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體邪惡靠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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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五日】看了同修《在發揮最大效力救度眾生中走向修煉成熟》一文,有所觸動。同修在二次正念闖出魔窟過程中,堅決不配合邪惡,徹底零口供,不給邪惡迫害的把柄。對比之下,想起自己險些被勞教迫害,就是因為在關鍵時動了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

我在發神韻光盤時,突遭惡警綁架。不論在派出所裏,在拘留所,我保持著慈悲祥和的神態,只講真相,不說任何個人信息,不在任何東西上簽字,正念抵制照像、捺手印等一切迫害企圖。

在派出所時,一撥撥來了不少人,有市國保、「六一零」等,我始終坐在辦公桌子旁,喝著茶水,跟他們打招呼、說話。最後來的一個面目陰沉的「大隊長」比較邪惡,指揮手下給我銬上手銬不說,還下令連夜抄家。當時家裏有兩部電腦,兩個打印機,一箱打印紙剛打開,一箱空白光盤才用一半,還有真相資料、光盤、及小資料點的常用東西。在這種緊急情況下,只能把一切交給師父安排。我沒動怕心,除了開口講真相,就是在默默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其結果是,從表面看,因為我不開口,他們對住址拿不準,加之已是深夜,手下都不願意幹。

三個多小時的過程中,呈現出的是大法弟子該有的狀態──慈悲祥和,以至於有個警察還忍不住「讚揚」一句:「你心態很穩啊!」

當夜被強行綁架到了拘留所,不知家中的情況。第三天,在環境開創出的條件下,得以給妻子打了個電話,我問「家中都還好吧?」她說「好啥啊?家中啥子都沒有了……」。我當時心中一驚,難道……就這念頭才一閃,立即察覺了,馬上把心一放到底:一切都由師父安排!在接下來的對話中,聽明白了,妻子是說國保第二天去家中搜查,啥都沒找到!作為常人的妻子,在我被綁架不到半小時就得知了消息,不慌不亂,當晚把一切都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了。

環境是做「三件事」中開創出的,在拘留所每一天,「三件事」一件不落,背法,發正念,煉五套功法,給室內被拘留人員講真相,作三退。給每一個班次的值班獄警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法輪大法在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洪傳的盛況。煉功、發正念從沒受過影響。有幾次在床上打坐,感覺到獄警在鐵柵門外看,也不作聲都走了。有一次工作最認真的那個副所長當班,看到我在打坐立掌發正念,他就叫我的名字,我一動不動,他嘀咕幾聲,悄沒聲的也走了。

環境在好轉,思想有所放鬆。強加的迫害是拘留十五天,四、五天後,二個國保警察同我妻子一起來到拘留所。那二個人都假裝「客氣」,先「迴避」了,我和妻子很「自由」的呆在一起,交換了一些情況。過一會,國保進來了,說問問簡單情況。執筆的那個故意大事化小,不問光盤來源,不問數量,還引導我說成是乘坐火車時陌生人給的。我心裏想,在派出所給他講真相發揮作用了,他在主動保護我呢。另一個惡一些,說幾句就出去了。就寫了十幾句話,不足二頁紙。可等他迫不及待的捉著我的手按指印時,我感到他內心有一種極不正常的狂喜。

同修在文中說:「不管你怎麼說,他們只要把材料湊上就完。」真是沒錯,就是這一個筆錄上的簽字,他們湊齊了材料!從另外一個角度講,給另外空間的邪惡抓住了「把柄」──說了假話,違背了「真」;簽字,等於承認了發光盤和被拘留迫害的因果關係。其實在心裏也是承認了:不就是十五天嗎?坐完了沒事了吧?這就是在正邪大戰的關鍵時候,鬆懈了下來,犯了糊塗了,是用人心代替了神念。現在想來真是愧疚。

其實人能幹甚麼?如果不是慈悲的恩師無時不在的呵護,不僅資料點設備不安全,也不可能從拘留所走脫,甚至已經失去肉身了:一入所,頭就又重又沉,還發木發緊。發正念後好一些,不發了又那樣。有天夜裏,在睡夢中,突然頭一歪,整個腦袋感覺變成了一塊沉甸甸的石頭,想醒過來抬起頭,一點也動不了。當時僅存一點思維了:只我師父才能救我。「師父救我!」一念發出,立即醒來,啥事沒有。

寫到這,想起不少同修被綁架幾天失去肉身,不都是舊勢力和其利用的黑手、爛鬼以各種形式趁亂所為嗎?還有的同修在獄中染上這樣那樣的「病」。那是黑手、爛鬼集中的地方,是最邪惡之處,一念不正,就可能會有危險。記得以前看過的電視片場景:幾頭兇像畢露的惡獅,對著一群斑馬,轉來轉去,血口大張,也不敢下牙。而一旦某隻斑馬不小心落了單,它們就一哄而上。這時只有奮力跑回群體中,才能脫離惡爪。

大法弟子不是任其欺凌的斑馬,邪惡其實啥也不是。有師在,有法在,誰懼誰呢?海內外大法弟子是個牢不可破的整體,聞訊及時營救,針對迫害發正念,給參與人員打勸善電話、發短信,慈悲中帶著大法的威力,令另外空間的邪惡紛紛解體。頭重、頭沉、發木的感覺越來越輕,幾天後逐漸接近正常了。可因為犯了糊塗,動了人心,做了錯事,導致來迫害的加劇。

給國保簽完筆錄的之後五、六天,又來了兩個警察,又要問材料,我當下清醒了:他們想搞勞教!

