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用真善忍修煉自己 平衡好家庭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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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日】首先,借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的機會向偉大的師父問好!向全世界同修問好!

下面我就把十幾年來怎樣在大法的溶煉中,在師父的呵護下修正自己,成為一名真修大法弟子的經歷,向師父和同修們彙報一下:

一、按「真」辦事放下自我 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是一九九七年二月四日有幸得大法的,當我拿到《轉法輪》這部大法後,一下子就看進去了,看完後覺的太好了,這正是我要找的。儘管當時有很多東西還不太懂,但這部大法已經深深的觸動了我要修煉的這顆心。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放不下這部大法。但是就在我得法的第二年,我遇到了一件當時對我來講是非常大又很難辦的事,直接牽扯到能不能修「真」的問題。

事情是這樣的。得法前,我是一個汽車隊的負責人。一九九四年以來,一直給一個單位拉料,幾年中,他們拖欠了我單位運費二十多萬,一直沒還。當時社會上要帳是很難的,不給欠款單位有關人員好處,是結不了帳的,所以這筆錢就一直沒要回來。

九七年四月的一天,他們單位的材料員找到我說,他有個舅舅是某某單位的財務處長,能幫我們把這筆款要回。當時我們經過多方核實,知道確實是這樣,而這個人一直用我們的汽車給他們幹活,和我們的關係相處的很好,就同意讓他幫我們結回這筆款。

他讓我出具一個催款單,給他單位掛帳(這種情況在當時也是很正常的)。我就找到會計開了一份催款單給他,當時他還給我寫了一個收據,意思是我們委託他給我們結帳,那時根本沒有多想就放下了。

過後催了他幾次,他都說正在辦呢,直到九八年八月都一年多了,還沒辦成。我就和我單位的另一位領導一塊到他們單位財務落實,結果他們單位的財務制度不嚴,故意把這種掛帳單當成結算單,結走了這批款,結完後會計和這個人都不在了。我腦子當時「嗡」一下,馬上意識到這筆錢被他拿走了。

幸好當時我已經得法,對法理有一定的認識,知道遇到這事都不是偶然的,如果不修大法,遇到這事說不定會怎麼樣呢。後來我們找到他們單位主管領導,他們說:「帳已給你們結了,至於他把錢拿到哪去了,我們也管不了。」經過多次交涉沒有結果,只好訴訟法律解決,並把情況向我單位主管領導如實彙報。當我單位領導和法規科的幹部了解真實情況後,知道是被欺騙了,同時也明白了是「他」給我寫的收據,不是我給他們寫的,就告訴我,這種收據是沒有意義的,只要不承認就沒問題,並囑咐我說:「千萬不要承認是你叫他們幫助結帳的,一旦承認就是和那個人的個人問題了,和他們單位就沒有關係了。這筆帳要不回來,你就得承擔責任,還不上就得負法律責任。」

後來我方律師也這樣告訴我,當時我的壓力太大了。怎麼辦呢?按大法的要求去做,說真話,就等於是我叫他把這筆錢結走的,有可能就得我還,還不上就有蹲監的可能。如果說假話,可能甚麼事都沒有,可大法師父明明告訴我要真、善、忍,修大法的第一個字就是「真」,第一個字我都做不到還怎麼修啊,那還是修煉人嗎?這麼好的一部大法我能不修嗎?經過反覆的斟酌、思考和思想鬥爭,最後我就下定決心,寧可蹲監坐牢我也得說真話,我就是按真善忍大法的要求去做。

律師知道後,好一頓發火,說:「明明是他們騙了你,只要你不說是叫他幫助結帳的,他們就得承擔責任。你現在這樣做,這官司我怎麼樣幫你打?你如果真這樣做了,一切後果你自己負責。」那時我已經橫下了這條心,寧可蹲監也得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從那以後我就開始背《轉法輪》,為我蹲監時好有法來指導我修煉,因此就一心撲在背法上,至於案子是甚麼結果也不想了,就這樣我選擇了說真話。但在師父的呵護下到法院調解時,法官根本就沒有提起這事,直接決定他們付給我方欠款。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結果,是大法在制約著一切,是師父呵護才使我堅定的選擇了真,沒出現其它問題,走正了修煉的路。

