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轉法輪》)在短短的幾天裏,我經歷了鬱悶、憂愁、寂寞、孤單,然後就夢見了孩子,想家、思鄉、念父母……一起湧向心頭。如此讓思想去追溯往事,眼前浮現著和他們之間的種種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悲歡離合。忽然間好像迷失了自我,茫然間混混沌沌,最後給自己一個選擇:一是擁有人間財富,做常人;一是看似一無所有,做修煉人。我毫不猶豫就作出了選擇,此生就做大法弟子,無怨無悔堅如磐石。忽然發現大法已經成了我生命的全部,人間的一切都是過眼煙雲,眼前豁然開朗,好像一下看透了紅塵,只想做個「燒火做飯的小和尚」;繼而就想在師尊身邊做個「燒火做飯的小和尚」,此願足矣。在那一瞬間,就是這樣的一念,很單純、很自在。
在接下來的學法中當看到:「大家知道任何物體當它一產生的時候它就是有生命的了,包括工廠裏造出來的機器、產品。」(《美國中部法會講法》)這時我對那台幾天前出現「嚴重錯誤」提示,一直找不到錯誤原因,而完全無法工作,一度使我心力憔悴的電腦,充滿了信心。當時很自然的心生一念:「這個生命有救了」。第二天,我果然很輕鬆的使它恢復了正常。哈,又一次展現了大法的神奇。
當看到「過去不是存在成、住、壞、滅嘛,大法能使走向毀壞的一切從新返還成新的、美好的。」(《美國中部法會講法》)這時心生一念,「向內找」就能使一個走向毀壞的生命「從新返還成新的、美好的」生命,同時也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徹底解體了邪惡。
在十多年的大法修煉中,大法弟子所感受「師恩浩蕩」的親身經歷何止千萬。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過去了就無暇去追溯、回憶。在這裏借今天的機會,我僅舉一例和同修們共享。
那是二零零六年初,同修叫我去某地做資料,我不敢,覺的被邪惡迫害後自己落了幾年了,怕做不好,對自己沒有信心。看別人都比自己做的好,覺的自己不行。過年的時候去過了個年,有一天做了個夢,夢境是這樣的:發現自己在一個一室一廳的茅草房裏,廳裏有一張小方桌,自己站在靠門口一邊,一抬頭看見師尊在小方桌的上座坐著,正在看著自己,慈祥的目光中透著威嚴,表情嚴肅。啊,「師尊」我在心裏喊了,嘴上沒敢喊出來,心裏有好多話要跟師尊說,就是不敢過去,知道自己有甚麼事沒做好,沒臉見師尊,在門口扭扭捏捏的站著,心裏多麼想過去,腳卻不敢動。漸漸的從夢中醒來,想想剛剛的夢,心裏不是滋味。但是也不敢深入去悟,因為有怕心,過完年,就又離開了。
同修都說我不該逃避,應該去最需要的地方,那個城市多少年了沒有一個真相資料點,應該去把哪兒的環境開創出來。一老年同修說陪我去看看,我們去了。記的那天晚上,在那裏發正念,只見那個空間場烏雲壓頂,黑浪滾滾,雷鳴電閃,中間那閃閃的電光像樹根似的往下紮。當時發完正念就感覺喉嚨發癢,咳嗽;心裏在想著「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但是思想不是那麼很堅定,有點飄渺。離開那裏後,那老年同修咳嗽了一星期,我咳嗽了半個月。
在後來的時間裏,我會時常想起上面提到的那個夢。寫到這,祝願所有的同修都能很好的完成自己的使命,要不然將來真的是沒臉見師尊。同修鼓勵我去那裏,表示可以給予幫助。其實自己心裏早就意識到,這是師尊叫我去的,我也應該去那裏,就是因為有怕心,不敢去。一同修看我一直在猶豫,老下不了決心,急了,對我說了些過激的語言。這反而使我冷靜下來了,開始認真的找自己,反覆問自己幹甚麼來了?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哪?幾天後,我終於下決心了,和同修們在一起切磋建點的問題。看見我下決心了,大家都很高興,自己也很愉快。
在同修們的幫助下,那裏的資料點算是建起來了。在那樣的環境中,為了不給邪惡鑽空子,就斷開了所有無關人員的聯繫,即使有關人員也是採取單線聯繫。個人生活方面,那就是一天只吃水煮麵條放點鹽或者放些方便麵調料。在當時那樣的環境中,不會在意吃甚麼的,吃甚麼都一樣,心理的壓力已經超越了一切味覺的感受。心裏想的只有如何維護這個點,讓其長期穩定的發展,如何修好自己。
這樣過了不久,我又做了一個夢。夢境是這樣的:在一個非常富麗堂皇的大廳裏,有一張高大的八仙桌。師尊坐在八仙桌的上座,我坐在八仙桌的下座,師徒倆面對面的坐著,邊在幹著甚麼,邊有說有笑,很開心。我的後面都是人,大家都在開心的做著各自的事。持續了一會兒,漸漸的從夢中醒來,想想剛才的夢,很欣慰,知道自己做對了。師尊通過這種方式鼓勵自己,也許還有其它更深的內涵。
又過了一段時間,有一比較關鍵的同修一直沒有打聽到,又不敢親自深入去打聽。這同修後來告訴我,他經常夢見和我在一起證實大法、救眾生的種種場景,由此可見甚麼時間,誰和誰在一起幹甚麼,早有安排。這段時間,自己非常苦惱,思想中老責怪自己太沒用,怎麼就有那麼多的顧慮,還有那麼重的怕心,怎麼才能修成「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正覺。
