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是真正的迫害?其實精神上的迫害比肉體上的迫害尤甚。那時勞教場的我啊,在無知中對大法犯罪,勸同修放棄修煉,學邪黨所謂的唯物論,唱邪黨的歌,還參加邪黨組織的活動,在邪旗下宣誓,在所謂反×教中簽名,完全走向了大法的反面。跌入了地獄而不自知,在宇宙中選擇了自毀而不自知,多麼可悲。而那些邪惡舊勢力就在那偷笑,認為毀滅一個大法弟子成功……。
二零零五年,我從勞教場出來,因為我還有修煉的一顆心。滿是邪悟思想的我啊,還是被邪惡舊勢力抓住不放,繼續迫害──在名譽上搞臭、在經濟上摧垮。在社會上,親戚、朋友、同事、左鄰右里都看不起我,避我如避瘟疫;在家庭裏,我丈夫在外做生意,嫌我坐牢多年,影響他的形像和面子,在外找女人不理會我;而那昔日的同修,認為我是叛徒、特務更不接觸我。為了生存,我得從新找工作。年僅三十五歲的我雖然是大學畢業,人家一知道我煉過法輪功就避之不及,找不到一份像樣的工作。我的內心極度痛苦,後來我去保險公司做了一名業務員,工資不高。丈夫更加討厭我,經常與我吵架,直至我們提起離婚訴訟,丈夫聲稱一分錢不給我,那些法官認為我煉過法輪功而不幫助我。就這樣我離了婚,一無所有。
師父在《清醒》這篇經文中講到:「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
那時我完全離開了法,迷在人中。不久就有邪悟者找我說有所謂的「第十講」,我稀裏糊塗就接受了。接下來又有人來找我說有一「無字天書」,口傳心授,這極具迷惑性,嘀哩嘟嚕的傳那一套秘密的話語,就這樣到處在全國各地串聯,其實傳的都是些附體、低靈的東西。我知道這部份人為數不少。不讀《轉法輪》就會被干擾,我就是這樣被干擾的自心生魔,接受了山東一個邪惡的東西,簡直就把自己變成了邪惡的一份子,這不就是進「無生之門」嗎?真是極其危險啊!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不就是舊勢力設陷阱,等著邪悟者鑽嗎?有些轉化出來的人還乾脆進了宗教,有些還搞出個男女雙修了,有些還打著大法的旗號專門搞錢,有的甚至相信特務網站不相信明慧網了。所有這些不就是舊勢力安排的一套東西來毀滅大法弟子嗎?走過這段彎路我很痛心,從一開始轉化就是一個錯。直至有一天,我在上班的途中被一輛小車撞倒,我爬起來甚麼事也沒有,而那小車的外殼卻裂了,我的摩托車也有損傷。我深深感受到是師尊伸出慈悲的手把我救了,是師尊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要知道我離開法那麼久,眾叛親離,像個孤兒,在這個世態炎涼、十惡毒世中我曾經想過死。
二零零七年,我終於找回一本大法書從新走回修煉,那邪惡舊勢力把我視為邪惡一夥,處處阻擋我得法修煉,尤其在學法的迫害上,一看書就讓我睡覺,看不到任何東西,有時頭腦一片空白,就是裝不進法。同修告訴我一定要多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真的是這樣啊,每一個邪悟者,走過彎路的學員空間場內滿是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附體等東西操控,有的甚至是高層的舊勢力、亂神直接參與。我就是這樣不斷的發正念清除、解體它們持續半年,才感覺明顯減少。有一次,我聽同修談勸三退,解體邪靈,身子不斷打冷顫,我覺的好奇怪,有一次看師尊錄像時也打冷顫,可是我一點不冷啊,兩次結合向內找,我認為這不是我,這是共產邪靈在害怕,我馬上對著師尊的像盤腿結印,請求師尊加持,徹底解體這個共產邪靈附體。果然全身輕鬆,以後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順利、成功。就這樣我不斷學法煉功、發正念,開始嘗試走出去講真相,並集中全部意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否定舊勢力經濟上的迫害,走師父安排的路,我的境遇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像脫胎換骨一樣,人顯的日漸年輕漂亮,人也越來越和善,並換了一份收入很好的工作,結識更多朋友。