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給他們講真相、到派出所講真相、發正念。但當惡人要非法搜我的包時,我沒用正念制止,任由他們把真相資料拿走。後來派出所所長進來說的一句:「把煉法輪功的送洗腦班、勞教所。」我心裏「咯登」一下,生出了怕心,沒及時用正念否定。下午惡警把我送入看守所非法拘留十天。
第三天,國保大隊來了兩頭目「提審」我,讓我講事情經過,我不配合他們,惡警氣急敗壞,威脅說:「你沒吃苦頭,送洗腦班、勞教所、家破人亡,你就不會發傳單了。」這時我的怕心上來了,想快點回家(前兩次被綁架五天回家),就不理他們了,沒用正念否定。
我被非法關押到第十天時,綁架我的派出所又來人把我劫持到地方公安局,非法勞教。當時我的怕心又上來了,想到《明慧週刊》上同修們在勞教所遭受的嚴酷折磨,便不寒而慄,想到家中的孩子會痛哭,自己在勞教所面對邪惡怎麼辦?看著車內警察一心要把我送勞教所,在淒風苦雨飛速的行駛中,我感到那麼孤立無助,欲哭無淚,渾身發抖。
這時,我的主元神清醒了:信師信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好師父安排的路。同時發正念清除讓人這一層害怕的物質,很快我人的一面平靜了,坐直了身子。我想:我為甚麼要承認邪惡的迫害?我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走在神路上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還有許多眾生未救呢?甚麼女子勞教所、甚麼邪惡的迫害,在人這一層大腦中不能有一絲存留,勞教所不是我呆的地方,立即發正念清除這些不好的觀點。我要信師信法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用正念控制著人心,任何人心一上來立即清除它,讓自己保持神的狀態,去留由師父安排。
車子開到了省女子勞教所已是傍晚六點,正是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的時間,惡警與值班醫生交談,醫生說應該早來,院長已下班,沒人體檢不能收人。惡警們不停的申訴理由,同時給醫生施壓。醫生給院長打電話,院長不來,告訴了體檢項目。惡警們把我拉到與勞教所對口的醫院,作尿檢與透視。惡警們又把我拉入省女子勞教所,迫不及待的拿出體檢單讓值班醫生收下我。誰知值班醫生說:「我看不懂上面寫的是甚麼?我也沒權力收人。」惡警察們不耐煩了,不停埋怨醫生:這上面寫的「正常」誰都看的懂,為甚麼不收?我坐下靜靜喝水(從早晨到現在沒吃沒喝的),不被惡警的表演帶動,不停的背「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值班醫生又給院長打電話,院長決定來一趟,在外地的司機也答應趕回來送院長過來,大概至少要四十分鐘。如果用人這一層的時間算,四十分鐘在那種環境下是一個漫長的時間,但我覺的院長很快趕來了,問了情況,量了血壓後,在我的要求下又從新做心電圖檢查,最後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惡警們一個個垂頭喪氣,叫我與他們一起回家。
臨上車,兩個警察同時給他們頭頭電話請示:體檢不合格,人怎麼辦?因當時我沒全否定邪惡,以為像上次同修們那樣送看守所,絕食反迫害回家,可見人的觀點多頑固。惡警上級指示把人拉回辦手續。一個小時後,我主意識又清醒了:我為甚麼還承認邪惡的迫害?甚麼第一、第二看守所,在大腦中不能有一絲存留,那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立即發正念清除這些觀點,我要直接回家。剛悟完,警察馬上打電話給他們頭目,頭頭讓把人直接送回家。
至此,我一步步否定了邪惡的迫害。整個過程不驚不怕,保持正念,我切身感受到慈悲的師父就在身邊呵護著我,也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威力。
出來後聽到本地區同修們為營救我付出了很多很多,在此感謝他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啊!我的孩子通過我的經歷也相信了大法的神奇(她以前一直不信),也被同修們的無私付出感動了。她對我說:「媽媽,您再也不能懈怠了,你們的師父把您保回來,你們的同修那麼用心的營救您,您要精進再精進啊。」
總結這次被迫害的原因有兩點:第一承認了迫害,第二怕被迫害。讓邪惡鑽了空子才造成了這麼大的迫害。縱觀大陸大法弟子的被迫害,可能與這兩點有關。我們從小受惡黨洗腦,人這一層的思維模式是惡黨那一套,總難擺脫。作為人這一層來說,看見一個人落水了,我們跳下去把他救上岸,人們會感激你,說你做了一件大好事。而今天我們發真相資料,把大法的美好告訴眾生,做的宇宙中最神聖、最偉大的事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坦坦蕩蕩呢?是因為人這一層的思維認為發傳單、講真相會遭惡黨迫害,這一邪惡觀點根深蒂固,嚴重的影響我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們如果時刻想到我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從內心認識到我們做大法的任何事與舊勢力不相干,也就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舊勢力敢動我們嗎?
經過這次闖出魔窟,我更信師信法。我的體會是,越在邪惡的環境下,越是要保持冷靜,用正念控制人念,不讓人的觀點主宰自己。因為人的觀點都是在舊宇宙中形成的,都是要修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