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做好三件事 當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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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五日】那段時間,每天除了學法、發正念、做家務就是做資料。也不和外界人接觸,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一個人就這麼幹著,光打印機我就用了六台,我所有的證實法法器都是自己買的。時間長了,我覺的自己都不怎麼會說話了。做資料的過程,也是個人修煉的過程,發生了許多魔煉人心的事情,在此就不詳細說了,如果寫的話,又能寫很長一篇。如寂寞孤獨、安全問題、舊勢力的間隔、同修之間的摩擦、各種魔難、觸及心靈的事……,都發生過,我都把這當成提高心性的機會,同時在做事的過程中注意修自己這顆心。只要對法、對同修有利的事我都會主動去做,從不考慮自己的得失與安危。各種魔煉使我在正法之中正念更純、更堅定。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尊、同修們好!

我今年六十歲,沒寫過文章,總覺的自己不會寫,其實是懶惰魔性的干擾。可是這次看到明慧網上刊登的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徵稿啟事後,心想正法到了今天,如果這次再失去這寶貴的機遇,可能以後這樣的機會不會太多了。所以很想把自己修煉情況向師尊彙報一下,把這幾年來修煉的心得體會與各位同修切磋。由於層次有限,不當之處敬請指正。

一、入道、得法、溶入法中

我是一九九六年末得法,說也奇怪,當退休同事問到我現在有個非常好的功法你煉不煉時,當時我就說煉。她說你要煉功得先請書,我說行。書來那天我是頂著大雪去請的書。回家後我就看起來,越看越愛看,真是愛不釋手。覺得這個功法確實與別的功法不一樣,別的功法只是教你如何練功,並不注重修煉心性。而這套功法恰恰相反,強調的是如何修煉心性,並且明確的告訴你不長功的兩個原因:「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轉法輪》)看完書後,打電話找到介紹我學功的同事,告訴她:「我非常想學這個功。可是動作怎麼煉?照著書煉吧,又不能肯定自己的動作是否準確。」她說:「明早你到附近找一找,看有沒有煉這個功的。」第二天早晨我很順利的找到了煉功點,並且還知道了每天晚上六點整在這裏集體學法煉功。晚上我準時來到煉功點,學完法後同修教我煉靜功,慶幸的是我一上來就能雙盤,而且還能盤很長時間。就這樣我非常榮幸的加入了大法修煉中來。

得法後,我很珍惜這個緣份,懂得大法的珍貴,嚴格用法來要求自己,所以一直都很精進。每天早起先給孩子做好早飯(那時孩子正上高中),然後五點到煉功點上煉動功,晚上六點到點上學法和煉靜功,無論酷暑寒冬、颳風下雨、節假日、星期天,從未間斷過。當時我是上班族,晚上五點下班後,除去下班路途和買菜時間,幾乎每天都是以最快的速度給家人做好飯,安排好一切,然後一路小跑來到煉功點。幸好煉功點離家比較近,煉完功後回家才能吃上晚飯。有時星期天到農村洪法,定期辦九天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雖然每天很苦很累,但精神上很充實,在返本歸真的路上堅定的走好每一步。身體也未有過大的消病業的感覺。

經過一段時間學法煉功,大家推選我當學法組長,在這段時間裏我深知自己責任的重大,要帶好學員走好、走正路不出偏差,首先自己得先學好法,做到「每個輔導員在傳播法輪大法時,要對自己負責,對學員負責,對社會負責,對大法負責。」(《法輪大法義解》)於是每天上班除了幹好本職工作,其餘的時間全部用來學法,下班後聽法,晚上到煉功點上學法,充實自己,全身心溶入法中。同時我覺得這麼好的功法,應該讓更多的人來學法受益,於是我就向親朋好友介紹這個法,引導更多的人走上修煉的路。當時我們家姊妹六人加上父母等共十四人,有十二人走上修煉的路。

