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信師信法 廣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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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日】我是一位農村大法弟子,一九九七年初有緣得法,現把這幾年來自己的點滴修煉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進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打壓法輪功後,別的同修都相繼進京證實大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還在徘徊之中,心想:「師父傳我們『真、善、忍』大法,教人重德向善沒有錯,對個人和政府都是有益的,但他們為甚麼要這樣對待師父和大法?」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心頭,以至於自己徹夜難眠。通過學法和學習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後,自己有了更深的認識,感到自己的責任重大,並於二零零零年底走上了北京證實大法之路。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我走上北京天安門,準備在天安門城樓掛上橫幅,還沒等我上到城樓頂上就被那裏的便衣抓捕並送到前門派出所。在那裏有些警察問我:「你是一個農民,為甚麼要到北京來?」我的回答是:「因為我的師父遭到惡人的栽贓陷害,把修煉法輪大法的人說成是跳樓自殺,破壞傳統等不實的報導。我和這麼多大法弟子都到北京來,為甚麼沒有跳樓,沒有做損害國家利益、人民利益的事?正因為我們都是以宇宙大法『真、善、忍』來指導我們說真話,做真事,與人為善,忍讓寬容他人的修煉者,你說『真、善、忍』好不好?」在我的催問下,警察說:「好」。我笑了:「你說好,為甚麼還要來打壓這些好人呢?」警察說:「這是上面的命令。」我笑著對警察說:「那你就把這裏的真實情況反映給他們,還我師父清白,給我們一個自由的修煉環境,我自然回家。」

在北京某看守所期間,被關押的大法弟子一天比一天多,警察每天把我叫去問話,在一次的問話中我給他們講了很多大法弟子怎麼樣以「真、善、忍」為標準修心向善,淨化人心,健康身體的真實事例,但他們還是不肯信師信法,最後我說:「我的師父是最慈悲的,為救度眾生遭受惡人的侮辱陷害,我們師父是真正救你們來的。」這時,三個警察反誣蔑說我們害的他們星期天不能回家、孩子無人接送。這時我大喊三聲:「我師父是救你們來了!」整個空間都在迴盪著「救你們來了」的聲音,我看見師父的法身顯現在我的面前,三個警察下跪了,跪在我們偉大師尊的法身面前。我激動的眼淚像水一樣往下流,我的心情像飄在空中,舒服又喜悅,我真正感到我們對師父、對大法的真信達到高純度的時候,任何的奇蹟都會出現。

在問話完畢之後,我回到監舍半夜不能入睡,心想:「師父啊,您的弟子今天到這裏來是為證實大法的,看守所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一定要在這幾天內回家,到那裏去講真相,使我所到之處的世人都明白在北京所發生的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實情況。」就在當晚兩點左右,我看見自己住的房子金光閃閃,看見大法弟子個個腳踩蓮花雲,像電光一樣飛去。

第二天中午,警察叫我拿衣服回家。從此我走上了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光明大道。

二、講真相,救眾生

二零零一年七月,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形勢非常嚴重,為了講真相,大法弟子各盡所能,利用各種能使世人明白真相的辦法,如:貼不乾膠、散發真相傳單、發放真相光盤、面對面講真相等各種形式做著自己應該做的。

在農村,寺院廟會很多,我利用廟會人多的機會去講真相,晚上貼不乾膠,發傳單,在古廟門上貼「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在當天夜裏,我看見了另外空間的景象:我看見一顆參天大樹,枝葉茂盛,果實累累,有葡萄、桔柑、蘋果,還有一種特大特紅的果子,我看到樹下有許多修煉人站在下面看著,我問他們:「你們想吃嗎?要吃趕快摘吧。」他們都說搆不著。我說:「這樣低,你們趕快上去摘吧!」我卻順樹幹一直往上飄,飄到了很高的地方,看見一個像籃球那麼大的果子,非常鮮豔,自己繼續往上爬,快爬到果子跟前時,才看見那個果子上面有一條直徑三米大的蟒蛇看守著,口水在往果子上滴,據說這就是龍顏果。當時我甚麼也不想,只想把果子拿到手,搶前一步將那大果一把抱回,落到地面。那大蟒蛇張著口直奔我而來,嚇的我不知所措,急忙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趕快跑遠。那蟒蛇竄下直撞地面,將一身的肉全部撞落在地,只剩骨頭架子,身體有十里路長,像盤圓鋼筋一樣,一圈一圈的在兩米高的空間飛行很慢。這時我才悟到,大法真相傳到哪裏,那裏的邪惡就解體,師父的正法口訣是這麼法力無邊。由這個邪惡大蟲在另外空間被解體銷毀的過程,才想到了師父叫大法弟子發正念的重要性,才悟到了師父在《佛教的論述是佛法最弱小的一部份》中講的「修煉的人持咒可得到高級生命的保護」的一層涵義。我們大法弟子所做的每一件講清真相證實大法的事情在另外空間的變化都是極其洪大,妙不可言的。

二零零二年八月,通過反覆學習《轉法輪》和新經文,我悟到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就是學好法,證實大法,發正念,講真相,救度世人。我心想現在應該把講真相的範圍擴大,要做好其它地區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大事。當時我一人一晚上要走六、七里路,背上資料,送往每一個能得救的世人家中。

