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零」迫害發生後,在人心的驅使下,我在壓力下放棄了修煉。從此以後再沒看過書、煉過功。之後幾年警察不斷的所謂回訪,半夜打電話騷擾,敏感日威脅。雖然我不學法,不煉功,在以後再碰到常人的矛盾時,我在心裏都會用法衡量,抑制不好的行為和思想。閒來無事,很想看書,但又不想看常人的書。工作之餘有同事在看《聖經》,也勸我看,書在我面前放著,我真想拿起來看,但我最終沒拿。我想到了師父講的「修煉要專一」、「不二法門」,我不允許我的頭腦中裝有不同法門的東西。
師父看我還有修煉之心,就安排曾經認識的昔日同修來找我,就這樣我在二零零四年夏天從新又回到大法修煉中來。從新走進大法中來,看到了迫害後師父在國外幾個地區的講法,也看了《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感慨很深,後悔自己走了彎路,痛失了寶貴時間。
我如飢似渴的學法,背《洪吟》、《洪吟二》,看《精進要旨》,真相資料也認真閱讀,逢人就講大法的美好,講「四﹒二五」萬人大上訪及中共陷害大法的陰謀,講天安門自焚的真相。那時候就是每天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學法時心很靜,感覺不是自己在學法,而是師父在講法。我的感覺是,啥沒有都行,只要有大法就足夠了。
零四年十一月我的雙手開始裂小口子,慢慢口子越裂越大,越裂越多,伴著巨疼,長了裂,裂了長,都不曾好過。想到師父講的消業的法理,就沒多想,只是一味的承受,也沒發正念清除。二零零五年二月,兩隻手背大面積潰爛,又癢又疼又紅腫,有時看似輕了,不流膿了,開始結痂,痂上又裂大口子,足有一寸長,大口子淌著血,很疼很疼,我根本就不動心,心想你啥也不是,你能返出來,我就能把你消滅、轉化。就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痂下又開始流膿,伴隨著劇烈的癢痛,並且脖子上也大面積發生潰爛,整天不停往外淌水。有時手癢的實在忍不住了,兩隻手就啪啪往牆上摔,而且手臂腫的老粗,疼的整晚睡不著覺。就這樣我每天照樣堅持學法(沒注重煉功),洗衣服做飯,去麥田拔草、打藥一樣都沒耽誤。有一天和同修結伴出去講真相,說讓我戴上手套,說我們給世人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去病健身效果如何好,你們自己卻這樣,怕影響不好。我說我手上潰爛並不耽誤講真相,也不會給法造成負面影響。世人若問起我的手,可以告訴他這是消業,消去我生生世世造下的業力,遭罪就是在還業債,都是業力輪報。告訴他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勸人多做善事,不做惡事。
二個月了,兩隻手照樣潰爛,沒有一點要輕的跡象。通過學法我悟到這是舊勢力企圖用業力來動搖我的正念,我識破了它。我在心裏堅定的說:我有師父,我只走師父安排的修煉的路,一切舊勢力的邪惡生命和因素都不配干擾我,我雖不承認你,但我也決不允許你繼續迫害我。我照著師父的話心裏發正念善解。通過不斷學法,高密度發正念,我的雙手迅速好轉,到六月中旬就徹底好了。
我周圍的人知道我修大法,親眼目睹了從潰爛到痊癒的過程。問我:一般人有這樣的痛也像你一樣忍著不去醫院看能好嗎?我告訴他一個不修煉的人根本承受不住這巨大的痛苦。我能好是我對師對法的堅信,對修煉正法有堅如磐石的堅定的心。師父說過:「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精進要旨》〈道法〉)我做的符合這一層法對我的要求,我過了一大關,所以我就好了。
看到我身上發生的神奇事,不修煉的家人從此變的知道尊敬師父,支持大法。我家鄰居說:誰要再說法輪功不好,我可不信,看你手上那樣,要擱一般人那得花多少錢才能治好呀,你卻一分錢沒花,一片藥沒吃好了,能看出她相信大法是正法,也佩服大法,還羨慕的說:幹啥都不容易,好好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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