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跟師父修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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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二日】修大法前,我認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苦命、最不幸的人,心比天高,命卻如紙薄,十多歲時就一身是病。由於事事多不如意,所以妒嫉心、爭鬥心都很重,做了錯事都不知道,還認為自己心最好、最善良,一生愛做好事,卻得不到別人的回報。由此生出怨恨心,最後導致一些不好的行為。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你告訴他是在做壞事,他都不相信」。完全是用那種變異人類的思想觀念來衡量善惡、對錯。

修大法後,我時時用大法來衡量自己的言行,努力改變自己,做一個心胸寬廣,無私無我、先他後我、處處為他人著想的修煉人。

一、得法

一九九六年七月我有幸得到大法,得法前我滿身都是病:曾患有嚴重的胃病、肩周炎、鼻炎、便秘,特別是感冒病,簡直成了條件反射,只要一聽說「感冒」二字,我馬上就會出現感冒症狀。所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這個身體沒有幾天是好的,這樣病不發;那樣病就發。得法後只一星期,我全身的病都不翼而飛,所以我對這部大法是堅信不移。

記的第一天同修教我煉靜功時,一個大法輪就在我的眼面前旋轉,鮮豔豔的,非常漂亮,那個太極還搖叮晃當的。我還看見自己坐在一個圓桌上,身體卻是黑黢黢的,感覺像是在一個很陰暗、很矮的地方,也在旋轉。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以為是我身體太虛弱,出現幻覺了。當時我的頭好暈,心翻想吐,可我還是堅持打坐完了。完了我告訴同修,同修說:「好啊!法輪在給你調整身體,說明你的緣份好。」

自從得到《轉法輪》這本寶書,我就愛不釋手,如飢似渴的讀了一遍又一遍,總也讀不夠。師父講的話那麼有哲理!師父怎麼知道那麼多呢?師父講的法真是博大精深哪!我太佩服了。師父幾句話就把道理都講透徹了!過去可從沒聽說過!我覺的我太無知了。怎麼早不知道呢?原來世間上的一切事都是由因緣關係構成的呀?!怪不得我這一生這麼苦!多災多難。原來都是我自己的業力造成的!還怨天尤人,搞的自己一身是病,沒一天好日子過。

通過學法,使我明白了許多做人的道理,心性也在一天天提高。因為後母的貪婪、自私,我曾經和我父親的關係很僵,並與父親斷絕父女關係,相見如仇人。(她們欺負我弟弟,我為我的弟弟打抱不平)學法後向內找,認識到這樣做是錯誤的,想想自己現在已是修宇宙大法的,得按照大法來要求自己的行為,否則,不配做師父的弟子。

我決定主動去認我那個一想起就讓人心酸流淚的父親與後母。但當我做出這一決定時,我的心都要碎了!這個決定真要做起來,竟是如此的難,真是剜心透骨的痛。我想:要是我沒悟到這層理就好了。但偏偏現在又悟到了,悟到了不改,明知故犯,師父會原諒我嗎?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說:「不可能!修真、善、忍還能弄虛作假嗎?你的一言一行一個念頭師父都看著呢。」我該怎麼辦?我想:明明是他們做事太過份,我現在卻要低三下四的去向他們賠禮道歉?我心裏好苦、好難過,我抱著大法書失聲痛哭。我一次又一次的看著師父的像問師父:「我非得做出這一步嗎?師父!」我一次又一次的反覆,躊躇不前,這件事一直縈繞著我的心。用法理來衡量,我悟到不邁出這一步是難以修煉的,一個修煉人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能原諒,那麼還有甚麼資格談論真、善、忍呢?但法理雖如此,真要做到這一步,真的是好難。特別是後母,她會是甚麼態度?一想到可能出現的那種難堪的場面,我的心就會顫抖!但反過來又想:自己修的是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師父講:「心性多高功多高」。她們是常人,我是修煉人,我如果和他們一般見識,不就和他們一般高了嗎?想到此,我終於下定決心!放下沉重的思想包袱,做一個不折不扣的修煉人,去掉常人的面子觀念,不論他們會是甚麼態度,我都要忍受,過好這一關,用「真、善、忍」去化解一切矛盾,做師父的好弟子。

