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正基點 轉變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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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月十日】

放下執著除巨難

在我整整十年的修煉中,體會到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安排,其實質是伴隨大法弟子的一場場巨關巨難,從根本上講就是想毀掉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只有擺正基點,以法為師,不斷的在大法中歸正自己,才能破除舊勢力設下的巨難。下面是我的親身經歷。

一九九七年四月,那時我還沒有得法,在強烈的名利慾望的驅使下,我在本村辦了個食用菌廠。同年八月我喜得大法。然而一場巨難正悄悄的向我走來。兩個月後,食用菌廠賠了六萬多元。九七年的時候,在那個落後而貧窮的小山村,這個數目對於年收入幾千元的農村家庭來說,巨大的可怕。得多少年才能還完這個債務哇!二、三十年吧。彷彿這輩子要生活在巨債的陰影中了。妻子整夜整夜的合不上眼,母親一提起話兒,就抹眼淚,最剛強的父親一下子消瘦了許多、蒼老了許多。

可能舊勢力覺得這還不足以毀掉我,轉年又讓我賠四萬元。我幾乎要被壓垮了。就感覺一種無形的巨大壓力鋪天而下,使我四肢無力、萬念俱灰、思想一片混沌,它使我躺在那裏一動不想動,可以幾天幾夜不想吃、不想喝、不想做任何事情,下半輩子不完了嗎!

九九年,邪惡的鎮壓開始了,惡黨電視全天滾動式的誣蔑大法。這下,來自家庭親朋好友的所謂善意相逼,來自社會方方面面的冷嘲熱諷,還有自身內在的、外在的多方面壓力一齊向我壓來,讓我透不過氣,更是雪上加霜。經過仔細的思考,我確認師父沒有騙過我任何東西,我的師父是偉大的、是最有智慧的。所以邪惡的鎮壓也沒有阻擋住我的修煉。而舊勢力安排的巨難卻一個接著一個的來。

二零零零年,因進京說句公道話,我被非法關押兩年多。在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那個人間地獄中,幾經生死,歷盡邪惡無人性的迫害。邪惡要摧毀我修煉意志的企圖仍然沒有得逞。零三年回家後又接連賠了近兩萬元錢不說,還著了一次大火,這次大火是我近幾年六起火災中比較大的一次,把我們一家人寄以希望的剛剛出的木耳芽全部燒掉了,滿院子一片凌亂,一堆堆燒焦的雜物中不時的冒出陣陣黑煙,一片淒涼、悲慘的景象。

記得母親(同修)滿臉是淚泣不成聲的說:「這災難也太大了呀!」這時我的欠款已近二十萬元,對於我們家來說是個天文數字。那時我遇事大腦發木、眼神發呆,甚麼尊嚴、人格無暇顧及,感覺自己沒有一點出路,我幾乎被壓瘋了。險些毀在舊勢力安排的巨難中。那年過年我寫下一段話今整理如下;

過年
人家過年我過關,心似針揉身負山。
張燈結彩家家樂,我家妻兒無衣穿。
聽見門響怕債主,看見熟人怕要錢。
蓋房之款被佔用,治病之錢不能還。
無義親朋離咱去,有義親朋受牽連。
關押賠錢著大火,舊勢毀人難加難。
世人愚笑法不靈,障礙眾生救度難。

面對這一次次災難,我開始在法中尋找答案。師父就像針對我的問題在告訴我:執著心是產生業力和所有災難的根本原因。只有先把執著心去掉,才能消除業力和災難。心如果不變,業力會不斷的產生,災難就會不斷的來,所以只有去掉執著心,提高了心性,才能消災解難發生整體的變化。

我在上初中時就想要出人頭地、要幹一番大事業。結果畢業回家在各種條件都不成熟的情況下,硬是借錢辦起了食用菌廠。我一下就看到自己有幹事心、貪心、求名的心。找到、悟到不等於真正做到,實踐中我曾走過多次彎路,想要去淨一顆心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有一年為了去掉幹事心,我甚麼都沒幹。結果到年終各種債主全找上門來,我很難堪。看來放下幹事心不等於不去幹事,我走極端了,實際是沒有理解好師父講的法。做不對,不做也不對。我怎麼辦?

