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資料點協調配合 整體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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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日】我因進京上訪請願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一年下半年「保外就醫」回家。在家住了才三個月,當地「610」及勞教所警察就開著警車到我家企圖綁架我。由於師父的呵護和自己的正念抵制,它們的陰謀沒能得逞。從此,我開始流離失所,到一個資料點從事大法工作。

那幾年中,我們地區資料點先後幾次遭到邪惡的查抄,做資料的同修先後有幾十人被抓捕迫害,各方面損失很大。有一次邪惡一下子就抄走了幾台一體機,還有其它財物,損失價值高達幾十萬元。總結幾年來資料點一次次被邪惡破壞的慘痛教訓,很多同修都意識到主要原因是:對於明慧網一再倡導的「小資料點遍地開花」這件事我們沒做好。儘管也有一些小資料點,但大面上沒有推開,好像已形成了一個「自然」的機制:家裏的同修提供資金,大資料點製作,然後分到大家手中。大家都習以為常了,都等著大資料點提供資料。這種狀況對推廣小資料點遍地開花確實形成了阻力。我想,這種局面,固然有一些同修「等、靠、要」的觀念較重的原因,但主要原因還在於我們協調人對此事的認識不到位。只要協調人下定決心、清醒理智的抓住不放,就一定能行。我覺的下一步應大力推廣小資料點。我把自己的想法與其他幾個搞協調的同修一說,他們都非常贊同。於是,我們就合力做這件事情。

我們先開了幾次部份同修參加的交流會,把明慧網對「小資料點遍地開花」這件事情的態度、外地的經驗做法及我們本地幾年來慘痛教訓等情況與同修講清楚,他們再與身邊的同修交流,使同修都認識這件事的必要性並重視起來。在同修自願的情況下,我們根據情況分頭確定小資料點的人員、地點。然後,與懂技術的同修一起組織了多批次的技術培訓。同時,對購買設備、耗材及技術保障等事宜都作了相應的安排。幾個月內,當地及周邊地區就增建了不少小資料點。

運作過程中,我們發現有的小資料點同修安全意識不夠,不注意修口;有的求安逸心不去,幹了一個階段就停下不幹了,等大資料點去送;有的小資料點上的同修依賴心較強,耗材等別人送,很長時間不能獨立;還有的協調人該放手時不放手,一人跑著多個小資料點,把應該「遍地開花」的小資料點,開成了「連鎖店」……,針對出現的這些問題,我們就又組織了幾場交流會,總結經驗教訓,使其穩步往前走。目前,本地的小資料點多數運作的比較成熟。

儘管小資料點增多了不少,但當地的大資料點並沒有撤掉,而是形成了大小資料點並行、互補的狀態。只是逐步減輕了大資料點的工作量,並且能使其更多的援助外地。

零四年十一月《大紀元》刊發了解體邪黨的利器《九評共產黨》。讀後認識到《九評》的發表是為了向人們徹底揭露共產惡黨的邪惡本質,讓人們認清惡黨的性質,清除長期來惡黨給人們頭腦中灌輸的毒素,使廣大世人儘快與它脫離關係,目地是為了救度世人。所以必須抓緊時間將《九評》傳到世人手中。此時,大資料點就充份發揮出了優勢,著手大量製作《九評》。當時,卻有一部份同修對製作傳播《九評》上思想轉不過來,認為這是「參與了政治」。本地協調人組織了幾場交流會。有一次,我去參加一個十幾個人的交流會。先發言的兩個同修情緒激動的給製作傳播《九評》這件事情扣上了「參與政治」的帽子,認為大法學員不應該參與這件事。我就用自己在法上的體悟,平和的談了談對製作傳播《九評》的認識。那時,由於自己能上網,對有關情況了解得相對多一些,我談的面比較寬。慢慢的不理解的同修都轉變了認識,接受了大量製作傳播《九評》這件事情。