修煉後不久,我的身體開始陸續出現各種消業狀態,每一次我都按照師父說的去實踐。既然師父說過:「消業不用吃藥,」那我就堅決不吃藥。因為我吃了幾十年的藥,實在是吃夠了!吃了幾十年的藥,不但沒把病治好,反而越吃病越多。現在既然有這麼好的功法能使人擺脫吃藥的痛苦,我一定要按師父說的去做。大法書就是我的法寶,我時時帶在身邊,一有空就是讀書學法,特別是在消業時,只要一讀《轉法輪》每一次都神奇般的好了,這更加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開始時,最神奇的一次是消鼻炎的業!修煉前我有嚴重的鼻炎,因為經常感冒,我這個鼻子一年沒有幾天是通太的,嚴重時整天頭昏腦脹。那次消業我正好出差回來在火車上,鼻子不通,車上人又多,空氣不好,我張著嘴出氣太難受了。我拿出隨身帶的《轉法輪》來讀,一會兒不知不覺鼻子通了!第二次是出差住在旅館裏,這次走的急,忘了帶書,鼻子堵的難受。開始時,我採用修煉前做常人時的方法,用熱毛巾敷鼻子,沒效果!我又把手搓熱了來搓鼻子、用被子捂、甚麼方法都用遍了,還是沒用。這時,我想起師父說的法,我坐下來盤上腿,靜靜的默念:「身神合一 動靜隨機 頂天獨尊 千手佛立」,四句口訣剛念完,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好似有人幫我把堵在鼻子裏的一根線拖了出來,鼻子一下就通氣了!從此,十多年過去了我的鼻炎病從未再發過。還有我的腸胃炎病最嚴重,過去一發病就全身發抖,頭暈、站立不住,又吐又瀉。煉功後「發病」時,只要喊一聲「師父!我肚子痛,請師父幫助我!」那真是立竿見影,馬上得到緩解,最多進趟廁所,排一次大便就好了。因此我悟到:師父真的是神!師父講的話句句是真。而且師父講的:「每個學員身後都有我的法身,還不只一個」(《轉法輪》)一點都不假!從那以後,我就常向親朋好友洪法,並買了書送給她們,給她們講我修大法的玄妙體會。之後,我把口訣寫給她們,叫她們照著念,有好些人給我反饋信息說:「念了還真靈!」我說:「那當然,法輪功就有這麼神奇,師父太偉大了!你也來煉『法輪功』吧?別錯過機緣。」

二、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當法輪功遭到中共嚴酷的迫害時,我在外地做生意。丈夫打電話告訴我,說中共不准煉法輪功了,現在到處都在抓煉法輪功的人,叫我小心。我因長時間沒有和同修交流,也不知道事情的起因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覺的這麼好的功法為什不准煉了呢?我到公園裏去,想看看還有沒有人煉功,找個功友打聽一下,一個也沒有了。我心裏難受極了,忍不住的眼淚直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二零零零年,因為在外面生意不好做,我們又回到了家鄉。我找到以前我們煉功小組的功友交流,大家都相互鼓勵:這麼好的功法,一定不要放棄!我又找到單位的領導,向她們洪法,講我煉功後身心所發生的變化和自焚偽案的真相,他們聽不進去,說:「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好,你就在家裏煉,別到處跑就行了。」我又找到當時的縣委書記的夫人給她講我煉功的體會。她也對我說:「覺的好就在家裏煉,千萬別上北京。」我當時悟性低,不知道上北京是維護大法。

