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一家人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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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一九九七年的時候,當第一次聽師尊濟南講法時,我和丈夫震驚了:這就是我們要找的大法大道呀!當時去廣場煉功點有些遠,就想應該讓周圍的氣功好友讓更多有緣人得法啊,於是在家的附近建立了一個煉功點。第一天煉功,只有我和丈夫。經過其他同修的圓容,不到半年的時間已經有幾百人得法,並且分成好幾個煉功點進行洪法。

煉功點的同修們經常去偏遠的縣、市洪法。記得有一次在一個偏遠貧窮的小縣城,這一天正好是集市,這裏大多數都是少數民族,語言無法溝通,我們就決定把大法簡介掛上,開始煉功。當時的場非常祥和,靜靜的,我們被圍得裏三層外三層……

──本文作者

師父好,同修好:

第五屆法會徵稿開始了,靜下心來,提起筆真的不知從何寫起!身邊至親的同修,有的已經被邪惡迫害離開了人世;有的還在被關押;有的妻離子散;有的流離失所,而自己和家人也經歷了不平凡的里程……。想到此早已淚流滿面,但是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又是何等的榮耀與自豪!下面是我們一家人的修煉體會。

一、喜得大法

我們一家三口是九七年得法的,當時丈夫和我三十出頭,孩子八歲。丈夫十幾歲時就得了肝炎,幾年後急劇惡化,被診斷為肝癌。孩子出生後,丈夫就沒有親過孩子,害怕傳染。當時一年的時間,半年都是在醫院度過。走投無路之時,接觸了氣功,練了幾年,雖然身體未好但是人生觀、世界觀都發生了轉變,並且有了求道的心。可看到假氣功為了名利所表現出來的醜態,讓我們精神上感到非常的苦悶,一心想找大德師父求大道。

一九九七年的時候,以前的一位氣功好友,給我一本《轉法輪》。當第一次聽師尊濟南講法時,我和丈夫震驚了:這就是我們要找的大法大道呀!得法後我們心性提高的很快,現在明白是師尊當時把我們推到了那一步。丈夫的身體也隨著修煉迅速康復。(二零零二年丈夫被非法關押時,我曾把過去的病歷拿給惡警看,結果一查大三陽沒有了,肝功能全部正常,就連醫生都說不可思議!)當時去廣場煉功點有些遠,就想應該讓周圍的氣功好友讓更多有緣人得法啊,於是就在家的附近建立了一個煉功點。

第一天煉功,只有我和丈夫。經過其他同修的圓容,不到半年的時間已經有幾百人得法,並且分成好幾個煉功點進行洪法,煉功點的同修們經常去偏遠的縣、市洪法。記得有一次在一個偏遠貧窮的小縣城,這一天正好是集市,這裏大多數都是少數民族,語言無法溝通,我們就決定把大法簡介掛上,開始煉功。當時的場非常祥和,靜靜的,我們被圍得裏三層外三層。

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了,十月初,我寫了一封《我為甚麼要走出來》的上訪信,依次給邪黨各個部門送了一份,然後就和兩位同修去了北京,後來被邪黨非法勞教兩年。

勞教所真的是人間地獄,當時在那裏心裏就是想著《洪吟》〈苦其心志〉。背著這首詩,走過了最初的幾個月。孩子來看我時,第一句話就問:「媽媽你的頭髮呢?」然後就開始哭。最初的一年沒有喝過一口熱水。冬天北方很冷,在邪惡勞教所裏,洗澡的時候都是一組一組站在幾乎沒有玻璃的水房裏,更不要說吃的飯。經常遭體罰,高強度的勞動,每天就睡三、四個小時,但是甚麼樣的折磨都不能改變大法弟子對法的堅定。二零零四年我被第二次非法勞教,這時的生活條件比以前稍好一點,我對那些幫助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犯罪人員說:「是因為大法弟子揭露邪惡、講真話才使你們的環境待遇變好了,以前的警察根本不把你們當人看!」

在被非法勞教的過程中,每一關每一難過的好與不好,無論從身體到精神上都經過了一段剜心透骨的修煉過程。

二、和孩子一起修煉

得法後,我和丈夫明白,給孩子甚麼都不如給他大法!孩子從八歲開始學法煉功,當時他的學校是寄宿制,每星期五下午回來,所以節假日,業餘時間都帶他參加大法的一切活動,在小弟子心得交流會和辦法輪大法書畫展時,他還畫了一幅自己如何消業提高心性過程的畫。孩子得法至今沒有吃過一片藥,在學校消業時生活老師給他的藥都被他偷偷的丟棄了。有一次,星期五回來給他洗澡,發現身上出水痘。孩子當時不發燒,沒有任何症狀,晚上就直接去學法了,星期六還去參加集體洪法,星期天下午到學校時,全身皮膚光光的,連水豆的疤痕都沒有,當時教師都覺得不可思議。班裏有相同症狀的其他同學,有的兩個星期都沒去上學了,此後該教師的爸爸也成了一名大法弟子。

