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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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一日】我叫魯德維克﹒熱南(Ludovic Genin)。我修煉法輪大法已有三年了。第一年我是自學的,第二年我去盧森堡公園煉功,最近這一年我來到巴黎參加集體學法。要達到法輪大法的要求,我還有許多有待進步的地方。面對遇到的考驗,我發現我對大法的理解是那麼膚淺,只是在表面上理解法。過去的一年裏,因為有太大的壓力,我常常在修煉中摔倒,每次都是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走回來了。每次同修都問我:「你每天學法了嗎?你每天都煉功了嗎?」 這樣我的問題就有了答案。

十五天前我因送人搭乘火車在寒冷中跑了五分鐘,回到家後我肺部疼痛,陣咳。習慣上一回家我就打開電子信箱,查看學員組裏的電子郵件。但這一次我決定發正念來讓我的思想靜下來,清理肺部。這個念一出,我感到一股暖和的熱流通過咽喉。我又一次明白了一念決定了結果。如果此時我沒有用符合大法標準的一念來要求自己,我的疼痛也許不會平靜,也許我會有幾天的咽喉腫痛。

有一次,我在街上看到 「平和」這個詞,我悟到:我應該用修煉內在的平和來解決來自外在的衝突。做一個平和的人,做一個內心平和的人。現在,在面對外部環境的矛盾時,在我的思想和行為中我都願意用慈悲和善代替內心的衝突、爭鬥。如果一個人對我發火,如果我想知道是甚麼事惹他發火,那我就錯了。如果在我的思想中對他說,他不用害怕,我不會去跟他爭論,那我更接近法輪大法的要求。也許未來的歷史學家會將把我們描述成一群平和的人們,在世界不同的地方,幫助人們找到人類存在的真正意義,並在拯救了成千上萬、上億的世人的同時救度了他們。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底,當天國樂團來到巴黎時,我記得大法展示給我的神跡。那時我們正為第一次活動做排練的準備。眾多的干擾出現了,排練和彩排到很晚。就在那天夜裏我第一次見到一個法輪。我一見到他,旋轉而閃光,我用雙手捧著這個法輪歡呼:「我有一個法輪,我有一個法輪」。 我說著這句話,這個小法輪便在空中消失。而一個巨大的法輪鑲嵌著葉邊,從天而降,從我身後照射過來,我一下驚醒了。一秒鐘後鬧鐘響了,發正念的時間到了。收音機裏一道天國樂團的清音打破了夜的沉寂。隨後收音機改變了頻道又回到了新聞。我理解到我的職責就在我的身邊,我周圍的宇宙環境是提醒我在這次使命中,要做的正並與其他的大法弟子形成一個整體。

另一次是在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尋找贊助商的時候。我看到如下的景象。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在一個橢圓形的競技場中。巨大的建築物有好幾層樓,每一層由單獨的包廂組成,像蜂窩形的。這座大廈被一條長五十多米的半昆蟲半龍形的動物環繞,同時在地獄的泥漿中蠕動。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集中在大廈的一個包廂中,用他們正念的場制約著這條怪獸。惡獸在嘶叫中被擊斃。它的肋部被剖開,內臟在向外流出,它的下身也被分解。師父和弟子同在一個包廂中,一道強烈的光環繞著師父,他平靜的看著我們笑了。我理解到,一旦惡獸被大法弟子純正的場制約,這些邪惡的進攻被大法弟子瓦解和擊退,它們就無法在人間逃離。在我們修煉走向圓滿的過程中,它們也會被清除。

下面我想用在天國樂團修煉的經歷來說明一個整體的概念。

上個週末我們到了布拉格,在吹奏組我們每個人的水平都有了明顯的提高。在前幾次的遊行中,當我們在成千的觀眾前經過時, 所有的吹號手同時從頭到尾演奏五首樂曲,遊行一般持續三個小時。一個小時後大部份同修因疲勞都吹不出正確的音來了。兩小時後只有一小部份人在吹,因為吹奏人數的減少,他們付出了加倍的努力。

樂團是講真相的強有力的工具。觀眾被音樂震撼,內心觸動。他們不好的思想被清理。天國樂團一過,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的真相傳單發到他們的手中。在這珍貴的時刻,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不演奏好。根據歷次的經驗,我們在布拉格的演奏做了調整。我們演奏組分成了兩個部份,第一組是第一行的吹高音的同修組成,我在第二小組,也就是第二行的同修吹除高音外的旋律。辦法很簡單,就是根據同修的音樂水平分配音樂,並且給予每個人機會負責演奏那段他們感到容易並能長時間吹奏的音樂。這樣當一組吹奏時,另一組可以休息並發正念支持,等待他們的下一輪吹奏。如此一來,我們能夠堅持三個小時而不疲勞。另一方面,我們的旋律也具有了力度和質量。一開始要分組時我們對演奏感到沮喪和疲憊,但當分配我們誰演第一組誰演第二組時,我們首先想到的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而不是誰將在哪個位置,最重要的是聽到旋律的行人被救度。這樣的配合使我們達到了整體的效果。

感謝無限慈悲的師父對我的看護。

謝謝大家!

(二零零七年法國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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