那時候我還沒看到任何資料,心中有些茫然,不知該如何去做。就想:師父早就告訴過我們了「以法為師」《轉法輪》。其實師父早就知道今天會發生甚麼事了,所以在《轉法輪》第一講「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中就語重心長的告訴我們,「這樣的事情,機會不多,我也不會老這樣傳下去。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當然我們講緣份,大家坐在這裏都是緣份。」當時我學這段法時,心中就隱約的感覺到將來可能會發生甚麼事情。因為中共宣傳的是無神論,它會容忍公開宣傳神佛的道理嗎?現在想起往日功友們在一起學法煉功的祥和環境,真是後悔當初沒有好好珍惜,如今想在一起煉功都不可能。但是我想:我是師父的弟子,不論在哪種環境下,洪揚大法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現在就是考驗我們對大法堅不堅定的時候。我照常找我的親朋好友、熟人等去洪法,教他們煉功。若有人提醒我「小心點!」我會輕鬆的告訴他(她)──「沒的事,放心!」其實那時候還不懂的甚麼叫「正念」,只是認為修「真、善、忍」本來就是堂堂正正的。現在回想起來,那時還真是「正念十足」呢!

三、發正念

後來,同修們給我送來了師父的新經文及同修的交流文章。我在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中逐漸走向成熟。剛開始發正念時,邪魔對我的干擾很大,一發正念就感到頭暈、心翻想吐,天旋地轉的,不發正念就沒事,所以我就不發了。因當時只是同修抄了發正念的四句口訣給我,告訴我要發正念,沒有看到師父的經文,對發正念的內涵不清楚,不明白甚麼叫做「發正念」,為甚麼發「正念」。過了一月多,同修問我對發正念有甚麼體會?我說:「我不能發正念!一發正念頭就暈。」同修說:「你要發,發正念是在除惡,助師正法,很重要的。」然後教給我發正念的要領,並給了我師父關於發正念的兩種手印的圖象。果然,那天發正念就沒有了不適的感覺。後來又看到了師父有關發正念的經文及同修關於發正念的交流文章,這才對「發正念」有了明確的認識,自己也很快在其中體悟到了發正念除惡的強大威力。

一天早晨,我剛從床上坐起來,一下子感覺天旋地轉,整個房子都在轉,眼睛都不敢睜開。我丈夫見狀,急忙要送我到醫院!我說:「不去醫院,快去叫嫂子來。」(我嫂子是同修)嫂子來了,馬上坐下對著我發正念!幾分鐘後,我漸漸感覺不那麼暈了,僅二十來分鐘,我就完全恢復,跟甚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我和嫂子都高興極了,就這件事,馬上向我們的家人,及親朋好友講真相,告訴他們修大法的美好和神奇,破除惡黨無神論對他們的思想禁錮。

通過這次「發正念」的親身體會,使我對「發正念」有了更高的認識,堅定了我「發正念」的信心。以後在幫助同修過關、過難中,我更是積極參與。寫到這裏,一幅場景展現在我的眼前,我一下子好像看到自己好高大,回過頭來看到自己正在和同修們在惡風暴雨中,同修們手拉著手,互相幫助、攙扶、拉拔的場景。我好感動,我一下悟到,其實我們在修煉的路上,不都是在同修們無私的互相拉拔、提醒、幫助中走到今天的嗎?師父要我們叫醒身邊的同修,不落下一個已得法的弟子,師父多慈悲啊!如果這些年不是師父的慈悲點化,同修們的無私幫助,我也不會有今天的修煉成果。所以我體會到幫助同修一定要用善心。對世人講真相更要用善心,發自內心的善才能救了人。

《九評共產黨》問世後,一次我帶了一些到省城去發。最後還剩一本,我想留到車上發。當我走到進站口時,那裏圍了許多人,正在查身份證。我說:今天是在做啥哦,以前進站從沒查過身份證,恰好我今天就沒帶身份證!心裏卻想:沒有身份證會不會搜身哦?可別把我的《九評》搜去了!我站在最後邊,裝著找身份證的樣子在包裏翻,把《九評》藏在了邊上的包裏。忽然聽一個聲音高聲的喊:餵!餵!我循聲望去,那個人正對著我喊。我問他:「你喊我啊?」他說:「你走,你進去。」我趕快背起包就進站了。進了站我覺的好奇怪:我也不認識他呀?外邊那麼多人被堵在那裏,而且我們一路的人,還有好幾個(常人)都被堵在外面呢,怎麼就單放我一人進來而不查我的身份證?回到家後,一個同修來告訴我說:「你知道嗎?這幾天惡黨在查《九評》,查到一本判刑四年。」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師父在保護我啊!弟子謝謝師父的慈悲呵護。