有一次過年放炮,當時一個炮就在孩子眼前爆炸了,他就想是師尊保護他,否則眼睛就被炸瞎了。得法後,就個人而言,我們的思想從來就不放在他的學習上,孩子的學習在班裏也就是個中等水平,但品性端正,身心健康。九九年之前小弟子每年寒暑假都有集體學法班,第一次學法回來後,他告訴我他真正的媽媽在天上,我一聽心裏還酸溜溜的。

大法純正祥和的場,大法弟子高境界的行為,加上孩子本身人的觀念就少,當時孩子的狀態很好,臉紅撲撲的,善眉善目,人見人愛。

我被非法關押的時候,周圍的同修都非常照顧他。二零零零年的時候,他爸爸帶著他和幾個同修去北京,當他們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時,惡警過來搶,其他同修都鬆手了,只有他一個搶著堅持打橫幅,惡警的手都被布劃出血了。事後他還責怪爸爸當時為甚麼不搶!直到今天有一個同修奶奶想起當時他的行為還不停的誇他呢。

孩子上初中時,我回來了,當時他爸爸流離失所,而且網上正通緝他,誰要舉報就獎勵六萬元。二零零二年過年時我帶著孩子坐長途車去幾千公里外的地方看他爸爸,當時被惡警跟蹤了,我們身邊坐著兩個公安廳的特務。一下車他爸爸來接我們,就被二十多名惡警包圍住,我和孩子商量,請求師父加持讓我們離開,結果我和孩子就在兩個惡警的看管下順利走脫了,可是身上所有的錢和手機都被搶走了。城市周圍都是上千里的沙漠,大多數都是少數民族,此時孩子突然一下子好像長大了很多,正念很強,他對我說:「不要怕,只要我們心正,邪惡就看不見我們。」我說:「如果能見到大法弟子就好了。」我們準備在醫院的長椅子上度過夜晚,後來被好心人收留。當時是大年三十前一天,第二天大早一開門就看到旁邊住著的大姐很面熟,一交談,才知道她也是位同修,她的弟弟被非法勞教三年,這次丈夫也被非法勞教一年。

孩子上初三後,為了讓他保持一個好的修煉狀態,通過跟學校協商,允許孩子每天中午可以出校,利用午休的時間到學校旁邊的一位同修大姐家煉功一小時。二零零四年時,邪惡又在辦洗腦班,當時幾位同修就到轉化班的牆外寫滿了「法輪大法好」。邪惡氣瘋了!我所在的市區,被非法抓捕了二十幾位同修,惡警搜查我家時,發現了專門講真相用的手機,當時有很多真相信息,邪惡又將我非法勞教一年。當時這位同修大姐也是全家修煉,她的丈夫也被非法判刑五年,她一個人照顧三個小孩,但是還每天帶他一起煉功,直到初中畢業,在此對這位同修大姐深表感謝。

等我第二次從勞教所出來時,孩子已經上了近半年的高中。此時孩子的年齡正好是青春期,有位女孩很喜歡他,彼此都有好感。我和丈夫先找自己的不足,因為孩子就是我們的一面鏡子。那段時間大量學法,一起學習小冊子《守身如玉》,並對孩子說:「師父讓我們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煉,有男女同學朋友,都是正常的,對誰都要好,但是不能為情所困,修煉的人沒有偶然的事情,過好這一關吧!」有一天他告訴我晚上做了一個夢,看見一群小狐狸圍著他,其中一隻還咬了他的屁股,都被疼醒了。後來有一天,那個女孩打電話讓他選擇要大法還是要她!當時他說「要大法」。就這堅定的一念,師尊清理了他背後不好的因素,使孩子在很短的時間過了這一關。

