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於二零零一年去北京上訪,小女兒因為正念不足被非法關押,並送回當地教養兩年。我丈夫一時氣急把我和大女兒給舉報了。一時間我家的環境變得十分惡劣,真有天塌之勢。當時是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最瘋狂的時期,小女兒在獄中遭受迫害,而我們家裏的環境有過之而無不及。所有親朋好友一時間全部把矛頭指向我,說我把女兒帶壞了。當地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派出所、居委會、單位瘋狂的圍攻我和大女兒,威脅、恐嚇、欺騙,企圖讓我們放棄修煉。當時我們沒有機會看到大法書,就憑著平時背下來的法,憑著對師父的堅信,反被動為主動,面向所有做我轉化工作的人講清真相。與此同時,我和大女兒不間斷的去公安局、派出所、公安局長家講真相,告訴他們一切都是非法的,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女兒。在我們的正念下,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和大女兒歷經一百多天把小女兒從勞教所營救了回來。
小女兒在高壓迫害下向邪惡作了妥協。剛回到家中時身體十分虛弱,當地邪惡之徒緊跟著蜂擁而至,企圖加重迫害我們。我們深知剛從魔窟走出來的同修最重要的就是靜心學法。由於丈夫像看犯人一樣對待我們,他在家的時候根本沒機會看書,我就和大女兒發正念並主動要求和丈夫出去溜達、串門。這期間小女兒在家靜心學習《精進要旨》,誰來敲門也不吱聲,不給開門。用法來指導,正念越來越強,越來越清醒;小女兒在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後作了嚴正聲明,並於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兩會期間從新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喊出了大法好。這次完全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小女兒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返回。在這期間邪惡沒有間斷的對我家進行騷擾,害怕我們再去北京。而我們有這個願望,放下一切人心,慈悲的師父把每一步都給我們安排好了,而我們自己只是走一個形式。
我們三個就是一個整體。看著小女兒狀態越來越好,知道遇事情向內找了,知道如何正念看問題了,我們感到正念的場在加強,清除邪惡因素的能力在增強。我們在當地法輪大法日那天開始主動突破環境。
那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我們吃過晚飯,想到其他同修一定都在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我們也應該發揮自己的作用。而那天另外空間的邪惡控制我丈夫讓他死死的盯著我們,我們走哪他跟到哪,沒辦法,我們只好回家了。可是我們總覺的應該做些甚麼,為了配合當地七、八、九整點發正念,於是我們三個沒有開燈,第一次盤腿坐下來發正念。這是遭受迫害以後第一次盤腿坐下發正念,由於還有怕心,我們沒有立掌。剛坐下沒幾分鐘,我丈夫一腳把門踢開了,看見我們打坐就問我們幹甚麼呢?我只回答他「坐一會兒。」當時我們三個人已經不約而同的打出全部正念滅盡另外空間操控我丈夫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同時堅定一念,放下怕心。
我丈夫倒是和往常不一樣,我們聽得到他氣得直喘粗氣,但卻不敢出聲,坐在小女兒對面的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盯著我們看。當時小女兒心裏對控制丈夫的邪惡說:「你既然敢坐到我跟前來,正好給我一次近距離除惡的機會,邪惡因素、黑手爛鬼一個不留,全部滅盡。」當時真感覺到是一場正邪大較量。雖然做得不夠好,沒有立掌,但對於我們當時那種情況已經是很大的突破了。
這樣發了十多分鐘我們才睜開眼睛。我丈夫說發現我們膽子越來越大了,不拿他當回事了。還說看小女兒坐得腰板還挺直的,要是總這麼做著還練體形呢。根本沒像以往一樣歇斯底里大吵大罵。我們心裏很高興,為我們能邁出這一步而高興,同時我們深知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只要按師父要求的去做,邪惡因素就不敢動。
當地邪惡之徒再來我家騷擾時我們三個人整體配合講真相,對於那些不聽的惡人,我們就把他企圖破壞幸福家庭的陰謀告訴所有接觸過的人,讓世人看清他們的醜惡嘴臉。結果當地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誰也不願意到我家再來了,並說我頑固,整不了。在此期間明白真相的主任還用常人的辦法主動抵制邪惡對我們的迫害。外界干擾都被擊退了,另外空間邪惡也看得出利用其他人根本無法接近我們了,就死死的控制我丈夫干擾我們。
有了上次發正念的突破後,我們除了不間斷地發正念外,還做了一系列的主動反迫害的行動:一、利用一切機會向丈夫不厭其煩的講真相,不管他當時接受不接受,就是要告訴他真相。結果我們發現儘管他當時大喊大叫的不接受,不過還是聽進腦子裏去了,有時候還和常人講真相。二、丈夫監視我們,不許我們看書、煉功、發正念,總是不經我們同意就破門而入。為此我們就在門上釘了門閂,並告訴他進屋要先敲門,女兒都大了不方便。我丈夫心裏明白我們的用意可又說不出來甚麼。慢慢的他養成習慣了,也學會了尊重我們了。
