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從人走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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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五日】 我從小就膽小,做甚麼事總是畏首畏尾。面對邪惡對大法弟子慘不忍睹的血腥迫害,我在講真相救度眾生、證實法中,是一點一滴修去了怕心。

片警明白了真相以後,真的保護大法弟子了。我所在社區的惡人曾經寫了一份關於我在樓道牆上寫洪法標語的材料。這個片警看了上報材料,問那個人:「有沒有證據?」那人說:「沒有證據,是估計。」片警說:「沒有根據的材料怎麼能上報呢?」當即給推翻了。二零零五年初,這個片警來到我家,詢問關於「三退」的事。我和老伴又向他洪揚了一陣子法,講了大法的洪傳形勢,特別是在全世界掀起的退黨大潮,並向他講了為甚麼要「三退」。二零零八年四川大地震後,片警又來我家說:「上邊有令,為平安奧運,公安加大力度,……希望你們要加小心。」我和老伴當即向他講明四川地震不僅僅是天災,更是人禍。還告訴他:地震中,大法弟子和做了「三退」的人都平安無事,接著就勸他「三退」,他當即做了「三退」。

──選自本文

偉大慈悲的師父好!
海內外全體同修好!

我是在一九九六年快要退休時在一場大病中有幸有緣喜得大法的,是偉大慈悲的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出來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走上了這殊勝無比、從人走向神的修煉之路。我今年七十三歲,是高中退休教師。現在我向偉大的師尊和海內外同修彙報一下我在證實法中從人走向神的一些體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我們大法弟子在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瘋狂迫害的血雨腥風的巨難中,在偉大慈悲的師父呵護下一步一步走過來,做好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講真相救度眾生,時至今日,我們走過了九個年頭。在九年來證實法的過程中,我對師父講的法:「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體悟的越來越深刻,我九年來正法修煉過程確實是不斷的去我的執著心的過程,也就是從人走向神的過程。

對於我這樣一個從小學、中學一直到大學都是在惡黨的黨文化毒害下的人心凡重的大法修煉者,要想走正走好這萬古機緣的大法路,實在太難了。但是,所幸的是,我們有恩師,有大法。在九年來助師正法路上,我不斷的學法修心,不斷的修去那一個個根深蒂固的執著心。

去怕心

我先說怕心吧。我從小就膽小,做甚麼事總是畏首畏尾。面對邪惡對大法弟子慘不忍睹的血腥迫害,我在講真相救度眾生、證實法中,是一點一滴修去了怕心。

起初不敢走出去,怕這怕那。但學習了師父的法:「當誰要來迫害這個法,那麼作為一個弟子,作為大法的一粒子,你應該如何做呢?你不應該去把真相講出來、叫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我悟到:在師父和大法遭到邪惡誹謗、誣蔑,同修遭到邪惡非法綁架、殘酷迫害的情況下,還躲在家裏學法的人只想從大法中獲取、不想為大法付出的人;只躲在陰暗角落裏所謂獨修、不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人,還配得上叫「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嗎?作為大法弟子在這種情況下必須挺身而出,必須助師正法,兌現史前大願!於是,我和老伴毅然投入助師正法的洪流,走出家門,先是去省市信訪辦,接下來走街串巷,掛條幅、撒傳單、講真相。由剛開始的膽突突,到後來膽子越來越大,心想:我是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情,誰也不能阻擋。

不過我的怕心還很重。師父說:「其實邪惡所幹的一切,都是在你們還沒放下的執著與怕心中下手」(《去掉最後的執著》)。我的怕心被邪惡鑽了空子,先是給我演化出一些讓我怕的假相,使我的怕心越來越重,然後就在二零零二年農曆臘月二十七,我和老伴被邪惡非法抄家、綁架。由於師父的呵護、加持,由於同修、家人以及我和老伴的明白大法真相的學生的大力營救,由於我,特別是老伴正念還比較強,在臘月三十中午走出了魔窟,又投入助師正法的洪流。

