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做一個有主見的大法弟子
小時候,我生活在一個比較家長制的家庭裏,奶奶一個人說了算,父親是個孝子,母親非常善良而缺乏主見,而我又是家中的老么,我的人生旅途也是從學校到學校。這一切造成了我是個缺乏主見的人,而這一缺點後來又影響到了我的正法修煉。
個人修煉期間,我擔任過一段時間的輔導員。剛開始的時候,因不知怎麼做和其他輔導員發生過心性上的摩擦,真實的原因是自己不敢拿主意、有依賴心,可當時卻怨人家不幫自己。這個執著當初並沒有去掉。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一開始迫害大法時,我和許多同修去了省政府,可是隨著環境的越來越惡劣,就不知道怎麼辦了,而且還走了一段令人痛心的彎路。但我並沒有放棄大法,特別是邪惡肆無忌憚的抹黑大法、惡毒的攻擊師尊時,心裏不知有多難受,我本性的一面告訴我:必須上北京去,為師尊討還公道、告訴世人大法好!
當我的這顆心越來越亮的時候,碰到一位輔導站的站長,我說:「我們大法弟子應該去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沒想到這位站長說:「沒用的!江××是不可能認錯的,××黨甚麼時候認過錯?」這幾句話一下子打消了我上訪的積極性,一時沒了主意,竟忘了用法來衡量對方的話對不對、在不在法上。
那一段時間真的是無法形容的苦悶與彷徨,晚上經常做兩種類型的夢:一種是夢到自己搭上了開的飛快的火車,那個「隆隆」聲現在回憶起來依然覺的氣勢撼人。奇怪的是,這個火車沒有我們現實中見到的鐵軌,卻開的又快又好,我在中途不知甚麼原因下了車,耳旁是漸漸遠去的火車的轟鳴聲。另一種夢是自己在爬高,最後一步怎麼也不上去了,只覺的那個腿就那麼酸軟無力。
當時也不明白為甚麼老做這兩種夢。直到二零零零年六月見到了經文《走向圓滿》後,我才十分堅定的走上了天安門。在真正溶入正法修煉中後,我終於明白了那兩種夢的涵義:這是師尊在反覆的點化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趕快走出來證實法,正法之路是沒有參照的,要走出自己的路來,不要半途而廢,要相信自己!師尊在經文中說:「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精進要旨二》〈路〉)可我當時就是不悟,沒有更早的走出來證實大法。
類似的經歷還有許多,在經過了一次次的教訓之後,通過學法交流,自己在法上逐漸變的成熟起來。以前自己悟到甚麼去做時,總是心裏沒底,非要別人給予肯定了心裏才踏實。過後才明白自己對自己不自信,其實這裏的不自信的實質是不信師、不信法,所以才顯示出自己沒主見。為甚麼不用大法來衡量呢?一個神他認準的路就一定會走下去;一個在法理上明確堅定的大法徒,是決對不會被外界的任何干擾所動的,哪怕這種干擾來自大法弟子內部。
師尊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明確的告訴我們:「所以我也經常告訴大法弟子,你們自己要明白自己在幹甚麼,別人的意見可以聽取,但是你走的路如果是正確的,就不要老是動搖來動搖去的。」
明白這些法理後,無論是在幫助同修、選擇講真相的方式、注意大法弟子的安全等方面,不再以同修的臉色、他人的態度作取捨的標準,而是用大法作為衡量標準,錯的就改正,對的就堅持,不再搖搖擺擺了。
二、心繫眾生,以法為大向內找
我剛開始走出來證實大法時,盲目的效仿、衝動、缺乏理性,給自己帶來了很大的魔難。雖然也找到了一些執著,但不徹底。由於不明真相的家人受騙,配合了邪惡對我的迫害,我的心中充滿了怨恨。出獄以後,我是一邊防警察,一邊防家人,把他們一概視為邪惡,和他們對立起來。對於家裏的事,我是能敷衍就敷衍;對於家裏發生的一切矛盾,我都看作是對證實法之事的阻礙,全部予以破除,只想做證實法的事,還自認為自己很堅定、很精進,沒被常人束縛住。也就在這種狀態下,舊勢力的邪惡考驗開始了──我的婚姻出現危機。
開始,我只是認為這是在看我能不能把夫妻之情放下。這有甚麼難的!大不了我離家單過,做三件事豈不是又有了更多的時間?在出監獄之前,我曾做了一個十分清晰的夢:我離婚了,我表現的很大度,只希望對方找到一個好的本份人;然後我出現在街上,把被子鋪在大街上睡。可是,我幾次背著包裹出去,我都回到了家中,因為我不知道這種做法到底合不合適。通過學法對照,發現這種做法不僅沒證實大法,反而會使知道我情況的人更加相信邪惡污衊大法弟子不要家庭的謊言,如果其他同修都這樣做,即使我們發的資料再多,也是救不了人的。那個離婚夢是舊勢力安排的,我不接受它!大法弟子不能一無所有的去證實法。