有些時候,資料點少數同修因存在一些沒修掉的人心被邪惡鑽空子,傳播一些不實的道聽途說,在同修中造成了一些隔閡,嚴重的影響了整體作用的發揮。這種情況可能各地都出現過。零四年有一個階段,在當地部份學員中流傳「××協調人是特務」的謠言。其實,這一謠言近幾年在本地基本沒停止過,只是這次比較厲害一些。而我與這位協調人幾年來長期配合,知道這完全是無中生有。師父說「除了對大法起了不良作用的要制止外,每個大法弟子都要充份的發揮自己的作用,主動的去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我悟到:及時清除邪惡黑手利用我們還沒修掉的執著製造隔閡,制止對大法起了不良作用的言行,是每個大法弟子、更是協調人義不容辭的責任。這件事情很明顯是邪惡黑手在鑽空子,對大法起了不良作用,而幾年來,我們卻放任了它。於是我就有針對性的去查謠言的「根」。當知道是來自於一位同修的誤解後,我與另一位同修就主動找她交流。我向她解釋我所知道被她說成是「特務」的這位協調人的一些情況:其實那是位能力很強的協調人,只是還有一些沒修掉的執著被誤解。當時那位同修表示「明白了」。可過了一段時間,我又聽到從她那裏傳出這一謠言,我找了一下我本人的原因,我看到我上次與那位同修交流,是帶有不滿的情緒與強硬的口氣與她談,故效果不好。於是,我便又找她交流,態度平和的與她交流,制止她這種對大法、對同修不負責任的行為,這位同修當時哭了。以後這種傳言就再沒聽到過。

資料點同修長期在艱苦封閉的特殊環境下做著大法工作,有些同修由於條件的限制,在與家人溝通、平衡家庭關係方面往往遇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難題。而多數情況下,資料點同修接觸的對像主要是我們協調人,別的同修不太了解他們的情況。師父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作為一個整體,資料點的同修擔負著很重要的角色。我們協調人更應該多為處境特殊的這部份同修考慮,主動伸出無私的手,幫助他們解決困難,尤其是幫助平衡好家庭關係。

二零零五年,資料點有一位年輕的女同修由於不明真相的丈夫對大法有抵觸,對她修煉進行干擾阻撓。她對丈夫有些不滿,流離失所後就長期沒有與家裏聯繫。家人到處找又找不到她,丈夫一氣之下,向法院遞交了離婚訴狀,並且訴狀中寫了很多對大法有負面影響的言辭。得知這一情況後,我們幾個協調人就與這位女同修交流。交流個人對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的實質區別;大法弟子怎麼更好的擔當起維護大法、救度世人的使命;怎麼使自身形像起到更好的講真相、救度世人(包括親人)的作用等。女同修當時就找到了自己的不足,認識到應改變自己,去掉怨恨心,盡力救度有緣的親人。我們幾個同修想辦法一起見到了她丈夫。她丈夫見了我們後抵觸情緒很大,不理不睬的。我們一邊發正念,一邊態度平和的與他交談。到了中午,他們幾個都出去買飯去了,我與同修的丈夫單獨交流。我用自己這些年來的親身經歷向他講真相:從大法給我帶來的美好;世界各地對大法的支持與褒獎;我堅持修煉所遭到的迫害;中共惡黨的邪惡;神對今天的預言;現代科學目前的一些發現等幾個角度講。他一聲不響的聽我說完後,很認真的說:「你說的這些事,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原來是這樣,我現在明白了。」我問他:「那你還離婚嗎?」他連聲說「不離了,不離了」。他對妻子的態度當天就發生了轉變。回家後他就撤了離婚訴狀。不幾天,這位女同修晚上回家,不慎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第二天清晨惡警就包圍了她家,要綁架她。危急中,女同修的丈夫把她舉上牆頭,幫助她逃離了魔掌。現在小兩口的關係很好。

資料點還有一位大姐,流離失所後幾年沒回家,也遇到了類似情況。我與其他兩位同修就主動登門找她丈夫講真相,也消除了她丈夫對大法、對大姐本人的誤解與誤會。幾天後,那位大姐回了家,她丈夫表示他已明白了真相,理解她目前所幹的事。在家住了幾天後,大姐要回資料點時丈夫也沒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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