這次回來後,恐懼心特別重,一段時間無法突破,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只要樓梯間有大一點的聲音,心就止不住的跳。有一天在看《九評》時明白了,人純真的本性是不應該有恐懼心的,是黨文化強加給我們的。瞬間我好像從心裏認清了這層法理,從此後再也沒有這種狀態了。這幾年我們的手機一直都是被監控的,但我們都沒有刻意的換手機號,正常的生活,但是從來不用手機與同修聯繫,與同修見面,發資料時手機都是放在家裏。有一天,專門監聽大法弟子的特務,找到我丈夫對他說:「你們太好了!你的妻子孝順老人,疼愛孩子,非常賢惠。」還說丈夫待人接物真誠善良,並且說了很多監聽我們生活中的事例。面對這個特務,我們決定不去理會他的身份,智慧的對待他。事後我對孩子說:「常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但修煉的人堂堂正正,身心健康,是沒有隱私的,監聽也只能聽到高境界的言行。」

自從大紀元發表《九評》後,看到邪黨對傳統文化的破壞,結合孩子此時上高中的學習環境,我感覺真的是在往孩子腦子裏裝垃圾,學無所用。高中課程很重,別說三件事,學法都不能保證,這樣下去就把孩子給毀了,做父母都是有罪的。當時給他教電腦的同修說,讓他學一門外語吧,將來到國外說不定還能看到師尊呢。有一位同修正好是大學外語系的老師,但決定從高中退學時各種人心都出來了,孩子也很苦惱。有一天他從學校給我打電話說:「媽媽,真的不上高中退學嗎?」當時衝破這個觀念真的不容易,到今天家裏的親朋好友都不知道。

上了半年高中的孩子退學了,寒假開始學習外語,教外語的同修非常認真的給孩子補了一個寒假的課,開學後直接到大學學習。每天只上外語課,然後再去同修那裏學習電腦,還能幫助做、送資料,這樣就有更多的時間學習一些傳統文化,《九評》,《週刊》等。從《九評》發表後,我們就大量製作《九評》。並且經常帶他出去發《九評》,孩子每次都用雙肩包背一百多本,無論白天還是晚上,大街小巷以至外縣,從不敢發到智慧的正念很強的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我和孩子也會發生矛盾,有時他也會埋怨,說他沒有童年,沒有常人的朋友。孩子畢竟是孩子,當他提出健康有意義的活動時,我們也支持他,這期間外語學的也很好。二零零五年八月份的一天上午,我在樓下被綁架了,惡人又要辦轉化班。當時我對邪惡說,家裏有孩子,必須回一趟家,否則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結果他們就帶我回來。一進門,我直接就跑到廚房的晾台上,對惡人說,你們敢過來我就跳下去,當時孩子正在學習,一看就知道邪惡的目地,僵持的過程中,我聽見孩子說:「媽媽,十二點了。」我當時的情緒有些激動,一聽馬上平靜下來,開始發正念。過了幾分鐘,周圍開始安靜下來了,孩子說他們走了。我聽到惡人在樓下說他家還有一個煉功的,事後才知道當時孩子對著邪惡盤腿立掌發正念,一立掌他們十幾個人全部退出去了。修煉過程中,孩子很多次都幫助了我們,明白了法中說的有些孩子是為大人承受業力的。

二零零六年元旦這一天,我給孩子寫了一封信,叫《母子緣》:

小同修,新年好!

我們共同感謝恩師賜給我們這樣一段特殊的母子之緣!
我們共同走過了正法修煉瞬間即逝的六年歲月!
只因有了這世的緣份,產生了彼此關愛純淨精進的正法修煉之場!

師尊說:「互相交流就是大法弟子在一起互相往前進步的一個環境,這是你們在世間修煉唯一的那麼一點時間,是大法弟子在一起的這個環境,是修煉的環境。你更多的時間是在常人社會中,在人世間不脫離世俗中修煉,所以那點時間對大法弟子來講是很珍貴、很少的。」(《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看到這一段法,我從心裏謝謝你!也謝謝你的父親!在這個環境中給予我諸多的幫助。你很多正念正行的經歷真的很偉大。得法時你雖然很小,但悟性好。每次消業都是獨自在學校,每次盤腿沒有一次半途而廢,進京正法發真相資料都留下你小小的身影和堅定的足跡;每憶至此,媽媽真的很感動!

新的一年媽媽把師尊的這段話送給你:「還要告訴大家,我把佛法中的威力, 把我自己諸多的能力,都容到那本書裏面去了,容到這個法裏去了。無論是錄像帶、錄音帶和這本書,你只要看,你就會發生變化;你只要看,你就會去病;你只要 去修,你身體就會發生本質的變化;你只要堅持修下去,你就會有能力,你就會看到,你就會聽到,你就會感受到大法的洪恩。真修者一切佛法的威力我都會給你, 你只要去修,你就能得。當然你不修呢,你也得不了。」(《各地講法一》〈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

從新年開始背法吧!應該「越最後越精進」,不要給自己將來留下遺憾!