後來這個怕心就越來越重,自己控制不了了,到哪兒都覺的自己被盯上了,越是這樣越是「隨心而化」,心裏想著甚麼樣的車可能是跟蹤大法弟子的車,就出現甚麼樣的車。後來就出現了好像所有的車都是衝著自己來的一樣,那個心理壓力就甭提了,極度的鬱悶,懷疑自己隨時都會被迫害。在那兒已經呆不住了,太害怕了,就去個自己比較放心的同修家,住了一晚。當晚,慈悲的師尊顯現出來跟自己講了一句話,當時記的很清楚,還在心裏反覆記了幾遍,睡著了。可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只記的昨晚師尊跟自己說過一句話,是甚麼話,想不起來了。很著急也沒有辦法,不過心裏受到了很大的鼓舞。但情緒還是很低落,就想去找當初答應隨時可以幫自己的同修。
大老遠的跑去了,一打電話說,他回老家了,歸期不定。就去找其他同修切磋,去了後我還沒開口說事呢,他們就把一些莫名其妙的矛盾都往我這塞,自己一下成了眾矢之地。這時我思想中有一念:「有就改無就注意」(《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同時心裏想,這些事雖然跟自己沒有關係,可是既然誤會到自己頭上來了,也是自己提高的機會,那就應該珍惜這個機會,在以後的修煉路上決不能犯此類錯誤。他們的心我可以理解,怕我一個人把握不好,如果做錯了事,掉下去就沒機會了。我知道,我感激他們,但是我這次是來求助解決自己的問題的,卻來了一堆莫名其妙的矛盾,覺的自己沒法說了,就想出去透透氣。騎著自行車走在大街上,風一吹,突然感覺輕鬆了好多,沒有那麼大的壓力了。思想中在想著:自己早就把心交給師尊了,應該聽師尊安排。然後又想了好多好多,最後決定還是回去做自己應該做的。
辭別同修,踏上歸途。在車上,想起了密勒日巴佛修煉故事中的一些情節。思想中生出一念:既然把心交給師尊了,何不把自己完完整整都交給師尊呢!然後心裏想起了一段法「心裏不穩本身就沒達到標準,拉長時間也不會發生變化。為面子堅持更是執著加執著。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我明白了,我要「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這個思想很堅定,這時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夢中師尊跟自己說的話,師尊說「孩子別怕,你就在我身邊,做好你自己要做的。」這時我熱淚盈眶,覺的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讓師尊如此操心。
這一路上想了很多很多,思路越來越開闊,擺正了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關係。之前不管怎麼樣努力精進,思想中想的都是自己要修到甚麼甚麼境界,其實這還是沒有走出舊宇宙那為私的理。以前總是想怎麼樣努力的使自己修到「無私無我」的境界,如果在個人修煉階段也許沒有錯,但是在正法修煉階段,要求更高。修煉者的一切出發點決不能為了自己如何,而是一切出發點都是為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努力做好三件事,對同修負責;至於自己怎麼樣,那就是同化法,師尊怎麼說的就怎麼做,哪塊兒沒做好,用法歸正,改好就是了。一切好像一下變的簡單了,明瞭了,心裏那個亮堂啊,輕鬆啊,真是難以表述。不知不覺就到了。
一下車,我就去找一同修,想讓他帶我去找那個比較關鍵的同修。在路上我感覺前面怎麼這麼明亮,說不是這個空間吧,好像就是這個空間,說是這個空間吧,那是多麼的不一樣。突然感覺自己怎麼在飄啊,好奇啊,就低頭看看腳,看自己的腳是一步一步的走啊,但好像沒有踩在地上似的。一抬頭,還是那種往前飄著走,像飛,很舒服,很美妙。因為好奇,就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一定範圍之內都很乾淨,特明亮。但是在遙遠的天邊,那些黑乎乎的東西全部定住了,明顯的意識到那些不好的東西都被定住了。感覺非常好。一會就到地方了,敲開門一看,我就笑了,因為我今天要找的倆個同修都在我面前。特別是那個找了好久的同修,他說我今天怎麼就走不了,本來要去上班的,可是就是站起來坐下了、再站起來又坐下了,怎麼也走不了,呵呵,原來是等你來呀!這次見面,我們都有那種說不出的喜悅。
在以後的正法修煉過程中,無論多忙多累,自己都堅持天天學法、發正念,在師尊的慈悲呵護和點化下,平穩的做著救度眾生中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8/9/12/10057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