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從去年正月開始的。一天我泡完溫泉,沖洗頭髮時,我剛把洗頭液弄到頭上,還沒沖洗,一個親人急切的要我幫她搓澡。當時,我想也沒想,就去幫她搓了澡,等我去沖洗頭髮的時候,才發現洗頭液已經乾在頭上。第二天,我的頭皮便出現一塊塊紅腫,並出現退皮現象。對此我並沒在意,這種情況竟持續了一年之久。
今年年前,我去燙髮,理髮店的師傅看見了頭上的塊塊紅腫,有些猶豫,怕出危險,我告訴她沒事。因為我認為自己是煉功人,不會有事。在燙髮的過程中,理髮師又發現我後腦勺突起一個血泡,又勸我快點就醫。因為她的一個親戚,就像我這樣,後面起了個血泡,去醫院花了很多錢,住院很長時間才治好,醫生說那是讓毒氣頂出來的泡,幸好早點看醫生,否則,就麻煩了。
又過了四五天,就要過年了。我發現腦後的血泡急速長大,影響到了梳頭,並且在額頭上、鼻子上、脖子上、四肢和軀幹(只剩臉和手腳)同時出現了許多小紅點。並且紅點迅速擴展,出現四週高、中央窪,像被開水燙傷的樣子。與此同時,頭髮處的紅腫,被像頭皮屑樣的東西厚厚包裹,連成了一片。這回我有些心動了,忙去洗頭,那些東西剛被洗掉,又迅速生成,前後不需要半天時間,並且這些東西掉的速度跟長的速度成正比。就這樣,每天都會掉幾層皮。家人害怕了,問我癢嗎?我說不癢,他們又勸我看醫生,我拒絕,認為神不可能找人看病。並且我堅信這一切都是假相,是邪惡的干擾迫害,師父不會給我安排這樣的難。因為,我認為這太影響大法弟子的形像了。於是,我向干擾我的邪惡發了很多正念。
師父說:「常人所追求的,常人想得到的,常人所做的、所說的、所行的,對你來講,那都是要修下去的。因為還要在常人中修到圓滿,所以就得做到有而無心、做而不執著。」(《曼哈頓講法》)事後,我不得不承認,我發正念時,並沒做到「做而不執著」,並且也沒有慈悲,只有仇恨式的鏟除。慈悲是正神的力量。假如我當初發正念的時候,能夠想到這可能是舊勢力利用這種形式毀滅眾生,而不是單純的迫害我一個人,抱著救度人的心去正念鏟除邪惡,也許結果會大不一樣。
這樣過了兩個月,仍不見一點好的意思。期間,很多人見了我,都會問:「喲!你這頭怎麼了?看醫生了?不看醫生怎麼會好。」就這樣,師父要我修去的常人心不但沒修去,反而執著不能自拔,被它干擾得我身心備受煎熬。我前後用酒擦過,用香蕉皮擦,像抓稻草救命一樣的試用。當時我正念全無而不自知,心性早已掉到常人那兒去了,哪還像個煉功人。
師父說:「正念不足不符合法時會脫離法的力量,就會顯的孤立無助。即使是做大法的事,也得符合法,否則就沒有法的力量。」(《曼哈頓講法》)這正是我當時真實的寫照:苦悶無助,不知所措。最後我流著眼淚跪在師父法像前說:「師父呀,這些東西不痛不癢的,這麼長時間,還不如痛點癢點,讓它快點過去。」從那以後,我抓心撓肺,坐立不安,真是鬧心極了。
一個星期後,我把我的情況告訴了一位同修。同修很理智的說:「癢是你自己求來的。常人愛說啥說啥,誰願問,誰問,你的心別動,讓他們看吧,怕啥?!」我回來後覺得同修說的很對,是我自己不好,太在意自己的形像,太在意常人的眼光。這些放不下的執著被常人心帶動了,把事情弄的越來越糟。
我又去看明慧網上同修的文章,發現同修引用了師父的一段法:「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轉法輪》)我的身體一震,悟到是我的心性需要提高了。於是我靜下心來大量學法,悟到修煉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一切都與修煉有關。
師父還告訴我們,修煉人碰上的一切事都是好事。我為甚麼會把它看成壞事,我是用常人心在看問題呀。我還悟到執著不去是常人,至少在你執著的問題上掉到常人那去了。被帶動起來的是人心,人心是我們要修去的。
師父說:「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曼哈頓講法》)我悟到,我們應該做到像師尊教導的那樣,把一切讚揚當考驗,一切魔難當過關,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時刻保持慈悲的狀態,慈悲是正神的力量。時刻保持慈悲的狀態,你的正念就會足,就不會脫離法,就能少走彎路,就能闖過任何的關卡……在學法的過程中,我忘記了自己身上的那些東西。四五天後,我洗完澡,驚喜的發現,我全身皮膚光滑如初。
師父說:「你們既然知道自己現在在社會中所做的這一切,甚至於包括你的個人生活,都在修煉範圍之內,那大家就更應該嚴肅的對待你們身邊所發生的一切,更嚴肅的對待你們這種沒有形式的這種形式的修煉。」「大法弟子怎麼樣能夠利用好這個形式,這就是走好修煉路的問題。」(《曼哈頓講法》)
在此,讓我們互相警醒,保持強大的正念,正念對待身邊的一切。
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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