這二人是市局法制科的,一個科長一個科員,沒見過面。那天剛好是所長值班。一進門遞給所長一張紙,所長一看,開口就對他們說:「某某這個人好的很!這個人真好,在這裏哪方面的表現都好。」我當時在不遠處,聽到這話真有些吃驚,全所中恰恰只有他一個人沒有聽到過我講真相,因為沒有機會跟他聊,而他卻這樣一開口就正面評價大法弟子,在這個特殊環境、特定的條件下。

接下來,值班室裏坐下,那個年輕的攤開了卷宗,我看到了材料有那麼一摞子了!還有實物照片,不知是哪弄來的。我說:「你不用費勁了,在這裏我不會回答你問題,我也不會給你簽一個字。這是為你好!」他自言自語「為我好」。我說:「看你這麼年輕,是大學畢業吧?學法律的?」他說是某某大學畢業。我說:「那你應該懂法,迫害大法弟子是違反憲法的。」他不作聲。我又跟他講了大法在全世界洪傳的情況等一些真相,同時問清了他們的身份。見我對他想要的一概不答,他搔搔頭,巴嗒巴嗒嘴,說:「我還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呢。」他不知怎麼辦好,就叫那個板著臉一直坐在外面的領導。

歲數大的一坐下,我衝他說:「某科長你好!」他一愣:「嗯?你認識我?」我笑著說:「你既然來找我,我就應知道你是誰,想認識還不容易嗎?」他說:「哦。」我說:「你剛才也聽到了,我這個人是個甚麼樣的人。可能你也去了我工作的地方,應該也了解到了我的情況。大法弟子在哪都是個好人,是對社會有用的人,對我的家庭我也很重要,你們這樣迫害大法弟子,迫害好人,有甚麼法律依據?」他說:「有啊。」我說:「你拿出來我看一下。」他說:「不在這兒拿。」我說:「你這麼大歲數,經過很多事,這個黨做了多少錯事!今天打倒劉少奇,明兒又迫害老幹部,現在都證明是冤案。你們可別糊塗,跟他們做錯事。」

科長的臉逐漸鬆弛了下來,停了一下,說:「是啊,我們也知道你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也知道法輪功神奇,我有個同事,是市人大主任,他老母親有病癱瘓多年了,煉法輪功,沒多長時間真煉好了,能走路了。」我說:「你看你也是有福份啊,知道大法好,就有個美好未來呀。你不要跟著他們做錯事了。」他嘆口氣:「我們也是沒辦法啊,這是上邊的意思。」我問:「你們拘留我都是錯的,現在十多天,你們又整材料,又想幹啥呀?」他囁嚅著說:「是準備報你勞教。」我說:「大法弟子都是社會鏈條上的一環,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你們把我這樣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送到勞教所,不覺的很荒唐嗎?」他趕忙說:「還不一定、還不一定。」我看到了他的善心,我還相信,如果他能作主的話,真不會這麼做了。可是,那個邪惡的「六一零」還在他上邊,他能扛的住嗎?不管怎樣,被江澤民集團挾持著參與了迫害的人員,都能像這兩人一樣,心存善念,分清善惡,明白真相,在大難到來時不至淘汰,才能擁有未來。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師父的夢中點化,讓我明白了過失所在,看到了許許多多人心執著。後來,放下了一切,包括生死。心正了,舊勢力再迫害,師父也不答應。在師父的點化和巧妙安排下,我成功走脫,邪惡打算徹底落空了。他們那些七拼八湊的材料,也將成為江澤民集團犯罪的證據。

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是無條件的,越是最後對大法弟子的要求越高,任何人心,妥協、變通的想法,都會給迫害成為理由。舊勢力雖然不存在了,它定下的那些個東西還起著作用,按照它的邏輯:這個大法弟子不合格,考驗是對的,還得繼續來。那些還不成熟的大法學員是該成熟了,再不能拖正法洪勢的後腿了。

在救度眾生的有限時間裏,摔了個跟頭,嚴重影響了履行大法弟子的責任,損失太大。回顧這次經歷,意在汲取教訓,望自己,也望有類似經歷的同修,走的更穩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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