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四次的「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我都沒有參加,在遺憾與自責中,也看到了與做的好的同修的差距所在,無論如何我不要再錯過這一次了。從修煉初期走到今天的同修,一定都有一個共同的感受,就是對慈悲偉大師父的救度之恩,是用盡天上與人間的任何語言也無法表達清楚的,也唯有做好師父告訴我們的三件事,珍惜走過的路,走正剩下的路,才少愧於師父的慈悲苦度啊!
一九九八年我因病走入大法修煉,當時被病痛折磨的我,感到了生活的無望與求醫無門的絕望,醫院走的多了,可病情卻在一天天加重,就在我苦不堪言的躺在醫院裏半睡半醒之間,一個洪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修煉法輪功吧,一定會好的。」當時只感覺那聲音洪大的簡直讓我震耳欲聾,我猛然驚醒睜開雙眼,當時就清醒了許多,其實那個時候師父就在管著我了,就是通過這種方式點悟我走入大法修煉中來。
於是母親為我請來了《轉法輪》,在我開始學煉五套功法的當天,就出現了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講的消業狀態,得法一週後,折磨的我苦不堪言的病魔全都消失了。
從得法的那天起,我就下定決心:這一生我都不會放棄修煉法輪大法,當我第一次讀到師父的《洪吟》〈苦其心志〉時,禁不住淚流滿面,當時就想:師父是世上最慈悲、最能洞察芸芸眾生欲脫苦海、只嘆無門的人了!雖然當初由於悟性有限,還不能像今天這樣更深層的明白師父的慈悲與法的洪大,可我就清楚一點,師父說的每句話都是不變不破的真理,有些做不好或做不到的,那是體現了我自身修煉中的不足,但對師父及大法的堅信至今沒有一絲動搖過。
就在我得法幾個月後,四.二五的風波未平,又來了紅色恐怖的「七.二零」。當時我很少與同修接觸,對法理解的也不足,也不懂進京護法的內涵與道理,那時只堅信一點,就是所有中共的宣傳工具散布的對師父及大法的流氓式的抹黑,與對師父惡毒的人身攻擊,一定是對每一位大法弟子是否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考驗。
面對這鋪天蓋地式的宣傳,我反覆的背《轉法輪》中「心一定要正」的那段,「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越背就越清楚,這一切邪惡的假相,都是對每一位大法弟子對法是否會堅定正信的一次大考驗,所以我聽到或看到的一切反面宣傳,都會更加堅定我信師信法的心。
回想近十年來這風風雨雨中走過的坎坷路,自己走的真是跟頭把式,一次一次跌倒又一次一次爬起,每一次摔倒都是在學法不精進、放鬆自身正念的情況下,走了舊勢力的安排,每一次爬起又都是在偉大的師父慈悲的點悟與看護中繼續前行,過程中有辛酸,有遺憾,有看到眾生得救時的喜悅,也有由於自己不能按照法的要求做而跌的頭破血流後的痛心與自責,更有的是能時時感受到,師父不嫌棄走的跌跌撞撞的弟子,還時時看護、事事點悟的慈悲用心啊!
下面我與同修交流一下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弟子一步步走向成熟的點滴經歷。
一、在製作真相資料的過程中漸漸走向成熟
隨著正法進程的有序推進,為救度大量中華大地被中共邪黨所欺騙毒害的世人,同修們都各盡所能的做著該做的事,我也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中,在二零零三年開始了大法真相資料的製作。從開始同修耐心的教我上網、下載,直到現在能獨立製作各種真相資料與真相光盤的母盤,編排當地真相小冊子,打印製作師父的經文及大法書籍,為解救被共產邪靈加深毒害的世人。
《九評》橫空出世了,這把斬魔的利劍除盡了無數邪靈爛鬼,那段時間我常常看守七台打印機,不停的印製、裝訂,心靈也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一次次被法清洗的更純淨。由於是用心在做,所以每本書都溶入了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美好願望,所有看到書的同修不免都說一句:這書做的太好了,幾乎近於專業化了。可我知道如果沒有師父無時無刻的慈悲幫助,哪有今天回歸路上的我啊!更別提會做這麼神聖的事了,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啊!