二、善待身邊發生的一切,證實大法

(一)師父在《精進要旨》〈淺說善〉中講:「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層次、不同空間的表現,又是大覺者們的基本本性。所以,一個修煉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修「善」是在同化宇宙特性。一個修煉者最終的目地不就是在同化宇宙大法真善忍的特性嗎?所以我平時很注意自己的言行,在學法前我是一個爭強好勝,名利心、顯示心很強的人。所以無論在單位或在家裏都自以為是,修煉了,我就注意修這方面的心。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不久,我單位有一位女會計,突然闖進我的辦公室大吵大鬧,原因是財務培訓班沒派她去。我了解了原因後,很客氣的讓她先坐下消消氣,她不但不聽,還大發雷霆,把鑰匙摔到我的辦公桌上並揚言:「我不幹了!」

我知道這是要去我爭強好勝、不讓人說的那個心來了。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守住心性,把鑰匙撿起來,並好言相勸,心平氣和的解釋了事情的緣由,使她逐漸的平靜了下來。同時我善意的指出了她的不足,最後她完全恢復了理智,有點不好意思的走了。

第二天一上班,她就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和我說話,其實她平時對我是很尊重的,突然來這麼一下子就看我怎麼對待。由於我牢記師父的教導,善待他人,我守住心性,化解了這場突如其來的矛盾,給她留下了我修大法後的變化,見證了大法的美好。

(二)我單位有一個和我平時關係很好的同事,一直很尊重我。二零零零年初的一天,他突然踹開我辦公室的門,站在門口的走廊裏大吵:「某某黨培養了你這麼多年,讓你當了幹部,現在你可倒好,學起法輪功來了,你在走哪條路?」

要在以往我遇到這事非把他踢出去不可,可我知道現在我是修煉人,應該善待他人。在這一念的作用下我把他拉了進來,讓他坐下來講。等他講完了火也沒了,我耐心並和善的跟他說:「我們修煉真善忍是對國家、對人民、對整個民族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就拿我本人在祛病健身這方面說吧,你是知道我的,而且你還曾經找人幫過我治病。你知道在沒修煉之前,我的頸椎病是相當嚴重的。經常吃藥,天天按摩,各種方法都用,卻一直不見好,可自從學了法輪功以後,兩年多了,我一片藥也沒吃,也再沒看過一次病,可身體比以前好多了。這些你是最清楚的,在做好人這方面,你也看到了。咱們單位的那個廁所以前都是我派你們打掃,那是因為我把自己看成領導了,比你們高一等。可是通過學大法,我知道怎麼做人了,我明白了我怕髒怕臭,別人不也一樣嗎?怎麼不能為別人著想呢?所以從那以後我再也不安排別人去打掃了,而是我把打掃廁所的事包下了。我這樣做不是為了表揚,更不是為了給大家看的,而是我真正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你說這麼一部教人做好人的大法怎麼能對其誣陷呢?」最後他笑著走了。第二天一上班就和我道歉,說他喝多了。由於我善意的對待了他,使他明白了真相,不再誤解大法了。

(三)我單位有一個青年職工,脾氣很不好,誰要惹著他,很好動手。因我單位是單車核算的單位,就是拿多少工資和本人的出車率、油、材料消耗有直接關係,出勤越高,油、材料耗的越低,工資拿的就多。有一次,由於他材料消耗超標,主管的領導扣了他部份工資。他找到那個領導,沒說幾句就動手打人。

我聽到吵鬧聲後,過去把他拉到我的辦公室,他藉機大罵,其實也是在罵我。我說:「你先別罵了,還是說說是怎麼回事吧。」他說:「我就是要罵,看能把我咋樣?」我邊勸他邊了解情況,當我知道他的材料費超標是別人出了他的車,給他消耗掉了,不能算在他身上,但我還得維護那位領導的威信,又不能讓這位職工吃虧。我說:「你先等我落實一下,如果這個情況是真實的,就是我個人拿錢也給你補上(因為這種結算方法當時不好補)。」他說:「我不管你們誰拿錢,反正不能我吃虧。」我就真的拿出二百八十元錢給他補上。過後,他很不好意思。