在這前後,我努力向內找,找到了我修煉路上一個最大的執著心──怕心,並通過學法、通過證實法修去這個不好的心。我深挖產生怕心根源就是舊宇宙的「私」。我在證實法中怕這怕那,說穿了就是怕傷害自己,就是為「私」,而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

學習師父的經文《走出死關》,更使我警醒。師父說:「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師父一針見血的指出了怕心的嚴重危害。我如果不徹底去掉怕心,那將會失掉能在億萬年的輪迴中有幸成為大法弟子和師父正法時期同在,助師正法,完成史前大願,又是師父在直接度我們的萬古不遇的機緣,可怕至極啊!我橫下心來,徹底修去怕心!在此後直到現在的一系列證實法的過程中,漸漸的修去了怕心。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

傳《九評》勸「三退」以來,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方式由暗地發真相資料變為面對面講真相派發真相資料,難度大了,風險大了,如果有怕心,那就寸步難行,一個人也救不了。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和老伴正念正行,有偉大慈悲的師父的呵護、加持,雖然遇到了一些風險,但都化險為夷了。

我家常有同修來,有位同修被社區邪惡盯上了。一天上午九點多鐘,這位同修來到我家,我老伴給她開門,只見在樓門外十幾米遠的道上,社區惡黨書記正雙手叉腰,兩眼圓睜,惡狠狠的望著我家。同修走後,我和老伴趕緊學法。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哪一旦出現問題,就是需要你們去講真相了。你們不要躲開它,哪怕它表現的再邪惡。」我和老伴悟到:這件事的出現不是偶然的,是為我們救度眾生,也是為我們的提高出現的,一定要處理好此事。

當天午後四點鐘,我老伴在家發正念,我拿鐵鉤子到樓外草坪上揀白色垃圾。我正揀著,聽身後有人跟我說話:「您在做好事兒啊?」我回頭一看,正是社區惡黨書記。我笑著說:「搞好環境衛生,咱們人人有責。」接著我就問她:「您上午在我家樓外道上總望著我家幹甚麼?」她說:「怕你家出麻煩。我們注意到,那個人常來你家,據說咱們小區的法輪功傳單都是她撒的,她挎的那個兜鼓鼓的,全是法輪功資料。」我哈哈大笑,師父也給我智慧,趕緊問她:「你們翻她兜子了嗎?」她說:「沒有。」我說:「沒翻兜子看,怎麼知道人家兜子裏裝的全是法輪功資料?你不知道,常來我家的那個人是咱市裏很有名氣的大夫,我在九六年得的那場大病,就是她給治的。……其實,退一步講,她真在咱小區撒了傳單那也是大好事,讓人們明白真相不再受矇蔽從而得救還不好嗎?我告訴你: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希望你多求福報吧!」說的她樂了。

這件事在師父的加持下,就這樣化解了,否則我和老伴的修煉環境有可能會受到干擾。

三年前的一天清早,我所在住宅區一位明白真相的婦女特地到我家告訴我和老伴說:「我住的那個單元樓,從一樓到七樓的樓道牆上,不知是哪個壞傢伙用粉筆寫的誣蔑你們法輪功的標語,太壞了!」我和老伴讚揚這位婦女維護大法的精神。我到那兒察看了一下,情況屬實。回來後,我和老伴切磋,一致認為,這事讓我們倆個大法弟子知道了,就是讓我們倆護法除惡,不能讓這些邪惡的東西毒害眾生,必須馬上除掉!

