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執著,平衡好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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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在這七年多的時間裏,每位同修都有一段坎坷不平的經歷。現在正法已經到了最後階段,作為大法弟子來講,都知道越最後越精進。在此,我想和同修交流一下,現階段我們應該如何更好的圓容好法,平衡好家庭。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迫害,邪黨株連九族式的迫害,因我煉功緣故,丈夫被學校停了工作,邪惡之徒讓他在家看著我。面對社會和家庭的壓力,我再一次踏上了進京的列車,之後在北京西客站被邪黨不法人員抓送回當地拘留所。後來丈夫托關係把我從拘留所接出來。回家以後丈夫不允許我學法煉功,不允許我和同修往來。從九九年到零四年這期間,家裏甚麼活他都不幫我幹。這期間我跟他講真相,他不但不聽,還不讓我開口,再加上他父母的反對,我更是度日如年。我不放棄修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由於丈夫對邪黨的恐懼,所以他打罵我是常有的事,有時他還說一些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每當這時,我就對著失去理智、可憐又可悲的丈夫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控他的所有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同時在他上班時,我加強學法煉功,希望他本性的一面能早日清醒。

在零一年的夏天,我鏟完地回家,正趕上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時間,我馬上坐下來發正念,他就開始罵我,讓我把腿拿下來,看我沒理他,就過來打我,女兒在一旁哭了,我卻平靜的說:「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呢」(《精進要旨》〈大曝光〉),他嘴嘟囔著出去了。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干擾我發正念。

師父告訴過我們:「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當年師父的這篇《位置》經文,鼓勵著我走過了一關又一關,度過了一難又一難,但來自家庭的矛盾我還是做的時好時壞,讓師父為我操了不少心 。

去年,我丈夫突然要把摩托車賣掉,再買輛新的,我反對,他也沒買成。那段時間他時常喝得醉醺醺的回來,無故摔東西罵人,我知道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發生,這是衝我的利益之心來的,但是還是捨不得拿出錢來。導火線終於爆發了,有一天早晨他對我說:以後我在家不允許你看書,煉功你把大法的東西收拾起來,否則讓我看見都給你燒了。我一聽就急了,怎麼又管起我修煉來了,就說:真相沒少給你講,還要破壞大法,真是不可救要了,別的事可以遷就你,不讓我煉功可不行,那就離婚吧!然後他就上班去了。他走以後,我給師父的法像上了香,跟師父說:他這種人反覆無常,不可救要了,我該怎麼做?慈悲偉大的師父及時點醒了我,在我的眼前出現了「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和「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我當時眼淚奪眶而出,頭腦也清醒了,坐下來,向內找,表面上賣車一事,是我的利益心不放,實質上是被情困擾著,對待家人沒有慈悲,沒有善念,讓邪惡鑽了空子,直接對我正法修煉和救度眾生造成干擾,同時把我隱藏很深的爭鬥心,私心也挖出來了,心理一直嫉恨丈夫在「七﹒二零」時對我的幾次打罵,所以在家裏甚麼事我都要說了算,以我為中心,甚至他的言談舉止我都要干預。我問自己,是我在修煉還是他在修煉,為甚麼總要求別人如何如何做,自己卻不從本質上改變呢?這不是舊宇宙的理嗎?這不是為私的嗎?邪黨的因素還存在我的思想深處。

我找到了很多的不足,然後從法上悟,歸正自己,去掉執著。晚上丈夫回家笑了,再也沒提買車的事,酒後也不再摔東西,罵人了,事後我主動給他換了一輛新車,我知道是師父利用這件事,讓我儘快達到新宇宙無私,無我的標準。