那時學法煉功各種魔的干擾也很大。舉個例子:我們有個學員,從外地請來一個自稱是大法弟子的人,說這個人法學的如何好,悟法悟的如何高,聽了他的悟法、解法,學員對法都有了新的認識、突破層次提高的很快。當時在學員中轟動很大,勾起了許多學員的執著,都想去聽這位「學員」是如何悟的法,晚上大家也不能安心學法了,人心浮動,最後各學法小組的學員都跑他那去了,也不學法了,甚至有的學員星期天都不休息,帶著孩子到他那去聽他「悟法」、「講法」。每次屋裏都擠的滿滿的,有的學員給他買飯、買雪糕,他就住在學員家裏。針對這種情況,輔導站前後兩次組織大家集體學法、交流,可那時學員們就是認識不到問題的嚴重性,大家從心裏崇拜他、迷信他,說他法悟的好。看到這種情況我心裏也很著急,心想師父在經文《猛擊一掌》中把這種情況已經講的非常清楚了,為甚麼學員不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呢?怎麼辦呢?我一個人能說服大家嗎?能眼看著這麼多學員走彎路嗎?我能行嗎?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那麼我就抱著為法負責的真心、對學員負責的善心,盡我最大的努力向學員談了自己對這件事在法上是怎麼悟的,與同修進行切磋,並真誠的希望大家不要給這種亂法行為市場。最後大家都真正從法上認識到這種亂法行為的嚴重性,從新回歸大法修煉中。雖然當時只剩下我們一個學法小組在堅持每天學法,但是我堅信自己走的路是正的。況且那幾天我們組正在洪法辦九天班,放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像,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加入大法修煉隊伍中來。

二、堅定正念、維護法、走自己修煉的路

平時學法、背法、抄法給我打下了深厚的修煉基礎,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時,我對大法既不懷疑、也不彷徨,堅信師父、堅信法。堅信師父領我們走的是最正的路。所以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在那些日子裏,單位、家庭壓力都很大,為了讓我放棄修煉,我丈夫想盡一切的辦法,甚至以離婚脅迫,都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這顆心,我丈夫勸不動我,就把父母、兄弟、親朋好友都找來相勸(邪黨歷次政治運動把人都搞怕了)。記得「七﹒二零」那天,白天在單位空餘時間我照常看書學法,晚上到煉功點上去煉功。那天弟弟死活看著我,就是不讓我出去煉功。但是我認定的事,誰也勸不動的,何況白天我已經通知大家晚上按時到煉功點,我是不可能不去的。可是到了煉功點上一看,煉功的場地已被跳舞、扭秧歌的人佔了,警察圍了一圈,有的同修就著急了,說:「我們今天的功還沒煉,怎麼辦?能不能上哪找個地方去煉?」我說那就上我家去煉吧,同修說你家能裝下這些人嗎?家人能同意嗎?我說:行,我家地方大,我丈夫今晚值夜班,不在家,而且我家離這兒還近。可是到家開門一看,傻眼了,我丈夫就坐在沙發上。我說:「今天不是值班嗎?怎麼回來了?」他說:「今天單位放我的假,讓我回來做你的工作。」

一晚上我們談了很久。談到他的工作性質、當前他所處的領導地位、上級對他的壓力,當談到讓我放棄修煉大法時,我的心說不出是多麼難受!心想人來到世上就是為了返本歸真,不讓我修煉了,我活著還有啥意思,那不就成了行屍走肉嗎?再說得到這個大法是多麼不容易,能為了一個「情」字就放棄了嗎?一個「情」字就能動搖大法弟子的正念嗎?

經過反覆的思考,我說:「我理解你的處境,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這個大法好不好你心裏也明白,大法的書你也看了,我們是佛家功,就是叫人做好事做好人,和電視上宣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學大法我也受益了,我過去身體是甚麼樣,現在是甚麼樣,不是擺在你面前的一個最好的例子嗎?讓我放棄大法修煉怎麼可能呢?你如果覺的實在承受不了這個壓力,那我們就離婚吧。」無論他再怎麼勸我,都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正念,最後他一看也沒轍了。