由於我時刻按著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善待周圍的一切同事,不斷的修正自己不好的心,讓我單位職工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所以迫害初期當大家看到電視報紙上誹謗誣蔑大法時,很多同事都說:「從咱們頭兒(指上司)的身上看,法輪功決不像媒體宣傳的那樣!那些都是騙人的!」

三、用法指導平衡好家庭關係

在平衡好家庭關係過程中,我主要存在以下一些執著:

(一)就事論事,爭對錯

一九九七年二月,我們全家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開始由於自身帶的那點根基再加上當時對大法的堅信,都在按大法的要求去做,所以當時的家庭環境很好,很和諧,場也很正。很多同修都很羨慕:全家人修煉太好了。

但隨著修煉的深入,矛盾就逐漸的顯的突出了。特別是七二零以後,各種矛盾各種壓力都來了,家庭裏、單位中、派出所、社會上甚麼難都來了,真是「百苦一齊降」(《洪吟》〈苦其心志〉)啊!最為明顯的就是妻子老指責我不管家事。我這個人確實是這樣,在修煉之前根本不管家裏的事,所有的家務都由妻子承擔。學大法了,我知道大法弟子在哪都得做個好人,在家裏也是一樣,所以我就主動的試著做一些家務事,也知道收拾房間了。

即使這樣,妻子還是說我這不對、那不對的,我有時就把握不住了,心想:「我從一個甚麼都不管的人,變成現在能主動幹家務活了,這已經是不錯了,你還得寸進尺了呢!」有一次打掃房間衛生,要我看房間已經很乾淨了,不必打掃了,應該抓緊時間學法,但她非讓我幹不可。我當時表面並沒說甚麼,但心裏已經摽上勁了,因此幹起活來也很不情願,認為她只注意人的事,不重視學法。當時我只是從一個事上就事論事的看誰對誰錯,在爭人的理,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修煉的人,過後又很後悔。

表面上看很多事都是她在發火,其實我有強烈的爭鬥心沒去,從她那反映出來的。我只是表面上忍,並沒有修。我心想下一次一定做好,還盼再來一次,當時並沒有認識到是在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

(二)知道自己是修煉人,卻不修自己

隨著不斷的學法和實修,越來越清醒的認識到我現在不是常人在過家了,而是修煉人了。修煉人就得遇事修自己,正如師父在《洪吟》〈實修〉中講「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從認識上好像是理解了,但在實際生活中還是不能真正做到。認識只能說你明白了一個理,真正做到了才是真修,從認識到做到還有一個過程,自己往往就把認識到了當成修煉了。

二零零一年,我地區大法弟子都用自己的工資和生活節省下來的錢做資料,講真相救度世人。當時我想我和妻子也是大法弟子,咱也應該拿出一部份錢來做資料用,當時和妻子商量。妻子說:「先別急。師父在以前講法中講過不存錢不存物,咱們不能學人,得在法上悟一悟。符合法了咱再做。」

按理說,她當時是在法上悟的,也是在為法負責。但是由於我當時的顯示心、爭名心、好勝心很強,那時我就有三種心反映出來(這是以後向內找時才認識到的)。第一覺的自己沒拿出錢來,損傷了自己的顯示心;第二自己沒冷靜的在法上想問題,人家是在對法負責,比我還強了,觸及了我的妒嫉心;第三覺的錢是我掙的,我也應該有支配權。結果情緒很不好,大吵著說,「把我掙的錢都拿出來,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最後把門一摔就走了。和她商量時還知道自己是一個煉功人,一不符合自己意見時就變成常人了,又不修了。這次連忍都沒有做到。

過一段時間在背法時,背到經文《精進要旨》〈再認識〉時,師父說:「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一下子就使我清醒了,我只知自己是修煉人,但卻沒修自己,雖然是為大法、為救度眾生做事,但心態不正,沒在純淨心態下做事。