製作真相的過程,也是修心去執著的過程,當我法學的好,念頭純正,發正念思想集中時,就會一切都很順利,當我起了做事心,發正念也想著一會兒要怎麼趕製這些資料時,反而會引來各種干擾。不是激光打印機卡紙或出黑道了,就是噴墨打印機堵頭缺色了,開始時弄的我真是心煩意亂,心裏急躁,可越是著急,不在法上看待遇到的一切,就越是解決不了。漸漸的我明白了,「遇事不驚,沉著冷靜」(《北美巡迴講法》)。作為修煉人,遇事就是向內找,坐下來靜心學法,使自己發出的正念更純正集中,看看自己在做這麼神聖的事情過程中,是否摻雜了不夠聖神的人心,找出後自然一切干擾都「消失遁形」了。修煉也就是這麼神奇,能做到幾分信師信法,法就給我們顯現幾分的神奇與超常。
特別是在製作大法書籍的過程中,每當那時我會用最大的抑制力去抑制我還沒修去的任何一種人的念頭,儘量讓自己的空間場都充滿了走在神路上的生命應有的純正的神念。說也神奇,在整個製作過程中,我的整個思想都被一種強大的正念加持的沒有任何雜念,那份純正與祥和是任何干擾因素都望塵莫及的,也就沒有了任何干擾。我明白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啊,只要我們有這顆心,師父一切都給我們安排最好的。
二、 特殊環境中,三件事不耽誤,生命越來越成熟
二零零七年九月,我被抓到看守所非法關押。當時我正坐車走在去同修家的路上,送《明慧週刊》與真相資料,走到市中心,被跟蹤我的一男一女警察抓捕,劫持著強行押著我坐的車送到了公安局。在去公安局的路上我告訴那兩個警察:在中國的今天,共產邪黨如此邪惡沒落,請你們不要被它們利用,那只能是害你們自己。他倆低下了頭不說話,都默默的聽著。
一進公安局院裏,見多輛警車齊備,很多警察站在院子裏。當我被他們拉下車時,隱隱一絲恐懼感掠過,當時我就發正念清除它,並告訴自己: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以救人為根本,怕的不是我,來了就一定會有有緣人因我而得救,來了就要做救人的事。
這時聽見拉我的警察問另一組的警察:你的那位到位了嗎?那警察得意的說:到位了。這時我才明白:當天是邪惡部署的統一抓捕,幾乎同一時間,抓了四位大法弟子。表面因素是外地資料點被破壞後,那位同修因承受不住而說出了與其聯繫的同修,實質原因是由於我們自身修煉中的不足長期不改,而被邪惡找到了鑽空子迫害的藉口。我們都知道在關鍵時刻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因為我們的修煉提高並不是在它們邪惡的所謂考驗中進行的,可畢竟由於過失而造成了這場事實,那就一定要正念嚴肅的對待。當時我立即發正念清除這一切邪惡的安排,師父不要的,我是師父的弟子,也不會要它,我是助師正法的生命,走到哪兒我都為做好三件事而存在。
不一會兒上來一群警察翻我的包,並說:看哪,還有真相資料和週刊呢。我笑呵呵的對他們說:你們好好看看吧,今天看到了就是你們的緣份,誰看明白誰就有福份了。參與抓我的那名女警察一直在很認真的看著週刊與真相小冊子,看完週刊上善待大法得福報、迫害大法遭惡報的內容,又看真相資料上的內容,並不斷的提問著讓她不解的問題。她認為法輪功參與「阻止奧運」,也就是不讓「奧運」在中國進行,她對此感到費解,並說這也是此次中共宣布大量抓捕大法弟子的真正目地。