四、丈夫走入大法修煉

我丈夫現在也走入了大法修煉,說起他的得法過程,還有一段曲折的故事呢!我修煉前一身的病,修大法後好了,所以他知道大法好,也不反對我煉功,但就是害怕我和同修交往,害怕遭到惡黨的迫害。他不看真相資料,也不三退,對他講多了還發火,甚至以跳樓來威脅我。同修們到我家來學法交流他更是害怕,經常給我發火,可我想:我家居住的地理環境比較好,能夠給同修們提供一個學法交流的環境這是大好事,我就要堅持。所以好多時候,家庭氣氛也很緊張。我就發正念求師父安排他得法。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一向不愛生病的他得了感冒,發燒,到醫院輸液,幾天了也不見退燒,人一天比一天消瘦,沒有精神。醫生懷疑是糖尿病,經檢查,果然是糖尿病,醫了兩個月,每星期去抽一次血,查血糖。平時連藥都很少吃的他,這下成了個藥罐罐。看他痛苦的樣子,我趁機說:「試一下法輪功吧?你看我以前是藥罐子,要你照顧我,現在一點病都沒有了,一身輕,這個功真的是太好了!」他不置可否。我說:「你先看一遍《轉法輪》,保證你就會有感覺。這個功真的是神奇的很,體驗一下吧!」就這樣,他只看了一遍《轉法輪》就把藥全部扔了,再也不進醫院抽血查血糖了。可是,當師父把他的身體淨化到沒有病的狀態後,漸漸的,他人心就又起來了,就嫌煉功麻煩,還是過常人的生活舒服,自在。我提醒他按師父的要求做,把煙戒了。他說:「我甚麼嗜好都沒有了!現在就抽一點煙,還要我戒煙,乾脆連飯都不讓我吃了!」我說:「你現在是修煉人,得按大法的要求做,師父說的話句句是真,可不能當兒戲哦!」他說:「那我就不煉了,我就按李老師說的,做個好人算了,這個功要求太嚴了,要按大法書上做到實在太難了,做不到。」過後任我再怎麼勸說,他也不煉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我女兒家裝修房子,我丈夫去幫忙照看。我一個人在家,一天,我丈夫打來電話,說他得了闌尾炎,住在醫院,馬上要做手術,問我同意不。我心裏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舊勢力妄圖用這種方式來干擾我,考驗我,我是不會上當的!」舊勢力就是想看這個業力落到自己親人身上時,這顆心會怎麼動?這些年自己不知遇到過多少魔難,都在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堅定正念中闖過來了,這次可不能上舊勢力的當啊!我堅信師父講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常人念:「法輪大法好」師父都要保護,更何況大法弟子的親人。再說,他也是得了法、煉了功的,這次不過是消業的假相,師父不願落下任何一個得了法的弟子,是師父在提醒他該精進了。我對他說:「你就念『法輪大法好,請師父救你,沒的事的。」他說:「我念了,還是不行,我已經痛的三天三夜沒合過眼。現在醫生說必須開刀,不然就要腸穿孔了。」我問他:「現在穿孔沒有?」他說:「沒有!」我說:「你放心,只要現在沒有穿,就不會穿了!」我又跟他交流的一會兒,他爽快的答應了一聲:「好嘛!不做了。」接著他又說:「要是醫生非要做怎麼辦?」我說:「你給醫生說觀察兩天再說。」

我心裏發著正念回到家,給師父敬了一炷香,請師父救救我丈夫。最神奇的是我女兒本來非要他爸聽醫生的做手術。但當我在這邊一發正念,求了師父,她就跑去對醫生說她爸有糖尿病,醫生一檢查,血糖太高!不能做。

丈夫回家後,功友們知道了都來幫助他,發正念、給他放師父講法碟。第二天師父給他清理身體──拉肚子。這次拉肚子持續了幾個月。通過這次消業的體會,他的悟性提高了,把煙也徹底戒了,從此真正走上了修煉的路。幾年來沒服過一粒藥,身體長好了,生活上從沒因得過糖尿病而忌嘴,想吃甚麼就吃甚麼。在對世人講真相時,他總是自豪的講起他的這段經歷,有力的向世人證實了大法的美好,使有緣人得法。

