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生死關的兩次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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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五月三十日下午,我像往常一樣,騎著自行車去二十里外的鄉鎮發完真相後的回家路上,大約晚上八點左右,來到了必經的大堤叉道三十多米長的下坡地段,因疏忽剎車失靈,致使人車飛速滑過斜坡猛撞農家菜溝。反彈的剎那間,我本能地連聲高喊;「師父,法輪大法好!」車停了,人也站穩了。但突然直覺與硬座相觸的下身被磨得破爛了,好痛好痛!我頓時警覺發正念;「鏟除舊勢力,清除業力場,邪惡全滅光!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請師父加持!」

接下來不管傷口有多痛,我腦子裏只存一念;不就是自來水龍頭打開了,滴嗒聲製造的假相嗎?好事,天大的好事!我必須抓住這最好的契機證實「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之威嚴法理!監獄、勞教所那麼多迫害巨難都闖過來了,何懼再闖生死關!於是,我艱難地把扭曲變形的單車撇放農戶側壁下,開始步行回家。

剛走不到一百米,一輛摩托開上來了,我便試探看說:「先生,勞駕您帶我一程好嗎?」這位先生好像專程來接我似的,非常樂意馱我回家。一路上我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自然流暢的給他講起了真相,我恰到好處的回答了他提出的幾個問題,他說,「大法弟子真會說,謝謝你解開了我的心結。我會記住法輪大法好!」

就這樣不知不覺我也到家了。洗澡時,才發現內褲被血泡著,外褲從膝蓋以上也被血染透了,我咬牙忍住劇痛洗淨傷口,澡畢,照常和丈夫一起煉功,心想可不能露一點馬腳叫丈夫知道了,弄不好害他把握不住心性惹出更多人為麻煩。當煉「法輪周天法」半蹲時,我的傷處像撕裂般的劇痛,我看著師父法像說:「請師尊放心。」

煉完功後,打算通宵學法,看著看著,不痛了,我也自然睡了。第二天早醒,看內褲無一絲血痕,傷口全結殼了,外痛轉內痛,但傷處卻青紫腫大,實難啟步走路。面對突變,我笑笑自言自語:「害我走不得嗎?我偏要走,我就要走,自己的身體我自己主宰,誰害我誰定死必然!」

我忙完上午家務後,拿起《轉法輪》,無意中翻開,其中一行法格外醒目突顯眼前:「能不能修,能不能行,突破到哪個層次,全看你自己了。」當時我身體一震,立刻悟到,又是慈悲師尊在呵護弟子,鼓勵弟子破除最後障礙向更高層次飛躍。那麼,大法弟子突破更高層次的真正目地是甚麼?──那就是按師尊教導理智、智慧地去救人搶人。中餐後,不管它痛也罷,腫也罷,我必須出去救人,便步行去了,往返十多里的農村講真相

第三天腫痛全無;第四天青紫全退,還灑脫自如的馱著同修講了半天真相。第五天我告訴了丈夫,他很震撼,並且當天就把此段經歷作為他講真相救人的實例。

闖過這次劫難,我的心得是:

(一)作為大法弟子,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難免會遇到各種意想不到的魔難與心性矛盾,只要我們在關鍵時刻加強定力,不被自身雜念困擾,想想師父是怎樣說的我就怎麼做;不管生死攸關,還是剜心透骨,只要堅持向內找,我們的思想就能無懈可擊!只要堅信師父我們就能闖關。「一正壓百邪」,一切強加的干擾迫害因素定能在堅如磐石的正念面前瞬間消失遁形,因為我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

(二)短短一年多時間,我們地區五位同修都因病業相繼失去了人體(還有一人開刀),大家無不痛心難過。有的說他(她)們肯定沒白修;有的說他(她)們也許圓滿在不同層次;有的說他(她)們都那麼精進怎麼就去世了呢?有的說這樣走造成了多大的負面影響啊!?面對昔日同修的離世,我也感慨沉思,責無旁貸,想和大家交流一點膚淺的認識。大法弟子在生死較量中,必須毫無彷徨的作出最正的選擇;不完成史前大願決不罷休!千百次的尋師得法,在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慈悲與佛恩浩蕩下,我們終於得到了無量正神都羨慕的萬古機緣──修煉大法,在宇宙與眾生於壞滅的危難之際,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是何等偉大殊勝!十多年來,我們艱難的走過了多少層層千辛萬苦,在摔打中爬起走正,頂住了邪惡多少次瘋狂迫害。時至今日,我們那幾位昔日精進同修卻帶著消極承受的痛苦病體離開人世,也許是他(她)們的深深痛悔和永遠遺憾啊。從那些世人眾說紛紜的負面語氣中,從這些不該發生的慘痛教訓中,應該怎樣深刻反思內找呢?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學法修心不懈怠,決不滋養任何一個執著心,露頭就鏟!時刻謹記師父說的「那些在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中做的好的、變化大的地區,一定是大家法學的好。那些個人提高快的大法弟子一定是重視學法的。因為法是基礎,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從人走向神的通途」(《致澳洲法會》)。

我再簡要附上另外一次過病業關的驚險歷程。那是二零零六年八月底,也就是我被監獄迫害五年的最後幾天裏。在監獄遭受迫害的五年,邪黨監獄因我立掌鏟除惡警辦公室(對大法弟子用刑的密室);數次正念搗毀它們的所謂教育堂(誹謗師父的邪惡魔窟);公然當著眾多參觀者喊「法輪大法好」;帶頭罷工等等,那裏的惡警自上致下將我往死裏整。我向師尊默默發誓生死維護大法!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走過來了。在要回家最後一週裏,突然暴發腎盂腎炎惡兆,我鎮定沉著,請師父加持;弟子決不能給大法帶來丁點損失!絕不給惡警對我下毒手的可乘之機!晚上高燒的眼珠往外冒火,渾身滾燙;我用只可意會的毅力通晚背法(那時我能背十來小時的法),白天渾身冷的冰透刺骨,我用無法言表的意志完成勞動後繼續背法,三餐飯吃的作嘔也必須強忍進食,不讓惡警發現任何蛛絲馬跡,第三天還外加肚瀉不止,暈倒在廁所,我清醒連喊數遍「李洪志師父救救弟子!」醒來了,站起來,走出廁所繼續勞動。連續三天三夜基本沒閤眼皮與死魔搏鬥較量,第四天邪惡全滅,甚麼都好了,我又神起來了!

在此,我誠借明慧窗口感謝師父慈悲救度!也同時想提醒正在過病業關的同修:一定要理智警覺,千萬不能用膽怯、懦弱、徘徊、退卻等人心來對待自己的劫難,否則只會被無孔不入的邪惡因素抓其把柄,利用親人的驚慌措亂,不時的干擾,從中放大其求安逸之心,加強其怕死的心,乃至被邪惡奪走生命。師父說:「人的一個汗毛孔裏邊就有一座城市,裏面跑火車跑汽車。」想想看,我們身體過病業關時,是不是人體這個小宇宙的某個部位脈血淤塞,氣息不通呢?這不通的部份是不是涵蓋了無數汗毛孔構成的無量無計的生命群呢?這些生命群裏的眾生是不是同時也在劫難中祈求其主人闖過生死關一起永獲新生呢?若其主人死了,是不是意味著這些生命群沒有了去向呢?

師父說大法弟子的責任重大。那麼,為了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為了眾生得救,我們是不是應該在過關當中去實踐並證實「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的法理呢?如果在過關當中我們的言行不符合法,眾(正)神也是束手無策啊!

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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