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二零零二年到二零零四年間,聽說農村資料缺少,我悟到,這事讓我聽到也不是偶然的,那裏的眾生也需要救度。於是我就經常去農村發真相資料。因為我對本地區農村不熟,知道的地方發完了就找不到村子了,為了找到哪裏有村子,我在路口等著,等中學生放學後,跟他們進村。一次跟學生去了一個遠一點的村子,等我發到村子中間時,天已經漆黑了,又不熟悉,正發愁呢,結果路燈突然亮了,街上點蠟燭做買賣的人叫喊著說:今兒個甚麼日子,這路燈總也不亮,現在怎麼亮了?我心裏明白了,師父慈悲,知道我摸不著路,給我打開了路燈。我很順利的發完了一百多份真相資料回家了。
──本文作者 |
師父好!同修好!
一、得法
在修煉前我是一個病魔纏身的人,全身上下幾乎沒有好地方,如高血壓、美尼爾綜合症、風濕性關節炎、偏頭痛、肩周炎、內外痔、功能性出血(中醫叫血崩)、常年貧血、鼻竇炎、咽炎、右耳聽力不清、全身腫脹無力、手腳麻木。就最輕的肩周炎說吧,嚴重時上廁所都解不了褲帶,梳頭時抬不起胳膊;鼻竇炎晝夜只能用嘴呼吸;功能性出血每次都很危險,出現過多次休克,曾輸過四個人的血。那時家務活不能幹,孩子照顧不了,班也上不了,只好吃勞保。後來領導為了照顧我的生活問題,給安排了一個力所能及的工作,都是家人抽時間替我去幹,裏裏外外的事情都壓在了丈夫身上,使他承受著思想上、精神上、經濟上的種種壓力,而我更是痛苦難忍,生不如死。
一九九四年在朋友的推薦下,我和丈夫一起學了大法。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我們家發生了前所未有的變化,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沒過多久我就成了一個完全健康的人了,也知道了甚麼是無病一身輕,成天都是喜上眉梢,內心喜樂無法言表。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雖然天目看不到,但我相信師父講的句句都是真的,沒有一點懷疑。那時真是聽不夠師父的講法,越聽越愛聽,越學越愛學,聽過師父講法後,內心有說不出的美。我想把大法的美好告訴給所有的有緣人,願有緣人都能得到法,所以我經常和同修出去洪法。
二、生死關
九六年我帶著強烈的對父親的情,非要回兩千多公里外的老家給去世一年的父親上墳掃墓。結果在半路上突然身體不適,而且越來越重。回到老家躺在床上就起不來了,就是這樣,我還是硬挺著在第二天清明節去給父親上了墳,因為父親去世時我沒有在跟前,總感覺有個遺憾,這次總算了了這個心願。上墳回來後我就臥床起不來了,五天後整個人都脫像了,頭也抬不起來,廁所也上不了。當時感到生命都危險了;這時我悟到:可能我不該回來,因為師父說過我們修煉人身上帶的都是超常的東西,金光閃閃的,怎麼能隨便給死人燒紙上墳呢?而還帶著這麼強烈的情和執著心,這不和常人一樣了嗎?
我悟到後,立刻想返回。親人們百般阻攔,都說:你這樣怎麼能走呢?他們找來了大夫非要給我治病,我堅決不同意,並告訴他們這是消業,我沒有事。於是妹妹一路護理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丈夫和朋友接站時,那個朋友看到我就跟丈夫悄悄說:「我看嫂子不行了,快送醫院吧。」可見當時狀態有多麼嚴重。
回家後我就臥床不起,想要喝水都沒有力氣說,翻身都得別人幫著翻。有一天晚上,胸部好像用繩子捆的緊緊的,憋的喘不過氣來。當時很想得到家人的安慰,就告訴丈夫說:「我承受不住了。」可我丈夫一聽不但沒有安慰我,反而狠狠的說了一句:「你造的業你不還,誰還?」說完翻身面朝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而且還打上了呼嚕。當時真的沒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感到很失望,覺的這個晚上自己可能過不來了;這時我只有求師父了。我從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不行了,救救我吧。」不一會我的胸肋處緊捆的地方就覺的轂轤轤的滾動的鬆開了,當時我就知道是師父幫我了,我有救了。一會兒全身就舒服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後來有一段時間,白天晚上不能閤眼睡覺,一閉眼就有害怕的景象,嚇的睡不了覺。求師父幫我後,就再也沒有那些怪物了。從那時起,我一天天好起來了,是師父又一次從死亡線上把我救回來了。從此我對大法對師父更堅信了。
