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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所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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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我今年六十一歲,全家五口人,妻子、兩個女兒、一個小兒,全家人修煉大法。在九六年冬月得法前,我患有咽炎、氣管炎、肺病、高血壓、濕熱病、十二指腸炎、胃炎、小腸炎、關節炎等十幾種急慢性疾病,常年靠藥物調理身體,是一個年輕的老病號。得法後修煉不到一個月,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人也慢慢長胖,真正體會到大法的超常和美好。我於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綁架回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六天。

非法關押期間,邪黨公安不法人員給我錄了像,在電視上播放,又上報紙造謠宣傳,惡毒攻擊大法,殊不知卻起了反宣傳的作用,如一位同修去北京證實法被綁架回來,「六一零」問她為甚麼去北京,她說是看了某某去北京的錄像後就去了,從此邪惡再也不放這方面的錄像,也不做這方面的錄像了。本單位保衛科長高某在我非法關押期間去我家裏想敲詐三千元錢才放人,妻子說沒有錢,保衛科長就說打二千元借條也可以放人,妻子無奈只好在保衛科長親寫的借條上簽了字,我回到家後公安局人員又到家勒索了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我和幾位同修在家學法,被人舉報、遭到非法拘留十五天。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又遭綁架,被邪黨法院羅織罪名,以莫須有的所謂「組織利用某教破壞法律實施罪」非法判刑四年,關在以邪惡著名的黑窩──四川省德陽監獄。妻子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帶著六歲小兒和同修去北京證實大法,小兒一身正氣在天安門廣場打「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六一零」問他這麼小去北京幹甚麼,他說:證實大法。又問他誰叫你去的,他說:自己去的。母子倆被綁架回當地,妻子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百天,被勒索現金三千元後釋放。從此,「六一零」、公安、國安、單位常有邪黨人員到家中騷擾達三十餘次,非法抄家五次,使的我家無寧日。

養女十六歲時得了類風濕性關節炎,一隻手和一隻腳關節變形壞死,生活不能自理。九六年修煉大法後,手腳關節開始了能活動,後來基本恢復正常,而且還組織了家庭。按她的話說,是法輪大法給了她生命和幸福。大法受迫害,她毅然去了天安門證實大法,被非法判勞教一年,關押了五個多月。

妻子在非法關押期間,二女時年才十多歲,小兒被送回家,家中只剩姐弟二人孤苦伶仃,相依為命。單位領導不但不給予照顧,反而逼著姐弟二人要沒收集資房,公安也常常來家騷擾,姐弟二人在驚嚇和恐怖中度過了無數個日日夜夜。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被挾持到臭名昭著的四川省德陽監獄,當晚就被強迫睡沒有床笆子的鐵床,一床薄的透光的棕墊凹凸不平的放在床上面。怎麼睡?只好把頭、臀部、小腿三個部位擱在鐵床的橫條上,一會兒人就受不了,沒法睡著,於是起來打坐煉功。才煉十多分鐘,被巡夜的囚犯龍某看見了,他兇惡的把我從上鋪猛一下拉下來,與本監舍的五位囚犯,把我一頓群毆之後,龍某還不解恨,又把我弄去巷道強行頂一點二五米,即整個身子前傾,倆手平伸,頭頂在牆壁離地面一點二五米的地方,一直頂了二個小時到天亮。第二天晚上,我剛坐起來就又被龍某拉去頂到天亮。

接下來站軍姿,剛站一會兒,就下起了傾盆大雨,人的眼睛睜不開,被淋的像落湯雞一樣,只好收操。我回監舍走到一樓活動室門口,聽一個獄警兇狠的吼道:某某,你跟老子過來站住!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個獄警便啪啪啪左右開弓一陣耳光扇了過來,打的我雙眼金星直冒。那個獄警邊打邊罵說:(煉功)想把老子飯碗弄脫,一直到把他的手打痛了。還不解恨,他的貼身「保鏢」囚犯王某順手遞給他一把乒乓球拍,他拿起球拍兇狠的在我面部一陣猛砍。

我臉被打腫了,整個臉呈一片烏紫,眼睛腫的瞇成一條縫看不見東西,直到他打累了,喘著粗氣才罷休。後來才知道此人是二監區的「小霸王」,邱慎管教。他把我毒打後又派一名囚犯葉某監督我罰站,每天從早上六點一直站到晚上十點,有時罰跑圈圈到十二點。一站就是十七天,腿腫過了膝蓋,小腿比大腿粗。以後囚犯葉某被安排來隨時跟著我,這使他也失去了自由,因而對我懷恨在心,隨時對我打罵,換著花樣折磨我,以發洩他心中的氣憤。

在邪惡的德陽監獄,邪黨惡警惡徒們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沒有任何法律,極盡所能的侮辱折磨,常拿我們開心取樂。我知道自己是一名大法徒,牢記真、善、忍,沒有記恨他們,以安靜祥和的心態給他們講真相,希望能夠喚醒他們的良知善念。

八月的天氣,異常炎熱,而我強迫在烈日下被罰站則是家常便飯,衣服被汗水濕透了又乾,乾了又濕透,周而復始,不知有多少遍。還不准換衣服、洗澡,身上發出難聞的酸臭味,聞著叫人非常難受。不准喝水,我實在忍受不了,只好利用去廁所的機會偷偷喝幾口不能看不能聞的髒水。