過了一月後,我又到那一地區發資料,沒有發正念。只想今晚的路遠趕快走,可是在山路上走了幾個小時找不見村莊,還在山頂上迷路了。我意識到今天晚上又是邪惡黑手惡神在干擾,定下心坐在路旁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讓我走向能夠有村莊的地方,使有緣人得到真相資料。坐了十幾分鐘後,我順著溝邊一條小路又翻了一道溝,竟神奇的走到了一個村莊。我非常高興,這是師父把我領到了這裏,開始發資料,但是給第一家剛把資料放下,從院裏突然走出一個人來,我趕快往旁邊一躲,那人出來一看甚麼也沒有,就到其他人家去了。這時已經夜間三點了,心想:「這麼晚了,又哪裏來的人呢?」實際當人出來時,我有了怕心,擔心我一個人,這地方從來沒有來過,是否能走出去,當這心一出來馬上空中有一個聲音叫的非常嚇人,這時我心裏更加害怕。忽然我腦海出現了師父的話:「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想到這,我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是因為害怕而使發真相資料出現這樣那樣的干擾。我定下心來默念了幾遍師父的《除惡》經文後,繼續往前走。可是那空中怪物繼續跟著叫,這時我心裏很平靜,沒有了害怕,你叫我就發正念,單手立掌清除,見路就走,結果順利的走回了家。

通過幾次周折,我才真正認識到大法弟子的修煉過程就是在學好法、發好正念、講清真相的過程中去發現自己的各種執著心,然後連根挖掉,用師父所講的法去充實自己,而達到一個真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與標準。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我和一位大法弟子到山區散發真相資料,走時天色陰沉,到半山腰時有一群世人跟在身後,一直跟到半山腰,干擾資料的發放。我和另一同修相互溝通,今晚是在這一片地方救度眾生來的,為甚麼這些人我們走快,他們也走快,我們停下,他們也停下呢?我給另一同修說:「這肯定是邪惡舊勢力安排干擾破壞的。」說完我們兩個就在山坡上發正念,發完之後,那些人不見了。我們繼續發真相資料,當發上山頂後,突然濛濛霖霜下到地上立即結成了冰。但我們來這裏一趟不易,一定要把資料撒遍能得救的人手中,我們又走了十幾里路,見牆就寫,見門就放,可是眼睛的能見度已經不到兩米左右,我們兩人如沒有聲音,緊走幾步一個就已找不見一個了。在既看不見村莊,又找不見路的情況下,我們兩人為能夠多發幾份真相資料,結果越急走的越快,但是走來走去還在一個山頭上轉,並且走的小路都是在懸崖峭壁之上,手電筒已快沒電了,霖霜變成了雪花,我心想:「越困難,越要心靜,牢牢記住『真、善、忍』」,默記師父在《轉法輪》寶書中的講法。

在沒有辦法行走的情況下,我們又找自己心性上的問題,究竟問題出在哪裏,找來找去,兩人都認為自己有了想完成任務的想法,給自己定了一個今晚要完成多少地方發放資料的目標,讓邪惡鑽了空子,製造了這樣一個迷局。我們又發正念「清除一切證實法路上的邪惡黑手爛鬼,徹底解體一切邪惡舊勢力和被它們所利用一切邪惡因素」,經過發正念後,我倆順路又往回走,路上已全成冰溜,我倆堅定信念,心想:「大法弟子在師父的呵護下一定能走出迷局。」一邊走一邊寫,感覺時間不怎麼長已是早晨四、五點了,不知不覺走到了村莊前與回家的路上,當資料送到誰家,誰家的燈就亮了,好像在歡迎我們。

在這一夜的行走之中,真正感覺到了慈悲的師父隨時不離大法弟子,呵護著大法弟子。當快到山下時,路的崖壁上到處可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世界需要真、善、忍」、「停止迫害真、善、忍」的紅色大字,自己心中真正感到了無限喜悅與幸福,沒有了疲勞,沒有了困惑,走向了又一站的征程。

二零零二年底各處大法弟子利用中國新年外出打工人員回家之際,向這些人講真相,救度他們。我背上資料,踏上征程,在發了五、六個村莊時,忽然一個人從巷道竄出,我當時正在放資料,看見後我趕快離開那裏往村子中心走,可是那人一直跟著,那地方我又不熟悉,進了一死胡同。我想這怎麼辦,這怕心一閃即過,心中立刻想到:「自己做這麼神聖的事,誰也不能干擾。」然後蹲下等那人過來時,我猛站起朝那人走去,和那人擦肩而過,資料照樣發著未停,並轉向其它方位,朝河堤方向走,結果那人沒找見我又返回來跟上了我。這時我才感到不對,心想:「今天晚上走了這麼多地方,明天一定像一顆原子彈一樣在這裏炸開,有多少世人會明白真相,從而得救,決不允許任何邪惡干擾。」我立刻在河堤上發正念,那人繼續往我跟前走,眼看還有三十米遠時,我心裏確實慌了,往西走就到派出所了,往東南走那人已擋住路,往北走是一條河。看後我順河堤急下,再要往下走時,又碰上了看園子的人與正在狂吠的狗,引的其它地方的人都捏著手電筒朝我走來。這時候我想:「哪怕是甚麼事都不能讓邪惡帶走。」

我淌進了冰冷刺骨的冰水之中向對岸游走,當自己爬上對岸時一身的水,看見堤岸上有汽車的燈光,還有人。我覺的今晚這是怎麼了,一定是自己有甚麼執著,向內找,就在冰天雪地趴了一小時。但那輛車燈光閃亮,沒有走開的跡象,我心想這車不走,自己被逼在河堤的石坡上怎麼辦,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資料還有幾十份,心想讓這輛車趕快離開,要不我在天亮之前回不了家。就在這時,汽車同人一起走了。我趕快往回趕,走到一個商場時,將所剩的資料放到了各個鋪面的門縫中,這時我的棉襖及棉褲已經是冰塊了,像出征的戰將穿的鎧甲一樣,走起來都有響聲,可是自己從未感到冷,相反,是暖流遍全身。

當回到家裏時,女兒和老伴說:「你怎麼一身的冰塊呢?」我將經過一說,她們都會心的笑了。這就是大法給了我力量,大法給我的膽略,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大法破了自己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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