在我剛能下地站立時,就讓丈夫扶著我煉功了,所以恢復起來非常快。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身上展現,使我更加堅定了修煉大法的心。
三、洪法
我想把大法的美好傳給老家親人,第一次由於抱著一顆私心回家洪法沒有打開局面,當時我帶去一箱子書和講法錄像,可是沒有一個人學,我急的都哭了。回來後我找到了原因,師父教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這麼好的大法,我只是想傳給老家的幾個親人,多自私呀!我決心放下私,按師父教導的「佛家講普度眾生,誰能修誰修。」(《轉法輪》)的法理去做。於是在冬天農活閒時二次回老家洪法。
這次心態純淨了,在師父的點化下,我很快找到了本地的一個煉功點。他們一聽我是外地來的同修,並且還帶有師父的書和講法錄像,都高興的像久別的親人一樣。他們正為怎樣才能把大法洪揚開而發愁呢,為沒有師父的書和講法錄像著急呢,正好我給帶來了。於是我們就決定先去沒有人得法的邊遠農村開始洪法。我先帶著師父的書和講法錄像去給他們放九天講法錄像,隨後城裏的老學員再去和新學員切磋。很快建立了兩個學法點。大約每村都有二、三十人得法。
這些新學員得法後的喜樂,真比過年還高興,那種場面真是無法形容,讓我很感動。其中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大娘,她眉梢上長有一個肉瘤子,帶了一輩子了,學法煉功後,開始流黑臭的膿血,流完膿之後流的又是血,再後來流的就是清水了,全流完了,長一輩子的瘤子也好了;全村眾所周知。
還有一個中年婦女,得法不久全身的疾病都好了。後來她又出現了蛇纏腰的病狀,特別嚴重,腰周圍都爛了,肚皮爛的往外流膿水,最後學法煉功後也好了。
還有兩個被附體的婦女,原來甚麼都不能幹,學大法後全好了。這些奇蹟在村子裏影響非常大,起到了正面洪揚大法的作用。新學員在老學員的帶動下,他們也有很多學法煉功後的體悟,身心的變化,天目看到的景象,昇華如此之快真是沒有想到的。沒有師父的精心安排、慈悲苦度,人是做不到的。表面上是我在洪法,實際上都是師父在做。
師父時時看護著我們,不許任何因素干擾學員們得法修煉。如在我村放錄像時,鄉親們一聽我要給大家放錄像,有的人以為是常人喜歡看的那種錄像呢,拖兒帶女的都來了,還來了很多年輕人,就像看大戲一樣。師父的講法錄像播放不一會兒,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與大法無緣的人,陸陸續續都自動退場了。但是也有另外空間邪魔操縱不理智的人來干擾,表現形式是:有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小伙子,抱著看不好錄像的念頭,連罵帶嚷的要看錄像,但他坐在大門口,後背靠在敞開的門扇上,卻說我們把門關的嚴嚴的不讓他進來。我當時就悟到是慈悲的師父不許他進來搗亂,影響有緣人得法。當天還有一個當地的小玩兒鬧,跑來鬧事。我們給他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他很快就睡著了;等大家把錄像看完都走了,他也睡醒了。就這樣九天錄像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順利放完了。這次我放下了對親人的執著,放下了私,結果我全家的親人除一個小弟弟外,都得法了,包括七十多歲的老母親。
四、去北京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因邪惡對大法瘋狂的迫害,對大法弟子的殘酷鎮壓,我為證實大法去北京天安門廣場煉功,後被迫流離失所。
在我很困惑的時候,得到了師父的《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經文,緊接著於十二月九日得到《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當時拿到師父的講法我就靜心的一遍一遍的反覆學,一下我明白怎麼做了,困惑和苦惱消失了。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講:「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這宇宙大法的一個粒子,你們應該這樣做。當人破壞法的時候,當然誰也破壞不了這個法,宇宙的法怎麼能被人破壞呢?誰也破壞不了,但是呢,當誰要來迫害這個法,那麼作為一個弟子,作為大法的一粒子,你應該如何做呢?你不應該去把真相講出來、叫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這是站在你自己角度去講,你是大法的一粒子,你就應該起這個作用。」
