「那時將近晚間十點,我還要準備向新單位報到的一些資料,可我因為自身以往的經驗,十分了解一個二十幾歲年輕女孩隻身在急診室的孤單與無助,於是匆匆趕到醫院。只見助理正在病床上悄悄抹眼淚,見到我來,她眼睛一亮,雖然表示不好意思勞煩,但仍掩不住既驚且喜,捨不得我離開她病床邊。」
姿樺幫忙助理辦妥住院手續後,倆人閒聊中,主管於晚上約近十一點匆匆趕來,神情非常感動,對姿樺表現出十分親密的態度。主管順著她倆的話題主動向姿樺提問:「中共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啊?」姿樺從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到七•二零種種過程,中共捏造天安門自焚事件的欺世謊言,及至活摘器官牟利的殘暴行徑一一講清。主管助理在病床上聽得傻眼,並且說出她曾任國會助理期間,所聽到對法輪功的種種誣蔑謊言,姿樺一一指出這些謊言的不實之處加以澄清,主管接腔對助理說:「你這明明就是聽了中共的謊言,被矇騙了。」接著又說:「中共真是笨蛋,它越禁止,就越多人要煉法輪功。」
姿樺有些驚訝,一直感覺對這位主管講真相總是碰到溝牆阻隔,存在著難以突破的障礙,透過這次經驗,姿樺深深體會向身邊人講清真相是自己責無旁貸的天職,不管對方表面上是否點頭認同,只要他知道的真相越多,終有清醒的時刻,不定在哪個時候就是個見證真相的活傳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