我先發正念清除公安局對應空間場的一切邪惡因素後,又發正念清除干擾所有警察明白真相、得救的因素,然後我用平和的心態,和善的語氣告訴她:「法輪功反對奧運」是中共一言堂為迷惑世人、拉攏你們這些不明真相的人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一個宣傳手段,看看中共掌政這幾十年,哪一次運動不是以內鬥為快,挑動一部份人鬥另一部份人。中國人的悲哀就在於,在中共的高壓下,只會隨聲附和,從江澤民喊出三個月戰勝法輪功那一刻起至今已八年了。法輪功不但沒被打倒,反而走上了國際舞台。二零零二年六月,在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發現了一塊帶字為「中國共產黨亡」 的巨石。這是上天警示著世人:邪惡中共正在走向滅亡的必然下場。大法弟子由於修煉先知了天機,所以才不顧個人安危的天天告訴著人們真相。你想想,現在的中國,除了大法弟子還有幾個人敢講真話呢?你想想,由於修煉了大法,我再無病痛的折磨,九年多了,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針,隨著世俗變異的心,也在不斷的學習大法中變的更純淨祥和了,又沒病,又心態平和不被世俗爭鬥所累,你說我活的是不是最自在了?那我為甚麼還冒著生命危險,頂著整個政府的壓力向人們講述著真相呢?如果大法弟子今天不做講真相的事,那我們將是世界上活的最輕鬆快樂的人了,自己好了,不必管世人會怎麼樣了。但我們的師父教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生命,所以大法弟子才會為了世人的安危而將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既然見面了我就要告訴你真相,讓你得救,在常人社會中你能找到像大法弟子這樣的人嗎?如果你們還有一點善念與良知,我相信你們都會明白大法弟子真的是為了你們、及所有世人會有一個真正好的未來,才做講清真相的事的。
我看到她很認真的聽著,而且還想再多聽一些,我又接著說:就單指你所說的奧運一事,就可以看清中共一貫欺騙栽贓、煽動仇恨的邪惡本質。佛家講緣份,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當然更珍惜緣份,今天既然我們見面了,那也一定緣份不淺,我就告訴你我所知道的:法輪功沒有反對奧運,我師父及每一位大法弟子都希望中國更富裕起來,中華民族的人們都更幸福美好,要知道人類出於對自由和平的嚮往與對神的尊崇才創辦了奧運,可如今中華大地億萬的大法弟子只為講一句真話就會被抓,被判,被迫流離失所,被酷刑折磨,被奪走生命,甚至被活體摘取器官,中共從中牟取暴利,請問當這樣血淋淋的事實發生在你的親人身上時,你會是甚麼心情?你是否還會為粉飾虛假的太平而為它效力呢?我們沒有反對奧運,而是呼籲立即停止這場毀滅中華民族最後一點善良人性的迫害,如果中國人民真的自由了,那樣的奧運將是多麼令人期盼啊。看看如今的中國,在中共的暴政下還有幾個敢講真話的呢?