一天在學法時師父的一句法點醒了我;「就在這樣的難度中,看你能不能修。」(《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我一下明白了:修煉和還債是相生的,我既要修煉也得還債。是難,可難才能看我到底能不能修。生活在中國大陸的最底層,一邊修煉一邊掙錢還債是真不容易呀。在農村沒有掙錢的門路,我與家人一起來到鄰近的小城市,全家人起早貪黑的工作,卻連孩子上學都供不起,更不用說還債了。學法、煉功就犯睏,三件事受到嚴重影響。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勁,認為是舊勢力對我的干擾,就發正念鏟除。可是並沒有解決問題。

慈悲的師父再次點悟我,這幾年不知不覺中還債已經成了我新的執著了,成了我生活中最大的事情。而且還在法中找了許多藉口,所用的時間大大超過做三件事的時間,為解決這個麻煩而解決這個麻煩,結果就是解決不了。看來我早已經偏離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基點了。

師父說;「救度眾生、證實法,這是遠遠超越你們個人修煉的,這是更大的事情,這是舊勢力擺不正的,干擾著你們。」(《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舊勢力以我個人的提高為由,安排了那一場場巨關巨難,其實質真是想毀掉我呀。而作為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救度眾生、證實法是遠遠超越我的個人修煉的,我是來助師正法的,我是來救度眾生的,我個人的提高、圓滿與救度眾生相比微不足道,那個債務又算甚麼呢?更不值一提。我決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那一切。

當我擺正基點,站在救度眾生、證實法的角度再看我的那些債務時,發現它們早就不應該存在了。有甚麼能比救度眾生、證實法的大事更重要,甚麼也不該阻礙我履行救度眾生、證實法的史前大願。再發起正念來我力排山河,初次感覺債務是那樣的渺小。我不再執著還債,把救度眾生、證實法放在重要位置。並從生活中的點滴做起,租房子我要看看有沒有我的專用房間,做生意要看看有沒有學法、救度眾生的時間,時刻提醒自己擺正關係,並不斷的在法中歸正自己。現在我三件事基本不耽誤,收入也由剛開始的每天二、三十元變成現在的每天二百元左右。這正是:

舊勢為私設巨難,大法導航驚無險。
擺正基點不執著,輕舟已過萬重山。

一念消病業

有一種病業伴隨我好幾年,特別是零三年以後,每年都要出現二、三次,每次似乎都要置我於死地。每次犯病時都胃痛的厲害,吃不下任何東西,嚴重時連水都喝不下,吃了也不消化,一會兒就吐出來,痛的整日整夜的睡不著覺,滿地、滿炕的打滾,哎呀媽呀!哎呀媽呀!的叫個不停,被折騰的沒有了正念。七、八天下來,連餓帶睏,人就變成皮包骨頭了,全身沒有一點兒力氣。

剛開始時,我煉功就能制約住,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就起作用,後期要煉兩個小時、有時煉半宿才能抑制住。但總不能根除。後來有一次在同修家犯病,我蜷縮在炕上一動不敢動。同修一看說:這也太不像話了,在救度眾生的關鍵時刻,這不是扯後腿嗎?這回不善解了(以前交流中大家認為應該善解),就是鏟除它,它不離開,我們就是發正念。

我倆發正念近二十分鐘時,我們都大汗淋漓,我胃加劇的疼痛,可能也有東西在往他的腿上攻。我們誰都沒有拿下來。半個小時過去了,我疼的不行了,幾乎一秒鐘都挺不住了。睜眼一看他還沒有拿下來,我橫下心又閉上眼睛 。我感覺熬了很久,(其實就三五分鐘)那東西終於敗下陣去,我頓時全身輕鬆。我睜開眼發現同修的腿早已經拿下來了。