在這天上午十點半,老伴在家發正念,我拿著螺絲刀和粉筆,心態沉穩,懷著一心維護大法、除去邪惡、救度眾生的正念,前後沒有十分鐘,就把那些壞東西處理了。師父說:「當然修煉過程中,因為你要提升,肯定對你來講,對修煉人來講是有考驗的,做不好會不斷的有麻煩出現,做的好也會不斷的有修煉中的考驗出現。」(《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我悟到,我遇到的這許多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是在考驗我還有沒有怕心或其它執著心,都是在提高我的心性。

沒有了怕心,就能大膽的去救度眾生,只要是有緣人,不管他是誰,就去救度。邪惡對大法弟子迫害的這些年中,常到我家的片警就是與我有緣的,就應該給他講真相,就應該救他。那還是在二零零二年九月初的一天,我向片警講了那麼多大法真相:從「四二五」講到「七二零」;從中外預言講到當今中國大陸天象異常、災害不斷;從中共打壓法輪功講到大法在全世界的洪傳;從善待大法得福報講到對大法行惡遭惡報。最後我懇切的告訴他:「你千萬給自己留條後路,對打壓法輪功的事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或者乾脆不管,能保護大法弟子你就保護,那可功德無量啊!」說的他心悅誠服。

片警明白了真相以後,真的保護大法弟子了。我所在社區的惡人曾經在二零零三年農曆新年前給上頭寫了一份關於我在樓道牆上寫洪法標語的材料。這個片警看了上報材料,問那個人:「有沒有證據?」那人說:「沒有證據,是估計。」片警說:「沒有根據的材料怎麼能上報呢?」當即給推翻了。

二零零五年初,這個片警來到我家,詢問關於「三退」的事。我和老伴又向他洪揚了一陣子法,講了大法的洪傳形勢,特別是在全世界掀起的退黨大潮,並向他交了為甚麼要「三退」的底。二零零八年四川大地震後,片警又來我家說:「上邊有令,為平安奧運,公安加大力度,現在抓的很緊,公園裏、鬧市區、商場、車站便衣多的很,出遠門乘車檢查非常嚴,希望你們要加小心。」我和老伴當即向他講明四川地震不僅僅是天災,更是人禍。還告訴他:地震中,大法弟子和做了「三退」的人都平安無事,接著就勸他「三退」,他當即做了「三退」。

我為這位片警明白了大法真相進而保護大法弟子而高興,為這位片警全家及其親屬「三退」保平安而祝福。

通過救度片警這件事,我也體悟到:救人就是自救。把片警救了,他自然站在大法一邊,他自然再也不會替惡黨賣命對大法行惡了,這就開創了大法弟子正法修煉的寬鬆環境,就打出一片天來;如果把中國大陸的警察,至少把片警都救了,這場荒唐透頂的邪惡迫害還不結束嗎?更廣義的說,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是師父讓我們必須完成的神聖的歷史使命,大法弟子不救人,不做好三件事,就是沒有兌現史前大願。

我在向片警講真相救度他的過程,也是修去我的怕心和其它執著心的過程。

去名利心、爭鬥心

再說說我的名利心、爭鬥心。得法前,我完全被名韁利鎖束縛著,追名逐利,評優、長工資、分房子,都削尖腦袋去爭,和同事關係緊張,今天和這個爭,明天和那個鬥。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這段法:「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甚麼病都上來了。」這是對得法前的我的真實寫照,那時的我就是這個樣啊。

得法後,特別是在「七二零」以後的正法修煉過程中,在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中,不斷的修去我的名利心和爭鬥心。二零零四年五月,市供熱公司電話通知我交供熱費,我說:「供熱費都是學校統一交的。」對方說:「你們學校沒給你交,漏下了。」我到學校總務處打聽情況,總務主任忙向我道歉:「真對不起,給您漏辦了,漏辦的不只您一個。麻煩您自己去交吧,回來給您報銷。」我二話沒說,轉身就去交供熱費,共一千九百元。如果在得法前,我才不去交呢,還得跟總務主任幹起來,打的不可開交,可是我現在是大法弟子,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必須用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