後來通過學法,我們都認識到了,在正法的特殊時期,用自己的工資做證實大法的事是對的,這是個人行為,所以我們先後也投入了一部份資金。

(三)表面也知道向內找、修自己,實際上還在指責對方

通過不斷的摔跟頭,又在不斷修正自己,也越來越有點會修了,向內修自己的意識加強了,但有時還是不能做到表裏如一。比如,二零零三年前,由於自己當時有做事心,比較重視表面形式,做了一些證實法的事,在同修眼裏,似乎我修的還比較好,在法理上認識的比較清晰,很多人都願意跟我交流,我也在給人家講我是怎樣向內修的,所以同修有甚麼過不去的都想和我嘮嘮。

因為那時我們大家都不太成熟,只從表面上看人,沒有看到我的內心,而我妻子和我接觸的比別人多,再加上在她面前我也不像在同修面前那樣修飾自己,所以我在她眼前暴露出來不正的東西就多。她發現別人找我交流時,我有很強的顯示心,是在指導別人一樣,而且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

當然,她不會像別的同修那樣很講方法的說,而是帶著不願意的心在指責,這我就受不了了,不只是表面指責我受不了,更主要的是她揭露了我很多不讓觸動的人心,直接觸及我的心靈。我一下子就不幹了,馬上找她的各種不是,反唇相譏。同修幫我找到了我的人心,而我卻沒有利用好這機會修自己,表面上看好像是在找自己,實質上一旦觸及心靈的時候還是在修別人。

四、提高心性,加大容量,進一步的向內修

隨著學法背法,我不斷的歸正自己,確實修掉了很多人心,人的觀念,人的東西,更加覺悟了。但和法對我在不同層次的不同要求還是差遠去了,越修越發現自己沒修去的東西越多。開始還挺恨自己:怎麼就修不好呢?後來通過學師父在二零零六年《美國首都法會講法》才知道:「其實這是一種錯誤的認識,這是對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根本就沒有理解。」

我懂了由於不斷的學法,不斷的向內修,修好的部份就斷開了,剩下的還是沒修好的,還得修。另外法學多了,理懂的也多了,在法上認識的更清晰了,越向內修發現自己不符合法的東西比以前更細微了,發現自己的問題也就越多。

有時也覺的自己的心性修的挺好的,家庭環境比以前強多了,大家也都能在法上修了,可是有時還會發生矛盾。有一次,我在看《明慧週刊》,妻子突然不高興的指責我說:「你就管自己學,家裏的甚麼事都不管。」當時心裏有點觸動,心想這事對我早就不是問題了,家裏的事我不但管,而且幾乎天天幹,也從沒有怨言,怎麼突然間又來這事了呢?仔細一想還是要繼續提高心性,加大容量,進一步修自己。當然我不會像以前那樣只是從表面上找,而是冷靜的在想,我還有哪顆隱藏的心沒發現呢?找了一會也沒找出甚麼,最後我想,在她說我的時候,我心裏是怎麼動的呢?這一下子發現了,在她說我時,我還是有一點不得勁,這說明我不讓別人說的心還存在,也就是說不但要修能認識到的,還要修一時表面還沒意識到心靈深處的東西。

我馬上想到了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講的:「有的就像那火柴一樣了,一劃就著。就像那個地雷,一踩就響。」 「從現在開始,誰再不讓人說,誰就是不精進;誰再不讓人家說,誰就表現的不是修煉人的狀態,最起碼在這一點上。」

一下子找到了我不讓人說的心還很強。緊接著,我仔細的衡量一下我最近一段時間的思想反應,發現求安逸之心在增強,做三件事,特別是講真相的事鬆懈了,逢人就講的心放淡了。當我認真找我自己時,我發現妻子好像沒事似的走開了,她好像就是師父安排來看著我的一樣。

當時我感受很深,師父為了讓我去掉這顆不讓人說的人心,操了多少心哪!同時我也很感謝我妻子,幾年來她幫助我去掉了很多人心,同時她也很會向內找了,只要我不吱聲了,她就知道我在找自己,從而她也向內找,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安排的。