從那以後,這種症狀一年多沒有出現過。有一次,我正在準備第二天大家要出去散發的真相資料。它突然以一種迅猛的氣勢向我撲來,那氣勢給我的感覺是煉功很難緩解,發正念也將是一場苦戰。我有點兒犯愁 、發懼,不一會兒它眼看就要控制我了,我疊資料都要疊不下去了。這時我的腦中打進一念:我在幹甚麼?我正在準備做救度眾生的事。你來幹甚麼?你來阻擋我救度眾生!我心中生起強大正念,這是絕對不允許存在的。就這麼一念,從胃到小腹「咕嚕」、「咕嚕」的一陣鳴叫,它立即就無影無蹤、不復存在了。我心中升出無限愉悅。它再也沒有來過,它活著也不敢再來了。

通過這事我對師父所說的:「這三件事你們能夠做好甚麼都在其中,包容著一切。」(《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有了更深的理解。那就是不管邪惡迫害我們多麼的嚴重,做好三件事都可以清除迫害,學法煉功可以清除迫害,發正念可以清除迫害,最有效的是做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證實大法的事,那是最神聖最偉大的事,那是決不允許邪惡干擾的,完全是為他的,符合新宇宙的理,是師父重點保護的,在全心全意做這些事情時邪惡敢再來干擾,那麼清除它們就在一念之間。就這麼容易。

修心斷慾 免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六日。是我人生經歷中最恐怖的一天。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的窗外,下著很大的沙塵暴,能見度不足十米,室內要打燈,彷彿天壓到了地下,沉沉的令人透不過氣來。就在這樣的日子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發動了一場「轉化率百分之百的所謂轉化攻堅戰」,對全所大法弟子滅絕人性的瘋狂的迫害。

六大隊三中隊的大法弟子在監舍中間的小板凳上坐一排。一會就被惡警的幫兇拉走一個,黑窩的走廊裏便傳出電棍的「啪」「啪」「啪」聲,警棍打人聲,惡警的叫囂、謾罵聲,也有大法弟子痛苦的叫聲,造成了極其恐怖的氣氛。一會兒,拉出去的人被拖回來,面部紫青色,眼睛腫的睜不開,嘴腫的很高很高的,整個臉被打的變形,認不出來他是誰,只能從衣服上去辨認,哎呀!這不是小張嗎!內心一陣痛憤。不一會又被拉出去一個,回來又是慘不忍睹。

眼見同修一個個的被迫害,可我卻沒有了先前的那種悲憤,我的人性被惡黨的高壓所壓制。我的內心開始恐懼,大腿上的肉在「突」「突」的跳動,我命令它停下來,卻控制不住它。我在想:下一個會不會是我,如果是我怎麼辦?我能承受過去嗎?我能挺的住嗎?一下打死或槍斃了還好過點,然而它們是在活活的折磨人哪!讓人生不如死呀。這時邪惡開始叫囂:這次轉化率是百分之百,也就是說你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打死你也得轉化,晚轉化還不如早轉化。早點兒回家。那時「回家」這個詞極具誘惑力,回家意味著妻兒團聚、安逸自在、遠離驚恐、不受皮肉之苦。有人已經開始主動接受「轉化」了。我怎麼也想像不了轉化後我能怎樣生活,那樣我更會生不如死。這時師父的法打進我的腦子裏:「修心斷慾去執著」(《洪吟》〈誰敢捨去常人心〉)。我不想回不回家的問題了,不想下一個會不會叫我,不想挨打怎麼辦,我甚麼都不想了,斷絕一切慾望,放下一切執著。一個勁的默念。我坐在這裏,我在背法,我就是大法弟子。

天漸漸黑了,四月六日終於過去了。這個血腥的日子,讓多少大法弟子經歷了生不如死的痛苦,最最真誠的信仰被無情蹂躪,內心唯一的歸宿被強行踐踏,所有的心在滴血,欲哭而無淚。我真真切切的感受著他們的痛。這也增加了我不走他們路的決心。我有怕的東西,但它們主宰不了我。

第二天,我是最後一個被叫進獄警室的。我已經平靜了許多。我給副隊長李忠波背師父的詩:「天傾地覆落沙塵 毒害凡世幾億人 慈悲救度知多少 中原處處添新墳」(《洪吟二》〈淘〉),並說:你看看窗外的漫天黃沙,我師父早就料到有今天,你們對大法弟子迫害的結果,只能是使中原處處添新墳。他很長時間沒說話,像是在思考,還像被甚麼給鎮住一樣,過了好一會,才醒過神來說:你這是反動,先回去吧。

