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國樂團中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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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這次天國樂團的法會,當同修讓我寫交流稿時,我並沒打算寫,因為覺的自己近期的修煉狀態並不好,很多該做的沒做好,沒甚麼可交流的,還不如靜心聽同修們的體會,受受啟發。

後來同修的提醒使我明白,寫交流稿其實也是珍惜師父給我們證實法的機會,是一種責任,在寫稿的過程中也能更清晰理性的看待修煉中所面對的問題,別人做的不好的也能引以為戒。仔細想想,在天國樂團這個環境中,我的確是一層一層的認識到自己的執著,又像剝洋蔥一樣一層一層的去掉人心,漸漸的更加明白身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

從小我在人中可以說是胸無大志,儘管學習成績一直很好,從生活到工作的道路都比較順利,我的願望卻是做文書之類當別人助手的工作,做一個平凡的人;到老了隱居起來,看海看天,過著無拘無束的生活。我一直覺的自己這種看起來與世無爭的性格挺好的,修煉後才明白那背後隱藏了許多為私的東西,才知道人的性格無論表面看似好或壞,看似簡單或複雜,其實基點都是一個「私」。對於我來說,這些為私的因素在當天國樂團指揮之後更是顯露無疑。

我害怕在眾人面前站著,因為我做的好或不好都暴露在這麼多人的視野中,在眾多人面前丟面子多尷尬啊;我害怕以我的修煉狀態擔負不起「指揮」這樣的責任,因為被人協調壓力會小,協調別人卻要承擔責任;我害怕拋頭露面觸發的矛盾會更多;我害怕自己會在這個過程中不知不覺變成一個「女強人」的樣子,破壞了從小保持的乖女生的形像,等等等等,聽起來挺可笑的。「我」想做,「我」不想做,說來說去都是「我」,都是私,都是人中名利色氣的東西,卻忘了自己作為修煉人應該用甚麼心態來完成使命。其實無論我們具體做甚麼,該修去的人心終歸得去,該清除的物質終歸得清除,不會因為做的事情不一樣而有甚麼區別對待。

雖然明白身為大法弟子應該聽師父的話,但帶著為私的心,我很長時間都沒有真正的進入應有的狀態。我覺的我的修煉狀態就像我打的拍子一樣不穩,時好時壞。最早的時候我做的不好,被大家說,大家甚麼態度都有,有和善的,有嚴肅的,有婉轉的,有直截了當的。那時候我常常是一排練或遊行完回家就大睡一場,先生問我為甚麼,我說:「睡著了,也就想不起煩惱了,也不用去想像大家對我的議論紛紛了,真不想醒過來。」

相比起這樣成為眾矢之地的日子,我更願意去做那種哪怕是沒日沒夜腦力和體力吃苦的項目。我這才漸漸有點明白為甚麼像師父說的那樣:「大法弟子都有一個想法,反正是衝到第一線去,再苦、再累、熬夜、不睡覺,甚麼我們都幹、都能幹,可是一說到經營就不行了。」(《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我個人在目前這個層次能理解到的是:做經營就像在常人中雲遊一樣,面對的名利情的考驗、衝擊是最直接的,而我們常常不願意去主動吃那樣的苦,更說不上「以苦為樂」。我明白自己對名利情的執著需要放下,而且從技術上來說自己做的真是不好、需要提高。大家說我,並不是為了他們個人的甚麼,而是從樂團整體救人效果的角度在著急。

從一開始被人說時心裏起伏很大,到後來比較樂意聽,再後來能主動找自己的不足、面對自己修煉中的漏洞,把這個修煉提高的過程當作大好事。如果不是修大法,我都不敢想像我這樣原本很好面子的人能有這樣本質的變化。

有一段時間,我做甚麼項目,包括天國樂團的指揮都覺的吃力,同修笑著對我說:「對呀,我也發現,我們自己不覺的吃力的事情往往不會讓我們做。」在做指揮的過程中,我最吃力的是覺的自己沒有音樂天賦,很多樂理都不懂,拍子又不穩,老是無法溶入音樂,越想越覺的自己不是這塊料,做其它項目也是如此。每當我苦著臉時,我常能看到樂團的一位同修樂呵呵的笑臉,我很奇怪她為甚麼總能那麼高興,從表情到說話的語氣都透著愉快。看人家修的多快樂啊,相比之下想想自己,修煉本是最幸福的事情了,我怎麼總是繃著臉呢?那段時間因為私心繁重,我在證實法的項目中和生活中都遇到了不少麻煩,隨之人也顯的容易急躁,我知道那都是自己心不正求來的。

當我明白這些都是後天形成的觀念,都是干擾我返本歸真的因素,而不是我真正的自我,我開始正念清除這些敗物。

近期聽了一位小同修的交流,我才更加意識到,「沒有天賦」的想法正是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看起來只是簡單的個人沒有自信,本質上是因為我沒有真正的信師信法。所謂天賦就是上天賦予的能力,而作為大法弟子,我們的能力是誰賦予的?

