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文娟,家住黑龍江省五常市牛家鎮二屯村。我是農民的孩子,從小吃野菜長大的。因為家裏貧窮,我非常嚮往能考上大學改變命運,但未能如願。後來結婚了,以前身體就不好,生小孩時又得了月子病,頭痛,眼睛酸脹,心口痛,腰痛,婦科病,痔瘡,病痛的折磨、家庭的不如願使我一度對生活失去了信心。那個時候我問過很多人同樣的問題,人為甚麼活著?每個人的回答都不一樣,但是沒有一個讓我覺得合情合理。
一、得法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聽別人說「法輪功真好」,一煉就可以祛病,於是抱著好奇的心理我找到了煉功點,請回了一本《轉法輪》,到家我就開始看。當我看完一遍後我強烈的感到這本書是來救我的,我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當人不是目的,返本歸真才是做人的目的,人的苦難都是自己生生世世造的業所致,人和人是緣份化來的,別人對自己不好是自己曾經對人家不好,所謂冤怨相報何時了,只有修真善忍才能化解。我終於找到了人生的歸宿,我也開始走上了修煉的道路。我時時處處以法為標準來衡量我自己,要求自己。沒過多久我身體好了,家庭和睦了,我切身體會到了大法的美好與珍貴,我每天活的很充實。
就在我全身心的投入到學法、煉功、修心性中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場黑雲壓頂的針對大法的迫害開始了。我這樣一個處於社會底層的普通的農家婦女也被裹挾進了這罪惡的迫害中了。村支書領派出所的人抄走了我的大法書,還監視我和我的家人,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一家搬到了外地靠打工生活。
二、迫害
二零零五年春季,為了孩子上學,我搬到了我的父母家。兩位老人的身體不好,父親已有半年多不能下地了,而母親早就患有皮膚病,這時已經嚴重的不能見風、不能見陽光。我告訴父母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父親念了六天就能下地了,母親聽我讀了一遍《轉法輪》,她的皮膚病全好了。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和我孩子的學校老師、校長講大法的真相,他們向派出所舉報我,是我父母他們村的村長保護了我,才沒遭迫害。可是學校開除了我的孩子,不讓他上學了。我又搬回了我的老家,在那買了三間土房住,靠賣燒餅為生。我一邊賣燒餅一邊給我遇到的每個人講大法遭迫害的真相,並勸其退出邪黨的組織。通過我講真相,很多人知道了大法的美好,大法是被迫害的,紛紛三退。但也有人不相信真相,為了獎金,而舉報了我。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九日那天村主任劉佩軍(已於零七年遭報死於心血管破裂,經醫院搶救無效暴斃)夥同牛家派出所的三個惡警強行把我綁架到五常公安局。
半夜十二點,五常市國保大隊的佔志剛等人連夜把我押到拘留所。我堅決反迫害,在非法提審我時,我向他們講大法真相,勸他們給自己留條後路,別像文革時的紅衛兵一樣最後成了替罪羔羊。我拒絕吃飯,也不睡覺,天天煉功。惡警給我帶上了五十斤的腳鐐子,我照樣煉功。
七月二十八日戰志剛把我送到了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十三大隊,十三大隊的惡警因為我不寫四書不放棄信仰,迫害我,讓我罰蹲,不許上廁所。我實在忍不住了,把大便拉在了褲子裏,隨後我出現了拉肚子症狀,整個下午把我拉脫水了。七天之後我實在蹲不住了,暈了過去。這已是第二次暈倒了,第一次是在五常拘留所裏。
惡警們見狀,立刻變換了招術,將我綁在鐵椅子上,三天三夜不許閉眼還用警棍打我的嘴,門牙至今還活動呢,他們根本不把我們這些信奉真、善、忍的好人當人來對待,使用一切兇械、一切手段,妄圖摧毀我們堅定的意志。
惡警們見我仍不寫,就把我綁在一個單間的暖氣管子上,下邊是床,惡人開始赤膊上陣用電棍電我的嘴、脖子、乳房下面、還有手心、腳心,血從我的嘴裏流出來了滴在床板上。他們惡狠狠的問:「寫不寫?」我將心一橫,說不寫。他們問為甚麼不寫?我說為真理捨命而不足惜。負責看管我的刑事犯人員抱著我哭,惡警們又逼我蹲了兩天,然後坐小板凳臀部磨出了繭子。後來他們說不寫四書,寫甚麼都行,不揪辮子,不打棍子,我就寫了我修煉之後身心的變化,大法的美好,讓他看看《九評共產黨》,三退保平安。