我堂堂正正告訴自己的親戚朋友:我還在堅持煉法輪功,法輪功是佛法修煉,現在洪傳世界。他們對我另眼相看,不再視如避瘟疫,甚至他們還接受我給的大法真相護身符,有些還願意三退,這對我的鼓勵很大。我買來了電腦,也逐漸建立家庭資料點,我要做好,不能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二零零九年一月,我到本地某村子去發資料及光碟,遭到一村民舉報,當地治安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我沒有怕,我對他們講真相,揭露我們當地公安迫害法輪功的罪行和遭惡報的實例。他們要查抄我家,我內心起伏不定,不斷閃出以前被抄家、跟著被拘留、判刑的念頭,我覺的不對勁,是舊勢力不放過我,再一次強加給我的迫害。我發出強大一念:請師父加持,徹底解體舊勢力的迫害,即使我有漏,我會在大法中歸正自己,師父不承認你們的迫害,我也不承認你們的迫害,徹底解體一切衝著我來的舊勢力、亂神,邪惡黑手、爛鬼。他們在我家搜出大法書,沒有搜到我當時發的資料及光盤。接下來,他們要審訊我,要我寫保證書,否則要拘留我,我當時發出一念:「解體拘留,我要堂堂正正回家,決不讓舊勢力操控他們對大法弟子犯罪,我朝聞道,夕可死,但他們就要無盡償還所做的一切,很可悲的。」一個公安說:「不拘留也行,要寫保證書。」我想我是真修弟子,還能向邪惡保證甚麼呢?那公安說:「我們不為難你,現在信仰自由,你只要讓我們有個交差。」我動了人的情,覺的真得讓他們有個交差,於是我寫了兩句話,最後公安祝我家庭幸福,我堂堂正正回家,我還以為自己很智慧。
我回家細細向內找自己,覺的這一關過的不夠好,我能堂堂正正回家,是因為我在魔難中能產生正念,放下自我,向眾生講真相,有一顆無私而慈悲的心:不讓眾生對大法弟子行惡犯罪。整個過程,公安沒有罵師父罵大法,更沒有打我及刑訊逼供。我的大法書被抄走,是因為我有漏,配合了邪惡的綁架、照相及錄口供。寫保證書是動了人的情,從根本上講,還在對大法犯罪,還是滋養了部份邪惡。我每天四個鐘點發正念立掌除惡時,手被邪惡干擾的不住晃動,無法抑止。直至有一天,我們本地幾個同修一起集體學法,並準備集體發正念除惡加持本地被劫持的同修走出魔難。那次我發出一念:徹底解體操控同修的舊勢力、亂神,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我要用盡所有佛法神通解體你們。邪惡干擾我的立掌不停晃動,甚至帶動身子晃動,連凳子也搖的咯咯響。同修看見我眼珠渾濁,面色灰黃。一同修拿來師父立掌發正念的法像對著我,讓我向內找。我說:「應該是我以前做過不好的事,滋養了邪魔,舊勢力把我視為他們一夥,滅他們等於滅自己。」同修建議我向師父認錯、請求師父清除自身的邪魔。我淚流滿面,當即盤腿結印向師父認錯。同修說:「最好曝光自己不好的行為,師父說過,人是怕曝光的,邪惡也最怕曝光。」於是我把以前罵師父罵大法、燒書並動搖同修的正信及至被舊勢力迫害走彎路、情慾膨脹到莫可抑止犯下色戒的過程,當著所有同修的面一一說出。我說完之後,內心無比舒暢。同修們沒有責怪我,還說:「以前把你視為叛徒、特務不對。我們修煉人都難免犯錯,能認識自己過錯而能改是最好的,我們是一個整體,更加不能被舊勢力間隔,以後要共同精進。」
真的,我們再發正念除惡,我的手不再抖動了,我和同修都見證了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偉大。那一次,師父把我所有變的不好、本來要滅的、一切空間微觀生命體全部更新、歸正、同化真善忍了。我深深體悟到新宇宙「成、住、壞、圓容不滅」的美好。在佛恩浩蕩中,我感到被救度的無比幸福、歡暢,這種感覺持續了一個多星期。真的,之所以我要把這感受寫出來,實在是真心希望現在還在偏離法,走在彎路上的同修,快快覺醒,歸正自己,師父沒有放棄我們,該迷途知返了,所給予我們的時間已經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