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實修自己 真正在法上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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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二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五月下旬得法。得法前有腰疼病、頸椎、肩周炎、風濕等八種都是生孩子在月子裏落下的毛病。得法後第四天,師父就為我清理了身體,從此走路一身輕,以前幹不了的體力活現在也都能幹了,無疑給家裏減了負,又增加了一個勞力。早上到煉功點去煉功,晚上到學法組去學法,心裏由衷的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歡愉。

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流氓集團以一己之私悍然發動鎮壓法輪功後,我們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由邪惡中共操縱的宣傳媒體滾動式的上演的都是誣陷法輪功的誹謗造謠。

初期煉功受益頗豐的我,滿腦子裏充填的都是憤恨和氣惱,詛咒邪惡的舊勢力、邪惡的流氓團體。在那些天裏,邪惡中共操縱的各級組織經常性的上門騷擾,感覺天真的像塌下來了一樣,更無心學法煉功,還經常在夢中看見天安門有很多人,有打坐的,有拿筆答題的,還有站著不動的。與同修切磋:悟到我應該去天安門證實法了。

我在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九日起身前去北京。當時大腦裏就一個念頭,沒有其它雜念,一到北京立即與同修見面,確定前去天安門的時間和路線。可不爭氣的我晚上就被思念孩子和丈夫的親情所動,在與同修等待的幾天裏,白天看書還時不時的發睏,思想裏盡是被困魔鑽的空子。後來才知道那是正念不足,也正是由於正念不強,在前去天安門的路上被便衣盤問時,糊塗的認為大法弟子應該講真話,卻未能善用師父賜予的神通智慧,人還沒到天安門就被帶到有特殊標示的警用大麵包裏,押送到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集中營」。我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在所謂的保證書上簽字後放出來。回到家裏,當地市、鎮、街道頻繁騷擾。二零零一年夏,見到師父的新經文《走向圓滿》和《心自明》後,才發現自己隱藏很深的怕心。當時由於大法書被搜走了,沒有大法書的我就像沒有娘的孩子,好在看守所裏學會同修教的《洪吟》〈自修〉,背著背著心中就像開了一扇大門,那時的心境簡直就跟沒門一樣敞亮!再後來陸續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按法要求認識到了自己的執著,立即書寫嚴正聲明,表明心跡。

在此期間,由於丈夫害怕的要命,整天看著我,嚴重到夢中驚醒都要看看我在不在?我被這種親情的拖拉拖拽,時間一長,身體狀況陡然直下。丈夫看我這樣就逼迫我要麼吃藥、要麼去醫院,我就抵制,光幹活不吃飯。丈夫看我幹不動躺在炕上的時候,就死命的往炕下拖我要去醫院,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個素有蠻勁的丈夫也累的拖不動了,丈夫一氣之下將我往炕裏一推,怒氣哼哼的就走了。次日丈夫自己倒了一碗酒,仗著酒勁問我:你想咋的?我說:我要煉功。丈夫就把剩下的半碗酒潑到我臉上。下午還問我,我就告訴他:只要我煉功,甚麼條件都依你。不想又被中了邪魔的丈夫鑽了空子,這回倒了滿滿一碗白酒讓我喝。我不喝,他就灌我,我就反抗,最後酒洒碗碎。 此時丈夫魔性大發,又買了兩瓶啤酒,把我摁在地上,他用兩膝蓋壓住我放在肚子上的雙手,他整個人都壓在我身上,左手捏住我的腮幫,右手往我嘴裏灌酒,當時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挺肚子就把體重一百五十多斤的丈夫給彈倒了,我翻身趴在地上,丈夫又隨手拿起窗台上的一瓶鋼筆水,一古腦的全倒在我頭上,然後把鋼筆水瓶也摔得粉碎,摔門跑出去了,這時我從地上爬起來,渾身上下都是啤酒和鋼筆水,經此一關心裏真的很高興,打那以後丈夫也不管我看書學法了。

二零零一年夏,我的二哥給我找了一個臨時工,在煤場砸大塊,閒時我就和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自己通過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大的煤塊我都搶著砸。有人問我:「法輪功講善,好事讓給別人,你怎麼托關係給自己找工作,怎麼不給別人找呢?」我說:「你這是鑽牛角尖,正因為現在貪官腐敗,一官多職,工廠倒閉,才導致老百姓連這揀煤的活都要托關係、找後門。話又說回來,如果砸大塊都是煉法輪功的,還用當官的看著幹活嗎?你看採區的工人誰砸大塊了?堆取料機經常被大煤塊卡住,工人摳得多費勁,如果都是法輪功學員砸大塊,堆取料機還能被卡住嗎?不要看表面,必須得看實效吧!」他點點頭說:「那倒是。」

二零零一年秋季的一天上午,我在去單位的路上,突然聽到有人喊我丈夫的名字(才發現丈夫也到單位來幹活了),猛一回頭,突然發現派出所的警車和警察都快到了單位門口了,難道是來抓我的?還有怕心的我,頓時心慌意亂起來,低著頭急促的默念著正法口訣,念著念著心跳逐漸平穩時,發現警車已經過去,再仔細看時,警車已經開遠了,心跳已經正常的我,才發覺信師信法對同修的重要性!經此一關怕這個執著心從我的世界中徹底的清除掉了。

二零零六年春天我和丈夫給人拉磚,當時需要的數量很大,磚場紅磚供應又有限,只好天未亮就起床排隊拉磚,晚上掌燈時才能回來,一連幹了好幾天我就想:這樣起早貪黑的忙活,既不學法又不煉功,身體肯定不行的。說不行的念頭一出,下午立馬見效,來「病」了,渾身突突的站不起來,飯也吃不了,當時我就發正念,向內找,才發現這個「病」是自己求來的。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中午發正念時,突然吐出了兩口鮮血,當時我心沒動,想可能不是好血,發完正念,看著血想,不好的血不會這麼鮮豔,心想:想用假相來考驗我,你還不配,而後再發正念就好了。修煉路上的一思一念都應在法上,只有法才是我們的生存根本呀!

今年春天,在本地一家碳素廠篩顆粒,此工作灰塵特別大,而且當地環保部門要求有風天不讓開工,師父生日的那天正好休息,我想閒著在家也是閒著,到同修家走走看看,沒想到「閒著」這一念也給舊勢力鑽了空子,當時嗓子疼得很,都要化膿了,喝牛奶從鼻子裏嗆出,咳出的痰又腥又臭,如此下來在家待了兩天。第三天丈夫就火了,埋怨我不幹活也不吃藥,啥時候能好?我當時沒有向內找賭著氣就去上班了,邊幹活邊向內找,突然明白了:原來是自己說此工作灰塵大,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找到了這顆心,嗓子也越來越爽快了很多,也不疼了,真是人神一念,天地之差。

還有一件使我久久不能忘懷的是自己剛從看守所出來的時候,自己內心覺的對不起師父,終日以淚洗面,這時做了一個夢,看見一台黑白電視屏幕上有十個字,前五個字沒有記住,後五個字是「媽媽的承諾」,我醒來後悟到師父還要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在敬師敬法這方面,我是這樣做的,只要大法的書籍、資料等,我都必把手洗的乾乾淨淨,給師父上香也是,這成了我的一條準則。

總之,在我修煉的路上,沒有轟轟烈烈的事蹟,都是平平常常的芝麻大的小事,都是在慈悲偉大的師父的呵護下走過來的。時時事事向內找,講真相有理智、有智慧,再不理智,真的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對不起自己曾經許下的諾言。

不正確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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