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邪惡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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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七日】在我們當地有一部份同修被邪惡迫害後,不願把揭露文章寫出來,也有的勉強寫出來,也是遮遮掩掩、含含糊糊。其根本原因是「怕心」在作怪,怕參與的人員對其進行報復。我想就這個問題和大家交流一下,有不在法上的部份請慈悲指正。

一、曝光邪惡越徹底,邪惡越惡不起來

一開始我也存在這樣的「怕心」。二零零三年,師父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評語發表後,我與同修們反覆認真的學,最後明白了一個理:曝光邪惡是師父讓做的,只要堅定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任何邪惡都不敢來迫害。

法理明白了,「怕心」也沒了,於是我很快就寫出了一份詳細的曝光材料,並且把全鄉同修受迫害的情況也進行了曝光,這份真相資料不但在全縣發放,同時在我鄉發放的更多一些。讓我們鄉參與迫害的人員都看到。

記的我女兒在看完我寫的揭露文章後很擔心的問:「您寫的這麼詳細,人家一看就知道是您寫的,您剛從監獄出來,我怕您再被迫害,您還是別發放了,行嗎?」我堅定的說:「孩子別怕,這種舉動是師父肯定的,我們只要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就是安全。你放心吧,保證沒事。」結果,這份真相資料讓參與迫害的人員及當地的民眾看了之後,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從那以後,我們鄉的修煉環境一直很寬鬆。

各村大法弟子都有學法點,全鄉每週集中一次學法交流,面對面到各村挨家挨戶講真相、勸三退。真相資料每週都及時發放。二零零四年我到鄉政府對書記講真相後,把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扣除的五千多元工資全部要回。這六年來,我們鄉同修再沒被抓過。

還有一件事,今年六月,本縣政法委的一位副書記企圖到我家裏綁架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走脫了。走脫的第四天我就堂堂正正的回單位上班了。之後,我詳細的寫了一篇揭露文章,當真相資料被縣、鄉的領導們看了後,他們認定材料是我寫的,也有知情的好心人提醒我,讓我時刻注意,別讓那些人對我報復。我再一次認認真真的學習了師父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評語,更加堅定了信念。我是按照師父的法在做,邪惡最怕曝光,是他們在怕我,而不是我怕他們。

這件事之後,有位同修親自對我說,那位政法委的副書記在「奧運」期間也去過他的家,他們只是握握手,甚麼也沒說就走了,我想他是怕被曝光的。這樣的事例有很多很多。揭露邪惡越徹底,邪惡也就越邪不起來。

二、正念正行 邪惡自滅

前面談到邪黨人員到我家企圖綁架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從他們好幾個人的眼皮底下走脫了。我剛到了安全的地方,全村各個路口就被戒嚴了。在同修家裏,剛開始我的心很不穩。因為我家裏的東西很多,要是被都搜去了,那後果太不好了。就這樣一直惦記著我的那些大法的東西,過了兩個小時後,自己清醒了:你的正念哪去了?不相信師父了嗎?對呀,我臨走時,心裏默默的求師父保護我大法的東西。就這樣一想,心裏平靜多了。不一會兒,女兒打來電話告訴我,邪黨人員「搜走了幾本書,其餘的他們想要的一律沒搜到」。

由於邪黨人員沒有得到他們要的東西,又正是「奧運安保」時期最怕有人進京上訪,丟了他們的烏紗帽。於是幾個領導到我家一再表示,讓我回去上班,保證以後不再抓了。縣公安局派人去處理此事說:交鄉里一萬元押金,再給縣裏來的那位領導寫個保證,在奧運期間不出事,奧運過後錢如數歸還,讓我回去上班。

我得到消息後,馬上嚴肅的對我家人說:「錢一分也不能交,『保證』一個字也不寫。」我又給單位領導打電話說:「你們去找一下縣裏的那位領導,讓他保證以後不再抓我,並且一分錢也不交,如能答應我馬上回去上班。」

那幾天裏的開始兩天,我的心很不靜,學法不入心,後來我就邊學法邊向內找。我問自己:為甚麼自己被干擾呢?我真對不起師父,修煉十年了我的書從來就沒有損失過。我深深的挖了挖自己的心,真是挖出了許多心--顯示心、歡喜心、嫉妒心、爭鬥心、怕心,最嚴重的還是「證實自我的心」。經過一番痛苦的向內找後,我的心裏很快就平靜了,學法也入心了,正念很快加強了。

於是在離家的第四天,我告訴家人我要回家,回單位上班。丈夫很不放心的說:「行嗎?我既沒交錢也沒寫保證,別上了他們的當。」我女兒也說:「媽,您回去行嗎?」幾位同修也不放心的說:「要不再多學學法正念足了再回。」我說:「我現在正念很足,有師父呢!」於是我和女兒騎著電動車一路發著正念回到了家,第二天我就上班了。領導和同事們都很關心我,他們都氣憤的說:「在家裏過個星期天還錯了?大白天要抓人,要是我也跑!」下午下班後,鄉里的正、副書記一起到我家對我說:「你安心的上班吧,別擔心,錢不用交了。保證也不用寫了,我們保證你不會有事的」。單位領導也對我說:「縣裏那位領導也保證不再抓你了,讓你安心工作。」

通過這件事,我對師父的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的「目前大法弟子只要正念很足的情況下,邪惡的生命已經沒有招架能力了」這段法有了更深的體會。師父還說:「眾神在我正法的早期就定下了這樣一條,叫這個邪黨無論甚麼目地它幹的甚麼事結果都是在幫我與大法弟子。所以中共邪黨想要幹甚麼壞事,它只要一幹就是個敗事、醜事。」

我能走正走好證實法修煉的路,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在正法的最後時刻,我要更加勇猛精進,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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