我從供熱公司交完款回到學校總務處,總務主任說:「會計不在,您把收據放我這兒,等明天會計來了我給您辦。」半個月後,我來到學校總務處,我問主任:「收據報銷了嗎?」他反問到:「甚麼收據?」我說:「是供熱費收據。」他翻箱倒櫃,怎麼也找不著收據,頭都冒汗了。我怕他著急,就對他說:「你別著急,慢慢找。他說:「能不著急嗎?那是一千九百元啊!」常人都把金錢利益看的很重,而我們修煉人正好相反,把這些看淡看輕,根本不放在心上。

第三天,我從打工學校上完課回家,老伴對我說:「總務主任剛才來電話,說你交給他的收據沒找著,急壞了。你趕緊去學校找他,勸他別著急。」我和老伴一起學法悟法。師父說:「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你只要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轉法輪》)我悟到:我現在遇到的這件事確實不是偶然的,一定與我的修煉密切相關,一定是為了提高我的心性,對我來說,這是個關,這個關就是在檢驗我能不能去掉金錢利益心、爭鬥心。我對老伴說:「咱們就甘願在金錢利益問題上明明白白吃虧,就是不能去爭去鬥!」老伴說:「對!咱就這樣做。」我還悟到:我把目前遇到的這件事時時處處用師父的大法指導,就能妥善處理好,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在常人看來就一定能起到證實法的作用。

我很快趕到學校,對總務主任說:「不就是一千九百元嗎?那算甚麼?我不放在心上,半點不著急,你急甚麼呀?」他說:「這可不是小數目,丟了可咋辦?」我說:「你放心,丟了也不讓你賠!一千九百,就是一萬九千元又能怎麼樣?我一概不放在心上。可是,如果我沒修煉法輪大法,我決不會這樣對待,就得和你爭,和你鬥,打的不可開交。」他笑了,說:「您現在的表現使我很受感動,您不但不著急,還勸我不著急,替別人著想,你們學法輪功的了不起,證明你們法輪大法真好!」

過了幾天,我從打工學校上完課回家,老伴對我說:「剛才總務主任來了,他打出租車專程來送報銷的供熱費的,他對這事感觸特別大。」後來,學校一位退休老師見到我說:「你夠熊的,學校把供熱費漏交了,讓你補交你就補交?你太好說話了。我的供熱費也漏交了,讓我去補交,我才不去呢!我把總務主任好頓臭罵,罵完,那小子乖乖去補交的。」我樂呵呵的對他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修真、善、忍,必須按大法的要求做。」

二零零五年端午節前夕,學校給教工發豆油、雞蛋、魚等福利品,總務主任打電話讓我去領。走前,我對老伴說:「這次去學校一定勸總務主任『三退』,你在家幫我發正念。」到了學校,我把總務主任叫到一邊,小聲勸他「三退」。他說:「我信你的話,您給我和我的家人全退了吧!」我說:「就用你和你家人姓名最後那兩個字退。」他說:「行。」我又叮囑他一定要轉告家裏人用甚麼名退的,記住法輪大法好!他說:「一定,一定。」我覺的總務主任能輕而易舉的做了「三退」,是由於前邊這件事作基礎,整個事情的過程是我用大法弟子的風範向他證實法的過程。師父說:「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的你們就是好。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證實法中修去常人心

我的其它方面的常人之心,如:妒嫉心、顯示心、歡喜心、求心也在證實法中表現出來,並在證實法中逐漸的一個一個的修去了。我在得法前,爭鬥心很強。師父說:「爭鬥心不去,也容易產生妒嫉心。」(《轉法輪》)所以那時我的妒嫉心也很強。得法後,在學法過程中認識到妒嫉心的嚴重危害,並決心修去這顆壞心。