她看著我真誠的目光,低下了頭,說:是啊。我又講起了大法洪傳的盛況,世界各地優曇婆羅花的開放,正兌現著法輪聖王現在世上傳法度人的情況,「亡共石」的出現,及《九評》一書對中共全過程的揭露而引發的退黨大潮,並勸她以後再也不要參加抓捕任何一名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是當今世上真正的為著別人著想的人,告訴了她善惡不同回報的例子,並給她起了化名,她同意退出邪黨的團組織。在以後去看守所對我進行例行公事的過程中,她一直很善待我,並對同行的所有警察說:她真善良,是個難得的好人。我就告訴她們:我是由於修煉了法輪大法才變的這樣的,不計常人苦樂,無怨無恨,只為你們不明真相而擔憂。我勸他們好好看看收走的那些大法真相資料,這樣會對他們有很大的好處的。
現在那位女警察已不再從事公安工作,她說那工作實在很不好,不願幹,改行了。我知道她是本性善良的一面知道大法弟子講的這一切都是為她好,是從法中修出的強大的慈悲力量改變了她。
被抓的當天下午,他們把我送到看守所,當時我的心很平靜,想著師父說的「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他們將我與一個普通犯人關在一個屋子裏,她一見我進來很高興,說:可算來個人與我作伴了。我笑呵呵的坐在她對面的床上,簡單問了她的情況。她被拘留半個月,已在這呆了一週了,還有一週的時間。她問我:看你斯斯文文的,怎麼也來這裏了呢?我就開始給她講大法的真相,並告訴她共產邪黨就是出於對好人與真話的懼怕,才不惜一切代價要把敢講真話的大法弟子非法抓捕後斷了世人了解真相的機會,還講了大法的洪傳與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她說:多虧你告訴我,平時在外面我只知道幹活,哪有機會聽到這些啊。她很高興的答應三退了,並說:你一進門我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聽說對法輪功很嚴的,難道你不怕嗎?你怎麼還能這麼笑呵呵的面對這一切呢?我告訴他: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為了解救被中共邪黨所毒害的中國百姓,你想想,我們做著救人這麼有意義的事,還有甚麼可怕的呢?再說我們有師父有大法,誰也動不了我們的心。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出去以後還要把你今天聽到的這些話,告訴你的家人,讓家人也知道「法輪大法好」,今天相識是我們的緣份,也是你的福份,如果你真心對待我對你說的這些話,並時時記著「法輪大法好」,你一定會提前出去的,根本用不了一週就可以回家了。她欣喜的說:真的嗎?我真心對待就真的會提前回家嗎?我認真的告訴她:真的,一定是真的,只是你回家也不要忘了我告訴你的話。她高興的說:我會好好記得的,謝謝你。我真佩服你們煉法輪功的,在這種環境下還能這麼平靜開心……
就這樣我倆正說著話,窗外警察叫著她的名字說:快收拾行李,家人來接你來了。她喜出望外的看著我,彷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說:快收拾吧,家人等著你呢。於是她高興的收拾東西回家了,出門前的依依不捨的說:你剛來我就走了。我笑呵呵的告訴她:這是你真心明白法輪大法好得到的福報啊!她說:謝謝你。就這樣不到一小時,又一個有緣的生命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得救了。