當法理明白的時候,我整個人立即精神起來了,覺的全身非常輕鬆,因為我明白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目前該怎麼做。當時我就在同修家待不住了,恨不得立刻走出去,所以我就告訴同修:我要去北京證實法。他擔心我被綁架,就把我丈夫找來勸我。我丈夫一聽我又要去北京護法說甚麼不同意,用各種方式威脅我,又是離婚又是死的。他說:「你非要走,這個家沒法要了,我承受不住了,你走我就死。」我看他是承受到極限了,我就慢慢給他講我為甚麼要去北京,讓他知道作為大法弟子應該走出去證實大法,因為他也是修煉人,他也得在這個問題上昇華上來。我還需要他經濟上的支持(我當時自己沒有錢),還得他承擔家庭的一切。當時我們沒有達成共識,他氣著自己走了。丈夫走後我悟到:魔利用各種方式干擾正法,這又利用大法弟子的怕心和情來干擾我去北京證實法。我必須堅定正念,決不能被丈夫這個魔性帶動,而且在人的一面我要安慰他,決不能給大法抹黑。
第二天,他來時我接著跟他切磋此事;我首先告訴他,這一年多,你真的為我承受了很多,我能理解你的苦衷,這我都知道,可你知道,大法弟子是有使命在身的,況且現在大法在魔難中,師父被通緝。說到這裏我的眼淚止不住往下流。我哭著對他講:師父現在被謠言惡毒的攻擊,大法蒙受這不白之冤,多少大法弟子為了證實大法被非法關到監獄、勞教所、看守所裏受到殘酷的折磨。我們怎能為了自己的安逸而不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呢?師父早就在《法輪大法義解》中告訴我們:「其實這個法,我說本來就是宇宙中的法,也包括大家在內,你們都在這個法中,那麼,這個法也是你們的。維護不維護這個法,宣傳不宣傳這個法,洪揚不洪揚這個法,將來同化不同化這個法,都是你們大家自己的事。我只能把他講出來,往這條正路上帶,這是我做的。真正將來圓滿,我說那是你自己修的。」況且眾生都苦苦的等待著大法弟子的救度呢,咱們就為了自己的安逸能見死不救嗎?同時我告訴他說:我的決心已定,誰也阻擋不住。然後我又對他說:你放心,我這次去三~四天,頂多一個星期就平安回來了(當時悟性太低,應該是當天去當天回)。說到這裏,他同意讓我去了,並表示給我馬上去拿錢和衣物;同時還答應幫我寫「法輪大法好」的橫幅。
三天後我一切都準備好了(因用油漆寫的橫幅在暖氣上烤了三天才幹),在這過程中丈夫的整個狀態都變好了,我需要甚麼他都非常高興的給我辦到,支持我走。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來自家庭的阻力,不是家人(同修)不好,而是我們自己是否走正了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當我們一切都在法上,對法堅如磐石,一切為了救度眾生,放下為私為我,邪惡就會自滅。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我早早起床,把我在同修家用過的東西都洗乾淨晾好,一切收拾俐落,把橫幅藏在了身上好取的地方,我踏上了去北京證實法之路。同修把我送上長途車,再三叮嚀:快去快回,一定要快回來。我說:你們放心,我很快就回來。當時我感到有壓倒一切的一身正氣在身上,只盼車快點開,因為我必須要在中午十二點前把橫幅在天安門廣場上打出去,因那時遊客最多,要盡可能讓更多的人知道真相,從而得到救度。
約十一點多鐘我走上了天安門廣場。這時我看到在廣場好幾個地方都有大法弟子已經把橫幅展開了,警察惡狠狠的向他們撲去,就在我前面也有幾個同修瞬間展開了大小不等的橫幅。「法輪大法好」的喊聲四處響起,這時我也展開了自己精心製作的紅底黃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同時喊出了壓在我心頭已久的話:「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好!」這聲音響徹雲霄,好像所有的眾生、眾神都能聽到。這時又有好多同修不約而同的都展開了橫幅,「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又是此起彼伏,匯成一片。當時那種場面神聖的無法用任何人類的語言去形容。大法弟子一個個頂著巨大的壓力,放下生死,從全國四面八方來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宇宙大法是清白的,師父是清白的。