還有一件事,我認為是去我的夫妻之情。有一天晚上,丈夫的手機響了,他看一眼對我說:「你的電話」,我接過一看,號碼並不熟悉,就沒接。過了一會兒,又發來一條短信,我一看還是剛才的電話號碼,就問丈夫是怎麼回事?丈夫說是以前的一個同事,現已經不在本地了,正常的同事往來。其實我也認識這個女人,以前我也發現過這個女人打來的幾次電話,雖然心理有點放不下,但表面還是忍住了。這一次大腦就像失控了一樣,明知是考驗,卻無法控制自己,我的心被帶動了,無論他怎樣解釋,就是不相信,一直鬧到半夜,雙方的語言越來越刻薄,最後準備以離婚而告終,我們把孩子的撫養問題,家庭財產都協商好了,準備第二天到法庭離婚,然後丈夫休息了。我開始重新審視自己都做了甚麼,自己還是一個大法弟子嗎?魔難來了,沒有守住心性,那麼在這件事上的表現不就是一個常人嗎?同時把我對丈夫的情和自己的疑心也暴露出來了,應該把它修下去啊。

我想起了師父在《亞特蘭大上的講法》中說:「你走好正法的這條路,修煉中你能夠闖過你自己的束縛,能夠放下你的執著,能夠在正念中救度眾生,你能夠正念對待你所面臨的一切,這就是威德。」我知道今天大法弟子所走的路,那是留給未來人的參照,我不能把一個妻離子散的家庭留給未來的人類。於是我開始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所有干擾我家庭環境的黑手、爛鬼。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邪惡是無孔不入的,你們一念一行邪惡都在虎視眈眈。你們執著甚麼邪惡就加強甚麼,你們思想不正它們就會叫你不理智。」我明白了是我的心促成的這件事,是我抱著人情不放。看到了人類社會一日千里的下滑,擔心丈夫隨波逐流,怕他在外邊有不好的行為,總是想用人的辦法管著他,時常偷看他的手機通話往來。是我自己修的有漏,沒圓容好大法在常人這一層的體現,讓舊勢力鑽了空子,丈夫也是被利用了,那麼他在與我爭吵中說的話也就不是他的本意了,一切都是演化的假相,我要全盤否定它。

當我認清這一層法理時身體上好像有一層厚厚的物質瞬間就消失了,我相信師父一定會給弟子安排一個穩定的家庭修煉環境。第二天早晨,當我提起昨晚離婚一事時,丈夫說:「他甚麼都沒說過,只是給我提高心性,還說我竟整沒用的,好好修煉得了。」在那一刻,我感到很自責,一夜之間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從那以後,我開始放下親情,把丈夫當作眾生,把家庭當作我修煉的一部份,遇到矛盾找自己,時時用「真善忍」要求自己,不斷提高心性,不能再讓黑手、爛鬼利用我沒修去的人心干擾我的家庭,干擾我修煉。

現在正法還沒有結束,我們都在抓緊做好三件事。那麼大法弟子在家裏也要「懷大志而拘小節」,外來的關或難,今天的大法弟子一般都能過得去,那麼家庭的矛盾是否也應該過得去呢?如果我們都能在大法中修出慈悲、善念和寬容,無論在家人或世人面前都用大法衡量自己,只要我們的心性境界提高了,周圍的一切都會隨之變化。我的家庭就是一例。現在同修來我家丈夫熱情招待,還用真名退了邪黨組織,女兒早已在看《轉法輪》,他們還幫我做一些大法的事,丈夫越來越理解、支持我學大法。其實我也應該謝謝他,從我修煉的那一天起,他就一直在幫我提高心性。不過他自己也造了不少業,是師父慈悲眾生,不記眾生之過,讓他明白了真相。

平衡好家庭也是我們修煉中要走的路,我認為作為一個修煉人,一切都應該用正念來對待,今天師父把法理給我們講明了,那我們在現實生活中就要作到實修,在常人社會中時刻用大法來指導我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一定要把大法的美好留給世人。

我在修煉的這條路上,摔摔打打能夠走到今天,能有一個寬鬆和諧的家庭修煉環境,都是慈悲、偉大的恩師呵護和周密細緻的安排,都是大法的威力和指引。我知道自己跟那些做的好的同修比,自己還差的很遠。同修啊!讓我們在這有限的時間裏,共同精進,救度一切有緣人,包括我們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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