單位裏那幾天形勢也比較緊,全機關就我一人煉法輪功,領導反覆找我談,每次領導找我的時候,我都給他們講法輪功如何的好和我學功後身心的變化,告訴他們我不會放棄自己的信仰。因為在「七﹒二零」以前我曾跟書記和一些領導洪過法,還曾借書給政治處主任看過,再加上我學法後身心的變化,他們也都看在眼裏。我跟他們說:「從學功後單位每次分東西,我都拿不好的,分魚我拿小的,大的留給別人。在我管轄內的一些消費品,別人用的時候,我都可以無償的給他們,可是我自己用的時候,卻花錢去買。」有人說:「你花錢買,可以開發票後報銷。」聽到這話後我就把發票撕了。」我跟他們說:「這就是我們修煉法輪功人的境界!你們××黨員能做的到嗎?」

一次,書記和政治處主任把我叫到書記辦公室,滿臉的階級鬥爭相,讓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交書。我心想這怎麼可能呢?就急了,也滿臉嚴肅的站起來說:「你們還有完沒完了?我不就是煉煉功、做個好人嗎?也沒犯法,你們就沒完沒了的找我,寫保證和交書是不可能的,你們願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一邊說,一邊就往外走。他們一看我急了,馬上變了個臉,笑著說:「這是上邊的意思,我們也沒辦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師父這篇經文當時還沒發表,可我那時就這麼做了,我站起來走了,不理他了。從那以後他們也再不找我了。在「七﹒二零」以前我就和單位的同事洪過法,用自己的行為圓容法,他們也知道大法好,所以雖然外面的形勢很緊,但我周圍的環境還是挺好,閒暇時每天照常在單位看書學法。每次同修來找我的時候,同屋的同事都會主動的出去。同修曾羨慕的說:「你的修煉環境真好,每次來,看到你都在學法。」

看到大法被迫害、師父被誣陷,心裏很著急。恨不能把大法的真相告訴每一個人,所以那時不管是走在街上、買菜、同學聚會、任何一個公共場所,我逢人就講大法的好,不但講,還大聲講,目地是叫周圍的人都聽見。讓他們都知道大法是被陷害的。在單位裏只要聽到有人議論大法,我都會主動告訴他們大法不是像電視宣傳的那樣……。

有一次在酒桌上吃飯,我又講煉法輪功我身體如何變好了。一個負責抓法輪功的頭說:「聽說你在火車站讓人(我丈夫和他的同事)給拽回來了,以後可不許你再走了,你要再走,我第一個就抓你。」我說:「你抓我也得走(去上訪),當法需要我走的時候,我就走。」

回家後,我丈夫滿臉的不高興,跟我媽說:「你說她到處講法輪功好,好就在家煉唄,也不分個場合、地點到處講,誰能受的了?」聽到這些話後,我反思這些天的所做所為。向內找,發現自己是不是隱隱約約的存在著一種顯示自己不怕的心呢?你覺的自己不怕,可是常人怕,他怕影響他的地位、他的前途,為甚麼不為別人考慮呢?師父不是叫我們 「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嗎?這件事情之後,我就比較注意智慧的去講真相

那時根本看不到師父的經文,傳過來的大法資料都很珍貴。一天下午同修來到單位,問我能不能給印點大法資料。我說:行,需要多少?她說越多越好。我求辦公室的打字員給複印了五十份(過去跟她洪過法)。同修說這些不夠,你再多印點,印完後你就發出去。同修走後,我想需要這麼多資料,修煉人不能佔用公家的東西呀!自己得花錢去複印。那時出去複印是有一定風險,我想這也是同修找我複印的原因吧。但為了證實大法也顧不上這些了,晚飯後我就找了一家複印店,複印了一百元的資料,連夜就發出去了。可第二天,同修來了說:「昨天那些資料是假的,你趕快燒了它。」我說:「都發出去了怎麼燒?」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很是痛心!向內找自己,還是自己法學的不好、不紮實,執著對師父的感情,否則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