當天我被劫持到天安門公安分局,在那裏我們又打出了在惡警的警車上奪回來的大橫幅,一直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好!」警察也無奈。其他同修看我喊,大家都跟著喊了起來。下午我被送到北京西城區看守所,在警車上,我看公路兩邊,特別是十字路口人很多,就趁持槍的武警不注意,推開車窗就喊 「法輪大法好」,使路人都能聽到。我還想讓世人都知道,惡黨的警車裏押的是修「真、善、忍」的好人。
我們被拉到西城區看守所,那裏簡直是人間地獄。裏面關了無數的大法弟子,每個監室都是滿滿的。在那裏我受盡了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連續兩天的提審,每次都是三~四個小時。它們用盡了惡毒的手段,如:電棍、木棍、拳打腳踢、火燒手、腳趾尖等等,但都動不了我對大法堅定的信念。不管是嚴刑拷打還是威逼誘惑,我隻字不說。惡警就氣急敗壞的說:「看來電棍在你身上不起作用了,那今天我就讓你死在這裏。」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最後他們把我折磨的渾身遍體鱗傷,手腳血肉模糊。就在這危急之時,監察來檢查工作來了,並問我怎麼成了這個樣子?這時,審訊室的惡警都慌了。我心中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救我來了。他們趕緊把我送回監室,當時我就昏死過去了……後來他們把我送到北京急救中心去搶救。在師父的呵護下,第七天我正念闖出來了。
五、去農村發資料救眾生
大概二零零二年到二零零四年間,聽說農村資料缺少,我悟到,這事讓我聽到也不是偶然的,那裏的眾生也需要救度。於是我就經常去農村發真相資料,一開始去農村(特別是晚上),最大的問題是到家門口送資料,狗馬上就叫起來,只要一隻狗叫,附近的狗都叫起來了。還有一次,一隻大狗領了一群小狗把我圍住僵持了好一陣子,我一走它們就都上來,我不動它們也不動,特別是那些小狗更不好對付。當時我身上還有好多資料,又擔心又怕,對著狗發正念,也沒起作用。後來出來一個人才把狗叫走了。
回家後和家人(同修)切磋,明白了當時發正念是帶著怕心,自己本身都沒有正念了,發出的正念能起作用嗎?後來每次去時,先發正念讓那裏的狗都別叫,我要去救那裏的眾生,不許它們干擾我。說來也怪,從那以後我不管到哪個村子,狗都不那麼叫了。
因為我對本地區農村不熟,知道的地方發完了就找不到村子了,為了找到哪裏有村子,我在路口等著,等中學生放學後,跟他們進村。一次跟學生去了一個遠一點的村子,冬天學校放學已經快天黑了。到了村口,我必須把車放到村口走進去。因為那時的村子,路不好走,不像現在整齊,都四零八散的,騎車不好發,只能走著一家一家的發。等我發到村子中間時,天已經漆黑了,又不熟悉,正發愁呢,結果路燈突然亮了,街上點蠟燭做買賣的人叫喊著說:今兒個甚麼日子,這路燈總也不亮,現在怎麼亮了?我心裏明白了,師父慈悲,知道我摸不著路,給我打開了路燈。我很順利的發完了一百多份真相資料回家了。
另一次也是個初冬,也是去了一個遠一點的村子,是憑感覺順路摸去的。走到半路下起了雪花,我想下小雪沒關係,因為我的資料都是用塑料袋包好的。到了村子時,又是風又是雪的,我猶豫了,如果雪下大了,把資料埋到雪裏,豈不是白發了,眾生得不著,還浪費了資料。怎麼辦?可我來這裏一趟不易,不能白來。我就求師父別讓雪下大,等明天眾生把資料都拿走再下吧。於是我就開始發了,把資料都送到了家家的門口。返回時風雪已經小了。那天夜裏真的沒有下大雪,只是風刮的嗖嗖的有點冷,師父真慈悲。
薩斯期間,村口都封了,我就想辦法從別的地方進去,把一份份資料送到眾生的家門口。有一次在村子裏發完資料後,我轉糊塗了,找不到方向了,當時村子裏一片漆黑,我找不到來時的路了。正是薩斯嚴重的時候,如果讓村裏人發現有生人在他們村就麻煩了。當時我真的心不穩了,有點著急。突然我想起師父來了,我想師父就在我身邊,怕甚麼?於是我就請師父領我出村;說完後,我就順其自然的憑著感覺走,不一會師父就帶我找到回去的路,我順利的回到了家中。
也是一個初冬的傍晚,天麻麻黑時,我照常帶著一百多份真相資料去農村。經過一條寬廣的公路時,沒有發現遠處有汽車行駛,我便由西向東橫穿公路,剛到中間時,只聽一聲剎車的怪叫聲,我差點被汽車撞上,當時司機嚇的都不能動了。若不是師父保護,我可能就沒有命了。我心裏默默的想,師父何止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是無數次啊!
第一次寫心得體會,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