打腫的臉才消一些,我又被送入嚴管隊,在那裏繼續遭受由邱慎管教指派的七八位老犯輪流迫害。他們為了立功減刑,以極其殘忍的手段迫害我,逼我寫「三書」,逼著我轉化。我不配合他們,其中一名老犯文某就用青岡樹戒尺毒打我的臀部,打的整個臀部一片烏紫,腫的老高。文某又用穿著的皮鞋猛踢我的膝蓋,我的右關節被踢傷,半年後才不痛。在他們沒有人性的殘酷迫害下,我曾一度迷惘了,在理智不清的情況下被迫寫了一份保證,剛寫好我的正念又起來,當即就宣布作廢,邱管教和老犯文某氣急敗壞,把我弄到院內走「一步一動」,由只有幾天就要釋放的小譚喊口令,要求每步提胯三分鐘,我感到痛苦難耐,天旋地轉,汗水、淚水混合著直往下淌。明白真相的小譚看到我極其痛苦的表情,於心不忍,就用腳尖墊起我的腳,並叫我把腳換勤點,這樣也許好受些。他難過的對我說,我只能幫到你這一步,對不起。

在嚴管隊的苦役也是很難熬的,每天早上六點開始打掃衛生,沖洗廁所,平時照常走操,一日三餐要領、分、送、收、洗二十多人的飯菜、餐具,沒有休息時間,走路做事全是小跑,老犯們還時常找茬子,要打要罵由他們的便。在這種遭受著殘酷迫害的環境中,沒有盡頭也沒有喘息的機會,我已承受到了極限,幾次想到輕生,立即悟到自己是大法弟子不能這樣,這會給邪惡鑽空子,也會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我知道師尊為我承受的比我更多,這麼點苦算甚麼?終於正念戰勝了邪惡,我挺過來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下五監區,那裏原有五名大法弟子,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來了以後,就有七人。管我們的獄警叫張俊,此人表面斯文,卻心狠手辣,他迫害大法弟子有三招:一、寫認識材料多。在這裏的大法弟子,被獄警張俊要求每週寫兩次認識,有時由他提問讓你寫,一寫幾大篇;二、奴役勞動任務重。我們每天被強迫剝廢電話、廢電纜線,每個人十公斤任務,是常人的二至四倍,不准我們用剪刀。我們雙手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痛的合不攏,上下床只好用雙肘掛著床沿攀上攀下。一般年齡大點的或視力不好的基本上都完不成任務,我因為在二監區時曾遭受邱管教的毒打,眼睛出現視物模糊,至今看書還要使用放大鏡,所以根本無法完成規定的任務。完不成任務,禮拜天就罰跑操;三、冷凍。我剛下五監區時正值冬天,十一月至第二年一月,每天晚上七點到九點四十五分,我們被強迫坐在壩子裏,四五米遠坐一個人,獨坐冷凍二個多小時,我們被凍的發抖到失去知覺,我們就互相鼓勵,以苦為樂,利用這點時間來背《論語》、《洪吟》等大法經文。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德陽監獄突然把以前未轉化的大法弟子分別從一、三、四、五監區全部收回二監區,從新進行入監,這四十幾名大法弟子都無一倖免遭到了嚴重的殘酷迫害。六月二十四日前對我們進行所謂的全天候軍訓折磨,每週考核一次,每天晚上集中學習、看電視,全是攻擊大法的節目和文章,強行逼著我們坐在那兒受囚犯們的侮辱、謾罵和圍攻。六月二十四日監獄把我和另兩名大法弟子弄去關禁閉,由監獄六一零頭子張俊(已提升)、吳躍山、邱慎、崔唯剛、王某、副監區長楊樹兵等警察和六、七名囚犯頭目,輪流對我們進行迫害,更可笑的是還強迫我們學習邪黨黨章。我們遭受了曝曬、毒打、不准休息、不准睡覺、不准和他人接觸、不准接見和通信等強行洗腦迫害,但我們沒有向邪惡低頭。

七月五日對我們迫害升級,以副監區長黃某為首的三十餘名警察,又從囚犯中精選出一百多名身強力壯的漢子,採用三個囚犯挾持一個大法弟子,實行半天跑操,囚犯實行接力不間斷跑,十分鐘一換,不准我們停步,一直跑到吃飯,還要做一百五十個下蹲。下午洗腦、圍攻辱罵或看勞改局專制的攻擊大法的片子。晚上十二點後,教育科長曾貴富和個別惡警又赤膊上陣,親自毒打大法弟子,一同修實在忍受不了欲撞牆,惡管教邱慎卻在一邊惡狠狠的說,你撞吧,撞死了我們馬上錄像向全世界播放:又一個某某功自殺身亡。這位同修醒悟過來,最後還是在嚴管、禁閉中挺過來了。

我在德陽監獄遭受的迫害,只是無數在這裏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的冰山一角。德陽監獄追隨江氏集團迫害大法的罪惡罄竹難書,總有一天,其罪惡終將曝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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