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萬家勞教所,惡警第一件事就是暴力逼人放棄信仰,逼寫「三書」。我不寫,就罰蹲,我不蹲,集訓隊長吳洪勛上前照我胸前就是一腳,當時踹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緊接著一幫惡警把我拖到小屋,然後雙手反吊起來,腳離地,我就是在這種強制暴力高壓迫害下寫了「三書」。
從那以後,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大夫看了說:「嚴重的心臟病。」不能參加奴工,可惡警吳洪勛等每天照樣逼我下菜窖幹奴工,我有時挺不住就躺在菜窖地上。他們看我實在不行就強行逼我打針吃藥,可是打了十多天點滴和吃救心丸也不好使,就是這樣的身體狀況,集訓隊惡警還強迫我到地裏幹奴役勞動。
記得2008年9月30日,強制我去地裏扒土豆,累得我犯了心臟病,躺在地裏不能動,惡警最後看我實在不行了,把我拉回來,當時找不著大夫,惡警嚇壞了,等大夫來時,跟惡警吵了起來,大夫說:誰讓她下地幹活的?
二零零七年正月初八早晨,因我不背守則和聲明「三書」作廢,被集訓隊吳洪勛等惡警體罰坐鐵椅子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除每天規定上廁所(三次每次十分鐘)外,連吃飯睡覺都是坐鐵椅子上,特別是到了後半夜,冷,睏,心絞痛,苦不堪言。一週過後,腳腫得像饅頭,腿像棒子,半個月後行動都很吃力;一個月後,我的身心已經被摧殘到極限,已支撐不了,才讓我和四位同修從鐵椅子上下來。
過一週,2007年的4月12日,盧振山又指使男隊幹警進入集訓隊,三隊男幹警楊佔齊和李冰二人將我雙手反綁後吊在二層床上,然後用電棍電我的雙手,當時真是生不如死,心臟開始抽搐不止,這還不算,惡警又給我加期2個月零7天。
4月16日那天上午,管理科周軍帶著一幫惡警拿著答卷讓我們答,不按照他們要求做就叫出去吊、電、打,大法學員關華就是這樣把胳膊給打折了,然後惡警還欺騙我們說,關華父母有病,準她回家照顧老人,其實關華沒有回家,她被拉到萬家醫院,不准見任何人。
一年多來,經過上述的摧殘與折磨,我的身心受到了致命的創傷,喪失了基本的勞動能力。現在只要累一點,心臟就承受不了,身心疲憊,反應強烈,在2007年4月25日,我被從集訓隊又轉到前進勞教所迫害。在前進勞教所一大隊,惡警強迫我幹奴工,超時勞役,因我身體不好,幹不了活,惡警隊長張波就叫兩刑事犯把我拖到車間,命令惡警周木奇看著我,不允許我找大夫看病。最後又給我非法加期三天。
以上是我被迫害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