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四年霜降的那天,吃過晚飯,丈夫見我向外走,就狠狠的丟下一句:過十點不回家就「上門閂」(方言:意思是關門、鎖門)。來到學法點,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學法交流,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十點半了,我們各自回家。我推了幾下,果然大門緊閉。(認為自己該提高了)我平靜的望著門前的大道,一個人也沒有,嘴裏念著師父的法「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洪吟》<因果>),開始在大道上煉了四套功法。這時,鄰居家的掛鐘響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點化我發正念。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夜深人靜,「嗖嗖」的北風灌入我單薄的衣服裏,我團作一團。想起慈悲偉大的師尊,轉過一念,不對,師父絕不安排我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提高,一定是舊勢力的安排。「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開始發正念,十幾分鐘後,鄰居大嬸拉亮燈走出家門,直奔我家。門開了,是慈悲的師父看到我否定了舊勢力的迫害呵護著我。我隨著大嬸走到內屋,大嬸吃驚的看著我說:「就穿著這麼薄的衣服等到這時候?臉紅紅的還這麼精神!這法輪功真能讓人比鐵還硬?」我笑著給她講了真相。她的目光有幾分佩服,我知道這是一個生命認同法的表現,大法給了這個生命得救的機會。
丈夫抽了一地的煙頭,紅著眼對大嬸說:「原來約好今晚開車出門,順路拉你去女兒家,現在都凌晨了,這一夜沒閤眼,不去了。」大嬸聽後並沒有一絲遺憾,還哼著小曲回家了。我看到了一個生命得救後的喜悅。
零五年盛夏的一個晚上,我去學法點學法,十一點回家,丈夫又上門閂了。心想:我不能承認,怎麼辦?一眼看到了圍牆旁的電線桿,我感謝師父的慈悲點化,對電線桿說:「我選上了你,你就是我的法器,你應該像粘真相一樣去配合我。不覺中我便攀登到圍牆頂端,我高興了。就在這顆心剛升起的一秒鐘內,抱著電線桿的手下滑了三、四米,同時左右鄰居家的三條狗一起向電線桿叫著奔來。我想起師父《轉法輪》中講的一個羅漢生起歡喜心掉下來的法,深感修煉的嚴肅性,立刻發正念,對三條狗說:你們的職責是看家護院,快回到你們各自的主人家去。三條狗走了。我再次體驗了大法的神奇與師尊的呵護。
回到屋,表針指向十一點半,片刻,發正念。丈夫見狀說:「是不是在咒我呀!」我發完正念笑著說:「你的認識不對,我只是清除利用你壞思想的外來因素,為了不讓你再做壞事,為你將來有一個好歸宿。」丈夫聽了說:「我這樣對你,你也不生氣,你們的大法真好!我以後不上門閂了。」
我想和我一樣有過家庭魔難的同修,請不要把它當作關和難,只看作是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過程。每一顆人心都是修煉路上的絆腳石,我們只有向內找發現它並去掉它,修好自己。那所謂的關和難其實甚麼也不是。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慈悲的師父每時每刻都在我們身邊,只有我們抓住一些不好的東西不放的時候,師父才乾著急沒辦法。個人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