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清晨,我正在煉第二套法輪樁法的頭頂抱輪時,只聽外面的狗狂叫不停,突然我就感到全身極不舒服,頭頂抱輪都無法堅持,我只好停下,對丈夫說:我渾身不舒服、難過極了。他說,你去躺一下吧!於是我進到臥室,躺在床上,心想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那天越躺、越不是滋味,頭痛、發燒、全身劇痛,像散了架一樣,一量體溫三十九度二,坐臥不安,這間屋走到那間屋,怎麼變換姿勢躺都不行,難過的我直呻吟。由於自己悟性差,還以為是師父為我消業,給我淨化身體呢。可是一連三、四天了,也不見好轉,症狀還有加重的趨勢,從中午發燒一直到晚上到次日凌晨,反覆不間斷的發熱、頭痛、全身痛,一會兒又冒冷汗,最低溫度都在三十八度二以上,最高溫度達三十九度四,心也不舒服,感覺心臟高懸著,心慌、氣短,難過極了。
我想這樣下去怎麼行啊!不能學法、又不能煉功、發正念,有氣無力的,帶mp3聽師父講法都無法堅持,更別說做講真相的事了。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有點受不了了,請師父幫弟子儘快過去這一關。當天晚上我就連續做了兩個夢,一個夢是我爬樓梯,當爬到五樓時上面已封頂了,爬不上去。回轉身來,看見我身後站著一個約五十多歲的女人,我當時警覺起來,問她:你上來幹甚麼?她說:我要把你拉下去。第二個夢,夢見兩個羅鍋似的修道之人,其中一位說他已修九百多年了,另一位說他修了六百多年了。於是我恭恭敬敬的端了凳子讓他們坐。我自己也坐著,隨之,說著話,從他們身上壓過來幾付雞骨架,使勁往我胸脯頂,力量很大。我下意識的說解!解!站起身來,單手立掌發正念,念了出來「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醒來後,心慌、氣短、有氣無力,難受的不行,全身大汗淋漓。
這時我才意識到,此次過關不是師父給弟子消業,而是邪惡、爛鬼和舊勢力的干擾與迫害。由於幾天沒吃飯了,也沒有睡到一個安穩覺,感覺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於是叫家人去請來幾位同修幫助發正念,解體一切迫害我的邪惡爛鬼、亂神及共產邪靈生命與因素,其中一位同修在發正念時天目看見我空間場有一團一團的陰影,發正念銷毀了,又出現一團一團的。同修們圍著我,大家一起學了師父的講法:「附體」、「煉功招魔」和「自心生魔」,當天下午好了些,同修走後晚上又不行,症狀似乎越來越重了,一會兒高燒、一會兒大汗淋漓、心慌氣短,連說話都有氣無力。我盤腿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全盤否定一切邪惡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徹底解體一切邪惡舊勢力、黑手、爛鬼、邪靈及強加給我的一切迫害。我說:你們不配,你們也沒有資格變幻著花樣迫害我,因為你們都是被我師父從新擺放位置的,只不過你們自己選擇了被淘汰,我有漏、還有自己沒有意識到的執著,我自己會主動向內找,去掉它。我會用大法歸正自己,主動同化大法,我只走我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之路,此外任何外來強加給我的一切迫害都是不能承認的,都是對大法弟子的犯罪,決不允許。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正念堅定的信師信法全盤徹底否定並解體邪惡舊勢力強加給我的迫害,終於在第八天體溫開始下降,也能吃一些東西了,各種不好的症狀慢慢好轉。十多天來體重下降了十六斤,整個臉型連我自己都大吃一驚,人型都變了,還好,一個月後又全部恢復了正常。
想想那幾天心性也差,變的煩躁,老指責丈夫的不是,又聽同修講我們地區,某些片區因病業已經走了好幾位同修了,先後有近二十位同修被抓,加上邪黨公安新一輪迫害大法弟子以後,我們地區因此有部份同修開始浮動起來,三件事鬆懈了,個別同修還有抱怨的說:早就說結束,怎麼還沒有結束,我才不去給他幹這些危險事呢!個別同修還帶動其他同修參加本地區的中老年健身舞。還有的個別同修拿著真相資料老壓在家裏,週報過期了,也不積極主動去發放。有的過病業關拖很長時期了,老沒過去,不向內找,老向外求。想到這些,我想難道我也會步那幾位病業關過不去先走了的同修的後塵嗎?此時腦海裏打出一個念頭「牢災可免,病災難逃」,一遍又一遍,我知道是舊勢力的迫害,我也一遍又一遍的堅定的否定它,並請師父加持我。不!我不能死!我在內心一遍又一遍的否定它。一個大法弟子的離去與遭迫害被抓,該會導致多少眾生不能得救。師父說:「基本上你們就是那個地區眾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 (《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的史前大願還沒有完成,師父交給弟子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在這最後的歷史關頭,還有多少眾生被惡黨謊言矇蔽著,期待著大法弟子去救度他們啊!