可是事態的發展越來越嚴重,但我不肯向內找,有幾次還怒火爆發,還用「忍無可忍」來掩蓋自己。但我不願大法受損失的一念,最終逼著我向內找。這一找還真是發現了不少執著。其一,我在證實大法的過程中,有許多不理智的行為讓家人誤解了大法。其二,以證實法為藉口,沒有按師尊的要求做到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修煉,沒有讓他們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其三,我把自己遭到的魔難,當作了人對人的迫害,用常人的理來對待,當然就會生出常人的氣恨來,心裏不善,缺少洪大的寬容,那怎麼救得了人呢?要知道那些警察和自己的家人都是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所操控的,是受騙者,很可憐。我不能只想到自己被傷害,我要講真相,要救度他們。
當找到這些執著之後,我就努力的去除,我感到自己的心變平和了,容量變大了。隨著我的心性的提高,婚姻的危機消失了,家人也轉變了對大法的看法。
三、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
在邪惡迫害大法之前「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日子裏,幾位學員在一起交流時,大家都表示要堅修大法,我說:「就是把我關在監獄裏,我也要煉!」堅修大法就會被迫害,幾乎被當時所有的修煉者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因此,很多時候不自覺的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
二零零零年七月,當我帶著一顆非常純淨的心在天安門廣場煉功時,啥事沒有。後來覺的自己甚麼也沒做,不如被抓被關的同修,結果我被抓被關,還帶來了一系列的麻煩。二零零零年底去北京,也是被抓被打,不過我已認識到不能被邪惡關押,因此抓住了師尊安排的機會走脫了。看到一些同修被抓被判就無可奈何的承認,針對這種現象,我和其他同修交流時特別強調:如果被抓住了,不用擔心,只要念正,就一定會在師尊的安排下走脫。一次,我在貼標語時被抓,我不配合邪惡,最後在半夜時走脫。
由於這些經歷,我自認為反迫害還不錯,但心中總有不暢快。後來通過學法和看交流文章,才明白根本就不應該承認舊勢力的迫害,而自己表面看起來不錯,實際上卻是在接受迫害後再來反迫害,沒有真正走在師尊安排的正法之路上。
其實,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師尊早就在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三日於多倫多的《加拿大法會講法》中明示過:(弟子:假如弟子有一天成為被人破壞的對像,應該如何去學法?)「師:在任何情況下就堅定的修大法就完了,為甚麼要想到被人破壞呢?你作為一個修煉的人,無論你身邊或者是過後發生的一些事情,你仔細去分析都有它的道理在。」這部份講法自己看過多遍,可就是沒悟到。舊勢力是相當邪惡的,它往往在你的思想深處下手,讓你承認。如果不能做到多學法、法理清晰,就很難識破邪惡的伎倆。
有一次,我在街上碰到了一位熟人,她在了解了我的情況並聽了一些真相後,對我說:「以後它們如果再找你,你就不要把話說的那麼直、態度那麼硬,以免自己和家人再遭罪。」我像以前一樣態度堅決的予以否定。當她反覆說時,我突然一驚:這裏面有鬼!當我接著她的話回答時,不是已經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了嗎?承認它們以後找我。好狡猾!這不是她在說,而是舊勢力借她的嘴在引誘我上當。好險哪!於是,我微笑著以不容置疑語氣說:「謝謝你,不過,你說的它們再找我的事根本就不存在!」她聽了一震,就不再勸我了。從此以後,每一思每一念我都很注意否定那些承認迫害的念頭,不允許迫害,迫害也就真的沒有發生。
「當然了,我們大法弟子每個人都說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說說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認你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鼓掌)因為我們絕對不能承認它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我們每一位同修,一定要嚴查自己的一思一念是否符合大法,這樣才能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好師尊給我們安排的正法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