五、要有洪大的胸懷,慈悲的對待同修

我和妻子雖然是夫妻,但更大的緣份是同修。十幾年來,我們雖然跟頭把式的摔了很多跤,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真的是越走越正了。在修煉中,我們有過爭爭鬧鬧,有時是很激烈的,很嚴重的,也有幫助提高心性的做法,還有互相當一把魔的事,但大多都能用師父的法理化解。由於我妻子的思想業以前比較重,對法理的理解免不了多一些人心。我開始一直用強硬的做法,一個是指責埋怨:「你怎麼不在法上呢?人心老是不去!」再一個做法就是硬拉她,帶動她,按著我理解的認識去做,結果不但沒起到好的作用,反而更糟。

有一段時間鬧的很厲害,如果不是考慮對大法的影響,她說甚麼也要跟我離婚,我還執迷不悟的指責她不在法上。後來看到師父《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中講道:「其實我說你修的有漏,儘管有些學員可能會說你還可以。不是太執著於常人的這些東西了嗎?如果都放下自我,都修的很好,沒有那麼強的自我,夫妻倆都是大法弟子還處理不好這些事?」師父還說:「倆人都是修煉人,你考慮我,我考慮你,怎麼還能談離婚呢?那牢不可破啊。」

我認識到我是有強烈的自我,沒有為對方考慮,更談不上慈悲。其實她修的比我還艱難,思想業和各個空間邪惡的干擾,每突破一個心真是很不容易。慢慢的我真能從內心理解她了,不再怨不再生她的氣了,有一種說不出的體諒。

在八年來邪惡的打壓迫害中,我們一邊做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一邊嚴格修煉自己,基本養成了一種有事看自己、向內找向內修,慈悲對待身邊所發生的一切。我們之間也能互相為對方著想了,真的「牢不可破」了。這不是人的感情牢不可破,是對大法的堅定、對完成史前大願、對反邪惡的迫害牢不可破。通過這八年的反迫害證實法中我體會到,慈悲是很高境界的標準,他不只是表現上對人和善,他能化解一切矛盾和隔閡,他是用人心理解不了的神通,所以我一定要修出博大的胸懷,慈悲的對待同修及所有的生命。

六、要有為他的胸懷,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通過師父的講法,我們知道,凡是來到人類這個空間的生命,都是敢冒著天膽來到人類的,都是很優秀的,很了不起的,都是很高的生命。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應該得法,但一到這個迷中,特別是被中共惡黨變異了的社會就陷在這裏了,說不定就毀在這裏,永遠回不去了。師父不想丟下他們,那麼我們這些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有責任用大法賦予給我們的神聖智慧去啟悟他們,講給他們真相,退出惡黨的所有組織,等待救度,我們必須得有為他們的心,這是新宇宙的法理。

幾年中,我和妻子用我們在大法中修煉出的慈悲心,智慧的互相配合,理智的講清真相。大多是上午學法,下午就去講真相。很多時候是走到哪做到哪,旅遊點、火車上、人群中,只要是環境適合就去做。我講,她就發正念,大多是面對面的講,這樣比較直接。目前我們兩家的親屬大多都明白了大法的真相,並有幾十人退出了邪黨的一切組織。

所以我悟到,大法弟子還必須有為他的心態,師父建立的新宇宙的標準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是為他的,所以一個事情,無論做的好做的壞,關鍵是你的出發點是放在為私上,還是為他上,是為他的,才符合新宇宙的理,所以我不能老是帶著舊宇宙中為私、為我的理,在這個新宇宙中行事,那就破壞新宇宙的理了。為此以前那種如何提高層次,思想境界怎麼昇華,達到多高的果位,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只是如何用大法中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法理修正自己,怎麼樣把我這個生命從裏到外都被真、善、忍大法同化了,真正成為沒有一絲雜質、純純淨淨的一個大法粒子,這才是我的心願。

在平衡好家庭關係中我經歷了一個從就事論事,到把自己當成一個煉功人,又到能修自己,向內修,然後進步到慈悲的對待他人,最後達到為他的過程。基本上按照大法要求去做,為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創造了無後顧之憂的家庭環境。

以上只是我修煉的一部份和淺薄的一點認識,與同修們交流,如有不正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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