當晚我一直端坐盤腿發正念,找自己此次被邪惡干擾的原因所在,我找到了自己不注意安全的心,聽不進去同修對安全方面的交流,最主要是那段時間由於放鬆學法與幹事心的加大,而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情魔鑽了空子,以至於被情帶動的整天學法發正念都靜不下來,使自己做的救度眾生的事,變的不那麼純淨了。這種情況下,我面對當時的邪惡跟蹤還認為:它們甚麼都不是,動不了我。其實那只是停留在嘴上的正念,而實際的實修情況離正念正行已相差很遠了,已經不是正念了,而是常人的一時之勇。想到那一切我真是無法表達的悔恨與自責。但我堅定一念,即使我有不足,舊勢力也不配迫害,我一定會修去不足,一步更比一步正的,既然已經到這了,那就做好我該做的事,講真相,一定不讓與我有緣的眾生失望。就這樣我不斷的堅定著自己純正的正念,告訴自己一定要走好每一個過程,別再讓師父失望,別讓有緣的生命失望。到半夜一點多鐘才稍稍睡了一會兒。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都有邪惡組織,如六一零、國保大隊、法制科、上一級的國安人員等輪番來問話,無論誰來我都清除另外空間對他們明白真相的干擾,然後根據當時的情況從不同的角度向他們講真相。他們有的認真聽,有的提一些長久以來不解的問題,我都一一耐心的講給他們聽,過程中我嚴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一定要讓他們感到大法所造就的生命的美好,善良與真誠。我看到從他們的表情中都流露著對我被抓的同情,與對大法修煉者所獨有的慈悲的尊敬。我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都用法來衡量,這種環境下更要走好走正每一瞬間。
也有非常邪惡的,面對這樣的人我不會回答他任何一句話,他們像是被操控似的夸夸談著很多他們聽到的真相,然後再無恥可笑的一一否定著,我知道他們已經聽過很多大法的真相了,那我就面帶祥和的對著他們發正念,清除操控他們的一切邪惡因素。他們無論軟硬兼施也無法從我嘴裏得到一個字。我說:看來這麼多年你們還真沒少了解法輪功的真相啊?他們其中一位最邪惡的馬上回答:那當然了,我們研究十年了,甚麼不知道?我笑著對他們說:哎,只可惜呀,十年了你們也沒研究明白,希望你們別迷的太深了,你們既然知道這麼多,也不能改變你們那頑固的認識,我也沒甚麼對你說的了。那人直翻白眼氣的來回走,一會兒氣急敗壞,一會兒又假裝偽善笑嘻嘻的想騙我說些甚麼。我看著他們可笑又可憐的表演著小兒科還那麼賣力,真為他們可悲,他們一切賣力的表演,在師父賦予無量智慧的大法修煉者面前,顯得那麼可笑與沒有意義。我心中真為他們不能得救而感到很惋惜,同時更感受到了法的洪大與慈悲。
師父在法中賜給弟子們智慧,讓我能看透他們每個人的心理,所以在那段日子裏,我針對不同人,會從不同的角度讓他們明白法輪大法的真相。實在不可救的,我也給他們留下一份永久的慈悲,還是希望他有一天會真正明白大法真相從而得救。因為師父說過,世上的每個人都是師父的親人啊,當我看著他們當中有人不想得救,而一意跟著邪黨走的時候,我的心真的為師父的無量慈悲而感到嘆息,同時也默默的祝福他們:早一天明白大法真相,別再給中共邪黨當陪葬品。
那裏只要能接觸到的犯人,我都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很願意聽,並且都同意退出曾加入的邪黨組織,他們也從他們了解的一面揭露著中共的邪惡,並明白了邪黨必將滅亡的必然。
在拘留所期間,一天我正在屋裏背法,一名警察路過我屋時,用污穢的語言攻擊大法弟子,言語中充滿了對大法弟子的嘲笑與對大法的污辱。我聽到後立刻走到窗前,叫回那位警察,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的同時,很嚴肅的問他:你為甚麼說些撒謊的不實之詞,中共邪黨就是這麼教你的嗎?作為一個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尊重事實,我看你這人還不錯才對你說這些的,希望你以後再也不要這樣做,害的是你自己,你知道嗎?他當時就一句話也不說了,很尷尬的笑笑走開了。說來也神奇,那個所裏就他常說髒話罵人,自從我說過他那天起,再沒聽他說過髒話。
半個月後他們把我轉到了看守所,我想:看來新的環境又將有新的生命要得救了。到了那裏我依然不停的發正念、背法,每天早上都參加全球同步煉功,好在這裏還有其他同修,我們一起還可以切磋交流,不斷的在法上提高著認識,更深層的查找著此次被干擾中存在著哪些不足。