我悟到師父講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內涵,其實師父是不會落下我們的親人的,當我們的親人出現病狀時,我們應該不誤時機的引導他們得法,別讓他們失去這萬古機緣。

五、正念的力量

二零零六年我到女兒家去住了幾個月,在她們鄰鎮的大街十字路口上掛著一條污衊大法的橫幅,已被風吹雨打的褪了色,看樣子是掛了好長時間。我經常乘車從這裏經過,心裏就想:不能再讓它掛在那裏毒害世人,得想個辦法把它拿下來!於是我就想:怎麼才能把它拿下來呢?搭梯子去取是不可能的。我又想:要是我的手很準的話,甩個石頭把繩子打斷橫幅就掉下來了。但是,這個辦法也不行,大街上一晚到亮都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再說,我也沒那個本事能打的準。我就這樣用人心想了一個又一個的辦法,最後又一個一個的否定了。明慧網上雖然經常登載有同修用正念制止惡黨升旗、唱惡黨歌曲顯神奇的交流文章,但因為自己以前沒有過這方面的體會,總有些懷疑自己的正念是否能達到同修所說那樣的效果。一天,我又看到明慧網上登載了一個小同修的交流文章,說他用正念制止學校裏的升旗儀式,結果那天惡黨的旗子硬是升不上去。於是,我決定發正念試一試,我請求師父加持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這條毒害世人的橫幅。果然,不久這裏就換上了商業廣告橫幅。

過不久,我女兒所在的那個鎮上惡黨又在搞誹謗大法的宣傳活動,到處掛的是誹謗大法的橫幅,還有展板。街上、小區大門口到處貼滿了惡黨誹謗大法的宣傳告示,惡黨還搞了誹謗大法的小冊子,挨門逐戶的發。那天我在街上碰到當地同修,他們正在切磋如何制止邪惡毒害世人的事,有的建議用錢買通商家,強行把那些誹謗大法的橫幅換成商業廣告橫幅。有的說就這樣去撕,不能讓邪惡的東西掛在那裏毒害世人!這時我說:「我們還是按師父說的用正念解體邪惡的惡行吧!」有同修說:「如果發正念不行呢?還是要用人的辦法去做。」於是大家開始做準備,分成兩人一組,晚上統一行動,清除惡黨毒害世人的宣傳品。可是我想:如果我們不用親自動手,發正念真的就把惡黨的這些東西清除了,豈不是更好的證實大法嗎?我說:「這樣吧!我們先發正念試一下,如果不行再用人的辦法去做。」我把我發正念清除鄰鎮橫幅的體會與同修們交流了,同修們都一致同意先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我們。三天後,那些誹謗大法的橫幅在同修們的正念作用下果然全部換成了商業廣告橫幅,展板也收了,貼在牆壁上的誹謗大法的宣傳告示,城建局說是影響了市容,叫清潔工全部打掃乾淨了。

這次同修們整體配合發正念解體惡黨惡行,清除惡黨毒害世人宣傳品顯神威的事例,使同修們精神振奮,更加增強了發正念的信心,對「神念」與「人心」有了更深層的體會。由此我悟到:其實,這一切真的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只是看我們的那顆心怎麼去動,師父在教我們發正念時就已經把所有具備除惡的能力賦予了我們。只是由於我們人心太重,遇事總是用人心想問題。其實當我們正念足時,那邪惡的因素真的是一下就解體了,甚麼也不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師徒恩〉)我的體會是:當我的思想在法上時,我想要做甚麼,只要我生出正念,慈悲的師父就會給我點化和安排。