同修:媽媽
二零零六年一月一日

當時我每天晚上背法,孩子看見這封信後決定放寒假每天上午背兩、三個小時的法,用了近四十天的時間就把《轉法輪》背了一遍。在背法的過程中,奇蹟就出現了。當時孩子臉上長滿了扁平疣,就連眼皮上也是。有一天早晨,他在洗手間大叫:「媽媽快來看!」我趕緊跑過去,一看孩子臉上的扁平疣一夜之間都消失了,皮膚光光的,我說:「師尊看你背法精進,表揚你了!」

二零零七年,孩子剛滿十八週歲,準備讓他出國學習兩年,到沒有黨文化的國家去看一看,因此也就不讓他去大學上課了,自己在家安排學習內容。五月份他又背了一遍《轉法輪》。當時也沒有想到手續能辦下來,因為我們這裏政審很嚴格,結果八月份手續就很順利的辦好了,學校也不錯。當時經常看到網上報導這個城市的大法弟子情況,想那裏的整體環境肯定很好。可是去了之後,不是想像的那樣,這個國家邪黨的餘毒還在,今年初還在網上看到遣送大法弟子回國。雖然學校有大紀元報紙,有時也能看新唐人電視,但是卻看不見大法弟子。此時我們很擔心,以前孩子修煉可以說都是被動的,現在需要他主動去修煉了,擔心他能否走好這段路。

孩子從得法後,師尊對他要求很嚴格,絕對禁止他幹壞事,只要幹壞事很快就會被知曉。就在他出國不久,我偶然遇見一位同修,得知他姐姐也出國和孩子在一座城市。現在孩子稱這位同修為姨媽,還搬到一起住,這位同修大姐對我說:「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因為他是小弟子,也是前世的緣份,我會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照顧。」現在每天學一個半小時法。

三、我和丈夫修煉

通過修煉,丈夫的不治之症痊癒了。丈夫是經商的,公司上下員工、朋友、同行沒有不知道真相的,並且大多數都聲明退出邪黨。我們知道邪黨的本質和所作所為,但公司的一些項目要和邪黨政府打交道,我們就智慧堅定的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去修煉。雖然這幾年的迫害對公司影響很大,但我們還是正念破除了邪惡對大法弟子經濟的干擾。

丈夫九零年投資百萬元買了六百多平米商鋪房產,現在市場價值一千多萬元,可二零零七年時政府為了某個人的利益,不顧大多數購房者的權益,將整棟樓拍賣了。然後告訴我們連本錢都給不了,只能給七十三萬。這幾年房產的事魔了我們很久,《九評》使我們更認清了邪黨的本質。通過這件事也去了自己的利益心、幹事心,明白了法理,我們決定利用此事給更多人講真相。就把當年辛苦買房的過程及政府如今只給我們七十三萬元這樣一個給我們帶來巨大損失的結果,寫了一封上訴信。信中敘說我們煉法輪大法,明白要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否則這種結果我們是不會接受的。所有與此事相關的部門及個人都送了一份。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的早晨,我在樓下被惡人綁架,要送到洗腦班,當時丈夫下樓晚一些,我就打電話通知了他。十幾個惡警從早晨到下午把門鎖都敲壞了,門卻一直都打不開。丈夫就想怎麼也不能讓惡人帶走,就決定從後面廚房的窗戶抓著護欄下去。可是沒有抓穩,當時體重八十九公斤的他就從五樓摔下去了。當時五臟六腑巨疼,就起不來了,他馬上想到我是大法弟子,千萬不能這樣,心裏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忍著巨疼就站起來了。走了近五百米才坐上一輛出租車,又上了四樓,到了一位朋友家。朋友一看他臉色不好,就扶他躺在床上,急忙給家裏人打電話。到醫院一檢查,二、三脊椎骨斷裂,病情嚴重,必須馬上動手術。醫生告訴家人有生命危險或者癱瘓等醫學上的理論。丈夫念很正,堅決要求出院,不做手術。當時醫院要求本人簽字,今後發生的任何事與醫院無關。

此時的惡人以為我丈夫還在家,一直在樓下等他。家裏人氣憤的告訴他們時他們還不相信。回家後家人要用偏方醫治,丈夫沒有同意。同修得知此事後立即上網曝光迫害,惡人追問此事他對誰講了,丈夫說「見誰都講」。四十天後,我從洗腦班回到家裏,見丈夫頭髮、鬍鬚都長長的,人也消瘦了許多。五十天的時候,我們決定不能再臥床了,就起來煉功,最初只能煉一至三套,兩個月以後就逐漸恢復正常生活上班了。通過此事很多人都讚歎大法的神奇。後來他的一位朋友腰間盤突出不能正常行走,丈夫對他說我的腰斷了都煉好了,朋友一聽也修煉了,如今不僅腰、腿好了,連多年的胃病也好了。

