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她法輪功如何好,去病健身的效果極佳,同時我叫她和她老伴一起學煉,老人聽了很高興,說:「好!」我還叫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時把這幾個字再轉告給親戚朋友,老人也說「好」。
就在這時,車廂內傳來乘警的聲音說:「檢查一下身份證,大家都拿出來。」話音剛落,一名乘警就來到我的鋪上坐下說:「把你的身份證和所有的包都拿出來給我們看一下。」他從我的包裏翻出了大法書和護身符。接著就把我隨身帶著的所有東西(包括衣服、錢、食品、手機、mp4)扣押,跟我說:「你宣傳法輪功,跟我走。」我不走,他就連拉帶推的把我拽到了乘警辦公的車廂,那車廂裏滿滿噹噹的坐了二十多個人,包括乘警和列車員,當時他們正在吃飯。我甚麼怕心也沒有,定下一念:一切都交給師父,我就是來這裏救人來了,不准許誰動我一根汗毛。
我就給在座的人講真相,有的圍過來看護身符,有些拿起護身符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一會兒那名抓我的乘警清點完我所有的物品叫我簽字,我不簽。他問我為甚麼,我說:「我簽了你就造大業了,就失去了得救的機會了。」我的善使他的態度變好了,他笑著問我叫甚麼名字,家住哪裏等等。我都不說,我說我甚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就將我說的話寫上了。
這時他要交班了,忙著叫旁邊的人給證明簽字,他用手機給他的領導發短信。當時我心想:讓他的手機失靈。就見他自言自語的說:「短信被屏閉了,發不出去了。」過了一會兒,他叫來當地鐵路派出所的一大群警察,叫我下車,我不下,其中幾個警察就將我拖下了火車。下車後,我對著火車和周圍的人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警察將我帶到了當地鐵路派出所裏,派出所的所長來了,叫我配合他。我說:「我甚麼都不會做,只會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你剛才下車的時候喊的甚麼?」其實他們都聽的很清楚,我知道他是想要錄口供,但我想這是救人,於是我又重複了一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剛說完,他就叫做筆錄的警察趕快記上,而周圍的警察也隨著我小聲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過了幾個小時,警察說:「你一點都不配合,拘留你。」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自己說了算,我三天就要回到家,去救度眾生。
當晚,警察叫我吃飯,我想我這一晚上要發正念,要背法,我得吃飯,於是我答應了。吃飯的時候,我想,被乘警搜去的手機和電話本我必須得扔掉。我求師父加持,不一會兒,警察就都出去了。我迅速將手機和電話本扔到了水塘裏,幾秒鐘後警察回來了問我剛才出去幹甚麼,我不說話,他就清點我的東西,發現兩件不在了,警察和所長都慌了,讓所有的警察都去找。一個警察從水塘裏摸出了手機和電話本。這時我求師父加持讓任何人都不看那裏面的內容。東西找到了,值班的警察和所長就打我耳光,並將我的頭往牆上撞。保安還拿出警棍想來打我,還威脅我說:「你再這樣,就要對你用刑了!」
這時我發出一念:求師父加持,不准許任何邪惡再使眾生對大法犯罪,我要救他們。念一出,保安就把警棍放下了,打我的警察也坐到座位上去了。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如何美好,講完後,原先打我的警察一臉歉意的望著我,保安也和我說:「我以前不知道法輪功這麼好,我是修佛教的,修法輪功肯定比佛教好。」我說:「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修煉原則,通過修煉,身心健康,道德提升,修煉者會寬容善待他人。比如你們剛才打我,我不但沒有恨你們,還擔心你們造業,給將來得救造成困難。我告訴你迫害法輪功學員會遭惡報,善待大法弟子會得福報。」我還告訴保安:「叫你們全家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的,大難來時能保命。」那保安笑著直向我點頭。這時已經夜深了,我看大家都明白了真相,我就閉上眼睛背《論語》,然後發正念。
第二天早上,警察將我送回我所在地的鐵路國保支隊,從派出所到我們當地要好幾個小時車程,我剛上車派出所所長就說現在國家如何強大,對宗教的政策如何好。我就說:××黨好,怎麼世界上就沒有一個新的××黨國出現呢?蘇聯還解體了;中共造謠說法輪功不好,可現在世界上有一百多個國家的人都在學煉法輪功。好不好讓大家說,中共大煉鋼鐵之後餓死幾千萬,五七年反右害死無辜的老百姓,文化大革命時罵知識份子是「臭老九」,破壞傳統文化,砸毀宗教寺廟和佛像,有的還把佛像扔進河裏,八九年六四血洗天安門;現在很多工廠倒閉,工人失業,××黨盡幹壞事,好在哪裏?
當我說到這,車裏坐著的其他警察全都笑了,只有所長情緒很激動,說我無可救藥。我想是他受邪黨毒害太深,於是我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
到了我們當地的鐵路國保支隊,警察把我帶到一間屋子裏,叫一個人看著我。國保支隊的領導在一起開會,不一會兒支隊十多個警察,還有支隊的隊長、副隊長、政委、副政委,開著三輛車,要去我家搜家,叫我帶路。我說不知道。其實他們早就通過身份證查到了我家的住址,到了我家附近,警察又找來當地派出所的警察,直奔我家。搶走了我的大法書和師父經文幾十本。
警察叫我說出書從哪來的,我說:「我不會告訴你們。」國保的隊長問我為甚麼,我說:「我一旦說出來,你們就又要去迫害別人,你們這一大夥人造了那麼大的業,我們怎麼救你們?」
當天做完了筆錄,第三天又重複了頭一天的筆錄。在大家都在等著吃午飯的時間,我就給警察講中共秘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事。起初警察不相信,隊長說:「怎麼可能呢?你來這裏,誰對你怎麼啦?」我就將在鐵路派出所警察打我的事告訴他。他說:「你將你被打的經過寫出來,我一定處理他。」我說:「早知你要處理他,我就不告訴你了,他好不容易當上警察,我是來救度眾生的,他有他的難處,當時他還不知道法輪功的真相,我給他們講了真相後,他就改正了,再也沒打我了。」隊長甚麼也沒再說,笑著出去了。
下午,警察把我送回了家,到家後,一個警察向我宣布他們所謂的判決:取保候審一年,我依然不承認,全盤否定了它。
在這法正乾坤的偉大時刻,大法對我們每個修煉弟子的要求都是很嚴肅的。回想我上火車的那天早上就有漏,心裏慌慌的,心想過了安檢就安全了,於是早早的跑到候車室,其實那所謂的安全就已經不安全了,心慌就是有怕心。修煉是最嚴肅的,任何時候、任何情況都保持正念才是最安全的。
這一次我能夠三天就闖出來,都是因為師父的慈悲呵護以及同修們的正念加持。我回家後,家裏人告訴我,在我被抓的第二天,同修就來家裏安慰家屬,說沒事,大家會集中發正念,過兩天就回來了。同修們的正念,極大的抑制了邪惡對我的迫害。在此,我深深的感謝所有的同修們。
在邪惡的黑窩中,正念非常重要。我剛到派出所時,邪惡向我的體內加壞物,使我全身冷的發抖,我發正念解體一切迫害我的邪惡爛鬼,好一陣了身體才沒抖。第二天在去鐵路國保支隊的路上,我坐在車裏又是渾身發冷,我再次請求師父加持,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不許邪惡干擾我給警察講真相,過了一會兒身體也不抖了。
在正法的最後階段,邪惡還會垂死掙扎,歇斯底里,只要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時刻保持正念,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