十月十三日惡警將我轉到十二大隊繼續迫害,上大掛是這裏最殘酷的刑罰,他們把我扒的只剩一條褲頭了,然後用兩個手銬銬住兩隻胳膊銬在鐵架子上,兩隻腳尖剛剛能接觸地面,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上心頭!我暈死過去了,當我明白過來時感到徹骨的寒冷。惡警們把窗戶打開了,任憑深秋的風吹進來,原來我是被凍醒的。他們見我醒了又給我掛上,用繩子捆住雙腿後用腳死命的踩綁腿的繩子。這時鐵架子上的手銬喀嚓一聲崩開了,惡人們頓時目瞪口呆。我顫動著嘴唇說這是我師父在保護我哪。他們聽了更加兇像畢露,就又把我吊了起來。我的胳膊立刻就沒知覺了。晚上我被迫在別人寫好了三書上簽了字,他們就把我放進鐵椅子裏讓我寫四書,照別人的抄,最後還得寫上永不反悔,可是我沒寫。我說我寫過的所謂三書作廢,我想起了師父說過的話,絕對不能向邪惡妥協,我聲明三書作廢,這樣等我的仍是無休止的肉體與精神折磨,坐鐵椅子、罰蹲、被迫看污衊大法與師父的光碟。我曾經尋兩次短見,簡直生不如死。
我想我該下車間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切磋,我去了車間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參加奴工,每個人我都能溝通上,我們不能這樣縱容惡人無休止的迫害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做個好人、越來越好的人。
轉眼零六年的新年到了,整個正月我都沒吃多少飯,瘦的不足一百斤。三月十八日這天我正式向惡警們聲明:以前所寫的邪惡三書全部作廢,我永遠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向每個找我談話的人講自己修煉後身心受益、親人也跟著沾光的事實,並講了快看《九評》,遠離中共、遠離災難。
惡警們哪裏聽的進去,又拉開了架式折磨我:扒光衣服只穿內褲用濕毛巾纏上兩隻胳膊、再用兩根行李繩綁上,背過去用手銬銬在行李架上面,人懸在離地兩尺高的半空中,用警棍打。看我昏過去了就放下來,等我這口氣喘上來了,再吊上去,如此反覆看我仍不屈服就又故伎重演,先用兩根電棍電前後心,沒反應就又掛上綁住我的兩腿,用腳使勁踩綁繩,就聽喀嚓一聲手銬又繃開了,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接著拽過來鐵椅子把我放在上面,此時兩隻胳膊失去了知覺,惡警就讓刑事犯摔我的兩隻手,用盡力氣摔了大約一小時,見我沒反應就不摔了。吃飯時右手勉強能送到嘴邊,左手沒感覺,不聽使喚,一天一夜不許上廁所,在鐵椅子上我尿了三次,因為我只穿內衣內褲光腳板,尿淌了一地。農曆三月份惡警把窗戶打開,南北串堂風很冷,把我身邊看我的人凍得直打哆嗦。
三、回家
大約過了一百天,惡警不顧我腳踝處裂口淌黃水,四個腳趾長泡潰爛出了坑,強逼我去車間做奴工。一段時間見我的體質恢復的挺快,就罰站從早上四點半直到半夜十二點才可以睡覺,直到我的小腹脹的像面鼓,惡警們押著我去做B超,甚麼也沒有檢查出來。我藉機向她們講真相,告訴她們中共邪黨才是中國的毒瘤,只有將它挖出來,中國人才能有得救,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她們說我肚子好了就相信。我說自我修煉法輪大法後我那些病都好了,我不會得新病的。後來我不穿號服,他們就把我的衣服全扒光,光著膀子,大約過了半個月惡警隊長找了四個人強行把我拖到奴工車間讓我勞動,我不幹惡警隊長就連踢帶打,拖我到值班室幾個人讓我蹲著,我不蹲,他們把我按倒地上,我盤腿她們就掰開,又用警棍打我的左眼睛。很長時間,不能睜眼,後來能睜開也看不見東西,下眼皮紫紅色。我看不見,是別人告訴我的,我才知道。坐地上一整天沒吃沒喝,幾乎和冰塊一樣,一動不動。晚上幾個人把我抬到樓上的寢室,我又想起了為真理捨命而不足惜這句話。從那以後,我開始絕食,又遭到了野蠻的迫害。
二十多天後惡警們把我的母親、弟弟、丈夫、姐姐找來勸我吃飯,惡警還假惺惺的蒸了雞蛋羹給我吃,惡警的口氣明顯軟了下來。邪惡就是這樣,當流氓手段耍不靈了的時候就換一副嘴臉,對我說;「我們沒權放你,也知道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沒有罪,我們只是為了維持生活,幹這些工作。如果你真為我們著想就好好的吃飯,你們當地判你兩年,到日回家你得健健康康的,才能救人啊。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這些可憐又可悲的生命。
以後的日子過的很快,我的身體全恢復了,身上的傷疤沒留下痕跡、前胸從上大掛後就沒知覺也恢復了知覺、兩隻胳膊也聽使喚了,白白胖胖的。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八日我終於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邪惡的黑窩──萬家勞教所。
值此聯合國反酷刑委員會強烈要求中共詳細披露其統治下的中國大陸普遍存在的酷刑虐待的事實之際,我以一名親身經受了中共酷刑迫害的法輪大法弟子的身份將這段痛苦的經歷寫出來,旨在揭露中共精心設計的層層偽裝,還事實一個本來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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