二零零七年七月份,公司因一個項目預算時出現錯誤,致使公司資金無法正常周轉,丈夫那段時間心急火燎,沒有了修煉人應有的狀態,被邪惡鑽了空子,脖子上長了一個像粉刺樣的東西,最後竟變成了「對口瘡」。當時,脖子、頭腫的非常大,人都變形了,不停的流膿和血,三十九度至四十度高燒持續了兩個星期,晚上燒的說胡話。他自己也從心性上找原因,我和孩子一起給他發正念。兩個星期後,因親朋好友的壓力很大,不想此事被誤解,就在門診上開刀做了手術。當時擠出了很多膿,脖子裏面都腐爛了,差點就侵蝕到動脈血管。醫生說這個瘡也叫「砍頭瘡」專門來要人命的,當看到他的精神狀態時,醫生都感到不可思議。

四、如何對待安全

這些年邪惡始終認為我們在做真相資料,所以我們的電話,甚至丈夫身邊同事的電話都被監聽,有時約朋友吃飯特務都會光臨的,雖然被邪惡數次干擾破壞,但都沒有給同修和資料點帶來損失。師尊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過程中,當念到一個同修姓名時,為了保護大法弟子,師尊說:「這個就不念了啊。」看到這段法,我的感觸很深。師尊是無量大穹的主,無邊的法力還要慈悲的用這種方式為我們作出如何對待安全問題的榜樣。雖然我們的心是超常的,但正念正行,是在用常人的方式手段和注意安全的前提下圓容的。

我和一位同修合作了三年多的時間,他負責製作的資料整齊乾淨,有時一晚上做近二百本《九評》,還要抽時間做光碟,每星期還有週刊等資料。我負責發放,協調工作。三年多的時間始終保持和他單線聯繫,有時得到哪位同修沒有資料的消息時,就讓孩子或不認識這位同修的大法弟子去送。這位做資料的同修每個星期還要給許多煉功點送資料,三年多的時間風雨無阻,可拿到資料的同修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同修。我們安排好只送到地方,互相不見面,期間從來不打電話,而且時間觀念都非常強。一次無意中他碰到另一資料點的同修有些技術問題要他幫忙,但他從來不提我們這邊資料點的事。沒過多久那邊資料點出事了,那位同修被判了五年,面對邪惡迫害,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們是一個整體,為了身邊的同修,一定要重視安全。從來不用住家附近的公用電話打給同修,從來不把資料存放在家裏,不隨意改變時間,每次固定好時間,拿到資料發完再回家。和同修不論是發幾十本還是幾百本都是如此。

這幾年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去做。丈夫周圍生意場上的人比較多,講真相過程中,就不能談我們如何放下名和利,一定注意符合他們的觀念去講。這幾年講真相幾乎就是生活的全部,特別是這幾年邪惡大量被銷毀,中國民間都開始抗暴了,今年的天災人禍,講真相時很容易就能讓常人接受。

幾年裏,我們不僅讓很多人都明白了真相,而且還有很多人都成了有緣人,前幾天還有人找我說想要煉功。這些新學員有的修的非常好,有一個以前吃喝嫖賭,修大法後徹底改變了。很多人因為他的變化也走入了大法。公司的一個項目是做民俗文化的,每天晚上都有節目表演,但是有時他們就會唱五、六十年代的邪黨歌曲,事後我就對主持節目的人說:你是少數民族,你是有信仰的人,共產黨是無神論,你不能唱歌頌它的歌。和他談了很多邪黨對少數民族信仰的破壞,最後他再也不唱邪黨的歌了,並且全家都「三退」了。

我的環境有時能接觸到台灣香港國外的人,每次見了他們,我會找很多藉口要和他們交流,最後都不忘說一句:麻煩你代我向你們那裏煉法輪功的人問好。

講真相的過程中最大的體會就是:自身要美好端莊,思維清晰,理性智慧。這樣常人都會愉快的和你交流,明白真相。

我們的生命本質就是來同化大法的,我們的心無論有多少放不下的執著,都回不到常人中去了!修煉中不進則退,只有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大願,美好的未來才不會留下遺憾!

同修,讓我們一起共同精進吧!

謝謝師尊!謝謝各位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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