到看守所的第一天晚上,我們四位同修坐在那剛背完法,正交流呢,一名警察壓低聲音但卻狠狠的說:你們四個不要說話,馬上分開坐。我們看了一眼,誰也沒在意還繼續交流,過了大約五分鐘,那個人又來到窗前說:我讓你們不許說話聽到沒,是不不要臉了……,他越說越兇。當時我立即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的同時,決定不能讓他這樣對待大法弟子,這樣下去他就無可救藥了,我要制止他,救他。於是我轉過身說:身為一個警察,你不能這樣說話,我們在這說話又不干擾任何人,說話不很正常嗎?我這一說,他反倒更兇了,大聲喊著:我看是給你臉你不要,你沒來這時,這好好的,沒一個人敢這樣,你憑甚麼敢這樣,你特殊呀?信不信我把你分走,不讓你與她們在一起。這時我嚴肅的對他說:對,我來了就得這樣,我沒做錯甚麼,你憑甚麼把我分走,看你能把我分到哪兒去?……他見怎麼也說服不了我,就氣急敗壞的走了。他走後我找到自己在潛意識中有爭鬥的心,所以他才顯的氣急敗壞。由於夜靜顯的聲音更大,屋裏與屋外的其他犯人都靜靜的不敢出聲,那人走後屋裏的其他犯人小聲對我說:你剛來不知道,他是這個看守所裏最邪性的一個人了,對誰都很惡,誰都怕他,因為他是個十足的小人,很壞,在他們這些警察中是道德品質最差的一個了。
我告訴同屋的其他犯人:大法弟子是最正的,要正一切不正的。當晚我很晚沒睡,一直發正念清除那人背後的邪惡因素,同時背著「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我想,世上所有的人都是師父的親人,不然他都沒有機會來在世上當人,身為師父在正法時期的大法徒,不能看著師父的親人淪落到這種境地而不救他,無論他多惡,世人認為他多麼不可救藥,師父都給眾生平等的機會,我們也一定要這樣對待。當時我堅定一念:無論他表現的再惡再兇,我也要讓他的惡念在大法弟子的善與大法的威嚴中解體。
於是我們幾個大法弟子每天整點近距離發正念都清理那整個邪惡空間場的同時,更不忘清除另外空間干擾所有看守所管教人員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其中也包括他。第二天早上那人再來例行公事的查號時,我一直目光直視他,他可一直不敢正視我,並用了比較平靜的聲音問:你們有事嗎?那些常人的犯人說:沒事。然後他就領著幾個警察繼續查下一個號去了。他走後,其他犯人說:今天某某(指那人)怎麼這麼老實呢?我們來這幾個月了,他就沒有這麼平靜過,每天都兇巴巴的可嚇人了,只要他一來,我們就大氣不敢出。今天真怪了,難道他昨晚怕你了不成。我笑了笑說: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是大法弟子正的場把他背後的邪氣驅散了,放心吧,他會漸漸越來越好的。她們聽我這麼一說,都很認真的說:對呀,是真的,看來法輪功真是名不虛傳啊,快給我們多講些法輪功的真相吧,哪方面的都行,我們喜歡聽。
我們幾位同修開始從不同的角度向他們講著大法的真相,他們每天追著我們聽,幾天後整個屋裏的人一有空閒就集體唱法輪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學了一首又一首,她們都說:聽大法弟子的歌真舒服,心情也好很多,法輪功真神奇,太好了;還有的說:等出去以後,我們找你,到時跟你一同學習法輪功。
一個女孩十七歲,因重傷致死他人被判四年,從她幼稚童真的臉上,根本想像不出她打人傷人時的兇狠與殘暴,看到她每天的言行的人都會感歎:中國完了,再無希望可言;社會完了,再無美好可言,從她身上整個一個邪黨爛透無可救藥的真實寫真,無神論的灌輸使她把手上一直認為很珍貴的所謂佛珠當作飾物來珍藏,打罵起人來從來沒有感到過有神明的約束,小小年紀成了集「黃賭毒色」於一身的社會渣子,在號裏也時時好勇鬥狠。自從我到那後,她明顯的願與我接觸。
有一天她坐在我身邊說:姐,你一進屋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一看你就非常和藹善良,見你來我可高興了。號裏人也都說:從你來了之後,她再也不欺負我們了,不打也不罵我們了。別看她歲數不大,可狠了,對我們說打就打,說罵就罵的。