一個犯人李某某流著眼淚拉著我的手:清波,寫了吧,(指「悔過書」)這幫玩藝把你打個好歹的可咋整(當時被打成重傷的、打殘的很多)。你有家、有媳婦、有孩子,以後日子可咋過呀!同修小李子寫了一份沒有過份語言的「悔過書」,無奈的說:它們沒有人性,都盯著你呢,應付應付吧。我一一的謝絕了他們。暗下決心我要堅持到最後。傍晚,劉獄警把我叫到獄警室問我說:你不怕死嗎?我說:你也看見了他們許多都不怕死,可他們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劉獄警低著頭在獄警室裏轉了兩圈說:你回去吧。也許是他良心發現了吧。

就這樣我沒有挨打,也沒有挨罵。在師父的點悟下,破除了一場最殘酷的迫害。今天又一次回想起此事時淚水奪眶而出。我又一次感悟到這裏面包含著多少師父的疼愛、呵護、加持與更細緻的安排。再次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合十禮拜,謝謝師尊。人類社會的一切都是假相,都在隨著大法弟子的心在動。正像師父所說的:「你的心不動,其它表現都是假的,形式是假的。」(《歐洲法會講法》)有師父在,有法在,沒有過不去的關。

破除觀念救同修

我們當地有一位同修王嬸,「七﹒二零」以後邪惡幾次要綁架她,都被她正念破除,曾被迫流離失所兩年多的時間。後來悟到不對,憑正念回到家中。當地派出所自然很「關注」她,對她虎視眈眈,村治保主任也經常監視她,常人都說她不應該回來,太危險了。

一天傍晚,惡警闖進她家先綁架了她,然後非法搜家。搜出師父法像、大法書籍、明慧、正見等資料。據說惡警還把明慧、正見的書釘去掉,一張紙算一份資料的湊材料。同時遭綁架的還有兩名同修。在農村就是這樣,有點事兒十里八村的都知道,一下傳的沸沸揚揚:你看,回來幹啥呀?這下完了吧!人家抓還抓不著呢,至少兩、三年,整不好還不得判刑啊。

聽到這個消息,同修們沒有想別的,沒有被常人的思想、觀念所帶動,就做我們該做的。我們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正好和第二次返回來搜東西的惡警碰個正,不過這也沒啥,我是她的親戚過來打聽一下情況,這很正常呀。

第二天一大早,一個同修就去打聽參與的惡警及派出所的電話,以最快的速度上網曝光邪惡並請海外同修配合。其餘同修有到拘留所探視與她們交流的,有鼓勵其家人不走托人、花錢的形式、主動向公安局要人的,還有在家發正念加持同修、清除邪惡的。王嬸她們在裏面三件事一樣不落,做的也非常好。

值得一提的是海外大法弟子講真相配合的非常到位,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使那個類似於流氓的治保主任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轉變。就這樣,在同修們共同的努力下,十幾天後,三名同修沒花一分錢、沒作任何保證,堂堂正正的闖出黑窩。有的老百姓聽了消息還不相信呢:咋回來的?托人了,花多少錢哪?這件事在當地確實起到了很大的震撼作用,轉變了許多人的觀念,對救度眾生、講清真相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應。

常人真的不敢想像,不敢相信,認為這是奇蹟。師父告訴我們:「站在常人這個層次、這個角度、這個思想境界中,理解不了真正的東西。」(《轉法輪》)只要我們突破常人的思想境界,轉變常人的觀念,我們就是神。我們就能夠做出常人不敢想的神跡來。

放下人心 揭露當地邪惡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日,在經歷兩年零兩個月的非法關押後,我幸運的回到家中,為甚麼說幸運呢?因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裏我親眼目睹了:比電影裏更恐怖的事實,比想像中更沒人性的迫害。有那麼多被打殘的,有那麼多被打死的,還有被逼瘋的。能從這血淋淋的人間地獄中走出來,我能不感到幸運嗎!我知道沒有師父的加持,就沒有我現在的一切,這也更加堅定我以法為師的決心。