師父在《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中說:「我是構成一切宇宙智慧的源泉」。

如果我們完全信師信法,努力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就能夠真正發揮師父賦予我們的能力,那才能證實法。我還理解,師父正法中已經把整個機都布好了,我們只要聽話、做到「隨機而行」,沒有那麼多個人的東西、舊的觀念加進去,就能真正起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作用。而我還在個人狹隘的小圈子裏想著「我行」,「我不行」,「我今天做的好」,「我昨天做的不好」,這麼執著於私我,老是謹小慎微的生怕自己甚麼地方做的不好,這樣的狀態還怎麼救人。當我心裏越來越明白,掛在臉上的苦悶也就越來越少了。

樂團的同修很多都是參與其它項目的,要安排好工作家庭等方面和各個證實法的項目,都很不容易,而樂團的大小事情也很多,協調的同修更是壓力很大,他們聽到的各方面的意見、想法也很多,我也是提意見的人之一。那時我以為自己是為了樂團整體好才提的意見,可是沒想到那次和同修的交流不如我想像的順利。開始時我覺的是同修的問題,可是回頭一想,師父反覆告訴我們修煉要向內找,要無條件的向內找,我卻沒有做到。為甚麼表面上聽起來是對的道理,同修聽了卻是那樣的反應呢?

學習了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後,我明白了,就是那顆自我保護的心在作怪,雖然講的話聽著表面有道理,可背後存著怕被人誤解的心,怕別人因此對自己有甚麼想法,心不純,效果當然不好。在後來的集體交流中,那位同修真誠的找自己、表示願意改進,這也使我意識到,真修弟子人人都在修自己,每個人都有師父法身在管,在大法中修煉,每天都在提高,用不著我所謂的替別人「擔心」。我要「擔心」的恰恰是自己,如果只盯著別人的不足、執著於別人的執著,就會錯失了自己從中應該提高的機會。

師父點化我做指揮更要有大的胸懷。其實,即便我不做指揮,一個修煉人最起碼就是要有大的胸懷,否則怎麼救人。我自以為從小思想就和別人不一樣,喜歡天高海闊的感覺,不願意糾纏在雞毛蒜皮的小事裏,比較容易看的開。但是修煉後才知道,我差遠去了,沒有脫離為私的基點,又怎麼會具備一個未來覺者應有的氣魄?

這在前段時間一次處理矛盾的過程中更能看出來。有一位同修在我看來為人處事比較強勢,於是我就想:「我惹不起,躲著總可以吧?」越自我保護,越想迴避矛盾,矛盾越找上門來。有兩次她把我重重的數落了一通,不單所說的事情本身聽起來是「無中生有」,更把我的修煉狀態說的似乎一無是處。第一次我還能比較看的開,原因是:恰恰在那之前我剛用自己的觀念給一位同修「扣大帽子」,結果發現自己錯怪了她,正在內疚的時候,自己也被別人「扣了帽子」,我覺的那是我做了壞事的報應,但卻沒有再往深挖。現在看來,我當時能看開,不是因為沒有執著,只不過執著是被「因果報應」給嚇住了。

第二次同修給我「扣」的「帽子」似乎更「升級」了,我就有點沉不住氣了,心想,她怎麼總是那麼「橫」啊?她極少找自己、遇到矛盾都是別人的錯,等等等等。我沒有想想:為甚麼同修這樣的表現偏偏叫我看到了?而是順著我對同修長期形成的觀念生出不少怨氣。這時,明白的一面對自己說:「你再這樣想下去,就是一步步落入舊勢力的圈套了,舊勢力就是想間隔你們,不讓你做好證實法的事。」

是啊,我做證實法的項目初衷是為了救人,應該是無條件的,不能因為人或環境的因素而影響了該做的事。我坐下來看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的錄像,師父的話句句敲在我的心上;而且那天我背《轉法輪》剛好背到 <業力的轉化>這一節。道理上明白了,人心也在一層一層的去,可我並沒有用強大的意志去把不好的念頭排斥乾淨,那物質還有,所以我見到這位同修時,心裏雖然知道其實應該感謝她,可臉上的表情還是無法輕鬆下來。