這次教訓使我更成熟起來,在以後的證實法的路上都能穩健的走好自己的路。例如,當時有的學員說:「走出去,就是大家都到監獄去,監獄就是法船,到了監獄就是放下了生死,大法弟子必須得過這一關,否則就不能圓滿。」那時人心浮動,執著圓滿的心使很大一批學員都進了監獄。同修出於好意,也三番五次的到我家來勸我,說:「你修的那麼好,就差沒進監獄了,進了監獄就能圓滿了。你趕快動起來吧!何況你要是進去了,能帶動一大批人,大夥都在看你呢!」聽完這些話後,我心一點都不動,指著師父的法像說:「師父在看著我們,你們回去靜下心來,好好的學法。在這種特殊時期師父叫我們走出來,決不是叫我們到監獄裏去。是叫我們走出來用各種方式證實法,監獄這種地方我是堅決不進的!」

同修開始陸續的到北京、到天安門去證實法、維護法,自己也想去,因為作為大法弟子維護大法是必然的,是責任,是使命。可是走了幾次都沒走成,心裏很是著急。一次,一切都安排妥了,晚上的火車,可就在要出門的那一剎,電話鈴聲響了,我以為是同修打來的,趕忙去接,是我丈夫打來的電話,說:「你趕快下來吧!咱們晚上一起出去吃飯。」到了樓下一看,我丈夫的車就停在門口。類似這樣的情況,幾次都沒走成,我反覆的悟,為甚麼每次都是這麼巧?是魔的干擾還是其它的原因?是不是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師父在經文《路》中說:「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為每個人的基礎不同、各種執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點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環境不同等等因素,決定了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也許我可以利用自己現有的條件更好的去證實法,我決定不走了。

我開始對接觸的每一個人講真相。那年中國新年,我丈夫的姪兒到我們家來拜年,他在部隊當個連長,我就給他講大法的真相,他跟我說:「我們部隊今年真抓了一個煉法輪功的,他到我們部隊的圍牆上去噴字,讓戰士給抓了,送到我這,我一想我大嬸就是煉法輪功的,這個功法一定不是像國家宣傳的那樣,否則我大嬸怎麼會煉呢?跟他說你以後再別到我們這來噴了,要噴你到別處去噴,就把他放了。」我說:「你做的非常對,他們都是一群堅持信仰的好人,善待他們對你自己也是有好處的。」

說說跟我丈夫講真相。首先我嚴格的用法來要求自己,處處「都要表現出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正法修煉所體現出來的善」(《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使他感覺到大法修煉的人確實與其他人不一樣。引導他看真相小冊子、光盤、《九評》、《解體黨文化》(目前《九評》他看了六遍、《解體黨文化》正在看第四遍),看的過程中他思想就在變,現在他不但能接受大法,而且還能間接的做一些支持證實大法的工作,利用他的職權善待、保護大法弟子,做了很多有益於大法的事。雖然上級曾批評他對法輪功打擊不力,但他卻給自己選擇了未來的路,同時在此感謝師父為我安排了這麼一個好的修煉環境。

三、做好三件事 當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我這朵家庭資料點的小花是在二零零二年開始的,一直平穩的走到今天,不管外面形勢多緊,從未間斷過,幾年如一日,每天都是這麼默默無聞的做著,靠的是對師父的正信,對大法的堅定正念。

那時我們這一片沒有資料點,經文都是從外面傳進來一份,大家互相轉抄,看到大家這麼渴望早一些看到經文的迫切心情,我決定利用自家便利的條件(家中有電腦和打印機),自己動手做。可我對電腦是一竅不通。孩子先教會我打字,其餘過程都是我自己摸索的,靠的是師父的呵護與慈悲點化。如排版,那時沒有多版打印程序、也沒有明慧週刊打印指南(在這裏感謝明慧的同修,為我們創造了這麼便利的條件),全靠手輸,輸錯一個頁碼就全錯,何況我那時根本不懂得頁碼如何輸,我就想了一個笨的方法,如《明慧週刊》是四十頁,我就裁了一張十頁的紙條,然後把它們對折起來,寫上頁碼,看它們哪頁對哪頁,然後按照這個數字輸入電腦。看著自己打出的第一本《明慧週刊》,心想全靠師父的慈悲與點化,我才能在證實法的路上成功的邁出這一步。時間長了也就摸著規律了。沒有真相資料,自己動手寫,開始是單張,寫完後自己就出去貼,後來根據明慧網的資料編寫了一本講真相的小冊子《緣》,至今這本小冊子還在使用著。當然,根據正法形勢的需要,內容不斷的更新。