後來師父發表《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文章的評註﹕「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通過學這段法,我覺得自己作為大法中的一員,有責任將自己所經歷的、所見證的告訴給身邊的世人,既能曝光震懾惡人(我曾被當地治保主任惡意舉報過)又能讓鄉親們更真切的了解真相。

當我確定要做這件事之後,所有後天觀念、怕心全返出來了:這樣做不安全,我剛回來是重點,不幹啥,還找我呢!這真名實姓的警察不得來找我呀。萬一出事,這個家可咋過呀?孩子怎麼辦?那麼多債,妻子咋生活呀?老爹老媽還能活下去了嗎?別冒那個險啦,就這樣保持現狀吧。

我曾經擱置了很長時間。可我明明知道這是師父要求的,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也是救度眾生最好的方法之一。正像文章中寫的那樣:一個常人對自己脖子上長一個小癤子的關心程度要遠遠勝過南極洲的四十次大地震,就是說人最關心的是離自己最近的事情,最敏感的也是自身及周圍生存環境的變化。那麼我們講真相就可以利用這一點,往往能夠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師父的法理也一次次的點悟我,難道我總在常人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嗎?難道我總用常人的觀念去衡量問題嗎?難道我修煉這麼長時間還是走不出常人的理來,走不出常人的執著來嗎?我不想返回去了?那麼我的看書、學法又為了甚麼呢?法都得了我還怕甚麼呢!不是已經悟到只有走正師父的路才是最安全的嗎!

我毅然的作出了決定。在全村同修的配合下,我們把這篇揭露當地惡人和當地人遭受迫害的文章 ,撒遍了周邊大小村屯。雖然是做了,我的心很不穩定。第二天早晨發正念不能集中精力,幹活也不能集中注意力,總是神不守舍,好像派出所的人就要到了似的。不行,我得躲躲。我坐車去了親屬家,呆了半天越想越不對勁。這是我們在清除邪惡嗎?!我怎麼自己先跑了呀!招笑!我得回去,我極力的集中思想邊發正念邊坐車回到家中,全天發正念。

第三天早晨,那個治保主任來到我家,為自己解釋了一番,還表示他始終都會善待大法弟子的。直至此時我的心才基本穩定下來。這個結果出乎我的意外,是我根本沒有想到的。原來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這麼見效,原來惡人這麼怕曝光,解體了其背後的因素,他的囂張、他的狡詐一掃而光,善良的一面自然的表露出來。而且當地民眾、包括大隊幹部都在互相傳看、互相議論這事,產生了主動傳播真相的良好效果。事後,有一個同修很有感觸的說:現在咱們中誰最安全?就清波最安全,他已經把他空間場的邪惡清理的乾乾淨淨了。其實這件事情以後,我也有同感,就是覺的怕這種物質離我很遠了,不是不存在了,而是離我很遠,很少有怕的物質能觸及到我的心。

這事給我的啟發很大,我辦了一件常人認為最危險的事,可我卻成了最安全的人。甚麼是真正的安全?常人所認為的安全實質是常人的觀念所造成的假相。「佛教中講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是幻象,是不實的。」(《轉法輪》)所採用的安全方式也只能暫時起一點作用。而這場迫害它不是人對人的迫害,那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鑽大法弟子思想的空子。過份強調常人的安全方式,很容易把大法弟子拖入常人的理中、常人的思維中,被常人愚見的框框給框住 ,被假相障礙住。不但改變不了本質,時間長了還會被鑽空子,遭到迫害。很多非常小心的同修(電話不敢用、住處不敢讓同修去、這方面小心、那方面注意)反而遭到迫害了,就是因為過份相信人類社會安全方式的幻象了。而許多超出常人觀念的神跡卻實實在在的、經常的在大法弟子中發生著。事實證明只要我們站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基點去行事,我們就是最安全的;只要我們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逐漸的轉變常人的觀念、走出常人的理、改變常人的思維方式,我們就會不斷創造神跡,最終成為神。

個人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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