幾年前的時候,我有了上明慧網的想法,但又覺的電腦是「高科技」的東西,我這點文化水平能學的會嗎?因此遲遲沒有動。後來看到了同修寫的《從鋤把到鼠標》的交流文章,又激起了我想學電腦的念頭,但又苦於沒人教,想去參加學習班吧,那個一期二期的也沒那麼多時間。正在這時,一個懂技術的同修主動來找我。我下班後跟她學了兩下午,也就幾個小時,以前連鼠標都沒摸過的我,在同修的熱心幫助下,幾個小時就掌握了從上網到打印的基本技術。我又買來電腦,同修幫我安裝了做資料必備的軟件,就這樣,我也成了資料點遍地開花中的一朵。在做的過程中,遇到了很多的困難,師父曾給我顯神跡鼓勵我。有時因一點技術故障解決不了,弄的我幾天幾夜的冥思苦想,查找資料也解決不了,想找同修也不方便,甚至於找修理店都修不了。這時,我才想到了求師父,在師父的慈悲點化下茅塞頓開,一下子就解決了。還有網上技術同修無私奉獻的幫助,在此,向你們深表感謝!

六、提高心性

在今年惡黨奧運前段時間,我忽然人心上湧,看世人都不順眼:得了大法的好處還不知道感恩,見了大法弟子那個敬而遠之的樣子,好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大法弟子給你們講真相、救你們又沒要你們一分錢。要不是師父慈悲叫我救度世人,我何必這樣厚著臉皮去救你,自找罪受……心裏越想越來氣。那幾天身體狀態也不好,講真相也不順利,路上的行人好像都來去匆匆,沒有駐足的時間。幾天過去了才講退了幾人,以前一天也要講退好幾人,心裏開始著急起來,想:不能這樣下去啊!師父要我們搶救世人,這個樣子像搶救人的嗎?還是求求師父給我安排有緣人吧。我請師父加持我:讓我出門遇到的都是有緣人,都樂意聽真相、樂意三退、從而使他(她)們自己的生命得救。那天真的碰到的人都笑呵呵的,講一個退一個,不到一小時退了七、八個,而且都還是用的真名,其中還有三名剛出來實習的大學生,分別時拉著我的手謝個不停。

奧運前,因惡黨害怕大法弟子上北京而瘋狂的抓捕大法弟子,我地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抓,部份資料點被破壞。有同修擔心叫我把東西藏一下。我想:不藏,正因為其它的資料點被破壞,現在正是需要我的時候,藏起來了還怎麼做資料啊!我對同修說:「放心,沒事!我這裏最安全,邪惡永遠找不到。」同時,我心裏立即發出正念:請師父加持我,清除我空間場的一切邪惡干擾因素,邪惡永遠找不到我,我做資料是為了救度眾生,任何邪惡的生命都不配來迫害我、干擾我,我所到之處邪惡全滅!同修們也為我發正念。可是這話我丈夫聽到了,他就不依不饒非要我把東西藏起來並要我立即和他到女兒家去躲避一段時間。(我丈夫雖已修煉,但並不很精進,常人心很重。)

我說:「躲甚麼躲!大法弟子做事堂堂正正的!那個躲字和藏字我聽起來就不順耳,我哪裏也不去,就在這裏,要是有一點風吹草動就都躲起來藏起來的,還像個大法弟子的樣子嗎?我將來還怎麼面對同修?」我看他急的那個樣子,就安慰他說:「你放心,有師父保護,我不會有事的。」他害怕的說:「你看××都被抓了,你要是被抓了,我是沒有本事找人通關係的。」我聽他這樣說,心想:有些事情得提醒他一下。我以嚴肅的神態對他說:「萬一我真的被邪惡抓了,你千萬不能用錢去找關係,並不是說捨不得錢,你想:既然我生死都能放下,我還要你拿錢去保我出來嗎?如果你拿錢去求邪惡放我,我就不出來。你要救我只能去找同修,和同修配合發正念,求師父,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去要人。」我一邊這樣對他說著,一邊在心裏發正念:「全盤否定我思想中一切不符合大法的思想念頭和言行,不許舊勢力鑽我思想中有漏的空子,我是主佛的弟子,我來在世間是為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不是來遭受迫害的,請師父加持我,邪惡永遠迫害不了我,我做大法的事,邪惡永遠干擾不了我!」。