師父說:「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我悟到妒嫉心的極端嚴重性,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的個人修煉中,基本去掉了妒嫉心,但在此後的正法修煉中,還有殘存一些妒嫉心。這表現在明慧網辦的四次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徵稿中,每次我都參加,除了第四次在網上發表外,其餘三次均未發表,我所在的學法小組的文化水平不高的同修寫的稿子登在《明慧週刊》上,我思想深處隱隱約約生出一絲妒嫉心,同時馬上努力排斥這個壞心。虛心閱讀同修的交流會的文章,再對照我寫的,我折服了!同修的文章恰如師父說的都是「沒有了華麗和為增強氣氛的詞句,實在、準確、乾淨、不帶有人情的文章不是常人能寫出來的,因為修煉人的內境是清淨的。」(《成熟》)而我寫的文章,多是華麗和增強氣氛的詞句,還是黨八股式的,還有黨文化的思維邏輯,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就看出我的文章的差距,實際是我和同修心性、修煉境界的差距,我無地自容。我正念排斥這顆壞心,徹底除掉它,一絲一毫也不能留!

在傳《九評》勸「三退」以來,曾有一個階段,在學法小組交流學法體會時,我津津樂道前天勸「三退」多少多少,昨天勸「三退」多少,有意無意流露出我的顯示心。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師父說:「顯示本身就是一種很強的執著心,非常不好的心,是修煉人要去的心。」既然師父指出顯示心是「非常不好的心,是修煉人要去的心」,我怎麼還抱著它不放呢?去掉它!

在講真相勸「三退」最初階段,對方「三退」就高興,不退就不高興;勸「三退」人數多了就高興,少了就情緒低落,表現出很強的歡喜心。

在證實法的過程中,有一個時期,我的求心挺重。師父說:「最後結果怎麼樣我沒看重」「我最珍惜的是過程。」(《美國首都講法》)我勸「三退」卻忽視過程,求結果,人家退了就覺的好,覺的有成果;沒退就覺的勞而無功,沒有成效。通過學法,我認識到,這求心也是一種很不好的人心。師父說:「因為你是在求,求本身就是執著心,修煉要去的就是執著心。」(《轉法輪》)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而不求」。通過不斷的學法,通過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實踐,漸漸修去了我的求心。每天勸「三退」退一個不嫌少,勸退幾十或上百也不動常人心,不生求心,也不生歡喜心。

從二零零五年初開始傳《九評》、勸「三退」一直到今天,我和老伴經常出去救人,不出去心裏就難受,救人急啊!我有時睡夢中還救人,甚至喊眾生的名字。我和老伴四年來勸「三退」救下來的人有九千多,但這還遠遠不夠,還得繼續做「三退」救更多的人。

師父說:「那麼講清真相,我想作為大法弟子來講,這已經是你們今天的修煉人特殊的修煉方式了,在歷史上沒有過,也可以說是正法中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壯舉。」(《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既然講真相是我們大法弟子的特殊的修煉方式,那就同我們大法弟子學法、煉功、發正念是必修課一樣,法必須天天學,功必須天天煉,正念必須天天定點發,真相必須天天出去講。

我和老伴天天在社會中走,遇到過一些不聽的、不接受的、甚至於反對的、罵罵咧咧,誣蔑大法弟子勸「三退」是「搞政治」,是「反黨」。有的人故意氣我們,我和老伴和藹的說:「您不退就不退,等認識明白了再退,我們也不能把您怎麼樣,就是希望您千萬別給惡黨做陪葬,您和您的家人都得救有多好啊?」說的他再也沒話了。當然,我知道,遇到這些事,都是在檢驗我這個大法弟子還有無爭鬥心,有無慈悲心,合乎不合乎大法弟子修煉真、善、忍的標準。

在師父法的指導下,我和老伴在證實法中修去了爭鬥心,代之而來的是慈善、慈悲心。有不少人中惡黨的毒太深,勸他們「三退」太難了。我和老伴就一個勁兒的對他們慈悲,一次不行,就二次;二次還不行,就第三次去救他們。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些眾生多數終於「三退」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大忍之心的法的時候,講到韓信受辱於胯下的故事。師父說:「韓信還畢竟是個常人,我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比他還要強的多。我們的目標是達到超出常人的層次,向更高層次邁進的。這個事我們是遇不到的,但是修煉人在常人中受到屈辱、受到羞辱的時候,也不一定比這差。」