我流著淚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死了不要緊(朝聞道,夕可死啊),但是我現在走了,會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會使很多與大法有緣的人不能得法,也會使一些修的不夠精進的或帶修不修的人離開大法。因為我的親人、朋友、鄰居、單位領導、同事都知道我在修大法,都知道我過去身體不好,修大法後無病一身輕的狀態,他們常對我說:「好就在家煉,別出去亂跑」。這一次朋友、鄰居們也知道我高燒不退,並叫我丈夫送醫院去,說這麼重的病拖怎麼拖的好呢?還是要吃藥,快送醫院去吧……。我想如果這次走了,他們就會說,「煉法輪功煉死了」,這不是破壞大法嗎?並且他(她)們中通過大法弟子講真相,有開始走進大法的,有退出惡黨的,有接護身符念大法好的,所以我不能死。
第二個原因是會影響一些個不太精進人心重,帶修不修的。他(她)們會說,此人還是我們片區的協調人,在我們看來,她還是修的比較精進的,為大法又做了那麼多事,怎麼說走就走了呢!表面上他們就會這麼說:這不又起負面作用了嗎?
第三個原因是,在師父的安排中,同修的幫助下,好不容易建起了片區自己的資料點,同修還等著我把資料做出來。拿出去救人啊!我怎麼能現在就去了呢!這一段時間因自己過劫難關,不就影響了我們片區整體講真相嗎?
我跪著求師父:師父救救弟子,我不能死,我還有那麼多的事等著我去做呢!我還沒有圓滿完成我的史前大願呢!
於是我開始靜下心來向內找,反省自己的過錯,深挖自己的執著。一大堆執著和自私心、人心,原來邪惡舊勢力是鑽了我有漏的空子啊!被它們抓到了把柄,想往死裏整我呀!
學法時,師父點醒我:「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轉法輪》)大法一下子打入了我的心,我感到內心強烈的一震,我哭了,哭的很傷心,原來這幾年我都是沒有真修啊!是抱著各種人心、私心、各種強烈的執著和自我在修啊,原來向內找也只是輕描淡寫,沒有真正的深入,好像走形式一樣。而對別人要求卻很嚴(以至於有同修說,怕見到我),總是能看到同修的問題,並嚴厲的指出。每次一開法會我就針對這些問題,嚴厲的指出,每次法會都是自己最後一個發言,像常人的領導似的,小結一番,針對問題去說問題,不管人家服不服,只圖自己講的痛快,語氣也很強硬,缺乏善心,也忽視了向內找自己。師父說:「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精進要旨》〈清醒〉)而我恰恰缺乏這些,每次法會都是重點強調學法、發資料、講真相、發正念,卻忽視了真修,實修向心去修,向內去找。
再挖下去自己還有私心,有時師父的新經文來了,總想把好的留下,裝訂的差一點的發下去,這不是私嗎?做甚麼事都想爭強,想做的完美點,別人做事不符合自己觀念時,心裏就不舒服,認為別人不行,自己如何如何!總喜歡強調自己,這不是顯示心嗎?師父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時說到天上的神做事時說:「他們是甚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 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
在色慾心方面,現在我自己認為已把這個心放下了,但在夢境中卻很少過的去,這明擺著不是修的不紮實嗎。我內心很苦惱,但我有信心,因為修煉還沒有結束,有師在、有法在,我還有機會去修煉自己。我一定更加努力精進,將三件事做的更好。
通過這次生死大關,我真真切切的體驗到了,當你過劫難時,你一定要堅信師父、堅信法。當你過劫難時,你一定要深挖自己。當你過劫難時,一定要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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