那段時間,每天除了學法、發正念、做家務就是做資料。也不和外界人接觸,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一個人就這麼幹著,光打印機我就用了六台,我所有的證實法法器都是自己買的。時間長了,我覺的自己都不怎麼會說話了。做資料的過程,也是個人修煉的過程,發生了許多魔煉人心的事情,在此就不詳細說了,如果寫的話,又能寫很長一篇。如寂寞孤獨、安全問題、舊勢力的間隔、同修之間的摩擦、各種魔難、觸及心靈的事……,都發生過,我都把這當成提高心性的機會,同時在做事的過程中注意修自己這顆心。只要對法、對同修有利的事我都會主動去做,從不考慮自己的得失與安危。各種魔煉使我在正法之中正念更純、更堅定。

比如,前些日子邪黨借奧運之機抓捕了大量法輪功學員,大陸形勢從表面看非常緊張,邪惡表面看非常囂張,不斷的傳來資料點被破壞、有人被抓的消息。有的學員對我說:「現在形勢這麼緊,資料這些日子別做了,等這一陣過一過再做吧。」發資料的學員也不發了,耗材也沒人買了。看到這種情況,心想作為大法一粒子,同修在這個問題上暫時沒悟上來,有一個認識的過程,我悟到了我就應該主動去做,填補這個空白,圓容好大法,不能叫舊勢力鑽空子。沒人發資料我就去發資料,沒人買耗材我就去買耗材,沒人做資料我就做資料。同時在這個問題上和大家進行交流,談個人的認識,我說:「我不是叫你們出去發資料,只是在這個問題上我們互相切磋切磋,大家都知道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師父叫我們抓緊時間救人,可我們能因為表面形勢緊就不救人了?這不是為私嗎?這樣做不是正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嗎?」逐漸大家在這個問題上也都悟上來了,又從新投入證實法的行列裏,奧運前後不管表面形勢多麼緊張,大家照樣出去發資料、勸三退、做好三件事,一天也沒耽誤。

「師父要挽救一切眾生,而邪惡勢力卻在真正的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根本目地是毀滅眾生。」(《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我們現在每天都是在和舊勢力搶人,所以我們要想盡一切辦法多救人。我每次只要出去買東西用的都是真相紙幣,紙幣上的字大多數都是我自己用彩色筆寫的,寫的比較醒目,目地是讓收到紙幣的人一眼能看到真相,因為寫紙幣的目地就是為了救人,如果看不到真相豈不太可惜了!同時只要出門我都帶有真相資料,能講的我就講,能貼的地方我就貼,能發的地方我就發,反正我走到哪就把大法的真相帶到哪,無論寒冬酷暑、颳風下雨。甚麼敏感日,我頭腦裏根本沒有這個概念,從不閒著。

歐衛關閉新唐人事件牽動大陸每一個學員的心。當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心想師父在《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中講:「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幹。」「希望每個大法弟子都充份發揮出自己的積極性與大法弟子的作用。」作為大法一粒子,應該積極主動的把中共這種流氓不道德的行為,向美國政府的BBG反映自己的心聲。不但自己寫,還鼓勵同修們都寫,同修們說不會寫,我就把《歐衛關閉新唐人損害中國大陸民眾的利益》小冊子打印給我能接觸的每一個學員,讓他們參考小冊子的內容寫。當大法需要我們的時候一定要站出來維護法,何況這樣的機會不多。

寫修煉體會的過程也是個認識提高的過程,希望大家不要錯過這個機會,不要認為自己不會寫。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

所寫的這些事只是我修煉過程中的一部份,向師父和同修彙報一下,彙報的內容,只是在目前我這個層次上所認識到的,不正的地方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雙手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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