我耐心的告訴她善惡在生命中得到的不同後果。我說:我一來你就喜歡我,那就說明你生命中還有善念,大法弟子修的就是「真善忍」,你願與我接觸說明你也願意做一個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希望我們在一起的這段日子裏你能好好改變改變自己,那對你一生的成長都會受益無窮的。看你小小年齡這樣吹崇暴力,最後吃虧的還不是你自己嗎?她說:是啊,我都明白,可一到生氣的時候,我就甚麼也不想了,就想發洩出去才行。我說:那是可怕的魔性,是修煉人要修去的,也是世人要抑制的,你想想如果今天的世人都同你一樣,那社會不亂了嗎?天天喊殺喊打,色情暴力的,那是中共邪靈所宣傳的,我理解你生在當今的中國,已把這些本不屬於人的狀態當成正常的生活行為了,人人都在明爭暗鬥中活的把變異當作樂趣,這就是為甚麼法輪大法從開始洪傳那天開始就迅速以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傳遍中華大地,那真是「聞者尋之,得者喜之」,就是因為每一個還有善念良知的中國人,包括全世界各族人民都通過法輪大法尋到了生命的根本:那就是「返本歸真」。特別是我們中國人這近六十年來被邪惡中共的黨文化無所不在的分秒宣傳中給洗腦變異的相當可怕了。就拿你來說吧,你這如花的年齡正是在校讀書,在家做父母的乖女兒的時候,可中共的「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的邪理把一代代中國人變異的完全喪失了做人應具備的真誠、善良、忍讓的基本美德,從小就喊打喊殺,甚麼時候是個頭。今天你淪落到這個地步,你想想,你的父母多傷心啊,他們苦心培養的女兒就這麼被關起來了,等四年後你回家時那最美好的學生時光已不復存在。再說如果你不改變你這種被黨文化所薰染的性格,那你在今後的人生路上也是危險的。你想想這一生中真正害你的是誰呢?還不就是共產邪說所宣揚的那一套把你教化成今天這樣的嗎?所以說真正讓今天的中國人處於這種極端矛盾的災禍根源正是邪惡的中共,這就是為甚麼今天的大法弟子在各種壓力面前都會不顧個人安危站出來揭露它對眾多善良民眾進行迫害的真正原因。我們修的既然是「真善忍」,那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說真話,面對中共對上億修煉人的迫害還利用各種宣傳工具向數十億中國百姓進行欺騙與謊言的宣傳與毒害時,我們如果還不能講真話的話,那我們與最邪惡的壞人有甚麼區別呢?我們的講真相,並不是中共強加給我們的「參與政治」,恰恰相反,我們告訴人們退出中共的一切邪惡組織,是因為修煉的人畢竟能先知一些普通世人所不能知道的天機,很多國家留下的預言中都告誡今天的中國人:此時的中共正在走向滅亡的必然結局,但它在殺人無數的天懲中,不退出曾經加入過它的任何一種組織的人都將當它的陪葬品,那你說大法弟子知道了這些不可改變的天機,是應該告訴我們整個中華民族的每一個人呢?還是只固守著知道的這事而只管自己死活,卻不把這天大的消息告訴世人呢?今天姐來聽你說說對這事的看法。
全屋的人都在專注的聽著我給她講的這些。此刻她的思想已全部溶入到聽這些話當中了,她認真的回答著:「姐,你講的真好,說的真對。」我說:不是我講的好,事實就是這樣,只是當今的中國人都被整個中共宣傳機器變成了實實在在的聾子、瞎子,連思維都被整個中共的黨文化所貫穿的根本就不是人應具備的正常思維了。希望姐跟你說的這些話你時時記著,遇事也別再失去理智了。如果再有這種情況你就心中馬上反覆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樣一定會結果不一樣的。你也就不會感到非要發洩出去才好了。
她認真的說:姐,以後我不但時時記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還要跟你學背大法。我看你除了發正念就背法,多好啊。我也要煉功,發正念,背大法。還有快點給我退出加入過的團隊組織吧,我要得救,我不要當它的陪葬品。