我那段時間身體狀態越來越不好,被困魔干擾的不能自拔,嚴重影響到做三件事,煉功、學法都打不起精神,整天疲憊不堪。有時煉一套功法就煉不下去了,就想睡覺。心想:晚上也確實沒睡好,一會兒起來發正念、一會兒又要起來煉功,也是太辛苦了,想睡就多會兒吧,把瞌睡補夠了就好了。結果越睡越想睡,睡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一身酸痛,就像害「大病」一樣,上個四樓腳都酸痛的很。直到功也煉不下去,法也學不進了,才驚覺:怎麼會成這樣了啊!一付老態龍鍾的樣子,以往大法弟子的風采哪裏去了?那種輕飄飄的感覺怎麼沒有了呢?是另外空間邪惡因素在干擾我,發正念清理吧!那段時間發正念的狀態也不好,從來沒有過的立掌倒手現象也出現了,蓮花掌也合在一起了,發出的正念沒有威力,效果不好,向內找也找不到根本的原因,人心也更重了。心想:修的甚麼啊?怎麼越修越不如從前?唉!人都成這個樣子了,像一灘稀泥一樣,還修甚麼?自己都立不起來了,還能救哪個?算了!那個神也不是那麼好修的,還是順其自然吧,免的讓家人也擔憂。這個念頭一出,心裏別提多難過了,竟忍不住哭了起來,驚悔自己怎麼會冒出這樣的念頭?我感覺我已經掉下去了,飄飄渺渺的,掉的很深,很深。我不甘心的掙扎著,難道就這樣前功盡棄了嗎?我如果就這樣放棄,對的起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嗎?此時,十多年來的修煉歷程一幕幕從我眼前掠過。是啊!那麼多的風風雨雨,坎坎坷坷,多少次魔難都闖過來了,怎麼能在這最後,最後的時刻退縮?過去那個正念十足的我到哪裏去了?我哭著求師父:「師父!請師父點化我吧!弟子到底誤在哪裏了,弟子也向內找了,實在是不知道,請師父開示吧?弟子不願離開師父。」

第二天,一個同修來到我家,要我給她放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師父講的法,一下點醒了我,使我陷入了沉思。回想我這段時間以來的表現,真的是太不善了,首先是看常人不順眼,心中有氣,沒有真正用善心去救度。師父叫我講真相救人,那是師父對世人的慈悲,並非我對世人的施捨。如果沒有師父,我能做的了甚麼?修煉人的慈悲心到哪裏去了?再者,對同修也不善,特別是在奧運期間,當看到有的同修從惡黨看守所回來後寫的嚴正聲明,心中也產生氣。心想:老學員了,理智還不清,一進去就向邪惡保證,出來又寫嚴正聲明,影響大法弟子的形像!幫助同修也不善,當有同修過不去病業關時,雖也去幫助,心中卻想:怎麼老是這樣不悟,你想吃藥就吃吧,順其自然,能修多高就修多高。沒有了以往那種對同修盡心盡力的責任心。對待家人也不善,經常說話高聲大氣的,不耐煩。比如前段時間,丈夫消業,身體出現感冒狀態,咳嗽不止。學法煉功不精進,總要我提醒他,他才動。因此,心裏產生了煩躁情緒。有同修提醒我:說我對他不夠關心。回想起我的這些種種言行,哪裏還有甚麼善心可言,簡直就是魔性大爆發。我的這顆不善的心,正好符合了惡的因素,被邪惡鑽了空子迫害而不自知。多危險啊!師父都不記世人過往之過,不落下一個已得法的弟子,只看弟子做的好事與成就。師父那麼慈悲,我有甚麼資格那樣對待同修?在這個到處充滿了邪惡的環境下,同修們能走到今天容易嗎?我那樣做,不是把同修往下推嗎?我不是在犯罪嗎?悟到此,我真是痛悔不已!