沒有真正過關,接下來在夢中我又受到考驗,我夢到這位同修走過我身邊,得意的說:別以為大家都不知道,那件甚麼甚麼事我看一定是你做的,我沒說錯吧?我儘量把心放鬆,回答:我都沒聽說過的事,怎麼會是我做的?她一看自己判斷失誤,臉上顯出歉意來。而我一看她尷尬的樣子,委屈的情緒卻反而一擁而上,哭了起來。這時師父的法身來到我們身邊,我一邊哭一邊對師父說:「她怎麼老是冤枉人啊?」師父的法身不說話,看著我笑了起來,那慈悲無比的笑容使我頓時明白過來,羞愧的無地自容。師父還用圖象的形式點化我:不單老年大法弟子,我們年輕大法弟子的生命都是因為修大法才延來的,如果不抓緊修煉提高,連自身都保不住,還談甚麼做證實法的項目、還談甚麼回歸、還談甚麼救人啊。

是甚麼使我難受呢?是對名的執著。雖然看淡了常人執著的那種社會中的名利,但卻放不下在修煉人的圈子裏的那種名:修的好啊,修的不好啊。後來先生對我說:「修煉的衡量標準是甚麼?同修說你修的好,你就真的升上去了嗎?同修說你修的不好,你就真的掉下來了嗎?沒有大的胸懷,怎麼成就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呢?」我知道師父在借他的嘴點化我,如果我不執著於名,又怎麼會覺的不舒服呢?不舒服的恰恰是我放不下的人心啊,修煉人要去的不正是人心嗎?相比之下,事情表面的對錯其實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還看到了自己的妒嫉心。當時在我困惑的時候,我聽到師父在講法錄音帶中提到妒嫉心的表現,我心裏一震,我原本以為自己的妒嫉心在這麼多年的魔煉中已經放的很淡了,懂的別人得到好東西都是自己的福份和付出換來的,更不會去爭自己不該得的東西。可是這種在人情中的攀比:你怎麼不對那個誰誰這樣啊,怎麼對我就這樣啊,我從來沒有意識到這樣的想法也是妒嫉的表現。

我意識到,提高過程中我遇到的一切都有我自己的原因在裏面,我們每個人的修煉道路是師父安排的;而我那顆妒嫉的心、認為自己受到不公對待的心,從根子上來說就是對師父安排的抵觸和忤逆。抱著不平的心,就很難真正看到同修的閃光之處,也很難為同修做的好的、在救眾生中發揮的好作用而真心高興;不能消去和同修之間的間隔、不能互相配合好,我們整體救人的能量也就打了折扣,這樣怎麼面對那些冒著天膽下來的眾生啊?

我還看到了自己有求於回報的心。我有時會想:我已經夠體諒你的難處、儘量讓著你的了,你卻還這麼對我。其實就像明慧網上同修們交流的:同修之間的相處應該是君子之交淡如水,遇事用法理衡量,而不是用人情看問題。何況我平時的退讓還隱藏著保護自己、避免激發矛盾的心,這本身就離修煉人的標準太遠了。其實只有無私才能對別人真的好。

從這些角度來說,同修表面看似「無中生有」其實並不是無中生有的,所謂的「冤枉」其實也並不冤枉,正因為我放不下對名利情的執著,私心太重,才遇到相應的關,暴露出人心,從而能夠去掉它,提高上來,這才是對修煉人來說最根本的東西。

而且非常有意思的是,同修數落我的話基本上都是我原本想說她,卻一直不好意思說的話,甚至連用的很多字眼都一模一樣。我這才更明白我們看到、聽到和經歷的,真是沒有無緣無故的,我們周圍的環境、我們自己對人對事物的感受認知,其實都是我們自己的因素造成的,反射出來叫我們看到,是讓我們對照自己、修掉不純的東西。如果能把自己看到聽到和所謂「感受到的」別人的不足當作鏡子好好照照自己,就能體會到向內找的奧妙。

當我更清醒的認識到這一切後,第二天,我就解決了一個項目中幾個月都無法解決的大問題,而在那個星期的天國樂團排練中,我第一次有了真正溶入音樂的那種很自如的、不吃力的感受。我想起了神韻的同修交流中說的:「你的心性不提高上來,你的技術根本就上不來。」可是在私心的作用下,我這個提高的過程走的太慢、太長了,耽誤了甚麼損失了甚麼我不敢想像,只希望接下來的路好好走,也真心的希望大家看到我的不足能及時的提醒。讓我們彼此鼓勵,共同精進,實現我們久遠的承諾。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紐約天國樂團第三屆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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