這時我又對同屋其他的人說,今天的中國人想得救就都要退出它的一切邪惡組織,你們也要退出的。同修也從不同角度告訴她們得救的方法。同屋九個人除一位所謂的基督教徒(她的言行與思想根本就不是基督徒的標準)之外都高興的同意退出曾加入的邪惡組織,並經常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幾天的日子裏,那女孩學會了很多首《洪吟》、《論語》和一些短經文。並讓我給她寫下來說防止我離開她時,萬一她記不熟了。就連那位不同意退出中共的所謂基督徒,有一天突然流著淚說:我雖然不聲明三退,但這段時間與你的接觸中我真正明白了大法弟子是甚麼樣的,看來我以前聽中共的宣傳後所想像的法輪功是完全錯誤的。我回家後也要告訴我們那些人(指同她一樣的基督徒),大法弟子並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她們是真正的好人。看著這些得救的生命,我真的發自內心為他們高興。我在那裏的那段日子裏,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整天祥和的氣氛使她們在我離開時都哭著捨不得大法弟子離開。
我給那裏能接觸到的每一位管教人員寫信,當然也包括別人認為最惡的那位。整天除了背法,發正念,給她們講修煉故事及各方面的大法真相外,晚上她們都休息時就是我寫信的最佳時間,因為很靜,沒有思路的干擾。那段日子,每當我一拿起筆給他們寫真相信時,那言詞的智慧真象泉水一樣往出流,從來都是一氣呵成,從不刪減,講的既全面,又能全篇體現出大法弟子從法中修出的強大的善,那時雖然得坐著按在腿上寫或是趴在板鋪上寫,可那時的字反而寫的意外的工整而且被他們稱作「漂亮」。說出這些決無顯示之意,只想說,那時的每一刻都能感受到慈悲的師父細心的呵護著弟子,而且不斷的歸正著弟子的每一思一念,所以我所接觸的無論是普通犯人或是每一位管教人員都說:她真善良,人真好,又有才,又文靜,心態又好。那些管教們都說:這麼好的人關在這裏真是不應該。我就藉這個機會從更多的其它方面揭露中共暴政的邪惡與懼怕好人的事實。他們也都感到了中共末日來臨前的極度恐懼與垂死掙扎的表現。有時他們走到窗前特意來聽我給他們講真相,同屋的其他犯人說:你們一煉功時就有當班的管教人員站在窗前看你們煉功,這在以前是從來不允許的事情。我知道是大法中更新的生命的真誠與美好改變了他們以往不敢聽真相的想法。他們也因此對每一位大法弟子都很和善了,就連那位最惡的警察也變了,每天來查號都很和氣,都要問問我們大法弟子有甚麼要求沒。真是大法善解了惡緣。
當家人來接我離開那裏時,看守所那天當班的人都出來送我,而且還真切的說:再見,但不是在這見了,你太好了。我也笑呵呵的對他們說:是的,會再見,但決不是在這兒見了。我們彼此揮手告別。
三、讓生命溶入法中,走向真正的成熟
從看守所回家後我更努力的靜心多學法。這次魔難干擾使我懂得了只有真正的學好法,發出純正的正念,才會更好的完成救度眾生的大事,不然不但自身在做事的過程中得不到提高,反而連基本的安全都保障不了,導致給同修證實法也帶來干擾。如果不能智慧的利用這種被迫害向身邊的人講清真相,處理不好,同事與朋友還會因為怕心而不好救度。救人救人,自己都不安全了誰還放心讓我們救呢,所以我最大的體會之一是:自己如果能一直處於安全的境地,也是救度更多有緣人的最基本因素。同時在學法時能更嚴肅的對照自己與法的差距,明白了師父從傳法那天開始就一再告誡弟子們向內找的重要,不斷的與同修在相互補充與鼓勵中共同在法上提高,更穩更正的走好所剩不多的正法修煉的路。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一次次的給弟子機會,弟子也一定會加倍珍惜師父給弟子跌倒爬起再走正的這萬古難遇的機緣,不辜負師父一定要把弟子度成的苦心。願做師父永遠的弟子,師父親手栽培的萬朵淨蓮中的一朵!
向慈悲的師父合十,向可敬的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