我又想到:我對母親說話也是總以訓斥的口氣。因為我母親自從在文革中受了打擊後,一直頭腦不清,輕微的陣發性精神病時有發作,疑心很重,經常和鄰居們發生矛盾。因為病的原因,經常有人來找我告狀,說她的不是。我覺的她盡在外面給我丟臉,把我氣的勸說她不聽,就開始教訓她,因此,和她的矛盾越來越激化。幾年前,師父就借同修的口點化過我,說我對母親不善。但因說這話的同修不是當面對我講,而是別的同修來轉告的。因此而使我產生了逆反心理,完全不悟,覺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師父講:「修煉是修自己,無論出現甚麼樣的狀態都要去想一想自己。我告訴大家,作為一個常人來講啊,遇到問題人能夠想自己,這個人會成為常人的聖者;大法弟子做任何 事情有難度需要考慮時,要從自己這方面去找,順應大法弟子與正法所需的環境狀態。問題出現了,是自己和法理發生了擰勁。找一找問題所在,把這個擰著的勁放 開,理順理順。最好的方式就是遇到甚麼事情不要往前頂勁、往前搶、往前追逐著去解決,把心放下來,往後退一步,去解決。(鼓掌)一有事就要搞個你對我對, 這是你的問題,這是他的問題,我做的如何如何,看上去好像是在解決矛盾,實際上一點都不是;看上去很理智,其實一點都不理智,沒有往後退一步、把心完全放下來在思考問題。冷靜的、平和的從這個矛盾中退出來看這個矛盾,那才能真正解決。」(《美國首都法會講法》)可是我在人的面子心、虛榮心、及爭鬥心的驅使下,完全是擰著那股勁,非要爭個你對我對,完全忘記了師父的教導。總是一次次失去師父安排我提高、昇華的寶貴機會,頑固的保守著人的觀念。

現在想想:心裏很難受,我為甚麼要這樣對待她?她有病,別人不了解她,我還不了解她嗎?別人不能原諒她,我也不能原諒她?別人欺負她,我也跟著欺負她?我成天把真、善、忍掛在嘴上壓制她!心中有氣就往她身上發。可是,無論我怎麼樣對她不好,(我是此時此刻才悟到是我對她不好,以前我認為我對她好的很)她對我卻無怨無恨,一如既往。我總用真、善、忍去教訓她,叫她在外面要學會忍。可我對她又忍了嗎?我修真、善、忍是修自己,還是修別人?師父說:「我說一個人不抱著自己任何觀念去對別人講,跟別人指出他的缺點,或告訴他甚麼,他會被感動的落淚。」(《新加坡法會講法》)我那樣的說話態度,誰接受的了啊?現在我才找到根本原因──其實,都是我不善。

由於我的爭鬥心很重,那種長期在人中形成的後天觀念難以改變,雖然修煉這麼長時間,但遇事總是不能冷靜,愛爭論,不服輸。這其中也有顯示心理在作怪。所以體現不出修煉人應有的「慈悲心」,一次次失去了師父讓我提高的機會。在這之前,我認為我沒有甚麼不好的心。

此時,重溫師父的講法《越最後越精進》,我感到羞愧難當,無地自容。枉自修了十多年了,怎麼還不明白這個修煉人最基本的道理?還把這些生活中的苦難當作是上天對自己的不公。曾經有一個功友對我說過這樣的話:「師父對你才好哦!給你安排這麼多提高心性的機會,這麼多魔難,你才提的高哦。」但我當時不悟,卻想:說的容易!有誰能知道我的苦啊!我的苦不是一般的苦、我的魔難不是一般的魔難、太大了,難以忍受。

現在我才悟到,師父對我確實是太好了。弟子犯了錯,師父沒有嫌棄我,再一次給我機會,並洗淨我的靈魂,使我的心性得以提高、昇華,做乾乾淨淨的大法弟子。現在我悟到了我以前所認為的苦,都不是苦,是師父慈悲於我,給我的苦心安排,都是大好事,師父讓我早早還業,才能得法修煉,返本歸真。弟子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決心把這個「苦」字從我的記憶中徹底抹去,從思想上扭轉這個「人」的觀念。我剛開始寫這篇稿子時,在我的童年生活的那一段加了「苦難的童年」的標題。現在我把它取消,不能讓這個「苦」字再框住我、干擾我。我要徹底去除這怕心,走出死關。

弟子在此感謝師父!感謝明慧網給我提供的這次修煉提高的機會。

由於修煉層次有限,加上文化水平也有限,第一次寫心得,如有不足,請同修們諒解,並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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