今年八月初,我教的八三屆高中畢業生聚會,學生要求我再給他們上語文課,還要原汁原味。上課時,我先給他們朗誦我寫的祝願他們平安吉祥如何堂堂正正做人的詩。這次聚會,又是師父給我安排救人的大好機會。勸「三退」以來,我一直對這些分布在全國各地的學生放心不下,一直想救他們。「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師父見我有救人的強烈願望,就幫我做這件事情,把可救度的人弄到我跟前。這次聚會,我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二十三個學生以及他們的家人「三退」了,一共有六、七十人「三退」。

過後,有個學生給我打電話,讓我給聚會紀念冊題詞,並要我把聚會時朗誦的詩再抄寫一份,要收在紀念冊裏。我很快寫好了題詞,也抄好了詩,給那個同學打電話,讓她來取。她說第二天來取,結果沒來取;十天之後,我又給她打電話,她說近日出差了,剛回來,兩天後來取。結果,二十天後也沒來取。我用法一衡量,悟到:這事決非偶然,關來了,要提高我的心性了。這事如果發生在我得法前,我是不會容忍這種屈辱,一定會大發雷霆,可是現在,我是個修煉十二年的可以說是個修煉比較有素的大法弟子,決不能跟學生發火,不能跟學生爭鬥,必須要有大忍之心,要比受辱於胯下的韓信強的多。

我悟到,在修煉路上這最後一步,讓我碰上這件事,就是要去我的人心,去那一顆顆不好的人心──虛榮心、求名心、爭鬥心、顯示心、歡喜心,不去這些常人之心怎麼能走向神呢?當我把這些常人之心放下之後,頓感渾身輕鬆,內心十分平靜,就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再也不去想它,真的從常人中走了出來。

我在前邊談到挖掘產生我的怕心的根源是舊宇宙的「私」,其實我的名利心、爭鬥心、妒嫉心、顯示心、歡喜心、求心、虛榮心產生的根源也同樣出自舊宇宙這個「私」。當然,我的爭鬥心還源於惡黨的黨文化的鬥爭哲學的毒害。作為大法造就的大法徒,就是要跳出舊宇宙一切為私的理,徹底修去一切為私為我的因素及其所派生出的一切執著心,走出人,走向神,那麼修到最後,就人心全無,那也就成神了。師父說:「何為神 人心無存」(《洪吟》〈人覺之分〉)。我們大法弟子除去人心的修煉過程,就是從人走向神的過程。

師父說:「如果在極其微觀下大家看看思想上那些個執著的東西形成的物質是甚麼?是山,巨大的山,像花崗岩一樣的頑石,一旦形成了人根本就動不了它了。」「你堅定正念的時候,你能夠排斥它的時候,我就在一點一點的給你拿;你能夠做多少,我給你拿多少、就給你消下去多少。」(《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師父的法使我警醒,我思想上那些個執著心有多麼重啊!嚴重到像山,像巨大的山,像花崗岩一樣的頑石,嚴重阻礙我走正走好助師正法的修煉路。我慶幸,我那些個執著心,都在這九年來證實法的神路上,暴露出一個,或者說,我向內找出一個,我就堅定正念、努力排斥它,偉大慈悲的師父就給我拿下一個。我衷心的感謝偉大慈悲的師父,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就沒有我今天的一切。我們大法弟子,特別是我們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能夠在腥風血雨的巨難中走過來,走到柳暗花明的今天,完全靠偉大慈悲的師父呵護、導航。師恩浩蕩啊!正是:千謝萬謝謝師恩,難表弟子感恩心。

我現在還有人心在,但我堅信,在這萬古機緣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在這正法的最後一步,最後時刻,我要更加努力做好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越最後越精進,在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中更加努力實修,修好自己,修去一切人心,走向神,圓滿隨師還。

向偉大慈悲的師父、向海內外同修雙手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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