小女兒被非法勞教兩年沒有任何手續,我直接找到單位要求讓女兒上班。可單位找藉口說教養沒到期。由於我們還有怕心,顧慮心,怕再次遭受迫害,明知道不該承認所謂的兩年,由於正念不足,也不是強為就能做到的,於是我們加強學法。師父講法中講到過歷史上對今天的一切都作了細緻的安排,包括一個人做甚麼職業也都不是偶然的。在此期間小女兒利用所學專業幫助有緣人得真相,免費幫助患者打針、打吊瓶,而且不管離家多遠、颳風下雪把大法的美好及遭受迫害的真相送到每個有緣的人家。
通過加強學法,我們擺正基點,去掉求結果的心,去掉求名利的心,就是本著救人的心,我們開始了給小女兒恢復工作的腳步。「重過程」在此過程中有過失望、氣餒、無奈、消沉、不耐煩、怕心,我們都在當天晚上的學法中得以歸正。我們隨時可以交流講真相的心得、不足,存在的問題、好的方式。當發現面對面講真相時有依賴心、等靠心,錯過與眾生短暫相處的機會時。深挖挖根還是私心,執著自我的面子、不好意思、自卑心,發現問題及時去掉,我們發好正念出家門,從家到單位的路上就是我們講真相的時機。那段時間幾乎是走幾步就碰到熟人,很多都是幾十年聯繫不上的朋友,深感師父的慈悲及眾生對大法真相的期待。
放下了一切人心,完全就是為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時,每天心裏都樂滋滋的,沒有甚麼事能難倒大法弟子的。兩個月以後,單位通知我女兒無條件上班。我們深知這一切都是慈悲的師父為我們做的,師父只看我們那顆心。
整個過程我們堅持集體學法,整體配合,不給任何邪惡單獨迫害同修的機會,走到哪都是三人同行。在此也鼓勵其他正在營救親人同修和找單位恢復工作的同修儘量形成整體互相配合,協調一致,這是邪惡最害怕的。
我們當地得到師父的經文和真相資料都很不容易。每次師父經文要遲很長時間才能拿到手裏,有時還是手抄文,有的字還不準確。內容多的講法我和女兒拿到手裏第一件事就是拿複寫紙手抄幾份,再把原稿傳給其他同修。有時為了趕時間一連好幾宿不能睡覺。週刊到手裏時幾乎要過很長時間了,其它真相的資料更是少之又少。
在此之前我們在看週刊交流文章時就比較重視看關於如何組建家庭資料點這方面的文章,有時還搜集記錄下來。我們想要是自己能上網看,能做出來,給同修減輕壓力那該有多好啊!
我們三個人主動提出要買電腦。當時丈夫害怕邪惡再迫害我們大發雷霆,堅決不同意。我們心裏根本沒有一點邪惡的空間場,堅定一念:做大法的事是全宇宙最正的事誰也不配迫害我們。邪惡就想讓我們自己在迫害中覺的自己修煉大法不正常,怕人知道。而我們認為以後電腦越來越普及,我們家有經濟條件,用自己的收入買電腦很正常,誰也干涉不了。我們沒有一絲雜念,電腦很快就順利的買了下來。
在此之前我們對電腦是一竅不通的,面臨著學的問題。就在此時師父安排我們認識了一個外地懂技術的同修。女兒單位休息就去學技術。那時條件很艱苦,身邊根本沒有適合的環境,更沒有電腦作演示和實際操作。找個小飯店吃飯的功夫,同修就把操作步驟詳細的記在紙上,回到家我們在電腦上一點一點的找。文字記錄和實際操作還是有差距的,看不懂了,乾著急也沒辦法,只能等下一次休息時再問。平時女兒有時間也多掌握一些電腦常識,就這樣也不知道跑了幾趟,終於能夠看到自己的網站了。記得那天我們又緊張又興奮,當明慧網的首頁展現在我們面前時,我們都激動的哭了,終於可以看到自己的網站了。我們又在同修的鼓勵下買了打印機,實現了我們的願望。
在此也請同修們主動開創環境,放下為私為我的心,努力做到資料點遍地開花。
過年期間,忙於常人中的事,很長一段時間不能靜心學法了。明明我們都知道狀態不對勁,可又不願放棄常人那點東西。我們的心思也不完全用在救人了,也像常人一樣吃吃喝喝,看電視,一看就是大半天,浪費很多寶貴的時間。每次看完了都後悔,決心再不看了,可是第二天丈夫把電視一打開,我們又都擠到跟前去看。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看到了我們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了,對我們下了黑手。
一天晚上七點多,當地公安局國保科四、五個人來我家進行騷擾。突然發生這種事情我們都有些發慌,不過馬上清醒認識到是邪惡想迫害整體,就打出強大的正念:我們是大法弟子,是證實大法的,是救度眾生來的,不是來承受迫害來的。雖然我們有執著,那也不允許邪惡迫害。請師父加持我們。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解體另外空間邪惡黑手爛鬼企圖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陰謀。坐下來發正念時手都直哆嗦,感覺空氣中充滿著邪惡的物質,壓力很大。
我們剛看完師父的經文《除惡》,「而且目前特務的干擾成了迫害大法弟子的形勢,這決對的不行。舊勢力安排的這種用流氓特務對大法弟子的修煉、是決對不能承認的。修煉與人類這些最下賤的流氓特務之間沒有甚麼修煉上的必然關係。因此我不再承認這種東西,人類的未來也不會有這種專職機構與大量從事這種下賤職業的人。」
我們同時也打出一念:不允許邪惡利用我丈夫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犯罪。我們這時發出正念不允許邪惡利用無辜的常人迫害大法弟子。這樣僵持了近一個小時,他們一看得不到他們要的,灰溜溜的走了。
回想這幾年來的修煉過程真是感到很慚愧,由於自己修的不夠好,才會在修煉的路上左一跤右一跤的,其實就是學法跟不上導致的結果。通過這次寫心得交流稿,我更加認識到了學法修心的重要,在此也希望同修珍惜師父給予我們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讓我們共同精進,穩健的走好以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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